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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一的流水修真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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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去了二伯父家几天后,终于有一天气鼓鼓地回来,表示他再也不过去了。张一一看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圆圆的脸都气得红了,就问他:“怎么啦?阿友欺负你啦?”

“哼……”张弛学着大人一样,用鼻子发了个声音表示他的不满,才接着说:“阿梅的颜料不见了,他们说是我偷的。”阿梅是阿友的亲妹妹,是张一一姐弟的堂姐,这个时候正在念初二,学习用颜料画水彩画。对于只用蜡笔画画的张弛来说,颜料是很新奇的东西,所以他之前好奇地问堂姐阿梅拿来看过。于是,这次阿梅要找颜料发现忘了放在哪里,经常去她那里玩的张弛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张一一相信不是张弛偷的。张弛不是不会做错事,但是他向来不善于作伪,若真是他偷的,现在不会那么理直气壮。所以张一一也有些同仇敌慨地问:“你解释了没有?”

“他们不信!”张弛愤怒地说道,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张一一安慰了一下张弛,表示自己绝对相信他没有做坏事,看他平静了些,才安慰道:“这样以后不去他家玩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张弛点点头,在他年幼的心里,被人冤枉是很委屈的事,尤其是人家根本不相信他的解释。从此,他把二伯父一家都划到了坏人的行列。

张一一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谁知晚饭的时候,二伯母却来了张一一家,向张妈妈说道:“我家阿梅说颜料找不到了,如果是弛弛拿的,就叫他拿出来。也没有怪他。”

张妈妈愣了一下,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就向张弛看去。端着碗的张弛一下子就红了脖子,向小炮仗一样跳起来,大声说道:“谁偷你家的颜料了!我没有……”

“又没有怪你……”二伯母吊着眼睛,拖长了声音说道。

“弛弛说没有就是没有。”一旁的张爷爷也放下了碗,拉过生气的张弛,对二伯母说道。

二伯母见张爷爷发了话,才收住了嘴,终究不甘心,小声嘟嘟囔囔地走了。张一一听着,隐隐是张爷爷偏心之类的话。

张弛沉默了几天,才又欢快起来。那天陆勇来张家玩,还带上了一只小麻雀。张一一姐弟一看,马上就被吸引住了,可爱的小麻雀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睛,扑腾着翅膀,很有趣,连咕噜都在一旁虎视眈眈。

陆勇看见张一一姐弟和咕噜垂涎三尺的样子,笑了笑把麻雀送给张弛,说:“送给你,我自己捉的。”

张弛立刻就来了劲,让陆勇教他捉麻雀。两个人找了些竹子,让张爷爷帮忙

削成薄薄的竹篾,编成罩子,张一一也在一旁跟着学,可是编出来的罩子都歪歪扭扭,只得在张弛的嘲笑下放弃了,并承认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在一旁看着。

张弛倒是很有耐心地编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罩子。他从小在手工方面就比张一一要强,能够折千纸鹤、荷花、玫瑰花,甚至能绣一些简单的花样。在外婆家长大的张一一野得像个男孩子,而在妈妈身边的张弛,却红红润润、漂亮得像个女孩子。张一一记得,小时候她从外婆家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没有棉袄,妈妈给她买了一件红棉袄,张弛立刻就抢了去,小家伙从小就喜欢鲜艳的颜色,总是打扮得像年画里的善财童子,很得大人喜欢。

张弛和陆勇把竹罩子用一根木棍撑着,下面撒几粒米,用一根线系着竹罩子,远远埋伏着。冬天食物欠缺的麻雀出来觅食,很容易就中了他们的圈套。

张弛把麻雀捉了来,用绳子把脚绑着,就养在窗台上,每天都喂些米饭和水,他很爱惜他的小麻雀,从来不许张一一插手。张一一在一旁看着,觉得很奇怪。如果他真的喜欢麻雀的话,为什么不让它自由自在地在野外飞翔,如果说他不喜欢的话,偏又那么细致、耐心,甚至连咕噜都被他远远赶开。张一一想,也许这就是童趣,而重生的她,却没了这份天真。

张一一想起谭翠翠曾经提过很多次要养一只小鸟,以及想去掏鸟窝却没有人和她一起去。于是从陆勇那里要了一只,拿了去谭翠翠家,她想让谭翠翠开心一下。

冬天的谭翠翠家是很忙碌的。这里农村的人建房子,大多选在冬季农闲的时候。多人建房子,谭翠翠家就忙。谭翠翠也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加工钢筋。她主要做一些轻便的活,比如说拉着卷尺,量好尺寸,给谭妈妈裁剪。

张一一一进门,就看见谭翠翠卷着袖子,正忙得热火朝天,白皙的脸上有几道黑色的痕迹,大概是擦汗时弄脏的,向一只小花猫一样。

谭翠翠看到张一一也很开心,她放假那么久,几乎都呆在家里,帮家里干活以及看书,她不想出去,因为害怕遇到某些人,害怕听到别人嘲笑她。现在张一一来看她,终于可以有人说说话了。

她看到张一一手里的麻雀,笑得眼睛都弯弯的。谭妈妈看着谭翠翠可爱的样子,也取笑道:“你这只小猫,看到麻雀就那么高兴。你都养死多少只啦?”

