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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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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些事出去了。”严璟一只手搂了她,一只手摸摸她同样是红着的耳朵,将狐裘的帽子戴在了她头上。

    “哼!”

    “下次别等了。”

    听着车辕声,乐清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严璟回道:“今天听钦天监的人说晚上好像有流星,我想你应该喜欢看,所以去看看。”

    “流星?”乐清立刻来了兴致,从他怀中起身看向他,“真的么?真的有?”

    严璟迟疑,“也不一定,他们,不一定算得准。”

    乐清稍稍有些失望,却突然意识到这严璟是带她去看流星么?这样难得,就算没有流星,大不了去看星星!

    “那我们去哪里看?”

    “凤鸾山。”

    “凤鸾山?”

    “怎么,你不愿去?”

    “不,不是,我愿意。”乐清躺入他怀中,怕自己在表情上暴露些什么。

    凤鸾山啊,他可真会挑。以前她经常拉子楠去凤鸾山,因为那里很美,有满山遍野的兰花和杜鹃花,十分好看。不过,冬天倒是没去,晚上也没去过。

    凤鸾山离皇宫并不远,马车没走多久就到了山脚下,严璟扶她下了马车。外面虽是比刚才更冷,可她有了狐裘在身上,暖暖的,一点也没觉得冷。

    看着眼前月光下的山路,严璟走到她面前来,弯下了腰。

    “我背你。”

    “不”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便已勾住她的腿,让她不得已扑在了他背上。

    乐清伏在他肩头,不觉得心暖又甜蜜,恍惚觉得自己其实是第一次凳上凤鸾山。其实这山并不险,京城中常有人来挖些花草回去,也常有初进京的人来山上游玩,山路早已被前人踩成平坦大道,也不远,她是可以走的。只是他的背,那样安稳,那样温暖,那样想让她趴在他背上一辈子。

    乐清偷偷在脸上浮了笑,伸出手来搂住他。

    她在他背上,不知不觉,等回过神来时才察觉他竟背着她就要到山顶了。就算这凤鸾山又矮又平,爬到这山顶也要些力气吧,更何况还背一个人!

    “怎么还要去山顶吗?山腰不就行了。”

    严璟直起身来,往前方看了看,“我的确是准备到山腰的。”

    “可再往前走就到山顶了。”乐清实在不明白,她伏在他背上东想西想不知不觉就算了,他居然也走过了,难道背着人上山让他这样舒坦,以至于都忘了目的地么?

    “那便去山顶吧。”严璟只得继续往前面走。

    “我忘了。”他说。

    我保跟跟联跟能。“你真是,这是什么记”本想让他放她下来,嗔怪他之时,乐清却突然想到,原来忘记行路难的人只她一个,还有他。

    严璟啊,真是她将头靠在他背后,从他颈后传出的体息将她紧紧包围。那气息,是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是缠绵床榻时离她最近的气息。

    第一次闻到这气息,是在十五岁时,穿着红嫁衣的那个晚上。上轿之前,母后给她说了许多,让她在他面前温顺柔婉,让她在他面前完全表现出皇室恭谦的态度。她不知道作为辅政大臣的严丞相总揽了多大的皇权,他只知道,因为他想要更大的权利,因为母后不能命令他,只能讨好他,所以她只能被迫下嫁于他。她明明有美满的姻缘,锦绣的未来,却让他毁去。

    认识严璟,从那一刻开始;厌恶与恨,也从那一刻开始。

    母后对她极其不放心,而她也的确没辜负这不放心,当他在她面前伸出交杯酒时,她将手中的杯子摔了。人说,喝了交杯酒便是真正的夫妻,她不愿与他成真正的夫妻,不愿从此就成了他的人。

    杯子落地开花那一刻,她便后悔了。接下面临的是什么?严璟会怎样对她,又会怎样对母后,对皇上?她忐忑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不敢出声。安安与宁宁一起跪了下来,安安说道:“公主紧张,所以手颤抖掉了杯子,老爷息怒。”

    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然后便听到他说道:“都下去。”

    “老爷”

    “下去。”

    他的声音一直不温不火,平平淡淡毫无感情,让她第一次明白,原来最可怕的语气不是如母后发怒时的那般严厉,而是像他这样,听不出情绪。

    当安安宁宁下去时,她颤抖了,然后也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已经这样了,今天就偏偏不顺从他,看他敢不敢将她这长公主怎么样。

    所以在他说“既然交杯酒摔了,那就直接行周公之礼”,过来揽住她时,她大叫着甩开了他。

    后来她发觉她的力气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如蚂蚁般弱小。任凭她怎么叫唤,怎么踢打,怎么抓咬,他就像个铁人一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上床,轻而易举地撕去她那件虽是赶制,却犹是精美华贵的嫁衣。

