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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少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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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感受着他的存在,也呼吸着散自他身上的浓烈气息,就像……他与她从不曾分离。
问她既然如此,为何不回关家与他团聚,她……紧握马克杯,杜昕羽十指关节微微泛白,红唇紧抿。
因为直到今天,对过往发生的一切,她仍无法释怀。
她无法否认自己爱他的心,也无法否认知道他积极寻找她时的感动。
可是……望进他清蓝的眼眸,她……再次敛下幽怨黑瞳,避开关竞深究探询的凝视。
“考虑得如何?”激动过后,关竞凝眼静望着眼前美丽红颜。
他想冷静而对久未见面的她,但——
看着她恬静容颜,看着她红唇微抿,看着她一再避开他的眼,他……内心焦躁不安。
“我说过我已经不再在意以前的事,就算孩子不是我的亲骨肉,我也愿意将他视如已出,为什么到现在你还……”焦急的心让他嗓音略为高扬。
他不懂,为什么能说的他都说了,她还是不肯跟他回去?
也不懂如果他都已经愿意不再追究以前的事,为什么原本恬静可人的她,却反常的不愿再接受他,而非得以离开来惩罚他不可?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对不起。”一句淡然自她口中轻吐而出?
面对他的退让与包容,昕羽依然垂敛眼睫,依然手捧着马克杯,有—口没一口的喝着。只是,一抹淡得看不见的笑意扬上她的眼。
“我很高兴你是这样的爱着我,爱到愿意包容我所有的一切,但你还没带孩子去验DNA吗?”望着杯里的香浓咖啡,她唇角淡扬。
也许她这一生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背上这样沉重的误会。
叮当当……挂于木门上的风铃响起串串声响,昕羽想起身前去招呼。
“我们的事还没说完!”关竞强制扯住她的手。
“你……”她紧拧眉。
“我来就好,你们谈吧。”
注意到两人间气氛紧张,远在柜台里的小书,赶紧钻出柜台,招呼客人。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会……”紧握着她的手,关竞继续说着。
“不,我要你带他去验DNA。”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她蓦扬黑瞳,神情坚定道,“我不要他跟我一样被误会。”
“你?!”他生气了,
“你想强迫我回去!”看着他变了脸色的容颜,她眸光轻飘,转望窗外。
“我——”被她看出心底想法,关竞一阵难堪。
“你是可以强迫我跟你回去,但是……”扬起眼,她凝望着他,“下一次当我再走时,我会带着孩子一块走,让你们永远也找不到我们。”
“你?!”
“我不愿意有这样的一天,所以请你不要为难我。”她轻摇着头。
“昕羽,你……我都说已经不在意了,为什么你还……”
“因为我在意。”紧捧着杯子,昕羽眸光黯然,“因为被整的人不是你,也因为受伤的人从来不是你。”
忆起当年他对她的刁难,昕羽双手微颤。
她好想恨他,但她更恨自己的没用,恨自己太晚觉醒,恨自己到现在还爱着他,也还……还无法忘记误会前,他曾经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
微摇了头,她紧闭眼眸,不再说话。低下头,再一次避开了他的眼。
看着垂下容颜的她,关竞紧握她的手,想再次为两人的感情做努力。
“你听我说,过去的事就让它……”
这时,一句清晰的惊疑,引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关竞?这男的好眼熟。”
假借洽公而与同事一块跷班外出摸鱼的陈廉仁,因无聊而翻阅着咖啡馆提供的财经杂志,一张人物照引起他的注意。
“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详细阅读人物专访内容后,陈廉仁惊叫出声,“我的天,他竟然是豪世集团的新任总裁?!”
