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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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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丽柔弱的少女,赫然就是千蛛。司徒清为了避免某些麻烦,一时兴起让温祺将之换上女子衣物扮作了女子,再以披风一裹,倒真骗过了龙碎阳手下潜藏在各地的暗影侍卫,不过这也跟龙碎阳此刻还没有发觉千蛛已经出事而下令全国暗影运作寻人有关,否则在他们那般不和谐的组合下早就会被人给盯上了。
司徒清的挑逗并没有让千蛛产生任何抗拒的举动,或者说也许从那一天司徒清在书房里粗暴地占据他身子时起,他的情感就像被冰封在了深不可测的海底,面对司徒清任何的羞辱行为都像个人偶一样木然,不作任何反抗与挣扎。
尊严?他的尊严早就在那一刻起被那个青衣的少年狠狠地撕碎然后恣意地践踏在了脚底,不是吗?
“你要用多久救他?”拇指的指腹细细地绘过千蛛的下唇唇线,司徒清轻声问。
那双琥珀似的眸子眼眸紧紧闭上,千蛛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九天,但是……”“我不想听到‘但是’这个词。”千蛛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清突然抬起他的下颌,一个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千蛛的眼眸突然睁开,又转瞬黯淡,顺从地张开了檀口任他侵入口舌恣意索取。
站在门口的西陵玦看着司徒清的手已经顺着人家优雅的脖颈经由美妙的锁骨滑到衣服里面去的时候,立刻转身退出房外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细细的喘息声还是清晰传入耳中,让这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子产生了一种想抽死某人的冲动。
不过……
这小姑娘不是温祺的女人么?
“有事吗,西陵掌门?”说曹操曹操就到,西陵玦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和煦的询问,正是温祺回来了。脸色古怪的西陵玦还没有回答,温祺就已经听见从微掩的房门里传来的不平稳的呼吸声,神色立刻就讶然了,转而又成了无奈,“哪,还真是放纵呢……”
原本以为那少女跟温祺有什么关系的西陵玦不由大奇,而面对他的疑惑温祺却一如既往地微笑,“嗄,西陵掌门知道公子的行李一向都是由我来负责的,那是公子的私人物品,也算是行李的一件吧?”说罢就推门进去了,留下西陵玦脸上神色变化莫测。
房里司徒清已经把千蛛按倒在了桌子上,华裳半褪露了香肩一抹雪色,而温祺的突然推门而入让正在以饱满的热情倾力研究人体美学艺术的司徒清被浇了一瓢冷水。
“你又擅作主张了,公子。”温祺看着悻悻离开千蛛身上的司徒清淡淡地责备了一句,而司徒清则因被人打断了乐趣而显得十分不爽,“只是玩玩而已,有什么关系啊!”
“他经不住你这种玩法。”一边淡淡地回答着司徒清,温祺扶起千蛛,细致地替他将衣物整理好,才转而又看向一脸愠色的司徒清,“救段哲要用的药我已经把药方送到了尹小姐那里,伊小姐已经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晚到明天晚上就能将所有东西全部准备好。”
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盯着垂眸安静坐在那里的千蛛,司徒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不甘心地问:“小小祺,真的不能够玩吗?”
“除非你想段哲死。”温祺微笑着回答,而司徒清则气馁地转身离开,“那算了……”
“等等。”
突然出声阻止了司徒清的离去,千蛛起身,慢慢走到司徒清面前,抬头看着他,“那三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替我办妥?”
没有料到千蛛会有此问的司徒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毫无破绽,“你很急?”
“我只是想要个准确的时间。”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司徒清道:“那也要等你救醒段哲之后。”
千蛛轻轻点头,沉默了几息之后才继续问:“我救了他之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替我做到那……你都要替我把我被夺走的东西拿给我,如何?”
