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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仙道半缘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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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不过是在济世堂住了一晚,真人提议既是病患,待清醒再审,本就无可厚非,何来包庇之说。我看这官府啊,分明是觉得昨日里丢了脸面,公报私仇才对。
“借过借过。”裴元领着不言,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挤进了大堂门口,环顾四周后疑问,“怎么这么多人?”
“哎!不言,你起得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不然不就审审秦姑娘,怎么全城人都出动了?”裴元推了推身旁的不言,问道。
不言看向裴元,极为的冷漠,今天不是他起的早,而是被裴元糟糕的睡姿压住,从噩梦中惊醒的!
意识到不言在想什么,裴元只得摸摸鼻子,后院只有四间厢房,所以秦九一间,沐阎一间,裴元只能去和不言挤。
“他们还带走了真人。”不言收回眼神,解释道。
裴元一听,急道:“关我师父什么事!”
“肃静——”
此话一出,瞬间安静不少,不言就用口语无声道:包庇之罪。
怎么包庇?何来包庇?他们什么时候抓的人,我找他们理论去!裴元使劲眨着眼睛,无声道。
今早,真人亲自领着秦姑娘出门,一同被官差收押了去。不言再次用口语无声道。
亲自……一同,这个情况……
真人和秦九究竟是什么关系,依着真人的性子,他就不会对人这么好。
这时,一阵脚步声后,衙役们站成两排,个个神采奕奕。人一站齐,便同时抖动起手中的棍棒。
“威——武——”
四下立即变得鸦雀无声,随后娄知县官服正正的出来,坐在了高堂之椅上。
“啪!”惊堂木一甩,王师爷大喊一声,“带疑犯。”
不久,真人和秦九一起出现。
一个是一派从容镇定、儒雅如玉,就像天人般,充满了出世的情怀与绝代的风华。
一个是妖娆若三春之桃,仙姿玉貌、倾国倾城,真真姿色天成,百般难描;一貌倾城,般般入画。
“咳咳。”娄知县清了清嗓子,“堂下何人?”
“道人孙思邈。”
“山阴秦九。”
真人不畏权贵,根本没有下跪的意识;秦九更是长在山阴,自小野惯了,行风无惧。
“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娄知县一甩惊堂木,怒问。
秦九见不得面前人张狂无理,冷哼出声,随即眼眸一转,只见她暗地下五指兰花指对着娄知县就是一弹。
一计肉眼看不到的光术,瞬间钻进了娄知县的脖颈。
娄知县似感觉到一样,不由揉了揉脖子,然后“腾——”地站起来继续怒道:“孙思邈不要以为你会点医术,就能目中无人了,你一天呆在这洛阳城,就一天归我管辖。什么仙手神医、药王爷,这些都是狗屁!你少得意忘形,这洛阳城还是我娄某人说了算!就算秦王来了,他也不过是一个被贬到洛阳城,失了势的王爷。”
“爹!”在后堂旁听的娄千金,这厢急急忙忙的冲出来,吩咐道,“王师爷,快敲晕我爹,出事我担着。”
这叫说的什么话!连秦王都骂进去了,真真不要命了。
“来的倒真是时候!”秦九不甘道。
随机想也不想,五指兰花指又是暗中一甩,谁料这次突然的被身旁之人拦下。
“胡闹。”冷清中却是带上了愠色。
秦九见真人如此模样,不免一惊,生生的收回了手势。
高堂之上,娄千金和柴易,一阵商讨,随后一甩惊堂木:审案依旧。
“眼下知县不在,且不跪便不跪。”娄千金倒也大方,只是一双炙热的眸子在真人身上打转后,落在秦九身上却如烈焰般燃烧起来,她道,“你是山阴秦九?也不知是从哪个山沟沟里钻出来的。”
有些人就是这么的奇怪。本来很陌生,可是偏偏和她相遇了,然后是相看两生厌、再看再生厌,这种与身俱来的讨厌,你是讲也讲不清是什么原因的。
如果非得挖根究底,你看这娄千金是从小娇宠、任性惯了;而秦九本就自小行事无惧、身边再加个沐阎助纣为虐……不,为虎作伥……总之啊,“讨厌”这种事,不是谁妥协就能抹杀掉的。
看看娄千金鄙夷的眼神,秦九瞧了眼正皱眉的真人,头一撇,忍了。
见秦九不理自己的挑衅,娄千金略感无聊,言归正传:“本堂宣判:药王爷与本案无关,即可离去。至于山阴秦九,有人指证你偷了官银,你可认罪。”
“既然道人有包庇之嫌,在偷窃官银一事未解决之前,道人自是不会离去。”真人如是道。
闻言,柴易大怒道:“孙真人,你不要禁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堇妹替你求情,你以为你真走的了吗?……”
“药王爷果真品貌非凡、雅量气度,本千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人。”娄千金瞬间把话锋转了过去。
柴易只得在背后朝真人发射“眼神利剑”,同一模样的还有个秦九。秦九看着此刻两眼发光的娄千金,不屑道:“你们不都是讲证据的么。证据呢!”
