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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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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兄弟这就去准备。”居天成急急地说立即入内准备。 

出了店门,高翔一马当先,大踏步走向龙江关码头,上了一艘轻舟。 

这是一艘单桅快船,有十名船夫,早已准备停当,客人上船立即解缆,缓缓驶出码头,不久风帆升起,船以全速向上游飞驶,船轻水急,逆水而行居然甚快。 

居天成一直就纳闷,不知高翔的葫芦里卖的是甚样药。两人坐在舱里流览江上风光,忍不住问道:“高兄弟,是不是到太平府?” 

“到湖广。”高翔简要地答。 

“是不是有了线索?” 

“不,该说是到湖广找线索。” 

“哦!只有我们两个人?” 

“用兄如果不去,只有我一个人呢。” 

“我是一定要跟你去的,可惜拼命五郎与金刚不能同来,他们目下生死不明,委实令人放心不下。” 

高翔的脸上涌起了重重杀机,咬牙切齿地说:“拼命五郎与神枪太保尸沉江底,二十余名弟兄只逃脱两人。金刚李兄目下在中都养伤,由小王爷派人照料,不久便会赶来会合。他这人钢筋铁骨,除非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不然死不了。” 

“咦!你怎知道他们的消息?”居天成讶然问。 

“我已在各地布下了眼线,这次我不会处处被动,处处挨打了。” 

“你的意思是……” 

“对方仍然有重要的人物在南京潜伏,而且不分昼夜监视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咱们给他来一次迅雷不及掩耳、快速打击,保持快迅的行动。神出鬼没飘忽如魅。再来个声东击西,逐一追索紧锲不舍,他们将无所遁形。因此,沿途有任何奇特的举动,与及何去何从,希望居兄不必多问。不是小弟不信任你,而是时势使然。老实说,知道愈少愈好。对方手段毒辣,耳目众多,万一居兄落在他们手中,居兄即使自信可以熬刑。但只怕对方不用刑求,另用其他手段……” 

“我居天成绝不怕他们任何恶毒的手段迫供。” 

“不然,玉狮冯庄主所擒到的人,皆用一种所谓吐露真情的药令对方招供,能熬刑毫无用处。” 

“这……” 

“居兄如果怀疑小弟见外,目下退出仍来得及。老实说,小弟真不希望居兄也遭到不测,以免心中负疚。” 

“高兄弟,这是什么话?这……” 

“这是小弟由衷之言、希望你谅解。” 

船上航十余里,到了江北一座小镇下帆靠岸,另一艘快船已经解缆以待。 

换船后,船向下航、靠上了南京对岸的浦口镇码头。两入背了早已准备在船上的包裹,洒开大步向风阳赶。 

居天成一头雾水,又不好多问,只好跟着走。当天晚间在来安汇渡口投宿,落店时,有一名店伙递给高翔一封书信。 

三更天,高翔催促居天成起来动身,次日入暮时分,竟赶到三百里以果湖北岸。 

三天后,在安庆府落店,备极辛劳。 

之后,船上行。两人扮成水客,乘坐普通的客船上航湖广。 

黄州府,在江北,与武昌县隔辽相望(武昌府的附廊县称江夏县,武昌县即今鄂城)。地连云梦,城倚大江,西望夏口,襟带湘汉,介乎淮楚之交。 

城西三十余里,地名江口镇。大江从上游团风镇分为三条河道向下流,在辽口镇会合,所以叫江口镇,这里有官渡通向武昌县。 

镇东十余里,那儿有一处肥沃的平原,阡陌纵横,都是肥沃的田地。有一上村庄,叫红叶贾家庄。这一带的田地,有大部分是庄主贾三爷的产业。 

庄后有一座小山丘,长满了枫树,金风一起,红叶满山,所以称为红叶贾家庄,贾三爷是本地的名人。 

庄东至府城,西至江口镇、都是十余里。脚程快的人,半个时辰便可赶到。庄西南三里左右,便是辽阔的滚滚大江,站在庄外的护庄墙上,便可看到滚滚江流。 

红叶贾家庄地当往来大道,因此走这条路的人,对贾家庄毫不陌生。在府城,提起红叶贾家庄贾三爷,虽不说家喻户晓,至少有一大半人知道他的大名。 

在府城,贾三爷还算不了什么领导人物、仅算是名人而已。而在汉口镇。贾家出来的一个家奴小厮,也比镇上的父母老大爷高三级。在镇上如果有人惹事生非,只要拍拍这人胸膛说一声是红叶贾家庄的人,大有姜太公在此。与泰山石敢当的效果,保证无人敢管。 

这天近午时分,江口镇泊了一条小船,上来了两个英俊的青年书生,戴了儒巾,青儒衫大袖飘飘,潇洒出群。尤其是那位身材稍高些的书生,委实中看,人如临风玉树,一团和气满脸春风是个好说话的人。手摇着折扇,潇洒地施施然踱着方步,进入镇口的码头大街,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江口镇是大码头,又是至武昌的渡口。镇上有三四百户人家市面相当繁荣,码头大街更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混饭吃的地方也是出名的是非之地。 

刚踏入街口,栅门旁蹲着两名土棍,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歪着缠头巾,脚带松松地,敞开了前襟,露出毛茸茸的结实胸膛,掳高衣袖,露出粗壮结实的手臂,手臂上刺了花、竟然是一条蛇的图案,一看便知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两土棍瞥了两人一眼,缓缓站起。其中一人龇牙咧嘴桀桀笑,向同伴怪声怪气地问:“二哥,你看到了么?” 

