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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回自己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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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小亭也顾不上喊他,忙跑回严府牵马去。

    当严璟与严小亭骑马赶到璎珞山山脚时,天上早已繁星密布。这样的星,这样的月,显示着明日会有一轮温暖的太阳照耀大地,若是能在阳光下带着乐清来这山上看雪,她肯定很高兴严璟心头全是她喜笑颜开的样子,一转念,却是山上全无一人,或是她半夜在山上出事的景象。

    “璃儿——”

    “璃儿——”

    “大哥,你看那边——”严小亭指向一棵大树下形似人影的黑影,严璟往那边一看,心中立刻一紧。雪地里,依稀映着红色,让他一下子便想到白日她那一身火红的披风。

    “璃儿!”严璟瞬时冲上前去,离近,才知是两人,离近,才知那披了一身红披风的女子正靠在另一人身上,而那人,却是韩子楠。

    严璟僵在了原地,严小亭也愣愣看着前方。韩子楠这才睁眼,看向严璟,满面淡漠,再看向他身旁的严小亭,陡然一惊。

    “小亭”

    只是僵了一瞬,严璟立刻冲上前去,将靠在他肩侧的乐清拉过来,这才发觉她睡着,且满身酒气。

    严璟横抱起睡着的乐清,锐利的眸光盯着韩子楠直直看了会儿,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山下走去。严小亭也看了韩子楠好一会儿,跟在了严璟身后。

    “小亭——”韩子楠往前跑出两步,突然叫住她。

    严小亭停了步子,片刻,转过身来,“韩大人也早些下山去吧。”说完就回身追上严璟的步伐。

    睡梦中,全是那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相拥的画面,那个男人,有一张轮廓极其分明的脸,本该是一张刻板面容的他对着那女人却尽是疼惜与柔情,而那女人,有着倾城之色,只是一低头或是一抬眼,便能让人迷了心。

    他们,似乎是天造地设,他们,似乎是姻缘天定,他们在一起,几乎就是一出海誓山盟的神话。

    这样的画面,让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泪水一道道往外流,甚至全身都痛了起来,头更是痛得恨不得将它扔掉。

    “公主,公主”一阵关切的声音传来,又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拭着自己的眼睛面庞。

    乐清终于自无尽的难受中睁开眼,只觉得头都要裂开来,沉沉得让人不愿让自己有知觉。眼前是严小亭微带喜悦的脸,还有她身后灿烂的阳光。

    “公主,你醒了?”严小亭在人面前都叫她公主,此时安安宁宁在一旁,她自然也是叫公主。

    安安宁宁听到她的话,一起走到了床边,“公主,你终于醒了!”

    乐清在床上睁着眼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醒来第一件想到的便是严璟与千墨的事,只是她却有些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虽然的确是很真实,她能想到前因后果,能清晰地记得种种细节,甚至那时房中的气味,可是她还是想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严小亭见她醒来,十分高兴地朝一旁宁宁说道:“宁宁,公主醒了,是不是要去把药端来了?”

    “呀,我都忘了!”宁宁这才想起来,立刻转身出去端药。

    安安弯腰探了探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公主,头是不是很疼?”

    严小亭也说道:“公主,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睡到现在,可吓死我们了。”

    发烧?她发烧了吗?怎么烧的?记忆或是梦境中,她似乎是到了璎珞山的,而且直到天黑都还在,那是在璎珞山上发的烧吗?所以那不是梦?是真的?

    “严璟呢?”她问。

    严小亭一愣,神色上有些不自然,迟疑一下才说道:“大哥,大哥他去忙了”然后又立刻补充,“是忙朝廷上的事!”

    乐清看向安安,只见她别过了头去,脸上有些冷,似是心中有着不悦。

    原来是这样她发烧了?他忙去了?韩廷上的事?哈哈,朝廷上的事!

    “扶我起来吧。”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道。

    裁幻总总团总;。严小亭很庆幸她没在严璟的去向上多纠缠,倾身扶她起来,柔声道:“公主起来喝药,喝些粥了再睡吧。”

    乐清不做声,任她与安安扶她起来,在她身上披上小袄,背上放上靠垫。

    宁宁端了药来,她也柔顺地喝下,这让素来了解她的安安凝神微微皱了眉头,不明白她是怎么了。喝下最后一口药时,乐清说道:“我想吃凤凰酒楼的梅花粥。”

    下一更,较晚,估计是六七点~~

    

 无奈为情伤

    

     “这公主,粥端来都要冷了吧。”宁宁有些为难。

    乐清垂了脸不说话,似是不愿改主意,非要喝梅花粥。

    严小亭说道:“我知道凤凰酒楼,我会轻功,公主你等等,我给你去买。”

