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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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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与你无关?你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一旦被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你我都别想活了!我只想知道,带走若锦的那个人是谁?你是不是和他们合谋了?”景棠手上的力度加深,狠狠的攥着子衿的胳膊,以至于子衿开始瑟缩了。
“我不知道,真的!景棠贝勒,我喝了那杯有迷药的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都是皇亲国戚,皇上不会为难你们的。要死也是我死啊。”子衿慷慨的陈词,不但不让景棠安心,反而更讶异。
“怕得就是你啊!你无辜的牵扯进来,已经很让咱们无奈了。怎么能再看着你为咱们背上死刑呢!”
子衿没想到景棠会这样说,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景棠贝勒……您别这么说,子衿不过是一名……粉头……”
“粉头也是人,谁也不甘心做妓女的,不是吗?”
突然,景棠看到了子衿那雪白的脖子上的那道赫然的血痕!
“这是怎么弄得?”景棠惊诧的问。
“没什么。”子衿慌忙的拉着领口,忙着转过身去。被问到这道伤口,昨夜仪煊的温柔和狂热的吻又涌进脑海,子衿的脸霎时红透了。
“没什么?那怎么脖子上好端端的多了一条口子?”景棠扳过子衿的身体,“明明是被利器所伤!”景棠皱眉,“到底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事!”子衿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不可能!”
“她刚才已经说过没事了!还有必要再说吗?”仪煊阴冷的声音居然在这时突然的出现。
子衿一惊,随即低下头,不敢看他那对阴骘的眸子。却忘了,景棠还牢牢的钳制着她!
“景棠贝勒,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景棠尴尬的放开紧抓着子衿的手,“仪煊?你回来了?”景棠对于仪煊的突然出现也很惊讶,刚才福晋说仪煊去九贝勒那里了。这会子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九贝勒那了吗?”
“我办完事就回来了。显然,这个时候我出现,是不受欢迎的!”仪煊的口气听不出任何的波澜,这反而更让子衿心颤。
景棠说:“我有事来找你,你不在,我就先和子衿聊了几句。”
“请景棠贝勒先去‘墨香斋’等我。我随后就到!”仪煊并不看景棠,只定定的望着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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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上)
景棠离开后,只剩下浑身冰冷的子衿和随时可能爆发的仪煊,子衿吓的动不了,脚上像是生了根,牢牢的钉在那!
仪煊也不往前走一步。
“不许我碰你,不肯让我收你入房。看你艾艾戚戚的对我说你在青楼的挣扎,我还真的要以为你是圣女了,没想到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这里私会,还和下人眉来眼去!”仪煊越说火越大,竟上前捏着子衿滑腻的下巴,攥着她干瘦白皙的手腕。
“贝勒爷……”子衿简直不敢想,他居然这样说!“爷,你放手!疼——”
“你说!是不是除我以外哪个男人碰你都行!是不是!”仪煊的眼里冒着不可浇息的火焰,这让子衿害怕之极!他的动作如此的粗鲁,完全不管子衿能不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力度。
“我没有!贝勒爷,我求你!放开我!”子衿的纤腰被仪煊的大手狠狠的扣住,疼痛生生的传过来,她不停的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可越是挣扎,仪煊的力道越狠!
“贝勒爷——”子衿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心里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惩罚她。
“真不愧是‘百媚堂’的头牌,难道勾引别的男人就让你那么快乐吗?”仪煊冷笑着,从身后环着子衿的腰,把她牢牢的锁在了怀里。
“贝勒爷凭了什么就这样说?我从来没有做过您说的那些事!”子衿不肯就范,这样的欲加之罪让她的心疼的抽搐。
“还嘴硬!你居然对我这样的无动于衷,这样的不在乎!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这王府里谁是主子!谁是你的男人!”仪煊青筋暴起,把个子衿凌空抱起,直奔向“归雁庭”!
子衿被重重的甩在床上,后背传来麻麻的痛,她挣扎着撑起半个身子,却被压下来的仪煊惊了一跳。
仪煊并没有压倒子衿,只是把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弯围成的囚牢里。两只手牢牢的将子衿的头夹在中间,深切的望进子衿的眼中:“我真恨不得我会用什么巫术,在我这样看着你的时候,就可以让你为我着迷,从此再也看不见别的男人!不会和那个小长工眉来眼去,不会和我的朋友拉拉扯扯!”
“我没有!”子衿颤抖着,她明显的感到仪煊的双手在用力的挤她的脑袋!“我不过是个小婢女,贝勒爷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那么我看到的是什么!是,你是我的小婢女,可你还是‘百媚堂’的清官!我以为你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脸红,我以为你那凄楚可怜的样子只有我看过,我以为你那双水蒙蒙的眼睛只有看我的时候才会楚楚动人!”仪煊感觉所有的血都冲到脑子里,霎时气焰冲天。“但是,我错了!我忘了你是鸨儿,欲拒还迎是你对男人的惯用伎俩!是不是!”