“看到什么?”二哥怪腔怪调地间。 

“看这两个人是男是女?” 

“都像。” 

“也许是龙阳公子呢。” 

二哥发出一阵怪笑说:“咱们黄州府的爷们不喜男风,喜的是标致妖娇的花姑娘,龙阳公子在这里开了不码头,三弟不可胡猜。” 

“胡猜?二哥,咱们赌个东道,如何?” 

“赌什么东道?” 

“赌他们是不是龙阳公子。小弟上前与他们打交道,一问全知。” 

“算了,别耽误了正事。他们过去就算了。” 

二弟举步便走,跟在两人身后,从旁绕过劈面拦住了,双手叉腰裂嘴一笑。 

两位公子爷先前装聋作哑未加理会,但这时被拦住去路。不理会是不行了。 

但两人修养到家,相对一笑,摇折扇的公子爷笑道:“居兄这面走好了。” 

他就是高翔,同伴是居天成,居天成的修养没有他那么好,本待发作,听他一说,只好忍住一口恶气说:“好吧,请先行。” 

三弟双手一伸,嘻皮笑脸地说:“慢走,太爷有话要问问你们。” 

这时,称二哥的人也绕过来了,街上人多、登时附近便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却无人上前干预。 

高翔举目四顾,方注视着对方问:“阁下有何见教?” 

“你们从何处来?”三弟问。 

“南京。” 

“咦!大地方的人。你们的家是不是在秦淮河?” 

“不是。” 

“不是?三爷我得看看。”说完,伸手去摘高翔的头巾。 

高翔退了半步,不悦地问:“你要看什么?” 

三弟邪笑道:“看你是不是的男人。” 

“尊驾笑话了。” 

三弟脸一沉、厉声道:“谁给你说笑话?瞎了你的狗眼!” 

声落,手奇快地抓向他的头巾。 

他忍得住,居天成却不是善男信女,抢前一步手出如电闪,反扣住对方的脉门一带,“劈啪劈啪”耳光声暴起,接着来一记短冲拳,“噗”一声正中小腹、扣住脉门的手方行松开。 

三弟像一条死狗,摇摇晃晃转了半圈,像是烂醉如泥神智不清,“砰”一声仆倒在地,趴伏在街心跪伏如羊,声息全无。 

二哥本想上前解救,吓得愣住了。 

居天成拍拍双掌,冷冷一笑,扭头向发愣的二哥冷笑着问:“阁下,你还有什么需要间的?说吧。” 

二哥吓得退了两步,惶恐地说:“没有,没有,在下没有什么可问。” 

“那就好,你等会儿告诉这位仁兄,咱们两个南京人既然敢来贵地,就不怕有人出来找麻烦。” 

“是的,是的……” 

“他所要问的事,在下已经答复他了。” 

“是的……” 

“你还有什么高见?” 

“没有,没有,在……在下毫……毫无意见。” 

“那就好。再见。”居天成微笑着说,举步走了。 

人群纷纷让路、全用不胜惊讶的目光目送他两人入镇而去。 

走了三五十步,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急步跟上,逐渐从居天成的身侧超过,在相并而行时,那人低声说:“两位公子爷赶快离镇,那群痞棍已在召集人手对付你们了。” 

居天成淡淡一笑,跟了两步说:“谢谢尊驾的好意,在下会小心的。” 

那人是个二十余岁中年人,发觉居天成跟上说话,吃了一惊,匆匆急步而走,沿街旁有几名年轻子弟,正冷笑着冷眼旁观。 

高翔两人毫不在意,信步浏览街景,直趋镇中心的十字街口缓步四顾,神态悠闲。 

不久,十字衔在望。街道窄小。两旁的店铺相当热闹,不时可看到一些幽暗的小巷。 

前面一条巷口内,突然跌跌撞撞出来了一个人,走了两步突然“砰”一声栽倒在地、发出数声痛苦的呻吟。 

高翔一惊,急走两步将人扶起急问道:“站好,尊驾怎么了?” 

那人口鼻淌血,头青脸肿。居天成惊道:“是刚才向咱们提警告的人,被打了。” 

高翔掏出一颗救伤丹,将人扶在墙根下,由居天成向一家店铺取来了一碗水,两人替对方服下丹九、拭净脸面的血迹。 

围观的人不住摇头,没有人敢出头说话。 

居天成火起、沉声问:“老兄,谁打了你?” 