“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千金早料到你不会轻易伏罪。”随后,娄千金提声吩咐,“带人证。”
不多时,便带上了一个一身蓝袍,方脸小眼的青年男子:可不就是蓝暄子。
“是你。不是叫你离开了吗?”昨日刚见过的人,秦九看了一眼自是认了出来。
昨日娄千金要关了他,秦九去济世堂前,还特地嘱咐他先躲上个几日,怎么这就被抓来了?
蓝暄子也是无奈,他向秦九抱歉一笑。
而后便对着娄千金行礼:“见过小姐。”
娄千金也不为难他,当下吩咐道:“你且把当日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上一遍。”
蓝暄子得令,说了一遍。
“你且看着,可是这两锭银两?”见蓝暄子点头,娄千金这下直接站了起来,自信满满道:“秦九,这回人证、物证俱在,本千金倒要看看你如何抵赖!”
“钱货两清,何罪之有。”秦九冷哼。
“那你现在是承认,这钱的确是你给蓝暄子的了。”见秦九不反驳,娄千金继续说,“问题就出在——你这两锭银两都是官银!
“我想洛阳城的百姓都知道,官银是每个省的税收,是财政收入。所以,必须刻下官银标志的字样或图案,方便入国库管理。民间或官员,私人或组织若私自使用官银,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
娄千金字字如珠,七七八八得滚在地上,听得秦九心烦意燥,最后只在她心里剩下来一句话问着自己:还有这事?
那边,娄千金已拿过银锭子,她展示在众人面前,道:“大家且看看这银子的背面。”
只是,什么都没有啊……
见大家如此反应,娄千金困惑的翻看了手中银子的背面。
什么都没有!
这让娄千金惊愕的瞪大了眸,急忙再翻看另一个,可还真的是什么图案都没有!
苦于证据不足,娄千金恨恨地看着堂下那张极至挑衅的脸眸,却是无计可施,只得宣判放人。
官衙门口。
“药王爷,真是误会一场。”娄千金轻声致歉。
此刻单见她媚眸流转,眼波如丝,七分娇羞三分妩媚。平日一身男装,她的美貌总是出落得英气逼人,现下脸红的模样,更无需重妆浓彩,便叫人难以忘怀。
秦九本还在沾沾自喜,突得看到这一幕,心里却像有根刺在心间一样,拔不出,挠不得。甚是恼恨。
现下还在官衙门口,娄千金明目张胆的借口相送赔礼,实则暗送秋波!秦九是再看不下去了,上前走近几步插在了两人中间。
对着娄千金,蔑视道:“你还应该向我赔礼吧。”
“你……”娄千金一时语塞,后咬牙绝口否认,“定是我一时不察,拿错了银两,今日本千金姑且先放过你。”
“了解。这一时不察,抓错几个人也是人之常情。”说完,秦九便谁都不理会的抬步就走,可偏偏就是要穿过真人和娄千金,再正正巧的撞了娄千金一肩膀。
“你……!”娄千金气结。
见此,真人摇了摇头,叹道:“无仪无止。”
说完,就随了秦九离去。
落得娄千金一人看着他们俩人的背影,暗自大吼道:山阴秦九,你等着!你在洛阳一天,本千金就不会让你好过一天。


☆、蓝府道友(6)

孙思邈一行人,从官衙回到济世堂,只叹平白蹉跎了小半日,然后一切恢复往常。
裴元坐镇前堂,不言外出采办,孙思邈依旧往后院走去。当然,这次孙思邈的身后跟了个秦九——而秦九却是一改往常,低着头,却又不时的瞅一眼前边的孙思邈。
这眼看着孙思邈就要进了屋,秦九急忙快走几步,挡在了孙思邈面前,问道:“真人一路不言语,是否气恼我?”
“沐施主什么时候醒了,届时秦姑娘与其一道走吧。”孙思邈不置可否,说着便要绕开秦九。
秦九偏就不让孙思邈如愿——孙思邈绕左,她就跟着挡在左边;孙思邈绕右,她就牢牢挡着右边。
“秦姑娘何必戏弄道人。”几回下来孙思邈停在原地,看向秦九,皱眉不悦。
“那你说,你是不是气我之前在朝堂上,暗中将官银上的图字抹掉?”说到这,秦九不免有些委屈,“若我什么都不做,那真真是人赃并获!”