子衿听着他的那些残忍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钢针一般的刺到了她的心上。昨夜他的温柔不见了,他对她的心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怒火和疯狂。
“贝勒爷——”子衿失去血色的唇瓣轻轻的颤抖着,心如刀绞,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一定要拿这些伤人的话来加附在我的身上吗?子衿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从来没有非分之想。景棠贝勒看得起咱们,怕子衿无辜受了连累,我感激景棠贝勒的仁厚,怎么贝勒爷就把子衿说成一个勾三搭四的女人呢?身在青楼是子衿的无奈,却不是子衿的本性啊!如果贝勒爷真的觉得子衿不干净,不如就把子衿交给皇太后,子衿愿意担起挟持格格的罪过!”
子衿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仪煊,她明显的在威胁他!
“很好!我会让你如愿以偿!”仪煊翻身下床,“来人!把她给我关在她自己的屋子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杜诚不明白主子怎么这么大的气,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有空叹气的份儿。
子衿看着他决绝的转身!他说,会让她如愿以偿!她不过是说句气话,他就当真要把她囚禁!他为什么从来都读不懂她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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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下)
景棠贝勒因有国事相商,所以在敬王府一直呆到了上灯时分,用过了晚膳方才离去。
送走了景棠,仪煊回到“归雁庭”,但是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的去了兰字房。
仪煊大步的走到子衿的床边,她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蜷缩在床上,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细致的脸颊上,越发的苍白,仪煊轻轻的坐在床沿,拂去子衿额上的发,却见她浓密的睫毛下滚出两滴泪水,沿着细腻的皮肤一路滑下脸颊来。
仪煊的心被一股没来由的痛泛滥在胸口上!
“杜诚!杜诚!”
门口的杜诚一听到主子震耳欲聋的吼声,马上知道火药味十足,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爷,杜诚来了!爷有什么吩咐?”
仪煊抱起子衿直奔自己的寝室,同时大声吩咐道:“请林大夫来!”
杜诚应声而去。
仪煊看着躺在床上的子衿,眉头深锁。
仪煊独自一个人守在子衿的身边,看着被噩梦缠身的她,仔细地听着她的梦呓:“爹呢?我要爹!娘!娘……我不要离开你们!我不走,我要和姐姐陪着娘!”子衿像是被噩梦吞噬了一般,泪水直淌下来。
仪煊为她拭去泪水,轻轻地唤着她:“子衿,你醒醒。你清醒一点。子衿,你听到我喊你吗?”
没有用,她依然沉迷在那个噩梦里,她像孩子一般的啜泣在梦里。仪煊不知道在她的童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愁苦,为什么一个六岁的孩子会面对父母的离去,为什么这么灵秀娟雅的女儿会卖身青楼?想着的时候,子衿的泪水又蔓延了上来,仪煊的心就为她担忧起来,惋惜起来,心疼起来。
林大夫为子衿号了脉,诊了病情,捻着胡子走到了书桌旁,准备为子衿开方子。
“她是什么病?”仪煊迫不及待的询问子衿的病情。
大夫抬起头,迎上那对充满焦急的双眼,心里多少明白这其中的事情,缓缓开口道:“回贝勒爷的话,她的身子很虚,疲劳过度,再加上受了惊吓,所以才会这样。我给她开几帖宁神的药,服用之后再看起色吧。”
仪煊让杜诚打发林大夫离去,命令手下的小丫头整夜伺候子衿。而他,却在“墨香斋”为了皇上的任务,忙了一夜!
子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躺在仪煊的床上,不觉惊得她一个翻身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看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变化,她重重的舒了口气。
不论房里的小丫头如何的让她躺下来休息,她都不肯,重又回到后面李嬷嬷那里,做自己的活计去了。
傍晚时分,子衿忙完了后面的工作来到了“归雁庭”,刚一到廊上,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一个大块头。
“慢着!”那大块头拦住了子衿,“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随便乱闯吗!你是哪里的丫头?”