“我……”那人虚脱地说.语不成声。 

“谁将你打成这样的?”高翔也问。 

“龙……龙江舒……舒四爷的……的人。”那人吃力地说。 

“他们呢?” 

“回……回店去了。” 

“他的店在何处?” 

“东街龙……龙江盐……盐号。” 

“我扶你走,到龙江盐号。”居天成暴怒地叫。 

“不!不……” 

“走吧,一切我们两人替你作主。”高翔也说。 

中年人不再拒绝,在居天成的搀扶下,直奔东街,距十字街口约有三二十间的店面,便是经售官盐的龙江盐行,店面相当气派。 

盐行先一步得到消息,生意不做了。七名伙计掳袖敞衣、在店堂一站,静候对头上门。 

掌柜的带了一名小伙计,靠在柜上向街心瞧。 

四名青衣泼皮倚在柜外,流里流气地哼着小调,似乎喝了不少酒,要借酒壮胆。 

高翔首先踏入店堂,泰然地问:“哪一位是店东?请出来说话。” 

“店东不在,要买盐么?”掌柜的阴阳怪气地问。 

“不买盐。出去。” 

“出去?笑话了。” 

居天成将中年人放在凳上坐下问:“是哪几个人干的好事?” 

中年人向四个泼皮一指,说:“就……就是他……他们……四个人。” 

居天成冷然向四泼皮走近,冷冷地问:“是你们在小巷子里打了他?” 

四泼皮同时抱肘迎上,为首的人怪笑道:“不错,他是你这小子的什么人?” 

居天成不再多问,右手一挥,“噗”一声响,反劈在对方右颈根上。 

“嗯……”这位仁兄仰面便倒。 

几乎在同一瞬间,居天成左肘一分,“噗”一声顶在另一名泼皮的心窝上。 

也几乎在同一刹那双腿飞端,大喝一声,“噗噗”两声闷响,另两名泼皮同时被端倒。另一刹那间,四名泼皮全倒了,不堪一击。 

高翔也同时动手,劈胸抓住了掌柜动弹不得。 

“哎哟哟……救命!”掌柜的狂叫。 

七名店伙大惊,呐喊一声猛扑而上。 

两人一声狂笑,指东打西,只片刻间,七名店伙像撒豆子似的跌满一地,鬼叫连天。 

高翔重新抓起掌柜的,往盐箱中塞,叫道:“动手!” 

一切的行动早就计划好了,只须按计行事。高翔开始捣毁店中的生财用具,居天成则捣毁店门拆下招牌,只片刻间,龙辽盐店面目全非。 

街上观众聚集了百人,没有人敢上前劝解,而且有不少人面露喜色,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人叫来了街坊,里正召来了乡勇,排众而入,要捉拿闹事的人。 

高翔站在店堂中,迎着里正淡淡一笑,亮声问:“你来干什么?前天没有人通知你?” 

里正一怔,惶恐地欠身问:“大人是……是从……” 

“从南京来。” 

“哦!这……” 

“接到通知了么?” 

“接到了,但……” 

“那你还不走?” 

“是,大人……” 

“在下也将离开,有事到船上找我。” 

“是。”里正欠身恭敬地答,倒退而出,扭头向随来的乡勇叫:“大家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们,走!” 

一些乡勇赶散闲人,一哄而散。 

里正带了两名从人,匆匆地出了街口。一名粗眉大眼的青年人急急跟上、猛地一扳里正的肩膀、沉声问:“齐二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里正摇头,苦笑道:“贾少爷这件事我管不了。” 

“混帐!你管不了?”贾少爷怒骂。 

“他们是南京来的……” 

“你混帐!南京来的人你就不敢管?如果是京师来的人。你岂不要向他们磕头了?” 

“贾少爷,他……他们……” 

“他们是些什么人?” 

“前天晚间,舍下到了五位穿军服的大人,他们是龙骧卫的军爷,持有……” 

左右突然闪出两名大汉,突然架住了贾少爷的双熟练迅速地勤住了,其中一人向里正冷笑道:“齐里正,说好了不许你向任何人透露咱们的身份,你是不是活腻了?” 

“小……小的不……不敢……”里正脸无人色地说。 

“下次,你记住。下次你便坐定了通匪的死罪、你给我小心了,滚!” 

“是,小的记住了。” 

里正狼狈而遁,两大汉挟了贾少爷,往小巷中一钻,匆匆走了。 

龙江盐号是红叶贾家庄的子弟所开设,这件事闹大了。这所盐号是附近数十里内唯一的官盐销售店,该店的盐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要吃盐就得买,不买拉倒。 

该店做生意秤头上倒还公道、只是盐的品质委实令人头痛、有人说里面掺了牛马骨灰,这种灰吃了不伤肠胃,只是出家人大感罪过,好在本地庙宇不多,僧尼甚少。 

该店也是本镇的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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