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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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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母回扬州

    

     乐清紧抓着他胳膊,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转过头去,那不染一丝灰尘的方天画戟在灯光中发着寒光,灵牌上严氏先公烈的字似在昏黄的灯光中跳跃,又似如严大山那样,瞪着双目看着她。

    严烈严家先祖的名字。可是灵牌有什么?叫严烈又有什么?为什么他爹要杀她?

    “严璟,我”

    “没事吧?”严璟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乐清摇摇头,好不容易才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没事。”严璟转身看看那牌位,拿了油灯,牵着她往台阶上走去。

    直到出密道,进房间,梳妆洗漱,她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先前的直觉确实对了,她不该进那密道,不该看到那些灵牌,更不该让严璟为难,因为她而对他爹出手。

    严大山,严璟,严强,严小亭,都会武功,严大山说,严氏子孙的命是由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这是什么意思?严氏一家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灵牌不放在祠堂里,要放在地下秘室里?

    她没去像追问千墨的事的一样追问严璟,不是因为他看上去不愿说,而是她怕,严大山因为她进了密室而要杀她,而她,若是知道了答案,知道了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会怎样?

    早饭之时,严大山没来,严强神情有些奇怪,几次看着严璟似欲言又止,只有严母和严小亭还算正常。严小亭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乐清和严璟,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公主,你们,你们到扬州来,为什么就是两个人来呢?”

    “就叫大嫂吧。”严璟抬起头来,目光从几人身上扫过,然后看向严母,“我们是来赈灾的,途中遇到了暗杀,受了伤才回家休养几日的,我们要去扬州了,等办完事便回京。”

    严母手中的筷子滑到了桌上,“去扬州?然后回京城?”

    严璟看着她,脸上有着隐隐的哀痛,“娘,对不起。”

    严母眼眶慢慢湿润,泪水汇聚到一处,直往想淌,她擦了把泪,哽咽道:“你叫我娘,我能称你一声儿么?你十七岁离家,音讯全无,生死不明,让我整整哭了三年。三年后,你来了封信,我才知道你活着,从此便天天捏着信盼,盼了十来年,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却在家住了几天,床都没睡热,又要走娘知道你现在当大官了,当什么丞相了,你就连爹娘都不要了吗?”

    “孩儿不孝”严璟半低着头,说完这一句便再无话可说,严母撑在桌上颤抖着身躯呜咽痛哭。

    乐清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道:“娘,要不您和爹随我们去京城好不好?”

    母缓哭声稍停,缓缓抬头来看向她。

    “不行,我们不去。”一直沉着脸的严强突然开口,“娘,让他们走吧,您还有我,我会一辈子守在您身边的。”

    “为什么不去?”乐清忙问,“严璟可以给你们造座大房子,可以让丫环仆人来侍候你们,或者,你们也可以住到现在的严府去,就像在这里一样,也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严璟不,严高也在,不只和在这里一样,还比这里好。”

    严母看着她,停了哭声,眼中稍有犹豫,而严小亭则更为之吸引,有了憧憬之色。

    “住什么住,我严家在荷花镇里住得好好的,哪儿也不去!”严大山突然出现在门口,面色冷厉,看向严璟道:“他要走,便让他走,要做丞相做驸马便让他做,哪怕他做了皇帝也不关我们什么事,以后再受了伤别往这儿跑,这里不是医馆,我们也不是大夫!”

    “爹”严小亭怯懦地开口,然而看着严大山那张脸,却不敢再往下说,迟疑许久,转眼看向严璟。严璟低头沉默着,放在桌底的手伸到乐清这边,将她紧紧握住。

    “娘,若有机会,孩儿一定会回来的。”说完,严璟便拉着乐清站起身,回头看严大山一眼,又看向桌上的几人,“二弟,大哥不孝,希望你能替大哥尽这份孝道;小亭”他说着,看向严小亭,“你并不是为某个男人所生,生命中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从今天起,忘了他,做回以前的严小亭。”说完,便转过身去,门口,正站着严大山。

    他静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爹,只要孩儿活着,就不会让严家有事。”说完,便拉着乐清走向院中。

    “大哥——”严小亭突然从屋中跑出来,冲到他们面前。

    严璟回过头去。

    “大哥,你还回来吗?”

    严璟并不回话,缓缓将目光投向院墙上。

    “出来吧。”院墙之外,围了一排树,这一声话音落下,树后一阵窸窣声,随即剑光闪耀,一群手持长剑的人从树后跳到了院中。

    “啊”乐清往严璟这边紧紧一靠。

    严小亭看着围过来的好几十人,不觉惊呼道:“北堂世家!”

