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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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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被他扶起来,眉头紧蹙在了一起,手臂之前还能行动,现在竟是动一下都有些难。

“很疼吗?疼就叫出来,霜儿,你不必那么强势,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

司徒墨在一边护着她的手,又找了粗点的树枝帮她固定好。

他的话几乎要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有示弱的可能,如果可能,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某一个人的怀里。

她对着他笑,轻轻的点头:“是很疼,司徒墨,我很疼。”

司徒墨也笑起来,伸手抱了她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张嘴。”

她配合的吞下,也没问那是什么,一如最初,在他们还彼此试探时,她亦星直接服下,没有多余的怀疑。

两人在坡顶休息了一会,就听到下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对望一眼,司徒墨抱着她上了一棵树,向下望去,赫然就是那去灰衣卫。

他们所剩的人数还有几十人,有的受伤,有的步履稳健。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偷袭:对自己王妃,不算!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受伤了,那么白逸轩呢?

司徒墨和凌飞霜对望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这样的讯息。

那马背上的人不经意的回头,他们两人又是吃了一惊,只见那人已经摘掉了面具,长得英气十足,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紧抿的唇,一脸的杀气。

分明就是昨天才在小镇上救过的男子,他说他叫展英。

凌飞霜这才想起,他为何会叫自己霜儿,只因昨天是叫过的,他自称是本殿下,他究竟是谁?要去杀白逸轩?

一行人渐渐走远,司徒墨才抱着她落在了地上,看她凝眉沉思,忽而俯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额头抵头她,看她本是苍白的小脸瞬间嫣红,轻轻的笑了起来。

“司徒墨,古代的人都喜欢这种偷袭吗?”

他状似认真的想了下,才说道:“本王对自己的王妃不算偷袭……”

说罢,直接低头又堵上了她的红唇,辗转斯磨,轻轻柔柔的力道,欲罢不能的缠绵,一手窜进了她的黑发,越吻越深。

凌飞霜没反抗他,只不过突然想起一个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睁眼,连一双大眼里都是笑意。

司徒墨舍不得放开她,声音低哑:“笑什么?”他的唇挪开,一点一点的吻向她的耳际,抱着她的手有些收紧。

“想起那次在马上把你踹下去,想笑。”她实话实说,那次司徒墨的确被她痛揍了一顿。

司徒墨微僵,重新抬起头,有些危险的瞪她,“还敢提,等你的手好了,本王再好好收拾你!”

她轻笑着,他恼怒,待要再俯身吻她时,她轻轻动了动手,“手疼。”

他立刻就去查看她的手臂,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叹息着将她搂入了怀里,“是我不好,竟然没有保护好你。”

自负:展英为什么要杀白逸轩?

他立刻就去查看她的手臂,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叹息着将她搂入了怀里,“是我不好,竟然没有保护好你。”

凌飞霜笑:“那种混乱的情况下,难道你还要飞身过来吗?”

他没再说话,也知道她是为了保护如歌才会爱伤,心里叹息,她跟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心里,是站在他身边的。

“展英,他为什么要杀白逸轩?”那个人,昨天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天就已经英勇奋战,是什么在支撑?

司徒墨微皱了下眉,揽着她,飞身上马,“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有的时候不需要原因,有的时候,只因那个人挡了他的路,霜儿,我们的任务,只是将白逸轩送回白吟国,之后他的事,与你我无关。”

所以,你不需要去知道,展英为什么要杀白逸轩。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但她已经懂了。

她本也不是什么好奇之人,当下便不放在心上,只是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一直赶路的生活她并不喜欢,即使她能适应。

司徒墨一拉马缰,飞奔起来时,轻快的说道:“你想马上嫁我了!”

凌飞霜不语,敛下的眸子里微微的带了些惆怅,嫁你又如何?蛊毒没有解,我依然不会是我,轩辕冥,那个男人,会在她清醒的情况下遇见吗?

或者,杀了他,她的蛊毒能解吗?

两人走到一半时便见到了白逸轩等人,他领头坐在马上,白色的衣衫染了血迹,看起来也是受了重伤,看到他们两人同骑而来,眼角微微闪过一丝冷意。

如歌骑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满脸的担心,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司徒墨看了下情势,那些灰衣卫果然厉害,竟然杀伤他们几乎一半的兵马,他向白逸轩看去,随意的问道:“王子殿下可好?”