    她抓他,他用她破了的细丝衣将她绑至床头柱上,“哧”地一声便扯去了她仅剩的抹胸亵裤。

    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姑娘,那个时候,她完全没经受过这遭,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让她无颜以对,让她哭得声嘶力竭。她说,严璟,本宫要将你满门抄斩,五马分尸,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他含住她胸口尚没有今日丰腴的嫩乳,将手指探入她被他腰身分开的腿间。

    她哭得更凶,一声声尖叫,一声声哭喊,一声声咒骂,那程度,尤其骇人,以至于在外面急得也跟着哭起来的安安宁宁后来进门看到安好的她都有些吃惊。她们以为她必定是受了非人的虐待,可事实上,她只是被迫与他圆了房。

    现在想来,其实那一夜,他对她是很温柔的,除了初|夜不可避免的痛楚,他并没有给她增添其他难受的感觉。他没对她怎样,可后来因为她的惨叫声,整个严府都以为身为丞相的驸马爷将公主折磨得只剩了半条命,让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差点死去。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外面,从此,他们这么夫妻便成了京中闲人关注的重点对象,以后所有的事都成了他们惨烈生活的证据。

    当然,她并不是好几天不能动弹,而是心里气愤,躺在床上摔了多天的碗与杯子。她气愤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占了,却没想过从与他拜堂的那一刻起,她的清白之身便只能属于他。

    她在房中的闹腾,他不闻不问,自此,也再没有进她的房。等闹腾累了,她便安静了下来,后来将注意力转向了京城的茶坊酒楼,戏园杂耍团。他对此,仍是不闻不问。她也就肆无忌惮地成了京城最自由最没规矩的贵夫人。

    

 相爱这样迟

    

     现在想来,这三年里,她最是过得无忧无虑,比在宫中时还快活了不少。他对她,比母后对她还宽容放纵,且从来不曾因她的无礼而作出过什么举动,他对她这样好,这样好婉晴很懂事,很温婉,心机也隐藏得很深,她说,“谁都会变,没变的只有你”,她说她是待在温室里的花朵,从不知痛苦无奈那个时候,她很气,很委屈,因为被最看重的姐妹背叛,又因为觉得被人冤枉。她也是被逼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被逼在严府承受了三年痛苦其实,那只是外人看的,只是她自己以为的,她并不痛苦,他从未让她感觉到一丝痛苦。

    “严璟”

    “嗯?”

    “你明明脾气那么不好,为什么都没生过我的气?”

    严璟沉默。

    她又问,“我那时候成亲前偷跑出宫让你被人笑,在你面前摔交杯酒,还骂你,你为什么不怪我?”

    严璟继续沉默。

    “严璟”

    “嗯。”

    “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所以对我很好?”

    “”

    “到了。”严璟停住脚步,将她放了下来。

    乐清发现被人背久了也是有些累的,大腿处有些微酸。

    天边早已布满了星辰,在这凤鸾山顶看得特别清晰,仿若雨后受过清洗的天空。

    我保跟跟联跟能。她看一眼那满天的星斗,微微侧头,便看到身旁他的侧脸,被清冷月华照得朦胧梦幻。

    他也微抬头看头天上的繁星,然后朝她说道:“好像,没有。”

    “或者是还要等会儿。”他脸上有些窘迫,然后很快地转过脸去。恐怕他是觉得他一时头脑冲动,做了件极傻的事,大半夜的不睡觉,竟带她走了这么远的山路,上这山顶来看什么子虚乌有的飞星。

    “都来了,肯定要等的,我们可以看星星和月亮!”乐清看着他的脸,眼中闪着光芒。

    看见她这样并无失落的样子,严璟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看看身后,说道:“我们去那块石头旁坐下。”

    他靠坐在石头上,她躺在他怀中,抬起头,朝他说道:“严璟”

    他低下头来。

    乐清轻轻一笑,盯着头顶的他眼也不眨地看,“你真好看,站在月光下的样子有些冷,可看着心里又很暖,好像许久以前,曾在梦里见过一般。眉毛很浓,往上扬着,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剑眉”她伸出手来触上他的眉,往下轻抚,“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很有神,又很有气魄鼻梁很高,很挺,鼻头很尖,比我父皇还尖,我觉得应该是书上说的鼻若悬胆,可是我不知道胆是什么样的,还有你的嘴唇”

    他唇间的热度渗入她指尖,就像许多次渗入她唇间一样,很柔,很暖,很“严璟,为什么,我不早点喜欢上你呢?为什么我和你在一个房子里住了三年,却总是以为自己很讨厌你呢?为什么我们要浪费三年的时间?”

