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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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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要被人打伤,难怪她要哭着跑出去。

    王悦然似乎知道她担心什么,开口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当时那里其实也没几个人,大多数人都走了,我是因为知道那位姑娘是与公主一起的不放心才没离开。而且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与子楠,几乎没人认识公主,更别提那位姑娘了,那两人说的那几句话,对姑娘的名誉应该没多大影响的。”

    乐清这才松了口气,倒不是非要瞒着这事好给小亭找人家,而是严璟带小亭来本就是让她离开荷花镇那到处家人指点的地方,让她离了过去,好好过新的生活,却没想到在京城竟还有人提这事。

    “那她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王悦然回答:“应该不算太严重,是跌在地上被瓷片割伤了,看血流的程度,不至于伤到大经脉。”

    乐清抬起头来看向毫无异常的大街,实在不知道小亭跑到哪里去了,只怕她伤心之下不回严府,却去了别的地方。好在她平时没有寻短见的倾向,也有子楠跟去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在街上伫立一会儿,乐清才想起来朝王悦然说道:“她是我在江南认的义妹,怕麻烦便让她跟严璟姓了严,住在严府。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她会想不开的。”

    王悦点头,“我自然不会说,子楠也不会乱说,公主不用担心。”

    “今天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王悦然终于侧头正眼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又垂下头去,轻笑道:“今日再见公主,公主似乎变了很多了。”

    “啊哪里”

    王悦然只是轻笑一下,并未再说什么。

    前面有卖艺的,阵阵拍掌声,隔了十几步都听得见铜板碎银扔进铁盘的声音。乐清看过去,当即心中便“咯噔”一声,那人耍的竟不是一般的刀枪棍剑,赫然是把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方天画戟,她不曾刻意打听过那日严家灵位的事,却总是在见到与之有关的事时便心里猛地一紧。那间密室,那柄方天画戟,那几十个灵位,还有严璟父亲的话语,严璟的话语她始终不能忘记。那里的真相,明明是她稍一探查就能知道的,可她就是那样放着,就是当自己不知道,就是既紧张又害怕地瞒着自己。

    “这人的身手其实还不如别的耍棍棒的,却耍得花哨,竟真的骗了这些不懂武的百姓。”一旁,是王悦然的声音。

    乐清疑惑地看向她,“你看得懂吗?”事实上,她也觉得挺好看的,还料想这人的武功肯定是一流呢,没想到接下来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评论,让她很是没面子。

    

 严氏真身份

    

     王悦然说道:“公主知道,我自然是不懂的。王家虽是忠烈之家,父王也因战功而封王,可我却并不能荣耀家族,从小便学不来这些。然而我虽不会武,却多少了解些,特别是这方天画戟,因为是叔公的兵器,我崇拜叔公,对这兵器也十分喜爱,自己不会,辨真假还是辨得出来的。”

    “叔公?你叔公也用这个?”乐清只知大将王仁义是用的这兵器,却不知道等等,王仁义王悦然说道:“我叔公便是大将军王仁义,其实父王能成平南王,多半也是沾了王家后人的名气。”

    “原来王大将军是你叔公,我现在才想起来。”

    王悦然看着眼前人耍着的方天画戟感慨道:“叔公是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只勇猛,且有情有义,我虽从文,却十分仰慕他老人家的豪气。其实他原来不用方天画戟的,那是他一位敬重之人所用的兵器,后来那人死了,他便弃了先前的兵器,苦练方天画戟,没想这方天画戟却反而成就了他的威名。”

    乐清紧拽了手,双唇颤抖了好几下才开口道:“你说的那个那个王大将军敬重之人是”

    她屏住了呼吸,心跳都似要静止了下来,停了脚步定定看着他。王悦然回道:“公主恕罪,那人是是前朝名将严烈。”

    乐清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竟至颤了一下了身子。

    九俗顾顾梅顾四。“你说严烈,是前朝名将?是周朝名将?用的是方天画戟?”

    王悦然点头,“是是周朝的卫国公。”

    严烈严烈前朝名将前朝名将卫国公严烈是前朝名将严家,那严家便是前朝名将之后宁宁立刻扶住她,王悦然也着急道:“公主,叔公一生戎马,战功赫赫,他对于大瑞绝无二心,会敬重前朝之将也只是钦佩严烈的为人,只是武人之前的惺惺相惜。但于沙场之上是绝无个人情感的。更何况严烈正是死于叔公手中!”

    乐清稍稍回了一下神,对王悦然前面的话全然没听进一个字,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严烈是死于王大将军手中。

    “他是被王大将军杀死的?”