“我是伺候大贝勒的。”子衿没见过这个人,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府里的人她基本见过了,这个人确实眼生。
喀尔达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纤瘦似杨柳的腰身,行动风流轻盈,一双杏眼水灵灵,玉琢的鼻子嵌在似雪的肌肤上,那张小嘴真是典型的樱桃口。可是,他却不记得府中有过这么个丫头。
“喀尔达,让她进来。”
大块头对仪煊惟命是从,将子衿放了进去。
子衿怯怯的走进“归雁庭”,立在门口,也不敢抬眼去瞧,“贝勒爷吉祥。”
仪煊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知道她的身体还是虚弱的。
“你过来。”
子衿一怔,慢慢走上前,缓缓抬眼望去,仪煊的脸上风平浪静,看着不像有什么灾难。
“感觉好些了?”仪煊看着子衿,一边说着,仪煊一边起身,把子衿的手拉过来,扯到自己身边。
子衿眨着迷蒙的眼睛,“谢谢贝勒爷,奴婢好多了。”她地垂着头,不敢看他。
“看着我。”仪煊托起她的下巴,深沉的墨眸对上她清丽的眼睛,“以后再不许对我说昨天的话!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有耐性的!知道吗?”
子衿盯着他的眼睛,傻傻的问:“你不把子衿交给皇上吗?”
“傻丫头!”仪煊笑了,低头吮住了她带有疑问的小嘴。
“从明天起,不要再做下人的工作了。”仪煊轻啄她小巧的鼻子。
“为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子衿淡淡的笑着说:“若锦格格回来了是不是?我可以回‘百媚堂’了吗?”
仪煊眯着眼睛,邪笑一下,说:“你很喜欢在‘百媚堂’是不是?”
子衿看着他以伤害她为乐趣的眼睛,喏喏的说道:“贝勒爷,我原就是青楼的女子,我能怎样呢?每个人的出身是不能选择的,假如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像您一样,生活在这官宦、贵胄之家。可是,我不能,我只能依我的命。我若不回去,妈妈是不会饶了我的。”说着,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仪煊托起子衿的粉腮,疼昵的拭去她的泪水,“既然你决定依着命,那就从此乖乖的跟着我。别惹我生气,让我决定你的命。知道吗?”
“贝勒爷,”为什么他不明白呢?“我……”
“听我说。”仪煊打断子衿的话“我已经派人给你从‘百媚堂’赎身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乖乖的在我敬王府了。明白吗?”
“赎身?”子衿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是喜是忧。赎身,不是她这五年来天天盼望的吗?如今真的成了自由身了。可是,也同时注定了,她只能呆在敬王府,做若锦格格的替身了。可是,倘若若锦格格回来了呢?她又当如何?
“怎么?”仪煊看着子衿脸上复杂的表情,让他难以置信,难道她对那肮脏的地方还有什么留恋不成?“你是失望还是高兴?或者,去你那买醉的恩客里,有什么你忘不了的人?”
“我……”子衿的眸子里,霎时充满了百感交集的泪水。“贝勒爷难道没听过‘青楼最是无情地’这句话吗?在那里,都是些拿钱买醉,没有真情的人。那是我日里夜里都盼着离开的地方!贝勒爷替我赎了身,我当然是高兴。只是,我终究有一天要离开这里的,那时,我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仪煊那双似钳子般的大手,牢牢的握着子衿的双肩,将她转向自己,“看着我!”
子衿被他的低沉而严肃的口吻吓得一骇,被他手里的力道攥得动不得,抬起一双含水的碧眼看着仪煊那双霸气的双目。
“你给我听好:从现在起,你最好给我打消离开敬王府的念头,若锦回来也罢,不回来也罢,你终究是走不了的。就算我愿意,礼亲王府也不会同意。他们绝对不会明白的昭告天下,自己的女儿在大婚之日跑掉了,找了一个烟花女子来替嫁的。他们礼亲王府是丢不起这个人的。更何况我们敬王府也要保住颜面。纵然,我有一百个不肯、不愿,我都要承认你就是若锦格格,为什么?就因为如此!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和若锦,是太后赐婚!敬王府、礼亲王府还有你,有一个退一步,就是砍头掉脑袋的大罪!”
子衿被这一番话吓得脸色苍白,这一番惊骇绝不是她十几年所能想象的。事到如今,她进不得,退不得,成了礼亲王府和敬王府的牺牲品!但同时,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不过只是一个替身,仪煊贝勒对自己是“不得不接受的”,没有办法不接受,并不是因为在乎她。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骤的一紧,生生的疼。
仪煊看着子衿一张蜡黄的小脸,沉下来说:“你也不必害怕,这是我们的默契,只要我们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仪煊托起子衿的小下巴,望着她惊魂未定的眸子,“你先去传他们准备晚膳吧,上灯的时候过来。”
子衿垂下眸子,点点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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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
晚饭没吃几口,仪煊就被皇上昭进宫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进宫?什么急事?”福晋看着匆忙翻身上马的仪煊。
仪煊正好衣襟,说“不知道,皇上最近忧心的事很多,西部的民族叛乱虽然平定了,但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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