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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无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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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一处府邸让他住——巾州的那处就是他原本的六皇子府,垣州的是三皇子府,耿州有五皇子府,延州有四皇子府,其他地方虽然没有王府,但大官大将以及富豪乡绅的府宅,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现在的这处,前段时间似乎是个什么大将军府,而那个大将军,前些时日已经被孤狼像切瓜一样给切了。
孤狼现在正带着一批亲卫将领立在府旁迎着,同孤狼等人隔着一段距离同样迎着的,是月炙的一批亲卫将领,领头的是易阳。
看到易阳,南宫春华显得很高兴,看到孤狼和易阳,舒言装得很高兴。
现在帮舒言打仗的人,明显分为两派,孤狼和原本的靖远军士打成一片,月炙的援兵是另一派,毕竟是两国人,两派人互相看不顺眼是正常的,其中孤狼看易阳尤其不爽,易阳虽然对孤狼没啥情绪表示,但也不愿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两派一直就这么僵着。
舒言为此批评过孤狼很多次,孤狼充耳不闻。

例行犒赏之后是例行商议,舒言领着一批重要的将领进到大厅之中议了一个时辰左右,回顾过去反省现在展望未来,统计了一下伤亡又算计了一下今后的打法,散会后舒言点名让孤狼留下。
舒言捏着伤亡报表,神色很是不善。
抚州的防御能力比较强,但是月炙兵骁勇善战,战鼓一响就冲了一批死了一批,孤狼也骁勇善战,看到月炙兵冲,她不爽,也带着兵冲了,冲了一批也死了一批,就算舒言现在兵很多,死一点压根碍不着大局,也经不起这么个冲法啊!
当然,抚州最后还是破了,孤狼勇往直前,直接冲到敌营中心砍了对方的将领,帅气非常。
“这次你立了大功,但是牺牲太大……”舒言扶着额头道,“你立的功已经很多了,下次就让着他们点吧。”
舒言和孤狼厮混的时间,比起他与其他手下相处的时间要久不少,单独说起话来也比较直接。
孤狼闻言有些不满,“为什么要把功劳让给那帮讨厌的家伙?”她这次之所以冲,就是因为不想让月炙的人立功。
“他们这次这样支持我,绝对是应该有功劳的。而你孤身深入敌营,太危险了。”舒言说着又翻了翻战报,“易将军这次被包围过?”
“是的,但是被人突围进入救出来了。”孤狼道,“这样都没死,真是可惜。”
舒言无语了半晌,道,“隔墙有耳,你不要太直接。”
“殿下!”孤狼再度对舒言的话充耳不闻,“月炙的人不可以信任,那帮家伙绝对不怀好意!”

孤狼会有这么大的偏见,其一是因为她看月炙不爽,其二是因为她看易阳不爽。
她第一次见易阳时,就觉得这个人很阴险,而且是完全不同于舒言的阴险。
简单来说,易阳就是那种让人一眼就知道“啊,这个人好阴险”的人。
相比之,舒言看起来就很随和,非要有个人把他的言行举止花花心思通通分析说明一通,豪迈直接如孤狼的人才会知道“啊,原来这个人这么阴险!”
所以孤狼一直看易阳不爽,但是面对舒言,只要他一随和,孤狼往往就会忘记他有多阴险。

“要不要信任他们,我自有分寸。”舒言叹了口气道,“我如何行事,是你可以管的吗?”
孤狼闻言,总算是沉默了下来。
“我现在确实是很看重你,但是这并不表示,你可以忘掉你自己的身份。”舒言又道。
孤狼现在的行为,倒未必是恃宠而骄,她行事向来直接,舒言从未因孤狼的举止而严惩她,也正是因为他明白这点。
不然的话,就凭之前在延州的时候孤狼给他的那一拳,她现在就未必能站在这里。
孤狼此人豪爽有余心思不足——可利用,但不可重用。
然而,心思足够的人,舒言现在也不敢重用。
可以重用的人……舒言叹了口气,苦笑着,心底冒出了几分落寞。

“你下次切不可再如此冒进。”舒言又道。
孤狼点头归点头,眼中还是显出了几分不甘心。
舒言起身朝厅外走去,擦过孤狼身侧时停下了脚步,“你何必要和他们抢功?”
孤狼还是点头,眼中还是不甘心。
舒言无奈,只得压低了声音,直接道,“下次,尽量让他们的人多死点。”
孤狼一愣,这才顿悟。
接着舒言抬手拍了拍孤狼的肩,一下又一下,共拍了三下,然后将手垂在孤狼身侧。
孤狼垂手,由袖中滑出一个信筒,落入舒言手中。
这个暗号是前段时日舒言单独召见孤狼时所定好的,舒言平日要同众多人周旋,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相比之,孤狼对月炙的反感一直摆在明面上,平日里接个信鸽什么的,也顶多被打个小报告。
当然,孤狼并不知道信上有写些什么,尽管寄信的人就是她原本的手下。

