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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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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今,你打算这样一直睡到天荒地老么?快起来吃东西。”秦若儒一把掀起他条件反射蒙住脸的被子大声说。
  “让我再睡会,就一会。”蔺今伸出一指冲对方摇了摇,打了个呵欠,把脸深深埋入枕头里。
  “别睡了!有人要来看你。”若儒铁了心叫他起床,干脆连枕头也夺了过来。
  “真是魔鬼,虐待伤员!”蔺今无奈,只好软软地坐起来,勉强支撑着孱弱的身体蹭到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
  他冲着镜子里形容枯槁的自己摇摇头。
  “我的眼袋都出来了!睡眠不足!”
  “你那是睡肿了,适量活动对伤口恢复有益。”
  蔺今对若儒的执拗无可奈何,他婆妈起来简直事无巨细到令人发指。
  等梳洗停当后,安坐到餐桌前,秦若儒把热气腾腾的豆浆和黄灿灿的油条端上了桌。豆浆特有的滑腻香醇让蔺今不由胃口大开,抓起油条就塞到嘴里。
  “若儒真是谢谢。你要喝么?”蔺今望着直勾勾盯住自己的经纪人突然有点发悚。
  若儒看着蔺今狼吞虎咽的样子,看他满足地把半根油条揉进嘴里,细细咀嚼,眯起眼睛。迥异于平日的严肃冷漠,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别客气,其实这些都是你的小朋友走之前特意买的,他不让我叫醒你。你这么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去拿碗。”说着就站了起来。
  “啊?你还是别喝了,我好像还没好,小心传染啊。”蔺今猛地按住若儒的肩膀,原来不是梦,他还给我买早餐,蔺今长长舒了口气,甜蜜的感觉顺着温暖的豆浆在心底慢慢晕染开来。
  “咦?我第一次听说脾脏受伤还会被传染的。”秦若儒挑起眉毛玩味地反驳。舍不得就舍不得呗,扯这种骗小孩的烂理由。
  “好了,那小子他人呢?”怎么我一起来就失踪了。蔺今纳闷,好像田螺姑娘啊。
  “说是去上班了,人家还有工作的。但是他说稍晚点再来看你。”受不了对方的陶醉表情,若儒有点反胃。
  “哦。”
  听说易建明为会再来看望自己,蔺今觉得一阵莫名地开心,但是他此刻却不在,又有一股淡淡的遗憾,至少晚上可以再见吧,真是令人欢喜。
  “这么舍不得,干脆把他包养得了,这小子长的美型个性又贴心。”秦若儒继续调侃这个比平日感性了不少的大明星。
  “秦大经纪人,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满肚子都是些欺男霸女的思想。”
  “No,No,No,欺男霸女不敢,偶尔怂恿禁欲狠了的某人男欢男爱一番又何妨?”
  “男欢……你……”今天的若儒似乎心情各外好,不停地打趣加打击。
  “好了,好了,快去换衣服。10点钟有客人来看你。”见蔺今的双眉已经拧起,秦若儒连忙转移话题。
  “生病不谈公事,不接受采访,不见圈内人,我的规矩,你忘了?”蔺今推开碗筷就往卧室走去。
  “不是采访,也不是圈内人,是Jarry Lin说要看看你。”若儒亦步亦循地跟着他,看着蔺今故意严肃紧绷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貌似我和这位林先生总共没说到到三句话,根本不熟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你的偶像?”
  蔺今闻言满脸黑线一屁股坐到床上,他实在不想再见那个人,上次和这个人的短暂相处,他所带来的冲击并不亚于易建明。
  “但是人家是专门来看你。”若儒帮他拉开紧闭的窗帘。
  “顺便再帮你们联络感情?秦若儒!我要跟公司投诉!以权谋私的家伙!”蔺今恼怒地操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呵呵,好了,好了,快点换装!”
  “你!”……
  两个人男人在卧室里嬉笑怒骂,一个举一堆着衣服追,一个懒懒地穿着睡衣四处躲。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撞了进来,27层往上望,是白色如同温暖棉絮搬的云层。
  真是好天气。
  