    正说完,墙上便又飞出一道身影,竟是北堂木。

    屋中严强严大山立刻冲了出来,严母随后也大惊失色地急跑到了院中,愣愣看着院中的一切。

    北堂木慢慢走到严璟面前,“这一次,你只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严璟却毫无紧张之态:“自然,我为何要飞?要安全回扬州,只怕还要北堂前辈的帮助。”

    “嗯?”北堂木眼中一凛,直直看向他,“我的帮助?”

    严璟坦然道:“没错,难道北堂前辈此番来,不是助我回扬州的吗?”

    北堂木却是一笑,“我为什么要助你回扬州?那岂不是傻子?杀你,似乎才是我该做的。”

    “因为助我,比杀我来得好。”严璟也笑了笑,“要杀我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合作者。你的合作者,再大,不过是扬州官吏,而我却是严璟。能同我合作,为何还要去选择同我下面的人合作?”

    北堂木微微有些吃惊,看着他,敛去了笑意,“没错,要杀你的的确不是我,可我们的敌对关系,不是一开始就注定了么?又何谈合作?”

    

 严家之秘密

    

     天才微亮,乐清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让刚刚睁眼的严璟有些吃惊。

    “起这么早么?”哪怕是早早入睡她都要睡到太阳升到中天的,没想到经昨夜一宿,她竟能起得来。

    乐清眼皮都睁不开,却不得不套上衣服下床,恨恨道:“出恭!”

    严璟忍不住轻笑,“小心些。”

    乐清冷得打颤,再披件衣服,这才往外走。心中极为想念在宫中或是严府的日子。

    先伸了头往外看看,院中无人,只有后面厨房有光亮。

    乐清立刻快跑出去,匆匆进茅厕,又匆匆往回跑,决定回去一定好好在被子里躺到中午。结果正至院中,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且沉沉的,并不是严母的,倒像是严强的。

    这可怎么办?她看着天没亮,便只随便套上了衣服,抹胸都没穿,自然也是头没梳脸没洗,让严强看到了可怎么好?

    心中一阵慌乱,眼看身旁正好是严父严母房间,不得已快速敲敲门,发觉没人,立刻跑了进去。

    里边果然是没人,那两人起得早,被子早已叠得整整齐齐。

    乐清从房里往外看,只见院门被推开,果然是严强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刚抓的药和一篮菜。

    “娘——”

    严强喊了声,严母便从厨房出来,“买了,你爹呢?”

    “在后面,鱼是爹拿着。”

    正说着,严大山便走了进来,放了鱼便往房这边走。“唉,这鱼可真是劲儿大,在盆里,把我这鞋都溅湿了。”

    “换了记得拿出来晒。”严母说着,拿着药进了厨房,严大山则往房中走。

    乐清暗道不好,在公公房中衣衫不整地被撞到还不如在院中被严强撞到得好,回头看看,立刻钻到了床底。

    这床底看来是不能乱钻的,钻了一次就还要钻第二次。

    听着开门声,听着严大山进门的声音,再听着他换鞋的声音,趴在床底的乐清郁闷不已。原先,严母是有在他们房中备马桶,可是这里的马桶哪有宫里的金漆铁箍桶好,她嫌搁在房里有味,便没要,没想到如今却为了这难。

    严大山换鞋倒地利索,没一会儿便出去了,待房中无人,乐清琢磨着是可以爬出去了,手一探,底下的木板却动了一下。

    觉得奇怪,低头一看,隐约觉得身下那条缝似是有些大,却也不在意,屈了腿欲爬出去,膝盖撞到木板上中,响声竟有些奇怪,像是空的。

    乐清又看着身下的那木板,伸手在别处敲了敲,是闷闷的响声,再在那条缝隙以内敲了敲,说不上的感觉,但却是明显的不同。

    严家严大山严强乐清挪了挪身体,伸手去掰那块木板,竟真掰了起来。

    心中大吃一惊,将那木板一揭,果真是一整快,而下面果真是空的,甚至还看到了台阶。

    密道,这房中竟有密道!

