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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红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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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这些事情不在我考虑之列。眼见我们的带队老师,一个声誉伟大外貌猥琐的老头,这样反差巨大的一个老头罗里罗嗦比手划脚地和海关警察解释争论,争论“阿司匹林”胶囊里装的是药粉还是白粉,已经两个小时了。这些都不关我事,虽然我也很焦急无奈不屑,也很想出关,但本着妈妈教的“休管他人瓦上霜”保身原则,我并没有象别的学生那样唧唧喳喳,围着老师讨论不停。我冷眼旁观。
但我忘记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之句话,毕竟古人的话和妈妈的话一样,都有理。当海关警察从我兜里掏出八千美金紧紧攥在他手里,旁边的五六个警察“哗啦”一下围过来,议论纷纷。他妈妈地,仿佛我是一个非法罪犯,一个待宰羊羔,我甚至看见他们布满红丝的眼珠子和喉结下咽唾液的滚动。穷疯了么?!
看样子非要分一杯羹了,贪婪的目光已死死盯紧我。
我的老师赶过来为我解围,他又开始长篇大论。可惜警察们不再听得进去,金钱的驱使甚至让他们粗鲁地推了老头一把。
可怜的老老师,您以为秀才遇见兵,有理说得清么?法制在政治黑暗警察腐败的俄罗斯国家,还能剩多少尊严呢?怕只是个遮羞布罢了。
我请老老师给我当翻译,我决心靠自己捍卫自己的利益。
“说吧,警察叔叔,想怎么办?”
“按……法……律的规定,你只能带走四千,其余没收!”警察叔叔好黑。你去跟他一条条讲法律,他可以和你耗上几天,猫捉老鼠般折腾得你精疲力竭,然后再讲条件谈价钱。
“按照规定可以带一万美金,我没有违反规定,我理直气壮。如果你们想讹诈的话,我会大叫大嚷大闹,一直闹到你上司那里去;这里那么多人,若影响大了,我相信会有人为我主持公道的。到时,你们的工作恐怕……”我威胁。
威胁无效。警察叔叔恼羞大怒,伸手抓我的钱,叫道:“没收没收!难缠得中国人!”
“啊——啊——”
整个大厅充满我凄厉的叫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里来。
这里的人几乎惊呆。老师,警察,我,我的同学,都不知道如何收拾这局面。
看见有其他警察走过来,我怕他们又加入分我钱的行列,急忙说:“老师您给翻译一句,我是个新来的学生,不懂规定,因此我愿意交纳一百美金的罚款,请警察叔叔通融。如果不然,我也不上学了,我搭下班飞机回国。”
几个警察低声商议,商议的结果大概是有一百美金总比没有好,起码购买几十瓶廉价“伏特加”了,挥挥手,他们无奈地放我出关了。
一场激烈的美金争夺战终于在双方各有折损互相让步的情况下结束。
松了一口气的我走出机场,抬眼看见我的远房舅舅李勇和高中同学吴燕,以及五六个我们那个地区的老乡。他们衣冠楚楚面带矜持微笑,热情地为我们这些逃兵卸去行李的重负。
然后我想象会有涕泪交流的对话,或者彻夜不眠的狂欢,但是仿佛他们不是我的舅舅,不是我的同学和老乡,他们很矜持很冷淡,然而又不失礼仪,他们对我说:夜了,早些随你们学校派的车子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去找你。
我傻在当场,默不作声。
接着一个矮矮的胖子走过来,他叫张成东,是我所属白俄国立经济大学这次负责接待我们的中国学生,看样子有点实权,得意满满的样子。不知怎地,我不喜欢他,我心里想:老子混的时候你在哪里?因此很敷衍不巴结他。
我的舅舅看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两个头面人物客客气气握手,说些一本正经的话,然后我舅舅指着我说:“这是我的小亲戚,多照顾点。”
“好,没问题。那就跟咱自己人一样。”
我心里大骂不已。老子要你们照顾?!一个个装得老大人一样,才比我大四五岁,牛鼻球呀?(实在没想到,三年以后,我成为老生之后,也用那种自信傲慢的语气对新来的学生说话,俨然自居他们的保护神。真是必然的悲哀。)
上了经济大学派来的大巴,我们驶向我未来的家。车上张成东亲热地和我说话,看样子想把我收为小弟,我很冷淡不吃那一套,他没有意思就不再和我说话。很快,他的身边围满这一批来到经大的新生,新生们亲热地喊着东哥,关系骤然升温。我们的东哥唾液纷飞大讲这里的种种奇闻轶事,很快把我丢到脑后。
在车里,黑暗中,我听他们热热闹闹地谈笑,感觉将要到来的悲哀。这悲哀是一定的,如果这里真是天堂,我的舅舅和同学老乡就会和东哥一样兴奋地炫耀,而不是现在这个无言苦涩的样子。我了解他们,因此预见到了艰难的未来。
1996年11月17号,我来到东欧国家白俄罗斯国的首府——明斯克。这个国家在东欧巨变事件中从前苏联分裂出去,他的首都和现俄罗斯国首都——莫斯科只相距十个小时的火车里程。
第三章 我们的女生
车子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此时正是一夜中最深沉的时光,再过不久,那一轮红日就会跳跃出来,温暖我的心吧。想起温暖的阳光,心情也仿佛好了一些,我开始打起精神,打量我将要生活的地方。
真是荒凉啊!我心中叹气。
天色灰蒙蒙的,看不清楚,可是诺大的一片地方,只是竖了几栋低矮的建筑楼。它们之间相隔还很远,一个个孤零零的,样子很丑,是那种老式的灰色建筑,最高的也没超过六层。
天啊,饶了我吧!我梦想中的天堂,浪漫与冒险的家园就是这个玩意儿?没有金壁辉煌,没有灯红酒绿……有没有美女呀有没有美女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老天,不要辜负我!听说,俄罗斯的美女大大地多,大大地花姑娘哟……
这时,面前的灰色小楼,那正中的小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温暖的灯光洒了一地。
十几个兴奋的留学生,男生吵吵嚷嚷,女生唧唧喳喳,有人慌着拿包扛箱,有人赶快注意自己的形象,还有人,就是我啦,苦着一张死人脸,幻想着最后的希望——异国美女、他国恋情呀。哎哟,好浪漫的幻想哟,鸡皮嘎大都起来啦!
