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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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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女人最幸福,受伤时,能有个男人供自己任意撒娇的最幸福。

路透以为自己是,事实上,她的确是。

严九松开方向盘,把她举得高高的那两根指头拉到跟前看了看,接着,要路透意想不到的是,严九直接把她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

民间偏方,人的唾液是治疗烫伤最好的方式,只是由于情形过于鄙陋,鲜少实用。

路透压根没想到,自己都没做出来的事情,被严九给做了。

“松开,手很脏的……”

路透执拗,严九却更固执,任凭她怎么扯弄,就是不松口。

一分钟过后,严九放开指尖早就发麻的路透,“下次别和苏良走的那么近……”

他竟然知道!

是啊,严九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在洞悉着她的一切举动,即便相隔距离,但她始终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这种感觉,让路透很安心,也很喜欢。

前嫌尽释,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要简单的一句话。

她伸着脸,凑到严九脸边,亲了一口。

“走吧,现在去哪?”路透兴高采烈的问。

严九笑,丫头真好哄。

严九不知道苏良对路透的心思吗?他知道。无论是那些个真情的,还是别有企图假意的,他都知道,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他压根没把对方当做一个对手。

温良的狗咬起人来是一样的疼,不久之后,他就会为自己的轻敌付出惨痛的代价,险些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人。

教训刻骨铭心。

车子在马路上一路飞驰,不是回家的方向,竟是开到了路宅。

“怎么来这儿了……”对现在的路宅,路透更多的是陌生和畏惧,原因不详,全凭直觉。

严九安慰的拍拍她肩膀,“等我下。”说完,他就下了车。

无聊时,路透打开收音机,很意外的听到了那首老歌——《同桌的你》。

学校校庆,就是因为这首歌,路透对卓言一曲倾心。

曲犹在,人以散,伤感不过如此。

路透又想起了汪简的话,难道那次真的是卓言,可为什么之后他就提出了分手呢。

正陷入沉思的路透,被耳边突来的敲窗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伸着小手啪啪拍着窗子的不就是路安吗。

“安安,你怎么来了?”路透惊讶。

严九打开后车门,把路安塞了进去,饶了一圈钻进驾驶室的他开口,“英国那边临时有事,路南他们今年要去那边过年,上午打电话到公司问你的意见,你在开会,秘书转给了我,我想左右安安还没去过乡下,就把他留下了。”

“乡下?”路透疑惑,“我们要去乡下过年吗?”

“是的,老宅……”

彭敏看着窗外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一阵冷笑,路南走到她身边,搭着她肩膀问:“妈妈,我们开始不是想挑拨路安和她的关系吗?为什么现在要那小子跟他们去过年?计划不作数了吗?”

女人瞥了眼一旁的女儿,终归她就不能聪明点。

“蠢货,我们不出手,自然有人出手……”

******

车子一路回到住处,严九连车也没要他们下,就独自上了楼,在等待的时间里,路透回头和路安说着话。

“安安,你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呢?”她看着孩子,眼里温情不自觉的涌出,这是她的孩子!她有强烈的预感!

“我喜欢爸爸,有时喜欢妈妈,有时不喜欢!”出门前,路安把上次路透送他的变形金刚一并带了出来,这时正低头玩的起劲,对路透的问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敷衍。

路透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大人和小孩子真是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思维不同步,对他的答案完全理解不能,“为什么是有时候喜欢妈妈,有时候不喜欢妈妈呢?”

有点不厌其扰的路安,小手一顿,把玩具放倒在小膝盖上,脸紧绷着,如果不是腮帮子上面那两团婴儿肥,路透会以为这是一个准备做大会发言的国家领导人呢。

“当然是妈妈对我好的时候我就喜欢她,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了!”路安说完,丢给坐在前排的女人一个“你真笨”的表情,低头继续玩着玩具。

路透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小时候自己那么不愿意听爸爸妈妈讲话,因为大人们太乐衷于那问题来打断小孩子的游戏了。

她现在就是那个惹人厌的大人吧。

好在路安安是个非常聪明的小朋友,他不用路透问,就预见了她的下一个问题,“别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妈妈喜欢我,当然是妈妈想要爸爸喜欢她的时候才会喜欢我了……”

回答言简意赅,直击要害。

卓言明知这是个收养的孩子,却这么重视,他是……安安的……爸爸……吗?

如果是,路透会恨他一辈子。

女人整理行李往往会检查再三,确认是否有遗漏,男人呢则是恰恰相反,两种不同的态度造成两种截然的后果。

而严九,则不属于这两者任一,只用了20分钟打包,可面对路透如下疑问,他的回答均是统一格式:在XX口袋中。

“睡衣带了几件?”