    王悦然迟疑了一下,“并不是由叔公亲自杀的。当时前朝皇帝赵元昏庸无能,周朝已是气数将近,然而却有猛将严烈镇守东都,大瑞屡攻不下。叔公听从高宗皇帝之计,采用攻心术离间赵元与严烈,赵元疑心重,且严氏一门历来显赫,堪称功高盖主,赵元确定严烈有反心,便下令将严氏一族满门抄斩。大瑞这才得已在半年内攻破城池,一统江山。叔公的确敬重严烈,却是各为其主,自是不相为谋。”

    乐清竟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严烈虽是前朝名将,严家虽是前朝显赫之家,却并不是由高宗皇帝或是大瑞杀死。最终灭严家的,是前朝君主。

    只是严璟心中是怎么想的呢?他心中的仇人是谁?是周朝君主还是王仁义?还是高宗皇帝?殷室皇族?然而无论他心中的仇人是谁,他对大瑞,对殷氏应该是有芥蒂的,他怎么会怎么会入朝为官,还做了丞相,还把持了朝政?

    刚松下一口气来的乐清突然又觉背后发冷。许多事,许多被她刻意遗忘在脑海中的事又一下子翻涌出来,比如最初张宣与乌勒的私会,比如严璟先前在皇上面前的专横,还有这一次他的有意让权,他的意外堕马这一切,加上他严氏后人的身份,让她终于再不能当什么事也没有。

    王悦然怕是她忌讳着叔公敬重着前朝将领的事,仍在解释,乐清摇摇头,无力道:“没事,我是想起了别的事。”

    最后王悦然离开,她站在大街中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往前走。

    严璟的身份,严璟的异常之举,她固然记得,可记得更清的却是他从破屋中救下她,背她吃阳春面安稳;马车中对她露出笑容的温暖;扬州途中替她挡刀的奋不顾生;父亲面前将她护在身后的毅然决然她不知道他对于大瑞,对于皇上到底是什么心,可却能确定他对自己的心。当然,她当然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可是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从外面回去时,正好在园中看到了皇帝,他又是一副普通小少爷的打扮,被严管家带着往门走,看到她,高兴地叫了声“皇姐。”

    乐清却并不开心,到他面前问道:“皇上,你怎么又来了?”

    严管家见他们有话说,便退到了一旁。

    皇帝见乐清这不悦的态度,皱了眉道:“皇姐,你还在生朕的气么,朕知错还不好么?今天朕本来准备问严爱卿一些事,然后再与皇姐在严府走走的,知道皇姐不在,正失落,没想到皇姐就回来了。”

    乐清却仍是冷着脸,“你不会自己学么?只知道问别人!父皇登基也早,在你这个时候都已经能自己处理国事了!”

    “皇姐,我”皇帝脸上一时的兴奋腿去,低下了头去一声不吭。其实很多事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行到实处才发觉自己所知道的那一套全是纸上谈兵,这自然是要长期磨炼的,哪能一天两能就能懂。

    乐清心里又有些心疼,牵了他的手往前走道:“炎儿,你是母后唯一的期望,也是大瑞唯一的期望,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做一个像父皇一样圣明的君主。”

    第一次听见皇姐说这样的话,皇帝惊讶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却发现她眼中神色又是期待,又是心疼,又是担心甚至还有着隐隐的伤痛,让他不觉深深触动。

    “皇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和母后的!”

    乐清将他抱入怀中。然而她个子不高,皇帝却是个高个的苗头,此时已比她高出一些,最终却是她躺在了皇帝怀中。

    

 相公心难猜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无论是对严璟以退为进的怀疑,还是严璟的身份,她都不会让皇上知道,却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帮了严璟,是不是害了皇上。她把严璟当丈夫当爱人一样相信,却知道在众人眼中,爱情这回事在天下江山、在帝王大业上不值一提。

    皇上离开后,乐清并没有回房,而是问知了严小亭回府的消息,先去了严小亭房中。

    看情绪,严小亭似乎并没有太糟糕,瞧见她进来,还松了口气,展颜一笑。

    “大嫂对不起,我先走了,刚刚让人去找你了,还好你回来了。”

    乐清与她并排坐到床边,去看她腿上的伤。“怎么样,伤严重吗?”

    严小亭摇头,“没事,韩刚才我已经去医馆包扎过了,只是皮外伤。”

    乐清抿嘴一笑,“是韩子楠带你去包扎的吧,我都知道了,你还想瞒我呢!”

