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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 by 蓝色百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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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了多少无辜
  有情人不能眷属
  人世间那么多无助
  乌云密布
  迎娶的路
  心里早已想好了归宿
  为爱付出
  他的生命已经结束
  化作蝴蝶飞舞
  天空灿烂夺目
  是生命绚丽的蓝图
  迎着晨露
  无拘无束
  到一个自由的国度
  哪怕仅仅是一棵树
  人间可恶
  留恋何苦
  还不如与蜘蛛为伍
  梁祝一曲流传千古
  是你如泣如诉的苦
  两厢情愿的幸福
  有什么错误
  蛮不讲理的隔阻
  比绑架还要残酷
  门当户对的世俗
  害了多少无辜
  有情人不能眷属
  人世间那么多无助
  乌云密布
  迎娶的路
  心里早已想好了归宿
  为爱付出
  他的生命已经结束
  化作蝴蝶飞舞
  天空灿烂夺目
  是生命绚丽的蓝图
  迎着晨露
  无拘无束
  到一个自由的国度
  哪怕仅仅是一棵树
  人间可恶
  留恋何苦
  还不如与蜘蛛为伍
  梁祝一曲流传千古
  是你如泣如诉的苦
  化作蝴蝶飞舞
  天空灿烂夺目
  是生命绚丽的蓝图
  迎着晨露
  无拘无束
  到一个自由的国度
  哪怕仅仅是一棵树
  人间可恶
  留恋何苦
  胡彦斌《蝴蝶》
  一曲终,梅若清把话挑明,问道:“白公子,可曾想过能避多久?”
  闻言,我瞄了眼斜靠于软榻上浅眠的秋水,走过去解下披风,轻柔地为他披上,方才回答:“这要看那人怎么想。”
  “白公子,倒是明白人。”闻言我苦笑道:“我宁可糊涂。”
  “若清不明。”
  闻言,我轻声笑了一阵,说:“我也不明白,那人明明眼高于顶,为何会死死咬着我这种一无是处的人不放?”
  “白公子此言差矣。”梅若清的话教我有些奇怪,不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位白衣华服的男子。玉兰之貌,白梅之姿,幽竹之质,真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转念思及其狭路相逢,出手相助,不由问道:“梅公子呢?你又是为何帮我?只为了听我唱小曲?”正当此时,软榻上的秋水突然惊醒,嘴里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我忙轻轻地安抚被噩梦惊醒的秋水,稍时,侍琴端着酒盘上来,白玉壶传来阵阵地酒香,倒了一杯,喂与秋水,轻唤:“秋水。”
  “嗯?”
  “不要怕。”
  “嗯。”瞧他点头称是,我心头不免酸楚无奈,如若可以克制亦不会恶梦连连,失声尖叫。我心绪不宁,酒下愁肠,难免贪嘴多喝了数杯,惹来梅若清教训:“伤者不适合饮酒。”
  我摇头挥手,道:“没事,也许过会儿我就没这么逍遥了。”说到这,我把侍琴的酒盘放在秋水手上,道:“我有些乏,先回房去了。”话毕,我抱着秋水正欲离开。身后传来梅若清若有似无的叹息,我忙止步,问:“梅公子真的不怕惹火烧身?”
  “这邪火烧不到我的身上,只可惜在下也帮不了你。”闻言,我自嘲道:“我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帮得了一时,帮得了一世吗?”
  “白公子当真就无动于衷吗?”幽幽一问,惹起我心底宛如漆黑旋涡的恨意,忆起秋水眼睛被刺瞎的一瞬,全身凝聚了怒气,恨不能把弄伤他的人撕个粉碎。无意识地步出房门,背后的关门声猛地将我拉回现实,只感混身冷汗淋漓,衣衫粘得周身不适。俯视怀中软弱的人儿,心头一紧,茫然于天地间,猛地多了个需要担待的人,竟然不知如何保护他!?