认出照片上的关竞就是揍了他两次的男人,陈廉仁吓了一跳。
不知道关竞身份的时候,他可以冷静而对,甚至扯谎害人,可是现在一旦知道自己恶整的对象,就是商场名人关竞的女人后,陈廉仁心里直发毛。
“小陈,你认识他?”同事大江一脸羡慕地看着他。
“这……也不算认识啦,只是,曾经很不小心的整到他而已。”虽然害怕,但想起自己的“丰功伟业”,陈廉仁还是笑得很得意,“哈哈哈……”
“你整过他?真的假的?!”大汪瞠大眼。
“就几年前,我爸爸不是派我到英国研习吗?有一天……”一直将大汪当自己兄弟看待的陈廉仁,毫不隐瞒地对他说出在英国与台湾发生的事。
讲到杜昕羽害他在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揍的事,陈廉仁是越说越气,但说到话报复她而故意在关竞面前胡扯、整她的事,他就哈哈大笑,
最后说到关竞好像真的相信他,而误以为自己被戴绿帽的盛怒模样,陈廉仁笑得更加得意忘形。
“虽然那天我还是被揍了几拳,但可以整死那个女人,又拿了她八千块,我一点也不觉得吃亏。”陈廉仁说的好高兴,“你就不知道……呃……”
陈廉仁突瞪双眼。他发现自己竟被人揪住领带,强行扯离餐椅。
“啊,是你?你、你怎会在这里?!”认出关竞,陈廉仁脸色发白。
意外得知的事实,教关竞蓝眸愤瞠、怒火狂燃。
“整她?你竟这样整她?!”
想到自己一直以昕羽未犯过的错,重伤她,辱骂她,还在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时候,处处刁难她、恶整她,关竞心中不禁悔恨交加。
难怪不管他再怎么说,昕羽就是不肯原谅他,不肯跟他回去。原来这一切全都是他的报应,是他的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也全是……
这个恶人一手所造成!狠扯陈廉仁领带,关竞怒得全身发抖。
“关竞!你做什么?快放手!”昕羽连忙拉住他就要狠挥而下的手臂。
“他害我误会你,害我……”想到自己曾因为他的谎言而伤害昕羽,关竞已怒得抡起拳头,狠劲往陈廉仁腹部重击而去!
“啊!”陈廉仁捧腹痛叫。
眼见陈廉仁意上大人物,还被当场远到,大汪吓得转身就跑。
转眼间,咖啡馆陷入一片混乱,让正在吧台里工作的小书看傻了眼。
“畜生,我今天就要你的命!”狠着眼,关竞一再出手重击陈廉仁。
“关竞、关竞!”昕羽急得想拉开他,却始终不能如愿。
“我要你向她道歉,我要你向她道歉!”他拳拳狠重,打得陈廉仁鼻青脸肿、血水直流。
“对、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小姐,求你救、救救我!”毫无招架之力的陈廉仁,只能——再跪地求饶。
“关竞,够了,别再打了!”
“可是他欺负你,他——”
“我说够了!”昕羽激动喊着,“他已经道歉了,我只要他一句道歉,还我清白就好,请你不要再这样打人了,你冷静点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保护他?!”他气疯了,
“因为我担心他会告你伤害,会害你吃上官司,伤害你关家的名声,难道你真要他那样做吗?!”她痛声喊道。
瞬间,一切纷乱应声而止。
松开对陈廉仁的钳制,任由他惊慌窜逃,关竞缓缓转过身,怔颜凝望身旁因激动而泪光闪动的她。
他以为在证明了她的无辜之后,昕羽会因为他的误会而更有理由怨他。
但是她不仅没有,还担心着他与关家的一切。关竞既感动又羞愧。
“你放心,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整到我们,也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关竞确定自己在昕羽心中绝对占有极重要的位置。
因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总是以他为考虑要点。
“现在跟我回去,好不好?”抬手拭去她悬眶的泪,他唇角有了笑。
昕羽凝泪看他。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生怕她会拒绝,关竞一把抓起她的手,快步走出咖啡馆。
他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但是……
才走出咖啡馆的门,昕羽便用力抽回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你……”
一切误会已经解开,她似乎没有再坚持离开的理由。
但,她在犹豫。犹豫着是否要如此简单,就原谅他过往对她所做的事?