“两件,换洗,在顶层口袋。”

“换洗的绒衣带了吗?”

“白色和鹅黄那两件,在睡衣下面。”

……

路透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高速路上,前后无车,严九忙里偷闲,侧头凑到路透耳边,“我带了四条内裤和两件内衣给你呢,要不要问放在哪里了?”

再有条理的严九终归还是最爱和她耍流氓,路透脸红。“专心开车!”

严九的妈妈姓于,叫于晚,是个很善良淳朴的女人,路妈妈去世那年,路透没少受她照顾。

车子刚刚停稳,路透就看到一栋三层小楼大门前,严妈妈早早就等在那里了。

“阿姨,好久没见,你好吗?”看到她,路透想起早逝的妈妈,情绪有些激动。

严九见了,劝着忙于寒暄的两人快进屋,自己则是先把路安抱下车,再去搬了行李。

严妈妈现在虽然住的是乡下,却并不比城里差,三层楼建筑俨然就是一座小别墅,进了里面,路透更是大加赞叹,温馨温馨,还是温馨。

她想起那个完全按照严九风格装修的小家,不满的瞥了严九一眼,很是嗔怪。

严九会意,把行李放在地上,就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咬着耳朵说:“我们回去就把风格完全改回来!”

热气吹着路透耳朵,她一阵发臊。

于晚端了水果瓜子走出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儿子,就没什么话和你妈说吗?”

冷面惯了的严九脸上第一次出现赧然的表情,他竟然做了个极二的动作——挠头。“妈,今天是带媳妇儿回来给你看的。”

媳妇俩字把刚刚还在看好戏的路透也绕了进去,闹了个大脸红。

“谁是你媳妇了,你、你不要脸!”路透十分可爱的骂完严九不要脸后,也不看他,转脸对于晚说,“阿姨,我去整理下东西,我和安安睡哪个屋呢?”

“严九早打电话来说过了,小朋友谁二楼第二间,你……”于晚刚想说话,严九就抢先一步说,“二楼东边那间。”

于晚笑了,打了严九一巴掌,“丫头,你住二楼西边那间,东边那间是老九的屋,这混小子整天就知道浑说,看我不揍你。”

路透难得看到严九爷挨打,拎着行李乐此不疲的看了一会儿,要不是路安喊,她都想把这段拍下来,珍藏。

极有可能,严九爷被打记,卖给报纸也是个价钱呢。边上楼梯,路透边想。

果然如严九所言,东西带的十分齐全,只不过与路透所想的稍有出入。

严九给她带的竟是一件镂空透视内衣,喷血了!

这是在他妈家,是想干嘛啊!

东西也不理了,路透噔噔噔下了楼,找他算账去。

厨房里,严九和于晚正在进行着如下对话。

于晚:儿子,路丫头是真心跟你吗?

严九:妈,你不相信我。

于晚:可是儿子,我记得路丫头不是喜欢卓家那大小子吗?还有那个孩子,我怎么看着和卓言有点像呢?

严九:……

过了好一会儿。

严九再次开口:妈,路安的确是小透的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有时候,血缘远远比不上真切的情感来的真实可靠。我希望你理解。

厨房门外,路透捂着嘴巴强忍着没哭出声。

她的孩子没死,没死,她的孩子真的是路安。

“阿姨,你真不勇敢。”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不过是此时耳边响起的童音罢了。

路安抱着根不知从哪来抱来的大萝卜,仰着头对路透指点,“爸爸说,小孩子不能因为被蚊子咬就哭鼻子,那样是很丢脸的!”

小孩子一下一下咬着字,最后还像模像样的揪起自己一侧脸颊,像是在对路透解释什么是丢脸似的。

路透再也忍不住,抱肩蹲在地上哇的哭了出来。

本该的喜悦,本来的失而复得,为什么真正到来的那瞬间,只有无限的恐惧、迷茫以及恨意呢……

当天的晚饭,可想而知,都没吃好,当然一人除外——什么事情也不能打扰路安小朋友吃饭!

路透拿的筷子,就是个样子货,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只是被主人抓住一下一下无意识的捅着碗里的米饭。

严九也没吃好,自从刚刚从厨房跑出来,看到哭的正伤心的路透,他就知道完了,在一个不恰当时候,把这件很纠结的方式告诉给她,后果可想而知。

于晚同,儿子难过,她更难过。

安安吃好饭,拍拍圆滚滚的肚子,双手合十,拍了下巴掌:我吃好了,去觉觉了。

说完便朝路透摆摆手:“阿姨,一会儿你给我讲床头故事好吗?”