  我回到房内,拥着秋水和衣而眠。 一觉无梦,再次醒来,已是正午时分。门外传来侍琴的声音。
  “白公子,是否醒来?”
  闻言,我随口应了一声。屋外,又传来侍琴的声音。
  “公子已经备好午饭,请您过去。”
  “稍等,我们穿戴整齐就过去。”
  秋水依然喘息平稳,似是还未清醒,实在不忍叫他起床,唯有先理好压得皱巴巴的衣衫,将其搂入怀中,动作轻柔地为他梳理长发。瞧见他身后枯黄的发尾,不由忆起梨园内素花乌发的美境,不由思及战神铁骑营对他所犯下的过错!仇恨正在我内心不断地蔓延着,可我却不想制止它的张狂。
  我问小二要了把锋利的剪刀,卡嚓一声,剪下秋水枯黄的发尾,触过那乌黑柔顺的部分,又剪了一截,用红线绑着,装进秋水送我的锦囊,放入怀中。
  秋水唇上的伤已结痂,想起清晨任性地喂他喝酒,不免心生愧疚,伸手抚摸其布满伤痕的唇,不知不觉间,嘴也沾了上去,本来只想浅尝,哪知道情到浓时,竟成了缠绵的深吻,顺着唇吻至其纤细的颈项,忘了情,竟咬出了红痕。
  “秋水。”轻轻地低鸣,声音带着情欲不满的嘶哑。
  此时,侍琴又来敲门,请我们过去用午饭。
  我无奈地应了一声,抱起秋水出了房。
  梅若清面色有些暗淡,特别是眼圈,泛着淡淡的乌黑,眼白夹杂着血丝,想来这天他都未曾竭息。我静静地喂秋水喝粥,偶尔与之对答几句。
  “睡得可好?”
  “好!”
  “午饭可合胃口?”
  “不错。”
  “侍琴刚才出去买酥饼时,看见城内多了些铁骑兵。”
  “真搞不懂,我有什么好找的!”我当真是怒了,粗鲁地将勺子喂入秋水的嘴里,结了壳的伤口马上裂开,流出鲜红的血丝。秋水不吭一声,若不是瞧见他紧抓衣角,关节泛白……
  我安慰地吹了吹他红肿的唇,在心里把自己骂了遍,放下手中的粥,摸摸自己冰凉的唇,也不管旁边的主仆二人,轻轻地舔舐秋水受伤的唇。耳边传来瓷器坠地的声响,心底对梅若清的反应稍感惊讶,慢慢地松开秋水的唇,问:“还疼吗?”
  秋水摇了摇头,嘴角含笑。我喜欢这个笑容,淡淡地,柔柔地,像极了金秋的暖色,惹得我心生怜惜。
  “你真的不反抗吗?我猜他可能不会杀你。”梅若清煽动的话语传入我的耳里,不停地扰乱我的心绪,半晌,我低头瞧着自己养尊处优,素净白晰的手,道:“这是弹琴的手,不是挥刀的手。”
  梅若清举起右手,温文一笑,道:“这是拿笔的手,不过有时候它用来数钱。”
  屋外传来军靴践踏木板的声响,然后是盘查的对话,骚动离门越来越近,直至一阵脚步声停在门前。我无奈地抱起开始颤抖的秋水,心底生出层层寒意。
  “真的不反抗吗?为了秋水!”
  秋水!秋水!秋水!我低头,盯着怀里的素颜,目光死死地盯着本应该明媚皎洁的眼眸深处,那是一双怎样美丽的眼睛啊!现如今,它们却遮在带血的纱布之后,永远无法重见天日。
  我抬头,直视梅若清,说:“他们的目标是我,梅公子,你若能收留秋水,我才无后顾之忧。”
  这是一场赌博!梅若清是一名商人,他这样怂恿我反抗强悍的战神无义,想要的又是什么?尽管心底有无数的猜疑,也敌不过自由的诱惑。
  反抗吧!为了秋水!这句话宛如诱惑夏娃的毒蛇,更像是引领我到达天堂的钥匙,不管它是什么,无法否认,我心动了!