  Jarry Lin到来的时候依然戴着那副几乎可以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他礼貌地向蔺今欠欠身,长发顺势倾泻到双臂上。
  “我听说您这次伤势很严重,所以特意恳求秦先生让我来探病。没有给您带来什么不便吧?”
  男人的目光被隐匿在镜片后不甚清晰。蔺今觉得他的礼貌带着冷冷的疏离,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要命的熟悉感依然挥之不去,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上前去取下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端详他的脸,究竟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一张。
  Jarry望着大病初愈的男人,他逆光站在空旷的客厅里,那么瘦削单薄,但是至少比在大连看到时多了好几分活力。
  “哪里?我应该高兴才是。你的配乐给电影加了不少分。”其实更高兴地该是某位超级大粉丝吧,蔺今实在想不出大师此次探病的目的,。
  Jarry的礼物是一大束白色马蹄莲,鲜嫩的布满露珠的雪白花束,喇叭状的花冠配合着粗大的黄|色花蕊。这是蔺今母亲最爱的一种花,她常常早起去鲜花市场买上一大束,插在玻璃瓶里,摇曳着清秀的绚丽,但是马蹄莲也是一种极端娇贵的花朵,有时候不过两夜就已经暗黄萎谢,易逝的美丽让人遗憾不已。
  当Jarry把一大捧还带着露水的花束交到蔺今手中时,他蓦地怔忡了一好会儿。洁白的手指下翠绿的茎杆颜色分明。长发男人勾起唇角暧昧地冲自己微笑着。一种莫名熟悉的气息。
  若儒把花插进了宽口玻璃杯,过长的茎杆弯下腰来,水珠一颗颗顺着花瓣淌落,打湿了桌面,仿佛是女人流不尽眼泪。
  
  “蔺先生,这样的事情您经常遇到么?恕我冒昧。我是说被Fans骚扰的事情。”Jarry突然问道。
  “呵呵,这也算是演员工作危机之一,不过,我还没有那些俊美偶像那么受欢迎。这次纯属意外。”隔着镜片却依然有这强烈的被目光扫描的感觉,蔺今有些不舒服,他低着头,避免看到这个男人的脸。
  “这样的Fans不可怕么?我觉得被人爱到想要杀死确实很可怕。”
  “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激烈的爱情,也许过于浓烈,但是我想时间过了自然就不会再这样了。”
  “哦?那您年轻的时候呢?有没有爱得想要杀死某人的冲动?”Jarry无视若儒一再警示的眼神,固执地用貌似客气的语气继续发问。
  蔺今沉默下来,他伸手抚上柔嫩的花瓣,拈起一颗下滑的水滴,阳光下透明的水珠宛如水晶球,折射出千万种光彩。
  “大概是有过的,却也不过是一段注定蒸发的过去罢了。”良久,他听到自己平淡无波的声音。
  年少的时候,人总是生活在巨大的幻觉中,老去,意味着幻觉渐失,所有惊心动魄和荡气回肠,也不过是当年执意沉溺的春梦一场而已。
  蔺今看着对面认真凝视着自己的男人,他的目光深邃而幽远,隔着镜片,宛如一把冰凉的匕首,直直刺过来。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男孩从不设防的目光,在无数的夜里如水草一般缠绕在梦里。
  Jarry也盯着蔺今,他的眼睛闪避着自己的,手指开始神经质的叩击桌面,发出笃笃悠悠的轻响。
  