路透的眼光有些躲闪,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份突然的亲情。

早知道她这么难接受,自己真的应该早作准备。严九叹气,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失策,“安安,我给你讲好不好?”

极少情况才这种语气说话的严九竟是难得的温柔,只是这种温柔此时完全抵消不掉路透对他的……怨怼情绪。

严九无声叹了口气,起身拉着路安上楼。

小孩子的睡眠是极容易的,严九三个火枪手刚刚开个头,路安的小肚子就开始一起一伏起来。

他给他盖好被子,关门离开。

走廊上,路透不知已经站了多久,看到严九出来,转身就走。

“小透,等等。你听我说……”

“我想静静。”路透回答很决绝。

注定了是一个不能安眠的夜。迷迷糊糊的,路透竟然奇迹般的睡着了。

这是一个弯弯曲曲的梦,黑暗中,路透感到身体什么东西软软的爬着,周围的空气都带着红酒的醉意,被子被拉开,一副躯体压在自己身上,她惊恐,醉醉的刚想叫,嘴巴就被封上了,没过多久,□一阵尖锐的刺痛。

路透大叫,那是十七岁那年的记忆,她生日那天。

3

3、温情缱绻。。。

3。直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面对面,却不知道我爱你。

噩梦连着做了一整夜,数不清出了第几身冷汗,路透这才兜兜转转醒过来。

那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梦境,无止境的抽。插,无边际的疼痛,当年濒死的感觉再次像锁魂的藤蔓一样,缠绕上身,勒住她颈子。

呼吸,似乎变得十分困难。

如果不是敲门声,路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这么闷死过去。

她扶着床爬起来时,咚咚咚的木板拍打声依然有节奏的继续。

真是个异常干燥的夜晚,路透吞下口口水,稍稍润滑了干涩的喉咙,“等等……”声音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沙哑。

拖鞋是那种套脚的全棉质,蹟在脚上,本应有的温暖被内心的冰侵袭的,也不剩几分。

路透像失去感知一样,四季温度,烈日暴雨,寒雪冰霜,对她来讲,如同一物。

门开了,严九看到的就是这个失魂落魄,灵魂完全游离在身体之外的女人。

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最心爱的女人。

“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过来看看。”他不想说,其实他站在门外,整整一夜。

本以为他的保护,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在真相被揭开的时候,这些显出的只是苍白,以及对生活的无力感。

如果时间可以倒溯,同样的决定依旧。罪恶、黑暗以及所有丑陋的事情,如果命定要出现在路透的生命中,那他宁愿把这一切……延期。

路透微低着头,轻轻摇了摇,额前的刘海浸了汗,湿湿的贴着皮肤,失去了平时跳脱的活泼和美丽。

她不看严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拿一种什么态度去面对他才合适。

她知道这些年来,严九肯定是对安安照顾有加,不用问,看那两人的相处模式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好她明白。

但她就是有疙瘩。

每一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开出的莲花,最是宝贵不过,无论他们来的过程是否如意、自愿。

整整五年的分离,缺失掉五年的亲情,原来,这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还有一个人与她血脉相依。

就因为他,这一切整整延迟了五年。

路透抱着肩,汗水蒸发,身上果然开始冷了。

“没事我再睡会儿。”连回答的时间都没给,一扇门怎样开,又怎样完好的在严九面前合拢。

她只是想一个人呆会儿。

他知道。

前后经历事情的两个极端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一个撕心的噩梦过后,竟是一场完全空白的睡眠,当于晚拍着路透醒来时,墙上滴滴答答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的位置。

今天是旧历年的最后一天,大年三十,过了今晚,路透就满23岁了。

辞旧岁,迎新年的日子,是个很适合整理过去,规划未来的时间,坐在客厅沙发角落的路透,却明显活在另外一个时间档。

路安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玩具,只在互联网上见过的日本英雄奥特曼,还有小怪兽、路飞、死神等等格式手扮还有模型,之前住在大洋彼岸的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些,路南不给他买,卓言能给他买,却时常被路南没收。

比起爸爸妈妈,他更喜欢和Jack呆在一起,Jack就是超人,永远能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当然,除了个别不合理的,例如买下一台冰激凌机,让他一次吃个够本。

Jack说,吃那么多,他肚子会痛,阿姨会伤心。

对了,那个妈妈说他应该叫阿姨的人也不坏,除了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点怪,难道早上喝牛奶时把脸弄脏了吗?

路安摸摸脸,没有啊?

哎,小朋友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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