    乐清看着那漆黑的洞口,始终无法挪眼,想盖上木板当里面只是放杂物的不去管,却又迟迟不愿动手。

    盯着那洞口看了好一会儿,乐清终于从床底钻出来,点燃了房中的油灯,再次钻入床底。

    洞口虽在床底,然床有些高,进去倒并不困难,只是她心中一直突突的跳,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总觉得里面是什么无比可怕的东西。

    不知道东西最可怕,却也最吸引人,每一步,都觉得是个错误,每一步,却都迈得不由自主。

    乐清端着油灯走到台阶最底层,在黑暗之中举起油灯,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几排整整齐齐的灵牌。

    那一时,心狂跳不已,那一时,手中的油灯差点掉落地上。

    床底下,就是小小一间房子,房中别无其他,就是二十多个灵牌。

    乐清在寂静之中沉沉呼吸着,那呼吸急促得连自己听了都害怕。她在原地战战兢兢站了好一会儿,想就此上去,却又抑制不住这一堆灵牌强大的吸引力,终究是一步一步迈近灵牌。

    灵牌前,横放了一只锃亮的武器,因小时候见父皇称赞已故的王大将军,乐清才知道这叫方天画戟。尽管她对这武器并不熟悉,却也能知道,这并不是能出现在普通农家的东西。

    她放了油灯在长案上,颤抖着看向最中间的灵牌,却是“显赫严氏先公二十八世道烈之”正盯着那灵牌瞧着,身侧竟一阵强风袭来,她怔怔侧过头去,却只见严大山狠厉的神情。

    她公公的身影正朝她袭击,小小的暗室中,顿时一股肃杀之气,她不能动弹,只是能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出自他掌中的那股她无法承受的力道。

    “爹!”严璟突然从台阶上方飞身而出,将严大山的身子挡开,站在了乐清面前。

    乐清早已吓掉了魂,一见他便立刻紧紧拉住了他胳膊。

    严大山后退几步,直直看向严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爹,放过她。”严璟恳切地说出这几个字。

    “你要拿严氏一家的命来换她?”严大山盯着严璟问。

    严璟似是一时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道:“不会,她不会说”

    严大山冷笑一声,“你大了,心却执迷了,也幼稚了。”

    “爹,我保证,她不会说,严家不会有事,我保证!”

    “你的保证你自己都不能相信!”严大山大喝一声,再次看向乐清,满脸凛然。对上他这眼神,乐清猛地一颤。

    严璟将乐清拉至了身后,“爹,放过她,我不会让您杀她的。”

    严大山不敢相信地看向他,“她姓殷,她是大瑞公主。”

    “她是我妻子,她也是严家人。”严璟立刻说。

    严大山看看他,又看看乐清,良久,转身走向台阶,到台阶前,却定了脚步,缓缓说道:“严氏子孙的命是由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你却又将严氏推上了灭门之境,只为了个女人。”说完,他踏上台阶,身影融入黑暗中。

    九俗顾顾梅顾四。严璟低下头,久久,才说出四个字,“孩儿,不孝。”

    三更完——

    

 拔云隐见日

    

     “那是因为你的合作者骗了你,我们才成了敌对,可敌人与朋友,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你伤我,再助我回扬州,我们之间便算两清。你若能再助我抓到幕后之人,劫赈灾银的事便作罢。你是武林世家,扬州官吏用得着你,我自然也用得着你,而你,也必然需要朝廷的帮助,我们的合作可以十分长久。”严璟说道。

    北堂木更显惊诧,“你如何知道不是我要杀你,又如何知道是有人骗了我?”

    严璟回道:“那天你原本是没有杀我之意的,突然之间起杀意,定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或是指示;而我知道朝廷的赈灾银是被你所劫,一个武林世家,不会贸然犯下如此重罪,定是有人保你,更何况赈灾银运送日期、线路,若没有朝廷的官员泄密,你是无法知道的;还有那天,我重伤逃走,你完全能追出来杀了我,可你却没有,因为你听见有人叫我严璟,你对心中以为的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怀疑我是当朝丞相严璟,所以没有继续截杀。”

    北堂木缓缓点头,“没错。那天我的确是收到了消息才动手的,也的确是有人告诉了我赈灾银的时间地点我才去劫的。而那天,我也正是对消息上声称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所以立刻去翻找了你手上卫队身上的衣物,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腰牌,后来又多方探查,这才知道你是当朝严丞相,而你夫人,自然是乐清公主。北堂世家虽与扬州官府有牵连,却并没有涉身朝政,致国于乱境的想法,只是扬州又多番相逼,这才”北堂木突然跪下身来,沉声道:“草民北堂木不知丞相身份,误伤丞相,请公主与丞相恕罪。”他一跪下,北堂世家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你的罪,的确大,但看你能否将功赎罪。”

    北堂木低头道:“草民谨遵丞相之命!”

    严璟回头看了眼家中亲人,随即拉了乐清,走出院外。

    先前已让家中人知道了身份,严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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