白逸轩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在人前示弱,受重伤也只能一笑而过,努力压制胸口翻涌的气血,不屑的说道:“区区小贼,岂能伤得了本王?”

执着:你说我是不是太坏?

白逸轩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在人前示弱,受重伤也只能一笑而过,努力压制胸口翻涌的气血,不屑的说道:“区区小贼,岂能伤得了本王?”

司徒墨点头,直接认同了他的话,“那就好,我们继续赶路吧,天黑前最好到达都城,本王不想再出意外。”

他的语气淡然,也丝毫没有再看白逸轩一眼。

如歌看白逸轩苍白的脸色,咬了咬唇,忽而问道:“清清,你的伤没事吧?”

她将话题转到凌飞霜身上,众人便也向她看去,用树枝固定好的手,又用衣带裹了挂在颈间,被司徒墨小心的护在怀里。

她这话明眼人一下子便懂,白逸轩有些复杂的看她一眼,想为他争取疗伤的时间吗?

凌飞霜看了司徒墨一眼,他自然也明白如歌的意思,当下便道:“那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王子殿下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也该休息才是。”

翻身抱了凌飞霜下马,两人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树下,白逸轩捂住胸口跳下马来,脚步微踉跄了一下,如歌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你希望本王有事?”他反问,不屑一顾的甩开。

无情在一边看到,拳头不禁握紧,如歌轻咬了唇,有些受辱的感觉,定定的看着他走到一边,盘腿坐下调理内息,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到了白吟国,她就给自己一个决定。

“公主……”无情有些迟疑的喊。

如歌抬头看天,刚刚下过一场雨的天空蓝得有些清新,流淌的白云,看起来那么美。

她就保持着仰望的姿势,开口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我之前还设计清清,可是,他对我还是不屑一顾。”

“公主……只是太执着……”

无情不太能确定她是不是在问他,回答的有些小声。

如歌却猛然低头看他,秀眉微蹙,眼里闪着一丝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该放下这份执着?”

亲吻:你怎么还咬我?

如歌却猛然低头看他,秀眉微蹙,眼里闪着一丝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该放下这份执着?”

“属下不敢!”无情立刻低头,只在心里不断的点头,放下吧,只有放下,你才快乐。

“要是我还想努力,就,最后一次吧。”她说着,眼睛又看向了白逸轩。

那边凌飞霜坐在树下,侧头靠在司徒墨的肩上,轻轻闭上了眼睛,这种惬意的时光感觉好不真实。

手臂上的痛似乎被麻木,她竟然真的慢慢睡了过去。

司徒墨抬头看一眼天际的流云,眼里升起了一丝满足,他低头向她看去,忍不住伸手抚向了她的脸,细细的描绘着她的长相。

在凌飞霜到来之前,他对女人从来都是敷衍,从未认真的看过一个女人的长相。

即使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但被她的灵魂所占,辅以她的性格,他看到的,似乎真的就是她。

越来越迷恋这张脸,她,就是他的毒。

这个女人爱皱眉,他想,然后伸手在她的眉间细细的轻抚着,手不自觉得向下,竟然摸到了她的唇边,他轻点了一下,柔软的,想要将她吞噬。

他慢慢向前凑去,微侧了头,就要压上她的唇时,她蓦然睁开了眼,他微愣,停止不前,这一次好像真的是偷袭,而且被她抓。

“司徒墨,你要表演给别人看吗?”说实话,她没有这种兴趣。

“那又如何?”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唇间,他再也受不了,索性顺着她的话直接压了上去,吞噬着她的柔软、香甜,探入舌,想汲取更多的甜美。

凌飞霜被他打断了难得的休息,没什么心情跟他缠绵,趁他伸来了舌头,一张嘴就咬了下去。

司徒墨吃痛,放开她时,满脸的错愕,“你怎么还咬我?”

他们两个现在这样了,她竟然还拒绝他,还咬他?

这里虽然离众人不近,但也并不远,他们两人的亲密举动自然也落入了别人的眼里,尤其是正暗自调息的白逸轩,他看到这一幕,差点没一口血又喷出来。

进城:我不喜欢被人参观

凌飞霜淡淡的看他一眼,轻声道:“我不喜欢被人参观。”

司徒墨微愣,抬头就想对那些人命令:全部给我转开脸!但凌飞霜已经站了起来,刚刚休息了一下,精神好了一点。

她才站起,白逸轩竟然也站了起来,“出发赶路!”