他的问话很是奇怪,改口不再提司徒清到底何时达成他许下的三件事,反而只强调其中“夺物”那一项,就像他在救人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般。可司徒清并没有将他奇怪的反应放在心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声,问他对方是谁。
当千蛛说出“鬼命无常”的名字时,司徒清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早就已经听温祺说过救千蛛时的事情,心中也隐隐约约猜到千蛛身上的伤跟鬼命无常脱不了干系。但在追问千蛛到底他到底鬼命无常抢走了什么时,千蛛却不愿意明说,只是含糊不清地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好奇心被吊起一般又得不到答案的司徒清很不爽地想要和千蛛纠缠到底,但在瞟到一旁的温祺明朗和煦如三月春阳普照大地的无害慈悲微笑后,浑身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抬头观赏起了天花板。
“公子,西陵掌门还在门口等着你呢。”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温祺含蓄地提醒着某人该滚蛋了,而司徒清干笑几声,讪讪地退出房间拖着西陵玦又去找尹暮厝看药方去了。
虽然说两个大男人在晚上进入一个未婚少女的绣楼是件非常枉顾伦理的事情,但是一来尹暮厝年纪还小不大明白,二来司徒清脸皮构成成分奇特厚度堪比城墙,所以虽然西陵玦对此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但司徒清还是死皮赖脸地缠在他一起进到了绣楼里面。
在侍女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尹暮厝房间,小丫头正在研究温祺送来的药方,不过从她微微蹙起的柳叶黛眉可以看出,她的研究并不大顺利。
在询问之后,尹暮厝拿出那张药方给两人看,一边就上面的每一味药都做出了写下这个药方的人为什么会使用这味药的猜疑和自己对此的看法。她说得头头是道,可那一连串的专业术语让其他两人却一阵迷糊,只是听着小丫头的话,似乎这个药方非常不简单。
“只要能救人就行了嘛……”司徒清小声嘀咕了一句,却被尹暮厝严肃地反驳了回去,她说这个药方的确不简单,但综合来看却还差点什么。当西陵玦问及到底还差什么时,小丫头紧紧地锁上了眉,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药方是还差一味药引吧?”
温祺温和的目光变得锐利,他看着面前脸色平静的千蛛,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话。
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千蛛的唇角缓缓散开,看着那个清浅却绝世的微笑,温祺的心里也突然变得明快起来。千蛛起身,走到书案前慢慢地磨着墨,温祺也跟了过去,看着他磨好墨,然后执笔,在纸上留下一个个端庄秀美的小楷。
“这是药引?”
见千蛛搁下了笔,温祺立刻双眼放光地拿过了那张墨迹未干的纸。千蛛没有阻止他,在看着温祺的脸色渐渐有些惊讶和猜疑后才淡淡的开口解释,“这不是药引,只是和药引有关罢了。”
“这张生血的药方,是给我用的。”
第一卷 情字不识 第卅二章 以血为引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2…9 14:15:53 本章字数:5438
“你当真决定要如此吗?”温祺看着安静站在窗前的千蛛,语气中有着最后一次的询问,而千蛛却只是淡淡一笑,平静的精致容颜上未起一丝波澜,“做出这个决定的人,不是我。”
当司徒清跟着西陵玦去看尹暮厝忙着分配药材时,温祺终于慢悠悠地出现了。温祺一到,尹暮厝就立刻将受伤的工作统统塞给了西陵玦,然后身后跟着尾巴一样的司徒清小跑到了温祺面前,就药方的事提出了质疑。温祺微笑着听她把话说完,才从怀中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了过去,只道是还需要另外准备的药材。
疑惑接过的尹暮厝将纸展开,那上面竟又是数十味药材,一路看去,小丫头的脸色却越来越奇怪,“这方子……”“是生血用的。”温祺笑着将话接了下去,却不过多解释,只是叮嘱尹暮厝一定要将这张方子上所列的药材与开始那张药方上的药材单独分开,尹暮厝困惑地点着头回到了西陵玦身边,温祺对被一个谜团未解又来一个谜团所惑的她只是笑而不答,让正是好奇心最旺盛时期的小丫头心中像有只小猫在挠着一样痒痒的,不过救人时少不了她一份力,这小丫头才没有抓着温祺打破砂锅。
送走尹暮厝,温祺才又转向了正一脸兴致勃勃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司徒清。看着他根本什么都没弄明白只是单纯因为段哲能得救而高兴的他,温祺还是没有将那个问题问出来。
即使问出来了又能如何?那少年的答案依旧不会有其他,而既然早已能够知道他的心意,又何必在这之前还让他为此而产生迟疑、让他心中平添难受呢?倒不如让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只需面对最后那个未知的结局。
时间就在不同药材的清点分类中飞快地流走了,见准备工作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温祺告了个假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千蛛还是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优雅而美好的平静侧颜像是亘古不变的白玉塑像。温祺的心里有着一丝戚然,但却只是温和地走上前,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那双静谧的琥珀眸子缓缓地看向他,千蛛眼中的寒冰出现一抹淡淡的融化,却又将目光移向了窗外。温祺知道他心里并不像表面这般不平静,所以才更希望他到外面走走,可是与在同时温祺也很清楚,出不出去对千蛛而言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意义,在面对或许将至的死亡时,千蛛已经将自己的答案提前告诉了他。
可温祺还是无法理解千蛛的心思,他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千蛛可以为了活下去而不惜赔上一切,可现在却不做任何解释地就为了司徒清的一个要求而拿自己的命作交换。他的疑问只换来一个淡淡的回望,而下一刻,千蛛望向窗外的眼神悠远而宁静。半晌后温祺终于放弃了对答案的等待,再次邀请他出房间走走,千蛛没有再拒绝,顺从地站了起来,跟在温祺身后走了出去。
阳光刺眼地从天空落下,又被院子中重重的树荫阻挡,只余下支离破碎的金色碎片,洒落在足下的土地。站在树荫下,温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跟在他身后同样停下了脚步的千蛛,微笑着说:“你知道吗?从你自江湖扬名起,我就一直很关注你。”千蛛的目光一转,却只是淡淡颔首而不言语,温祺看着他年轻美丽的容颜,心有所感,“老实说我一度崇拜过你,因为你真的很强,我不是指实力,而是说你的医术。”“我很少救人。”终于,千蛛开口了,语气中却是淡淡的自嘲,“而且我现在……是不是令你很失望?”