    严小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脸颊微红,“我我是怕大嫂你他只是因为上次见过我,知道我认识大嫂才帮我的,大嫂你”

    乐清朝她瞪了眼,“你这意思是我和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我说了我不喜欢他了你们怎么都不信,非要以为我和他怎么似的,别说他追你出去、带你去看大夫,就是他和你成亲生孩子了也没事,我才不管你们呢!”

    她这话一出,让严小亭的脸更红了,“大嫂你你说什么啊”

    “我就是说说再说又不是没可能,万一你们就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呢?而且上次你还看到他换衣服了呢!”乐清见她低着头一副扭捏状,故意开调笑起她来。

    严小亭果然经不得这样调笑,都要下床去离开,却意识到腿疼,不能乱动,又收了回来。“大嫂我说了我不嫁人了,韩公子的确是每个姑娘都会倾心的人,可我”

    “好了,没事了,反正要是你真的喜欢他,就喜欢,别老污蔑我水性扬花。要是你不喜欢他,那就再看别人。呀,对了,那个郑公子怎么样了?我出来时他都已经不在了。”

    严小亭回道:“郑公子啊,我没怎么见到,不过好像那一桌很早就结账走了,我想应该是看见人打架而吓着了,更何况那人还是我。”说完她便愉快道:“那也好,大嫂你都不用和媒人交待。”

    “哼,我怎么会要和媒人交待?我府上的人,看上谁就要,看不上就不要,可不用和谁交待!”乐清十分傲气。随后又看向严小亭,心中有些微微疑惑,“小亭,我知道今天那里面有个老鸨,她是从扬州来的吗?她在茶楼那样说你,你”

    严小亭摇头,“大嫂放心,我没事。韩公子话虽不多,却很有理。我已经没事了,别说那时没什么人听到,就是日后都知道了我也觉得没什么了,反正我也没想嫁人,反正京城新鲜事儿多,他们说一阵就忘了。”

    乐清对此十分讶异。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她思想上怎么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两天还一副心如死灰样,今天上午还一副完成任务样,现在就如此豁达,哪怕被全城人说都没什么了。莫非是子楠?可她没觉得子楠有这么大本事啊。

    见她如此吃惊地看着自己,严小亭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是我自己想通了,大嫂以后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乐清失神地点头,仍是有些发怔,小亭与子楠该不会真的如果他们两人在一起,那是一副怎么样的局面?她与子楠便成了大嫂与妹夫,严璟与子楠便成了大哥与妹夫这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她在严小亭房中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晚饭时间到。

    哪怕是晚饭时间到了,她也是自己一个人吃了晚饭。最初她都会将饭端到严璟床边,因为喂他还是让他自己吃的情况而对峙,最后他总会往她唇上啄两下而后她会给他细细的擦身子,会早早地上了床后偎在他怀中细语如今,她却有些怕进那房间。她怕见到他,怕面对他,怕心中那猜忌将她淹没,怕最是沉不住气的她向他挑明一切,索要答案严璟,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心有几分装的是爱情、是你爱着的女人?

    她有意在浴池里坐了很久,最后在安安的催促下才起身,穿了衣服走到房中。事实上,她是有些疲乏的,往日这个时候,她可能已经睡了。

    严璟躺在床上,微含笑看着她。“今天怎么这么晚?”

    看见他,看见他如今时常露出的笑,她心中便开朗了许多,“我故意的,今天累死了,不想侍候你。”

    “可是我身上还是脏的,你还是要给我擦洗。”严璟无辜地说,样子竟有些无赖且得意。

    乐清撇过脸,“脏死你,我才不给你洗,本公主长这么大还没侍候过人!”

    严璟脸上的无赖意味又加了几分,“我是无所谓,以前冬天一月洗一次都觉得自己很干净,只是你不是要和我睡么?”

    乐清忍不住“噗嗤”一声,无言地瞪向他,“你这脏老头,谁说我要和你睡,我今晚去别处睡去,说不定你身上都长虱子了!”

    严璟将眉毛微微一挑,“长公主连虱子都知道?公主放心,以前才长,现在做大官了有钱了就不长了。”

    “你”乐清扭过脸去,偷偷发笑。脏老头,真是脏老头,居然还在身上长过虫子。

    “老爷,公主。”门外丫环说道:“奴婢端水来了。”

    乐清往严璟看去,他说道:“我让人等你进门就端水过来。”说完便朝门外喊道:“进来。”

    “你蹬鼻子上脸!”乐清白他一眼。

    丫环端了满瞒一大盆水进来,垂头,退身出去,再带上门。

    乐清冷哼一声,还是走到了水盆旁,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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