  “我可保秋水。”
  闻言,我忙将秋水交与梅若清,此举惹得秋水紧紧地抓着我,嘶声叫道:“不要,我不要离开梨!”
  我扯开秋水的手,不言不语地凝视着他,视线仔细地描绘起他的五官,试图把他印刻在脑海里。稍时,我轻拍其背,柔声劝道:“秋水,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说完,毅然将他推给了梅若清,一字一句道:“保、护、好、他!”
  梅若清接过秋水,拦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我,说:“拿着这把墨梅刀,所有城镇印有梅字的商铺都会招待你。”说着,令侍琴呈上一把一尺半长的短刀。我将其绑于臂上,藏于袖内,说:“你们快藏起来。”
  梅若清摇头,转身将秋水藏于柜内,道:“我是商人,当兵的将领多少都吃了我的,拿过我的。”
  “我走之后,请你带秋水马上离开!”说完,我推门而出,门外,红袍黑甲映入眼帘。心底顿时恨意暗涌,紧握双拳,克制住心中的恨意与恐惧,道:“不要惊扰平民,我跟你们走。”
  那人瞧了眼屋内的梅若清,似是认识,对其点头致意后,又朝我抱拳施礼道:“将军请乐师大人回战舰。”
  闻言,我点头称是,一派威风地领着众人步下楼道。

  毒蛇之魂

  刚踏出客栈,一阵狂风刮过,卷起沙石扑面而来。我忙捂住头脸,当即心生一计,趁风势假意摔倒,抓了把沙土藏在袖内,翻身上马,喝止欲与我共乘一骑的将士。那人像是接到了命令,对我异常礼遇,亦不与我争执,转而与同伴共骑一匹。我故作乖顺地策马跟随,待行至人多之处,逐渐放慢了马速,两名铁骑兵亦跟着减速。正当此时,一阵狂风刮来,我忙趁风势,把袖中的泥沙洒出,混着泥沙的风,吹入马匹与铁骑兵的眼中,瞬间,战马嘶鸣,抬起前蹄,把背上的人甩下地之后四处逃窜,踩伤数名楚国百姓,境况顿时乱作了一团。前方的铁骑兵察觉事态,即刻大声喝止骚乱的人群,急欲朝此处奔来,见此情形,我忙调转马头,朝暗巷飞奔。
  城内暗巷相连,我策马逃窜,追击声如影随行,始终紧跟身后。眼见树枝粗狂地伸出荒废多时的院墙,我忙拔出袖中的短刀,反手往马的左臀大力划去,马痛得嘶声厉叫,跋蹄狂奔,我当即松开套马的缰绳,伸手抓住树枝,翻身跃上树干,没入繁茂的枝叶中。
  我收好墨梅刀,伏于树枝茂丛间,屏息凝神,待追兵经过,这才舒了口气,顺着树杆爬入庭院。
  这是一座荒芜的宅第,院内野草丛生,一派萧条。室内亦满是灰尘,似是许久无人居住,没遮没掩,实在是无处藏身。顺着回廊步入下等杂院,满目的苍茫,杂草繁茂。院子中间有一口井,我好奇地往井内探望,不见水波,一条粗绳垂于井中。粗绳中段打了数个绳结,似乎是为了攀爬而结。
  我俯视黑压压的井底,心生寒意,犹豫之际,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事态紧迫,我把心一横,找了根木棍,扯下衣摆缠于一头,用火折子点燃,抛入井内。火把坠入井底,火星点点,渐渐熄灭。我顺着绳结滑至井底,捡起木棍,再次点燃。环顾四周,察觉井底与一条隧道相连,望着这漆黑的通道,我警戒地拔出短刀,反手藏于袖内,手执着火把,迈步前往。
  这条隧道前五百步的内壁是泥土,狭长窄小,往后则较之宽阔,内壁由结实的花岗岩形成。行了约莫百步,前方刮来一阵阴森森地腥风,令我忆起经过嫣国村庄时,弥漫于空气中的恶臭。我忙拔出短刀,紧靠石壁缓慢前移。
  前方的洞||||穴像漆黑的旋涡,腥风闷臭,每踏出一步,心中的恐惧就多一分,又行了五百步,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襟。不知不觉间,隧道变成了巨大的洞||||穴,脚底是潮湿的岩石,稍不留神则会滑倒。腥风刮过,火光闪烁,突然,空中传来动物拍击翅膀的声响。我举起火把,仰望四周,试图看清这巨型的洞||||穴,正在此时,一群蝙蝠朝我飞扑而来。我顿时手忙脚乱,不停地挥动手中的火把,试图将这群蝙蝠赶开,然而,境况混乱,惊慌失措之际,火把竟从汗湿的掌心滑出。
  火把接触到潮湿的岩石表面,随着嘶的一声,四周顿时一片漆黑。我在心中暗呼不妙,忙一手护住头脸,一手挥舞短刀,依直觉往后倒退数步,不想,一脚踩空,身体径直往下坠,“嘭”地落入水中。水并不深,后脑与水底的岩面相撞,我顿时失去了知觉……
  “滴达!”