  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法对视我的,眼睛。
  
  一时气氛变得凝滞起来,三个男人端坐客厅,却是无语。他们中间,静静搁着三杯装满澄清白开水的玻璃杯。
  20分钟后。
  Jarry适时的站来道别,蔺今被他的动作惊得怦然站起,腿一软,一个不稳推翻了一只玻璃杯,水迅速淌满了整张桌子,流上Jarry的手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啊,对不起!”他忙不迭地道歉。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会失控?
  “蔺今你别动,我先送Jarry下去,桌子呆会再擦。”若儒被他们之间奇异的气场所惑,见这幅情景,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里,头顶的白炽灯管惨白地亮着,指示灯不断闪动,一层又一层,他们在静默中感受着身体飞速下坠。
  “原来,他还是忘记我了。这么多年,痛的始终只得我一个人。不能原谅。”
  Jarry语调低低地说,他拉掉了发圈,每一次沮丧的时候,他都习惯性地解开头发,任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半张脸。
  若儒没有说话,他从背后拥住他,很轻很轻的抱着,把手指伸入他的发间,慢慢的把头放在他肩上。狭小的空间里Jarry紧紧靠着若儒的身体深深攫取着温暖。
  “你啊,究竟想证明些什么呢?”他没有抬头,却听到若儒的深深的叹息,随后温热的唇倾轧过来。
  Jarry没有回答,也看不清楚对方的眼神,这个吻来得如此美丽,像烟花般明灭着,让他不忍拒绝。
  直到电梯叮的一响,到达一楼,铁门徐徐打开,耀眼的阳光扑了进来。
  他们两个人,依然保持着交颈的姿势。
  门外提着大包小包的易建明张大了嘴,手一松,砰的散落了一地的零乱。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状况?电梯里的秦若儒面对自己,怀抱一个长发男人与他面面相觑。
  “秦,秦,秦……”易建明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言语。
  “我老婆,正闹脾气,你先换个电梯吧。”秦若儒的目光刀子一样刺过来,凌厉的警告。他像抱着宝贝一样把男人紧紧箍在怀里,看不清楚脸,只是那一头跳跃着阳光的漆黑长发让易建明觉得似曾相识。
  “哦,对,对不起,对不起。”易建明连忙移开眼光,拾起他买给蔺今大补的食材一溜烟跑到对面电梯里。
  直到他按下27层的按钮,看着缓缓变换的液晶数字,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是什么状况?第一印象里的好好先生的秦若儒抱着个人,目光简直要杀人似地瞪视自己?
  他怀里“老婆”好像是个男人吧?很面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蔺大叔你也真有够变态的,自己搞同搞到我身上就算了,找个经纪人居然也是块玻璃。
  看我回去怎么整治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Jarry和蔺今重逢的部分我做了修改,这样看上去应该自然一些。
谢谢读者的提醒, 
                  happiness before darkness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蔺今觉得自己仿佛是泡在奶茶里的一枚珍珠果,被暖暖的甜腻包围着,宛如漂浮在海面上,轻柔的海水在身边静静荡漾。
  每天注视着男孩明媚的笑靥入睡,在早餐独有的香味里醒来。冰箱里塞得满满都是食物,渐渐习惯不时被易建明逼着喝下各种各样的补汤。
  他适时把在幸乐的工作减少了一些,然后小小地胁迫一下酒吧的Owner,余下的时间都和蔺今腻在一起。
  进入四月,梅雨天气,雨水充沛得每天都要下一场,他们呆在房间里,有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只是看雨,看雨滴在窗子上脆裂、迟缓地滑落,一滴又一滴。
  易建明发现,即使是所谓的大明星,私下里,却简洁得可以。
  蔺今喜欢窝在沙发里看一些沉闷之极的欧洲或者日本的艺术片,这样的电影,往往有着长长的空镜头,只言片语的台词,冗长的时间,但有时甚至没有故事。
  看电影的时候,他的眉尖总是轻蹙着,拧成一个川字,让易建明忍不住想伸出手帮他抚平。
  “我以为你最喜欢喜剧。”这一点叫易建明很疑惑,明明是无厘头的搞笑演员嘛。
  “为什么?”蔺今斜睨着他。
  “不是喜剧之王么?”
  “如果一个人的工作就是负责让人发笑,那么他下班后,是决计懒得再动动嘴皮的。”蔺今郑重其事地回答,表情难得的沧桑。
  “懒得动嘴皮?包括这样?”易建明坏笑了一下。伸手拧了一把他的侧腰,蔺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立时软倒下去。
  “以及这样?”接着得寸进尺地攀爬上他的身体,俯卧在他的胸膛上,贴近耳垂,轻轻吹口气。惹得身下的男人轻颤不已。
  “又或者,这样?”蔺今已经彻底无力痪倒在沙发上,宛如一滩融化的水,易建明却还是不肯放过,拉起他的手臂,开始向腋下呵痒。
  “呵,哈哈……饶了我吧,放手,我说错了。快住手。”要害被对方捏在手里,不停撩拨,一直被弄到笑得不住上下起伏,涕泪横流。
  “是谁说下班了懒得跟我动嘴皮?”男孩继续逼近,他的手指像弹拨琵琶一般顺着大敞的衣领伸了进去,向下摸索,找到柔嫩的两点,轻拢慢捻抹复挑。
  “Darling,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蔺今被一阵冰凉激得倒抽一口冷气。
  “叫得多顺口啊!谁是你的Darling?”手指继续施力。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还不行么?给我住手,光天化日的,你就这么孝敬长辈?”可怜的大叔绷紧了身体,扬起头,露出形状漂亮的长颈,不断呻吟喘息。
  “长辈?那是哪个长辈第一见面,青天白日的就盯着人家晚辈的裸体目不转睛?”易建明不以为然,言罢立刻变身为狼,狠狠咬上他的喉结。
  “总之,给我放手!我还是伤员哪!”蔺今被咬得一阵巨痛,同时一股热流开始在身体四下蹿动。
  “不要!你现在就是学武藤兰叫やめて(ya me de)我也不要放手!”死都不肯妥协的架势。
  “你闹够了没有!想玩火是不是?”
  蔺今被体内不断上窜的热流,及叫嚣的欲望逼得快要火山爆发。干脆一用力,换过位置反身把男孩死死压住,紧束他的双腕,从上至下狠狠盯住他如花般娇媚的脸。
  易建明不挣扎,也没有动作,反而伸展了四肢,安静地躺倒在蔺今身下,故意朝他抛个魅眼,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如同两排羽扇,蔺今望着他的吊稍眼,一瞬间,有种被那两排长睫搔到的错觉。
  “你这只勾引人的狐狸精!”终于忍不住,俯下身轻吻他的眼皮,然后是光洁的额,挺直的鼻梁,蔷薇般晕红的颊,最后胶合在冰凉的双唇里……
  
  “小易,你要的东阳土鸡和五花肉!快来接啊,我满手的东西。”门被秦若儒砰地一把推开。
  他兴冲冲地走进来,然后立时住嘴,像易建明上次在电梯外一样,当场石化。
  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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