“秦姑娘行事,皆与道人无关。”说完趁其不察,直接绕开秦九,推门便要进得屋中。
见此,秦九忙转身,抓住了孙思邈的衣袖,急道:“那我只问真人一句,我们是否曾经认识。”
这让孙思邈身形一顿,而后冷冷清清,答复:“不曾。”
想她秦九从来都是行事无惧,这一回可真是遇上了天敌——若不是执念太深、影响仙道,秦九何至于大老远的跑来找寻凡心;可一遇上孙思邈,一切就全都乱了,只要真人眉头一皱,她心里头七七八八的啥都不敢折腾了。
可现在孙思邈一副皆与本道无关,两人也不曾有过关联的姿态,瞬间让秦九慌乱了。
这厢委屈的吼道:“我不信。你若是嫌我行风不正,那真要看不惯,就来教我啊!只要我不伤一人,其他的事,又没人教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闻言,孙思邈顿了顿,终是长叹一口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片刻后转身,倒也不急于甩开秦九的手,只是道:“你一不该盗取官银,即便换作寻常之物,仍得取之有道;二不该捉弄知县,可知今天你让他说出的这番话,日后会造成何种影响?轻者罢官,重者连坐,你既一心成仙,就少做些有违常轮之事。
“至于抹掉官银图字一事,你且暗中将其复原,再放回原处即可。”说完,孙思邈抽回自己的衣袖,想了想还是再加了一句,“此事了解,你且回吧,打哪来回哪去。”
只是这一刻,面前这个风轻云淡、神明降世的男子,那双清远眸目中,无怒无喜无情,淡漠的好似世界也将他遗弃了。
“我都知错了,你还赶我?”秦九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最近都在被人嫌弃中,“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当坐堂女大夫!”
“你可是有行医从业证。”不料,一盆冷水泼来。
孙思邈这可是戳中了秦九的要害,别说是从业证了,秦九是连字都不识几个。
“医者,书不熟则识不精;学医贵精,不精则害人匪浅。你可还要当坐堂女大夫?”孙思邈一一分析,而后问道。
读书至精,这还不得花去多少年!
秦九嘀咕:“又不是非得用医术救人,我可以小小一施法……”
“胡闹!生死有命,怎可肆意法术,而有违天道常轮?”几乎怒道。
瞧着孙思邈,秦九本还想辩解来着,可瞧着瞧着,突然就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那笑声如野蔷薇一般放肆,但见嫩白桃花面,绛红朱砂唇,细腻鹅颈鼻,琉璃映日月,静逐游丝眉——果真是倾城的容颜,让任何人看了都心动。
“我终于明白之前真人为什么要无喜无怒了,实是若现在这般,真真像足了小老头。”面对孙思邈难得的一脸怒容,秦九竟是痴笑起来。
不过要说到孙思邈的年龄,今年还真有三十好几了,即便玉面朗俊,可一身的稳重自若、气场十足,真是一点也没有轻狂的姿态——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不知迷煞了洛阳城多少少女少妇。
偏偏这秦九竟将其归结成“小老头”三字,着实让孙思邈无可奈何,皱紧了眉却发不出一言。
“你若考得过行医从业证,就留下来。”说完,孙思邈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内,然后“砰”地将门关上。
恼羞成怒?
不过秦九的关注点可不在这——
“考……试?”呐呐地反应过来,秦九再顾不得笑,赶紧的走近几步拍打起眼前紧闭的大门,“真人,真人。可是我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啊!”
本以为还得多敲几下,哪想,门却突然的开了,害得秦九险些跌进去。
见到无仪无止无行、迎面扑来的秦九,孙思邈急忙接过那一时失衡的身子,只得在内心底暗自叹道:你倒是忘得干净。
“行医从业证的考试,定在每年的四月和九月,你且报九月的,自有三个月可准备。”孙思邈待秦九站稳,放开手后,说道。
三个月……
秦九突然眼眸一亮:“真人,教我。”
随即,眨巴眨巴眼睛……
这边秦九求得孙思邈的倾囊相授,便乐不思蜀的待在孙思邈的房间里,识字练笔。两人自是坦荡荡,但自古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不信?这单看前堂,便知“秦姑娘与真人(师父)”这六个字,俨然已经成了新话题的形式体。
“裴元,你觉不觉得秦姑娘和真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慕梁吟这会是吃着枣泥糕,想着想着,就问了出来。
说到这话题,坐镇前堂的裴元,立马兴致而起。
却故作神秘,道:“岂止是微妙!以我跟了师父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秦姑娘和师父,那绝对是旧相识;或许还是老相好也不一定。”
“他们之间光岁数就差了一轮!我看真人分明是拿秦姑娘当孩子养。”慕梁吟一口吞下枣泥糕,坚决摇头。
在双方多次争辩,得不出结果的情况下,裴元和慕梁吟决定实行老办法——打赌:一个怀疑是旧爱;另一个猜测只是单纯的父宠。
“五天内证实。”一向爱美人的裴元,难得还有另一项人生乐事:和慕梁吟打赌。
不过次次都赌赢,说起来也真是难为裴元每次还能这样的兴致而起。
或许是因为慕梁吟的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永不服输:“五天就五天。”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真人都快破四了好嘛!我们秦九才双十年华啊(斑斑手指头)这哪里是差了一轮,不止,好么……
真人:沐阎,你亲妈嫌弃你上百岁,年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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