这一次的声音中不自觉得夹了些怒气,一手捂住了胸口,飞身上马,就要急驰而去。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笑道:“本王就是要他参观!”

凌飞霜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已一把抱了她飞身上马,回头喊道:“如歌,快跟上!”

也许意识里是故意当着白逸轩的面吻她,但实则,那一刻,他早就忘了身边的一切,眼里看到的只有她而已。

一路无言,再赶了二里路时,竟有一队人马前来迎接,领头的人一身铠甲,见了白逸轩,立刻飞身而下,抱拳喊道:“末将程独迎接大王子殿下回国!”

他身后的将领们齐刷刷的跪了一片。

白逸轩抬了下手,回头轻轻的向凌飞霜看了一眼,挥手道:“进城!”

那叫程独的男人一扬手,众人侧开一条道来,白逸轩领先着就策马走了进去,按礼仪接下来就应该是司徒墨,但他却策马不前,一副沉思的样子。

如歌勒马跟在他身边,微微有些着急,“二皇兄……”她着急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一个了。

司徒墨突而低头,只是盯着凌飞霜,她看着前方的城墙,默默不语,他便有些不安起来,就在如歌忍不住要再说话时,一勒马,快速的朝前奔去。

众人浩浩荡荡的向着白吟国的都城而去。

许是王子回国,全城的百姓竟是分立两侧,仰慕般的迎接着。

众人的马步放慢,司徒墨揽着凌飞霜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道:“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惬意:习惯随遇而安

凌飞霜侧头看他,轻轻的摇头,“在看地形?”实际上,这是她在做的事,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做一个最基本的打算。

“不,我在想,会不会来到这里,你就不会再跟我走。”这是一种莫名的不安。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头,不解道:“那么,请你告诉我,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吗?”

“不知道。”

他简单的答,但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白逸轩是直接回宫的,做为来使,司徒墨等人在宫外便解了兵器,率贴身侍卫一起进宫,说是解武器,也不过是如歌腰间的剑和几个侍卫的长剑被解。

凌飞霜交出她身上的匕首与飞镖、钩链,银狼却是掩在靴子里的,不管怎样,这东西是不能交出去的。

而司徒墨的扇子即使是武器,但他不管到哪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那扇子几乎是不离手,也便没人说什么。

白吟国的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看来还是双目炯炯有神,一点也没有老态之说。

彼此间客套了一番,就将几人按排在了一处荷香宫。

白逸轩受了内伤,早有太医前去医治。

白吟国的气候是属于温润那种,不到半天的时间又下起了蒙蒙细雨,有些清新,有些江南特别的淡淡惆怅。

荷香宫除了有一池的新荷,还种了一大排的竹子,葱葱郁郁的,不同于别殿的繁荣。

皇上说了晚间会设宴,凌飞霜对于这种活动再也没有兴趣参加,她的手臂受伤,倒是找到了借口,司徒墨看她坐在窗边埋头写着什么。

突然就想起她的那些诗句来,那首花开花落花满天。

他走近,看她的长发随着窗外的风轻扬,不禁笑道:“你还真是惬意,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复而低了头,“也许是习惯吧,总是能够随遇而安,否则,我这一趟死而复生的穿越,只怕没那么容易接受。”

未知:诀别诗不是心境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复而低了头,“也许是习惯吧,总是能够随遇而安,否则,我这一趟死而复生的穿越,只怕没那么容易接受。”

司徒墨微愣,看着她平静的小脸,既而说道:“会不会有一天,欧阳清清再回来?”

这个问题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手中的毛笔正好写到诀别诗三个字,重重的画下了一笔,烟染了一纸的墨色。

手中的笔竟然就有些颤抖起来,如果欧阳清清回来了,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霸占别人的身体?但,本就是死了的人又何必如此在乎?

她抬头,看出司徒墨的紧张,淡淡的笑:“如果有那么一天,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她的。”

“本王不许!凌飞霜,不许你离开!”

他略微霸气的说,蹙眉伸手盖上了她的手,指尖相绕,眼光灼灼,怎么允许她再离开?

“司徒墨,有的时候你真像一个孩子,未知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去想答案,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奇她只能这么说,他却不喜欢她用孩子来形容他。

书“我能做一些孩子不会做的事。”起身就要向她抱去,这才发现她在纸上写的字,眸里渐渐夹了一些怒气。

“你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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