    “那有劳小姐了。”安安说道。

    “没事,公主的身体重要。”严小亭说着就站起身跑出房去,速度果真是比平常人快了好几倍。

    在她出去后,乐清才开口道:“给我穿衣服,我要回宫去。”

    安安与宁宁相视看一眼,竟不曾相劝,点点头,各自去拿衣服,准备东西了。

    昨天夜里,她们隐约知道公主是生了什么气,在极其伤心的情况下跑了出来,这才让严璟四处寻找。今天又从严璟与严小亭的只言片语中猜测是严璟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本来他也是十分关心公主的样子,可是就在今天中午,公主的烧才退还没醒来时他又出去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就算吵架,就算有误会,在这种时候,他如何能放得下公主?公主被带回来时身上都是湿的,满身酒气,沉沉昏睡着,没一会儿就发了烧,这样的情形,她们何曾见过?要知道公主并不是那种生气不要命的人,一般她都不会如此对自己的,这一次却会这样,又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他,竟然还能出去外面是有天大的事么?这样的情形,回宫了也好,省得在严府再让公主伤心。

    回宫的动作十分利索,不一会儿轿子便出了严府,往皇宫走去。

    轿中,乐清浑身被裹得密不透风,加上微微的发热,暖得几乎要流汗,可心中却仍是凉凉的。似乎那颗心,是刚从冰里掏出来的一般。

    稍一不慎,泪水便从眼中淌出来。

    如此的明明白白,她又有什么不能认清的,又能存什么希望?任她醉酒,任她邀别的男人,任她在雪地里坐一夜,坐到发烧,坐到晕倒,又有什么关系?关心她的,除了身边的婢女,便是生她养她的母后与一母同胞的弟弟吧。那个人顾不了就是顾不了,在另一个人面前,她什么也不是。

    如此的为他生为他死,为他流尽泪水,何其傻,何其可悲!可她为什么还要哭,为什么还要哭?哪里都痛,哪里都难受,让她又想抱了酒坛来大醉一场,又想就此沉沉睡去,什么也不要想。但愿此后梦中见到的,不是那些不愿见的人、不愿见的情形回宫后,她没去找谁哭诉,而是让安安宁宁铺了床,放好了火盆,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真正伤心时,原来并不需要谁的安慰,只想一个人,尝到自己泪水的咸。

    她面朝里侧,泪水依然不止,沾湿着枕巾。

    直到第二天,烧已退,头却依然疼着。这一次的病痛似乎特别折磨人。在她躺着时,太后来过,皇上也来过。她其实醒了,听到了安安宁宁对他们说公主不慎得了风寒,回宫休息,一直睡着,也感觉到太后温暖的手抚着她的额头,感觉到皇上心疼的目光,却一直不敢动,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其实醒着。

    她怕,怕他们看见她的泪流满面,怕他们看见她的痛不欲生,怕他们看见她如此的不争气,要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可怜当初她看见小亭那样自甘下贱,心中不知道有多不解,只想着如此一个男人,何必将自己不当人。可她万万没想到,不过几个月,她自己就成了这样。心里时刻告诉着自己,自己是公主,是最高贵的女子,为一个青楼女子,为一个眷恋着青楼女子还来骗她的男人这样实在不值,奈何伤的是心,不是脑,脑可以思考,可以掂量值还是不值,心却不能。它那样笨那样傻,什么都不能,伤了便要往死里伤,从不管她愿不愿,还是伤得值不值。

    下午时,严璟来了。

    事实上,她是有些意外的。不是没有过期盼,不是没有过对奇迹的妄想,可这期盼、这妄想,在一日一夜的等待中早已磨灭了。她不再望,可他却来了,来做什么呢?告诉她她还是严夫人,得回去吗?

    严璟让人下去,自己坐在床边,朝她轻声喊道:“璃儿”

    乐清闭着眼,并不作声,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好在泪没有声音。

    “璃儿,我已经送走她了,她与那个救他的男人走了。我说过,对她只是年少时的迷恋,是真的。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多年后再见她,她竟身穿囚服,竟戴着手链脚链,成了杀人重犯。这些天,我的确是在忙她的事,因为她出了很大的事,还与我有关,我无法让自己不去全身心的帮她。璃儿,你不知道,这一生,我最欠的就是她,是我害了她,是我害得她如此,是我毁了她一生,我放不下,但只是歉疚,只是悔恨,与情爱无关。她在狱中服了毒药,我救她出狱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救活。那天你在客栈看到的样子,只是她身体虚弱,又说起了过去,我才抱着她。她已经走了,已经离开京城了,你不要再因她而生气了。”

    “你走吧,我们就如此算了。反正,我也早有了你的休书。”她开口,声音中仍带着哭过的哽咽。

    裁幻总总团总;。严璟倾下身来搂住她,“别这样,璃儿,我说了,我待她,与情爱无关。我若真想与她在一起,又何苦等到现在?又怎会娶你?”