    他捧起她的后脑,轻轻贴上她的唇,“我们还有很多个三年,璃儿,我们还有很多个。”

    “是吗?”她将手插入他发丝中,“严璟,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也不知道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可是我好怕,我突然就好怕”

    先上一千,待会三千一起上

    

 严相要让权

    

     严璟看着她,眼中突然湿润了起来,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傻瓜,傻瓜,有我,有我,我不会让你和我分开,我不会让我离开你。我也会活久一点,你活六十,我便活七十三,你活七十,我便活八十三,哪怕我比你年长十多岁,我也会陪你到最后一天。”

    “真的?”

    “真的。”

    “我想信你,很相信你”

    严璟紧搂住她,开颜一笑,在吻过她头顶后抬头看向天空,轻轻说道:“璃儿,钦天监这次算对了,真的有流星。

    乐清转过头来,正好看到一颗星星划过天际,逍逝在远方。那一瞬的的光芒,绚烂辉煌。

    本已逍逝,却又有一颗划过,如火如梦。不只是一颗,还有两颗,三颗,无数颗光亮一道接着一道,一道道交织,深蓝色的天空瞬时动了起来,光彩万分。

    那一刻,紧了呼吸,那一刻,心中惊叹不止,嘴上却无法来形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来这样的夜,这样的星,这样的凤鸾山,这样美这样美,这样幸运,她竟能靠在他怀中看到这一切。

    严璟也看着天空,眉眼尽舒,突然释然地一笑。

    有了此夜此景,有了现在与未来,别的,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第二日的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个时候乐清还在床上梦见满天的流星,直到中午有人过来召她入宫,见了皇上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早朝时,严璟上奏说,皇上已年至十五,该是亲政的时候了。

    那一刻,满堂皆惊,不服于严党的人几乎惊掉了下巴,随后又满面狐疑,可看向除了严璟之外的人,哪怕是张宣也是满面惊色。张宣平时多能猜透严璟的意思,或附和或作戏,拿捏得精准无疑,堪称一大心腹,可这一次却是连他也懵了。

    张宣懵了,严党其他人看见张宣这样子也懵了,严党之外的人更懵,而最懵的是皇帝。

    这样的情况,以至于在严璟话音落下后,大殿中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恍若无人。最后,等张宣站出来表示赞同,大殿中的安静才打破。

    严党这边的人都开始附和了,忠于皇帝的少数几个大臣却迟疑了,竟说此事也不可太轻率。后来皇帝连神也没回过来,只好说此事以后再议。

    下朝后饭也顾不得吃,思来想去,最后才将她叫了过来,虽说她才承认爱上了严璟,但皇帝若要知道些严璟的想法,也只有问她了。

    “皇姐,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皇帝问。

    乐清疑惑,“阴谋?他有什么阴谋?难道他不能上奏让皇上亲政吗?”

    “可是亲政后他便要让权,那怕现在不让以后也要让,像他那样贪恋权势的人,他会让吗?他能舍下吗?”皇帝满脸的不相信。

    乐清突然想到了昨夜严璟说的话,不会分开,他说,永远不会分开。所以今天,他就上奏让皇上亲政,决定放弃他无人比及的权利?

    那一瞬,她突然明白了许多。她最清楚,无论冬寒夏暑他总会在书房待至深夜;无论前一夜睡或未睡,他都会早起;原本农家出身的他,却能写得一手好字,却能处理大瑞的一切国事。别的她并不了解,然而江南一行她是知道的。只是一个水灾案,就让他九死一生,可旁人只知道他离开扬州时受万民参拜的光芒,却不知道那时他身上还带着未愈的重伤。

    这一切,都是他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拼下来的,然而皇上的一个不满,他便要把一切都放弃,他真的甘愿吗?她并不知道,却肯定他是不会骗她的,他说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就会永远在一起,所以,他不要和她的弟弟决裂。

    乐清心头很酸很酸。

    “皇上,我想,这不是什么阴谋,就是他的本意。”

    皇帝一惊,“皇姐知道?”

    乐清点头,“皇上说我凭什么相信他会爱我,可我就是相信。昨天我问了他,问他如果皇上真的听信馋言觉得他是会谋反该怎么办,他今天便来上奏让皇上亲政了。”

    “这”皇帝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皇姐,你说的是真的么?难道严璟根本没有过谋反之心,真的是忠于大瑞的么?可是他明明明明”

    “不管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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