“自古医毒不分家,你的毒术已经告诉了我你的医术水平。”温祺移开目光,眯着眼睛仰头看天,唇角的微笑有着浅浅的落寞与叹惋,“你的医术并没有让我失望,直到此刻我还是觉得,你值得我去崇拜。”
目光再次落在一脸淡然的千蛛身上,温祺笑着摇了摇头,“以你的年纪能达到现在的水平,你真的是个旷古的奇才,也正是如此,我才会觉得可惜——我说过,我并不希望你死。”
半晌的对视之后,千蛛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看来,你并不了解紫棂衣的特性。”
从千蛛口中说出的“紫棂衣”这三个字,让温祺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狂热,不过理性如他还是克制着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强烈愿望,只是盯着千蛛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千蛛也并没有就话头就此截住,他很清楚“神迹之毒”紫棂衣的资料对于研究毒理的人来说是多么珍贵,但却并没有以此向温祺去交换什么,或许在他心里,这些对别人来说千金难求的资料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必要,尤其是在他连自身最后的生死都不知晓的这个时候。
在听千蛛说完紫棂衣的相关消息后,温祺陷入了思索,好半天后他突然回过身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久,而千蛛早就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着了。意识到某件事情的温祺走到千蛛面前,看着阳光的碎片温柔地洒落在他精致的容颜上,唯美不可方物,但是……
“如果说紫棂衣在种入人体后会使得人体停止成长,也就是指种毒者容貌体态都会停止在种毒的那一刻?”温祺的声音中有着一些未解的迷惑,而千蛛抬头看着他,听完他的话后淡淡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觉得我的年纪是多少?”
温祺一怔,不等他回答千蛛已垂下了眼眸,语气和神色再度恢复了平淡无澜,“我十六岁时给自己种下了紫棂衣,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
他的话让温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几秒钟后才讪讪地苦笑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跟我差不多大,我倒还一直当你不过二八左右。”
“这就是‘神迹之毒’,但是任何东西都是等价交换的,就算这次我侥幸没死,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千蛛抬眸,眼中平静如昔,“紫棂衣,就是透支生命的毒,就算是‘神迹’,它也依然是一味‘毒’,夺人性命的毒。”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温祺顺势坐在了千蛛身边,苦苦思索着紫棂衣的相关,而千蛛也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头顶片片的绿叶。
当再一个日落日起之后,对于段哲的诊疗终于正式开始了,温祺便带着千蛛一起来到了替段哲理毒的那个厢房里。
虽然尹暮厝无比好奇那个未知的药引究竟是什么,但是温祺很明显并不希望这小丫头知道,在安排让她每天子时和午时按点按时煎药以外就不让她再插手什么了。至于千蛛却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安静地待在厢房的里间,连每天的吃食都是温祺送进去的,让尹暮厝十分不解“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的确不知道,可是温祺却很清楚,在这场救治中,千蛛的存在必不可少——或者说,是他体内流动着的种下了紫棂衣的血必不可少。
早已在江湖失传的“神迹之毒”紫棂衣,成功种毒者自身的血液就是一种无解的致命剧毒,但与在同时,这剧毒的鲜血也能够成为大多数解毒方子中的最佳药引,而这个“大多数”,也包括了许多江湖里以为的无解之毒。
这也是那天司徒清问千蛛有几分把握救段哲而千蛛说只要他想救就有十分把握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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