    与情爱无关乐清将头往枕上埋深了些,遮住自己流泪的眼。

    他可知道,她的心伤已与千墨无关,而是看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

    只是一个在他口中与情爱无关的女子他就能不顾一切去照顾,可以不理她的怀疑,不理她的生气,可以在她伤心离去后还扔下她先回房去照料那个好生生躺在床上的女人;可以在寻回她之后再次扔下她离去,可以不顾她的伤心回宫,先慢慢做完手中的事再来找她解释他以为她还看不清么?还看不清自己在他心中那一点微薄的地位么?她无法让自己不难过,却能努力让自己有些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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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突然想起来我都忘了吆喝各种票的事惭愧的是,我自己都忘了,因为一写起文来我就什么都会忘一个是言情大赛的票。看说明好像明天是最后一天,所以今天明天还没投票的亲麻烦去投一下哦~~木有时间了。还有一个是月票,这月有些特殊,逢到春节,31是初九,30是初八,亲们看看到时候是不是确定能有时间投票,如果不能就现在投哦~~不翻倍也比浪费了好,嘿嘿。还有春节期间更新的事,我已经在评论区留言了,不知道亲们看到没。我会尽量三更,也会努力加更,但一切不作承诺,也就是说也许有的时候没有三更,也许也没有加更,春节事比较多,希望大家能谅解~~然后到2月的时候,没有意外应该就会正常更新了,不过其实我有些怀疑那时候是不是已经结局了~~啊,我估情节估字数向来不准,还隔老远,大家听听就好~~

    

 缘烬,情殇

    

     “放开我。”她悄悄哽咽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可怜,不那么悲戚。

    严璟却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将唇贴上她的脸,“是真的,若不是那天在街上见到,我早已忘了她了。那天你来时她的毒正好再次发作,而且她一直没有求生”

    “我说了放开我,碰了妓女的手别来碰我。”

    严璟停了声音,身体僵了僵。

    “别这样说她,她只是误落风尘,却比谁都冰清玉洁。”

    乐清想冷笑,想苦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徒增泪千行。冰清玉洁,冰清玉洁啊,不知道她要是偏偏说了他心中的仙女,他还会不会如此耐心地同她解释呢?

    乐清让自己的声音更冷了一些,“相爷试过么,知道她冰清玉洁?”

    “你”严璟明显有些不悦,“我说了,我与她没什么,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

    “既然没什么,那你怎么知道她冰清玉洁?妓女不就是卖笑卖身体,供千千万万的男人玩乐吗?若相爷真是试过了,那她更谈不上冰清玉洁了,她被相爷玩弄时没要丞相的钱吧,那不是比妓女还不如?妓女没有免费供男人玩的吧。”

    “乐清!你最好别再侮辱她!什么时候你竟有如此一口脏话了?”他突然站起身来,竟是铁青了脸,满面怒色。

    乐清紧紧咬下唇,拿被子擦了泪水,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看向他。果真是生气了啊,果真是为那个女人不平了啊,与情爱无关,那她也与他从此再与情爱无关好了!

    她突然又笑了出来,且看着他,笑得极讽刺,极冷,“脏?我说几句话就脏了?那她呢?你的千墨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吧,只有你这种脏男人才愿意碰她,因为在你心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呀!就是不知道那些上过她的男人承不承认。”

    “殷璃!”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竟愤怒得要冒出火来,朝她狠狠举起手。

    乐清看着他举起的巴掌,只觉得心在那一刻破碎成无数瓣,鲜血淌了一身。断吧,断吧,从一开始就只是她犯了傻,从一开始她就是个白痴,竟相信他的什么真心!

    她看着他,灿烂地笑,“相爷,你是要打本宫么?告诉你,原本,本宫的确是喜欢你,可自从知道你竟与妓女混在一起后,本宫就再也瞧不上你了,从头至尾,你有哪一点比得上子楠,且与你那个妓女仙子一样,脏得很,我是迷了心才会说喜欢你。”

    严璟将手掌缓缓收紧,握成拳,捏得骨头咯吱响。

    “殷璃,你以为你很干净么?你与韩子楠那次在客栈里做了什么,昨夜又在雪地里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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