舒言将信筒置入袖中,出了大厅后,在厅门不远处看到了南宫春华和易阳。
南宫春华在等他,易阳表面上在陪南宫春华聊天。
“易将军。”舒言笑着向易阳打了个招呼,然后向南宫春华道,“天冷了,这么晚还站在外面,小心着凉。”
舒言这话说得不软不硬的,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在关怀,还是在不满。
当然,看到南宫春华和易阳站在一起,他有理由不满——如果联想一下有关“六皇子的第一个女人是怎么跑掉的”的谣言,舒言简直有天大的理由不满。
顺着这思路想了一遭,南宫春华一厢情愿地显得非常高兴。
易阳则和舒言聊了几句,在套话无望之后非常自觉地朝舒言告了别,走了。
舒言朝着易阳的背影,凝神望了许久。
如果要问月炙中有哪几个人是最需要被对付,易阳绝对是其中之一,一旦开战,该如何对付易阳,这个问题舒言早就在想。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在开战以前就解决掉易阳。
打了这么多场仗下来,易阳还没死,确实挺可惜的。

“你早些休息吧。”舒言笑着向南宫春华道。
然后舒言朝书房走去,南宫春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舒言走了一路,推开房门,回头再度笑道,“不要再跟着我了。”
南宫春华闻言停下脚步,脸上神色却是相当不满,“你已经好些天没有和我……”
“和你?”舒言笑,“像之前在三哥府上那样吗?”
南宫春华一愣,微红了脸。
“你那次,可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舒言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抱歉,我现在很忙,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话说到这个份上,南宫春华也没法再强求什么,朝着舒言点了点头,然后很有些落寞地转身走远。
在邛苍已经待了这么多时日,和舒言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南宫春华原本在月炙草原养出的那些性子,已经被磨平了不少。

舒言转身进了书房,关上房门,背靠着墙上叹了口气。
“一个人周旋,还真是累。”舒言突然开口问道,“你说,月炙的那帮家伙,会在什么时候给我倒打一耙?”
没人回答,舒言知道不可能会有人回答。
安青早就已经不在了。

舒言从墙上支起身,走到床边寻了个位置坐下,取出之前藏在袖中的信筒,掰开封蜡,解开来匆匆扫完开头两行,看到中间突然一愣,定睛仔细看了看,然后苦笑道,“这还真是……”
信中除了月炙那边的情报外,还有安青的行踪,这让舒言很是惊喜,但是仔细看过之后,舒言只得苦笑。
安青说过一五一十告诉舒言也无所谓,二狗便当真在信上一五一十地写了出来,包括安青的那点小心思,也写得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安青没有直说过他心里到底装着谁,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
舒言合上信,仰天叹了口气。
如此……还真是麻烦了。
安青很优秀,优异且值得信任,无可取代。

第二日天明,舒言在后院找了一圈,然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安彦。
安彦正盯着院子里的一个小土堆发呆。
他在安青走后依旧一直跟着舒言,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整日抱着以前安青养着的那只鸽子。
那只鸽子在安青走后开始绝食,死在了来抚州的路上,安彦将它葬在了这个院子里——也就是那个小土堆。
舒言在安青走后,一直有意无意地冷落着安彦,这次来找他,可算是破天荒。

“找到安青了。”舒言道,“两天前,他在延州。”
安彦闻言一愣,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舒言。
舒言眯眼笑着问道,“要去找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某些人失踪已久了,本章拉出来溜溜=…=
话说咱突然有点同情春花姑娘……




一路向北

大雪整整下了两天,在地面厚厚积了一层白。
蒲萱也带着东柏和安青在二狗的地盘心安理得地住了两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等到雪停了,还是不想走。
风景又好,住处又大,蹲着又暖和,吃饭还不用付钱!多么美好啊,蒲萱简直想要常住下来了。
二狗倒是巴不得她早点走,但就是不敢下逐客令,只得将蒲萱他们的那辆马车摆在他们的房间附近,指望着蒲萱看到之后能想起她原本的目的地,放过这片小地盘。
这马车就是之前被几人抢劫到手的那辆,被二狗派人从河里捞了起来,又晒了晒,似乎还可以用。
于是,雪停之后东柏看到了那辆马车,回头不负二狗之望地看向蒲萱问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耿州?”
“这地方待着这么舒坦,还去什么耿州!”蒲萱道。
二狗欲哭无泪了。
还好这一行总共有三个人,在东柏基本从不发表个人意见的情况下,还有安青可以左右蒲萱的决定。
“我觉得,还是应该早些离开这地方。”安青的理由很朴实,“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留在这里也是当靶子。”
蒲萱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不以为意地笑道,“怕什么?”
如果再有人追杀,大不了再全部灭掉一次。
当然,现在知道他们行踪的不只有月炙,还有舒言——这一点,蒲萱还被蒙在鼓里。
安青抬头望天思量了半晌,还是没有告诉蒲萱。