“昕羽——”空了的手,教关竞愕然回头。
“你让我好好想想。”撩过风扬的发,她别过头,避开他的眼。
“昕羽,以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好吗?”他低声请求着。
“你……”关竞的道歉,冲击着她的心。
“我知道已经发生的事再也无法改变,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强抑住不安的心,关竞放轻嗓音,温柔的说着。
机会?眨着眼,她在风中缓缓回过头,凝眸望进他的眼。
飞扬的发,遮去她漆黑瞳眸。
透过丝丝黑发,她静凝着他消蓝眼眸,心底有着挣扎。
她也想忘去以前的事,与他重新开始,但那难过且难捱的日子,教她……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那……该有多好……”她神情幽然。
“重新来过?”站立风中,关竞神情愣然。
时间可能倒流吗?不可能。
已发生过的事有可能消失而淡无痕迹吗?不可能。那,她的意思……
沁人心底的可能回应,教关竞颜容僵凝。
“肘不起。”敛下睫眸,她摇着头,“请让我再好好想想。”
以后的事会怎样她不知道,关竞是否会继续等她,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今天的自己还是无法和他一块走……
★★★
自那一天后,关竞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昕羽,好像他已经忘了她的存在一样。
虽然每天开店做生意,她脸上依然有着笑容,但是小书看得出来,她的笑少了自然,却多了愁。
所以当一封来自英国律师楼的书信寄到昕羽手中,要她回英国办理遗产手续时,小书立即催促她上路,要她借此出国去散散心。
虽然觉得这封信来得有些怪异,但想暂时放下一切的昕羽,仍带着简单行李飞抵英国。
出了机场,她先搭计程车来到之前住处,想去看看雅姨的房子。等她有够了钱,她要为雅姨和姨丈买回它。
意外的,她在房子前遇到屋主。
“现任屋主目前不住在这边,所以你大可安心住下没关系。”他笑着递给她钥匙,告诉她房子已另有人买下。
“这……”
“对了,屋里那辆军车你也可以拿去用,现任屋主对人一直很大方。”
见屋主笑着,挥手离去,昕羽看着手中钥匙,有着满心的疑问。
但她无心再多细想,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不可能会有什么遗产能继承,她不是贪心的人,不可能冒领他人财产,她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吃上官司。
但一找到发信的律师,经对方一再说明后,她才知道是有人代她出面,向当初骗走雅姨钱的那个坏人索回巨额赔偿,而且,听说那人已被捕入狱。
她问律师是谁帮的忙,想当面道谢,但律师只告诉她当事人要求保密,让她只能带着失望与满心的感激离去。
一连几天时间,昕羽像个观光客一样,在城市里四处游走,她让眼前景物转移了注意力,让四周的谈话声充盈耳际。
只是回到了屋里,站到窗前,她心思幽然。冷寂的空间让她不禁想起了关竞……
她想起那天他落寞的神情与眸里的绝望,孤寂的身影与沉重的步伐。同时也记起他在离去前,再一次回首望她时,那蓝眸里的控诉、怨意与另种她无法分辨的情绪……
她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太无情了?
只是他可知道,要作出那样的决定,她的心也并不好过。其实她是真的希望有一天……她与他能重新来过……
突然,屋内电话响起。回过神,她接起电话。
“羽听,听说你回来了,明天来我店里帮一下吧。”杜昕羽难以置信的看着话筒,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接到一封律师信回英国,住回当初为了替雅姨筹医药费而不得不卖掉的房子里。
甚至,有人帮她拿回雅姨被骗走的巨额保险理赔金,现在她以前咖啡馆的老板,还因听说她回英国而主动打电话联络她,要她回去帮忙?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
★★★
转眼间,杜昕羽已在伦敦停留十天时间,而留在台北顾店的小书也早巳在电话里对她发出严正的抗议。
昕羽知道自己若再不回去,小书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把店门关起来。
几经考虑后,昕羽打算今天就告诉老板,自己只能再帮他五天时间,之后她就要回台湾了。
围上红色围巾,戴上白色毛线帽,杜昕羽迎着寒冷晚风,骑上单车。
空出手,她拢着颈上围巾一隔去冰冷的寒风。
张着一双漆黑眼瞳,她紧闭红唇,骑着单车直视前方宽敞平坦道路,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心事。
她原怀疑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关竞的安排。因为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关竞有这份能耐帮她拿回雅姨的钱,甚至买下这栋房子让她暂住。
但……真的是他吗?还是一切纯属巧合?
如果是他,如果他还在意着她,那为什么他却没有再出现过?
他知道可以在哪里找到她的,不是吗?
忽地,她唇抿涩意。只怕那一天关竞已经对她失望,而决定放弃一切了。
否则他怎么可能消失的如此彻底,就像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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