张一一也笑着,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走去。谭家的房子很大,但是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到处都堆得满满的钢材。

“一一,你小心点

脚下,很容易摔跤的。”谭翠翠没有理会妈妈的取笑,接过小麻雀,不忘对张一一提醒道。

张一一看着那只可怜的小麻雀,突然有些同情起它,这么弱小的生命交给谭翠翠,估计没多久就会消逝了,谭翠翠可是连养乌龟都会养死的,经常被张弛等人取笑为“魔手”。

14

14、几家欢喜 。。。

傍晚,张一一从谭翠翠的小房间里出来,在谭翠翠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笑着婉拒了谭家留下吃饭的邀请,回家去了。张妈妈向来不喜欢张一一姐弟在别人家吃饭,她认为那样会令人反感。

张一一一走,谭妈妈就瞪了谭翠翠一眼,说道:“这样好啦,又偷懒了一个下午!”

谭翠翠低着头,不说话。其实她知道妈妈并不喜欢她的小朋友来她家,她觉得这些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她的工作。因为张一一成绩好,所以谭妈妈还客气些,若是其他的人,她根本不理睬的。

“还不快去做饭,愣着干什么?就知道偷懒!”谭妈妈斥道。她刚才只是象征性地喊张一一吃饭,其实并没有做。何况她要是不喊,张一一可能还没那么快走。留人吃饭有时候和端茶送客有异曲同工之效。

谭翠翠沉默着向厨房走去。每一次有客人来,她都很开心,而每一次客人走后,她都很担心。因为妈妈不一定会不会生气。她妈妈习惯性地在客人面前表现得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很小心翼翼地在外人面前表演母慈女孝。

谭妈妈看见谭翠翠不说话,似乎在沉默地反抗,又对谭爸爸说道:“女儿就是没用,你看她能做什么?要是震【奇】震在家,这点【书】钢筋,他一个人【网】就能搬上车。”谭爸爸默不做声,他干活已经很累了,并不想说多余的话。谭震是谭翠翠的哥哥,在县城里上初中,放寒假了,他去同学家玩,并没有回家。

谭翠翠在厨房里听了,扁了扁嘴,心里想到,你的震震再好,他放假不回家!

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做好了饭菜,端了出来,喊爸爸妈妈吃饭。

谭妈妈一看青菜只有一小碟,骂道:“这么少,够谁吃?就知道装斯文!”

谭翠翠依然沉默着,把脸埋在饭碗里。谭家生意忙,自己不种菜,菜都是早上妈妈从挑着菜沿街串户卖的阿婆那里买的,而今天,显然是菜买的少了。她家和张一一家离镇中心都有一段距离,买菜并不方便。

谭妈妈见谭翠翠不说话,又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不干活……不干活你吃什么?像你这种人,肩不能担,手不能挑,连菜也做不好,将来嫁出去,肯定被别人用扫把赶走,你这个傻……”

谭翠翠默默地吃着饭,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流进嘴里,有点咸。眼泪送饭,她已经习惯了。一一,你怎么知道我想快点长大的原因?长大也许有千般不好,但至少,我可以找一个喜欢我、对我好的人,还可以逃得远远的,远远的……

张一一回到家,

已经华灯初上,张爸爸也破天荒早回,在柜台上卖东西。看到张一一,笑道:“桌上还有两个橘子,你再不回来,弛弛就吃完了。”

张一一拿起橘子,掰开一个,问道:“又是大伯伯给的?”张一一的大伯伯承包了附近一个果园,种的就是年橘。

“嗯,今天他卖果,我过去帮他看称。”张爸爸随口说道。

张一一点点头,难怪今天爸爸那么早回来。大伯伯家一年的收入,就靠年终的时候卖橘子,通常都是外地的客人来,整个果园的橘子都买下,大伯伯提前几天就请人把橘子用专用的剪刀剪下来。大伯伯是张一一爸爸兄弟四人中学历最高的,当年张爷爷对他报以厚望,送他上了高中,还去当兵。但是他天生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的学识唯一的作用,就是自己配农药。他也没有做生意的天赋,甚至连卖橘子,都被别人骗。有一年,他卖橘子的时候,张爷爷也在,看见那客人把脚放在称下,减轻橘子的重量,就对他不放心起来,每次他卖橘子,都要张爸爸在旁边看着。

“你爸爸有口福。”张妈妈从厨房里端出一碟肉,笑呵呵地说:“你爷爷今天从果园里打回了一只大老鼠,今晚有老鼠肉吃。”