天黑之后,趁着天色好,安青再度翻上房顶,展开了久违的夜观星象。
第二天清晨,他便找到蒲萱,再度提出应该早些离开,并且提供了一个更加的朴实的理由,“我感到北方有些可疑。”
蒲萱诧异地盯着安青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然后嘀咕道,“我又差点忘了,你还是一个占星师。”这种理由,对于一个占星师而言确实非常朴实,但是放在安青身上,却让人感到了一股深深的诡异……
安青闻言,稍稍皱了眉头,“我这是认真的。”
“是,你一向都很认真。”蒲萱耸肩。
“你如果不信我,大可以不要指望我能帮你找到什么。”安青又道。
蒲萱再度耸肩,耸完确实一愣,细细将安青的这句话回想了一遍,然后不可置信地盯着安青。
若说蒲萱曾指望过安青能找到过什么东西,那只有一样——时空裂缝。
“找到了?”蒲萱的声音有些颤。
“哪能这么容易?”安青垂着眼帘,淡淡道,“我只是觉得,北方有点可疑。代表北方之诸星,有稍许异象。”
总之,是有可能要找到了……
蒲萱深吸几口气,合眼稳了半响才睁开,“安青,你要是敢在这件事上骗我……”
“放心吧。”安青打断蒲萱的话,直接道,“我知道你有多重视他,在这件事上骗你,我不敢。”
蒲萱顿时语塞。
“如果当真能找到……”安青突然开口想要问些什么,吐出半句话后却沉默下来。
蒲萱此时正紧皱着眉头思虑着,压根没有留意到安青的话。
安青叹了口气,将那半截问话彻底地咽进了肚里。
然后安青在转身出门,望见正朝房内走来的东柏时,狠狠地瞪了东柏一眼。

三人现在的关系,很微妙。
蒲萱向东柏告过一次白,然而现在两人都非常默契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安青也向蒲萱告过一次白,但是目前为止,安青表现得比较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蒲萱也乐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于是两次告白过后,所造成的唯一影响就是:安青与东柏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
安青现在,单方面地,看东柏非常不爽。
对心上人的追求可以暂缓,但是情敌一定要打倒!——这大概就是安青现在的基本心态。
自己和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不需要太多,但是情敌和心上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一定要坚决杜绝!——这个,大概是安青现在的基本行为方针。
于是安青在看到东柏进房之后,便坚定地打消了需要出门的原定计划,跟着回房,站在角落里,不住地拿视线瞪东柏,一如既往地非常严肃地担当着一个巨大而闪亮的灯泡角色。
对此,东柏也很无奈。

直到蒲萱领着他们两人上了马车,二狗欣喜不已地奉送了两匹马,外加像送佛一样将他们送出了这个山头,安青才被蒲萱踢到马车外面去驾马。
安青纵使有天大不满,对于蒲萱的话,他现在还是得听的。
“这小子……”蒲萱揉着肩头斜躺在马车内,冷哼道,“居然眼睁睁地看着我驾了这么久的马,真是一点也不自觉。”
“如果他自觉了,你估计又会失落。”东柏坐在一旁道。
蒲萱又哼了声,不置可否。
安青现在,很明显在急着长大。
然而,长大这种事情,急是没有用的。

两个时辰之后几人到了一个村落,用过一餐饭,再度上路。
这次,安青不等蒲萱说,就很自觉地去驾车了。
蒲萱果然很失落,“他都不问我一句‘可不可以休息’……驾车驾了整整两个时辰,难道他不累吗?他前天还在发烧……”
东柏无语,懒得继续搭理蒲萱。
蒲萱挑帘移到车外,坐在安青旁边,盯着安青看了一会,道,“你脸色不怎么好。”
安青摇头,“没事。”
“你昨天睡了几个时辰?”蒲萱问。
安青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果然如此。”蒲萱叹了口气。
可能在北方……为了得出这个结论,安青昨夜不知道盯着满天的星辰看了多久,不知道在心中演算过多久。
“何必急成这样?晚上就应该好好睡觉,无论可以趁夜办成多少事,一旦伤了身体,便是得不偿失。”蒲萱道,“我可不想看到你再像前天似地,烧成那个模样……”
“当然有必要这么急。”安青苦笑,“我一天都不想再多等。”
蒲萱一愣。
安青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突然涌出的那份嫉恨,扬着马鞭朝马身抽了一记,开口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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