  “滴达!”
  “滴达!”
  水滴声逐渐清晰,我半身浸泡在水里,意识尚未清明,脑海中划过一抹金秋的身影,积郁于心底的爱恨猛然涌上心头,幽幽唤道:“秋……水……‘”
  我慢慢地坐起来,无意间,触及慌乱中遗失的墨梅刀,将它拾起,插回绑于左臂的刀鞘,背靠冰冷的岩壁,等待眼睛适应黑暗。湿重的长发扯得我脑后的伤口疼痛难忍,我取出短刀,割断束留了十四年之久的发丝,置于溪中,任涓涓流水将其冲散。时间过得极慢,我从怀中摸出锦囊,置于掌中,任由拇指与食指来回搓磨,隔着丝料感受秋水柔滑的发丝。
  隧道窄狭,三面环壁,溪水涓涓,沿道流逝。
  我扶着岩壁,沿溪流缓缓前行,耳边响起哗哗的水声,随着步伐,此起彼伏。这样走了许久,久得我饥饿难奈,头昏力乏,仓促之间,似踩到了苔藓,脚底打滑,猛地摔倒在地。
  眼前的一切像蒙了一层厚重的黑纱,前方的路途像永无止尽的深渊。
  我背靠石壁而坐,倾听潺潺流水,溪水柔柔地划过腿脚,意识逐渐迷离,弥漫于空气中的腥味变得淡然。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嫣室皇宫,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树下满是叽叽喳喳闲聊的宫女太监。秋水对我眨了眨莹透的眼眸,奉上我喜爱的糕点……
  我伸舌舔舔干涸的嘴唇,浸泡在水中的手挪至石壁边缘,触及长生于岩壁的苔藓,手指使劲地将其抠出石壁,意识再次陷入迷离的梦中,我弹奏着乐曲,不远处是翩翩起舞的秋水,秋色的衣袂在梨花雨中飘扬……
  这只是一场迷惑人心的美梦!
  我猛然醒悟,强睁开双眼,一把将苔藓塞入嘴中,硬生生地吞进腹内。苔藓并不能果腹,饥饿迫使我疯狂地搜索潮湿的岩壁,发现苔藓后,便用墨梅刀刮下来填入嘴里。不知不觉间,隧道越渐宽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臭,我屏息止步,仔细地倾听前方的动静。
  不远处传来“嘶嘶”的声响,使我即刻握紧刀柄,往后倒退数步。
  黑暗中,隐约可见盘踞于隧道内,蜷曲蠕动的蛇群。
  我呆立于隧道内,仰视陡峭的岩壁,伸手触摸其光滑平坦的岩层表面,转念直视盘踞于前方不远处的蛇群,顿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突然,一条蛇顺着我的长靴盘旋而上,隔着薄薄的丝质面料,我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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