张一一一听,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响,死死地盯着那盘老鼠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约觉得,那盘老鼠肉正在冒着黑气,她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和她一样虎视眈眈盯着那盘老鼠肉的,还有角落里的咕噜。它褐色的眼睛冒着精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妈妈,这老鼠肉不干净。”张一一一步步地向妈妈接近,说道。

“什么不干净,我弄得很干净的。你爷爷说要用来下酒。”张妈妈不以为然地说道。

走近了,张一一更加清楚地看到,不是她的错觉,那老鼠肉真的在冒着黑气,像是一种无言的怨咒。

“妈妈,我看到这肉在冒黑烟,你看不到吗?”张一一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丝寒气。

张妈妈一愣,仔细一看,什么也没有。但她看着张一一认真的样子,也忍不住犹豫起来。

“什么黑烟。我从来不信这些!”张爷爷在旁边说道:“小孩子就是心理作用。我以前打日本鬼子,杀了多少人,哪里信过这些。”张爷爷一向是不信鬼神的。

“那你们小孩子就不要吃吧。”张妈妈想了想,说道。

“爷爷也不要吃!”张一一突然高声喊道。她记得,爷爷就是吃了这个老鼠肉后一病不起。她勇敢的、慈爱

的爷爷那样无助地躺在床上,一天天地等待死亡。张一一想着,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哭什么,快过年了,意头不好。”张妈妈看到张一一突然哭了起来,连忙说道。

“爷爷也不要吃。”张一一不依不饶地重复。在这个时候,她只能发挥她小孩子的优势,“老鼠肉有怨气,我看到了的!”

“小孩子眼睛干净,可能……”张妈妈犹豫地对张爷爷说道。

“怕什么,给我倒杯酒。我南征北战大半辈子,还怕一只老鼠?”张爷爷固执地说道,他一直就是一个固执的人。年轻的时候,为了心中的理想,毅然投笔从戎Qī。shū。ωǎng。,扛着枪随着部队征战。也因为他的固执,在解放后的一段时间,受过了不少的委屈,但这些并没有使他变得圆滑,他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张一一觉得,爷爷实在是一个值得尊敬老人,他拥有那个时代人们的特殊品质。

正当张一一手足无措的时候,张弛突然追着咕噜跑了过来,一人一狗横冲直撞,一下子就撞在了张妈妈身上,张妈妈手一抖,一盘老鼠肉就倒了在地上。咕噜迅速地扑了过去,大口大口地吃着。

张弛狡黠地冲张一一笑了笑,做了个“笨蛋”的嘴形。

15

15、农妇山泉 。。。

是夜,咕噜跟在张一一身后到了她的床边,就不肯离开。

张一一好笑地看着这条跟尾狗,说道:“咕噜,你的狗窝不在这里哦。”

咕噜摇头摆尾地打转,突然袭击张一一的桌子,桌子一晃,角落里的黑色珠子就落了下来。咕噜张嘴一跃,轻而易举地就把珠子含在嘴里。

“咕噜!”张一一吓了一跳,那珠子有乒乓球大小,咕噜要是硬吞下去,只怕会有危险。

咕噜伏在地上,嘴里含着珠子。张一一看着它没有吞下去的打算,才松了口气,也蹲□,好奇地看着它。咕噜不管张一一的注视,只是微微鼓着嘴,像是在呼吸,但又不张开嘴。张一一看着,只觉得咕噜那红彤彤的鼻子似乎也在冒着黑色的气,正在惊疑不定,过了好一会,咕噜却张开嘴,把珠子吐了出来,却像全身脱力一般,趴在了地上。

“咕噜?”张一一吓了一跳,抚摸着咕噜。咕噜在她的手心蹭了蹭,靠在她的脚边,睡了过去。张一一看着它身体微微起伏,呼吸平稳,才放下心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眼角瞄到一旁的珠子,犹豫了一下,捡了起来。黑色的珠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张一一却觉得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正顺着她的手心窜入,全身的经脉都刺痛起来,她想要抛开珠子,却觉得它想粘住了一般,甩不开。张一一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过了好一阵,只觉得寒气逼入她的身体深处,她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好疼……好难受。她歪歪地靠在床边,冷汗都冒了出来。忽然,她的体内窜出了一股真气,这股真气似曾相识,它开始抵制窜入了气息。张一一仿佛看到来自她体内的蓝色的真气正和一股黑气相互纠缠,不分胜负。

“走这边……”张一一用残存的意识引导着那股蓝色的真气,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驱使它驱赶黑色寒气。过了好一阵,只觉得蓝色真气越聚越多,像是从身体的四面八方赶来一般,齐心协力地将黑色寒气赶回她的手心,最终从她的指尖流了出来。黑色的黏液,像是血又像是别的东西,张一一只觉得浑身疲惫,白了一旁睡得正香的咕噜一眼,也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清晨,张一一很早就醒了过来,看到咕噜正在门边徘徊,想要出去。这小家伙就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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