这个,小木门出来的,会不会就是一个……有着大大眼睛、碧眼金发、丰乳翘臀,热情如火的二八女郎?!
听说,这里的女人热情得很,见面就抱着你亲,对劲了就和你……
不能想了,我在喷鼻血!
大家一下子静下来,火辣辣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木门处,来者何方神圣?
我晕~~~
巫婆!!!
天哪,出来一个千年老妖咯。那么老,那么多皱纹堆在一起,让人看不起她面目噢!
日妈教委,好歹人情味一点,派个美女接待不行吗?我考,交了那么多学费,养眼的小小要求都不满足,我们好恨哟。
“日得拉屎喂姐!恶劣爸打,然哈鸡姐,然哈鸡姐!”(翻译:你们好,年青人,请进,请进!)
噢妈妈,我要回家……
好恶心哟。我们的带队老师,那个声誉伟大样貌猥琐的老头,已经凑上去了。两人嘴里叽里咕噜,用吃奶的力气拥抱,拍背拍得砰砰响,还吧唧吧唧亲脸蛋亲嘴,我晕~我要死~
怎么感觉被卖啦一样?
我们又听不懂。
傻瓜一样进了楼,入门一个小厅,就是五六十年代那种格局,很老气,但也挺温馨。楼里供暖气,到处都暖融融的,还好吧。
我拽着笨重的行李,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听见楼梯扑腾扑腾响(全是木地板),下来四五个中国人。热情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特别对我们的女同学小女生,那是一个,殷勤哪!
HOHO~
都是老青年哪,胡子拉茬的。估计打光棍的滋味不好受哇,急呀。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我们同来的四个小女生,知道有人献殷勤,立马不一样起来。胸脯挺起来,脸色绯红,杏眼含春……嘻嘻,瞧她们挠首弄姿的,我就知道,女生爱显摆的毛病上来了。
骄傲的小母鸡,把你们扒光狠狠做一回,你们就老实啦。
这四个小女生,她们正忙着和老哥哥们应酬,却没注意到,有一条阴险的色狼,用剥光一切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她们的屁股。
心里更是矛盾哦。就这四个女孩子,范围那么小,还要分出三六九等,给她们打分,好难的一道题哦。
月明,女,74年生,22岁,相貌90分,身材85分,风情95分。A级女。我最喜欢她的屁股,浑圆浑圆的,小小翘翘的……这个,一定很难搞定。老哥哥的热情她应付自如,有一丝挑逗,又有些矜持,高手!绝对的高高手,我,想搞定她,不是不能,但一定会很费劲。会面临大队竞争者,会成为众矢之的,HOHO~,会损失惨重的……我聪明一世,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屁股!丫的,算了,本来就是别男人操圆的,还让别男人操吧。这种圆屁股,与我无缘。
静静,女,78年生,18岁,相貌80,身材80,风情60。B级。这样的女孩子,从高中才出来,又纯又可爱,虽然并不是风华绝代,可是一定处女哦。我虽然没有处女情结,可也喜欢女孩子痴心。她们初涉情场,一旦被你上手,那是绝对的死心塌地,温柔无限咯。
更何况,出国前我们经过培训的。虽然我只上过三节课,和谁都混个脸生,不过这样的女孩子我怎会放过?那可是重点发展对象哦。为免国外性生活过于单调,我未雨绸缪丫,传纸条、抛眉眼、送小礼物、请吃韩烧日料,看电影……HOHO~和静静,还有同住的卫卫(别的学校去了),早发展熟透了。
印象最深的,在国内,有一次,烛光晚餐之后,请她到酒店开房间。她同意了。
噢,我以为她同意和我上床!窃喜。谁知她同意的只是,和我在酒店说说话,要是逼她她就跳楼、叫。
噢,玛雅,现在还有这样稀罕人吗?
结果,以她睡觉,我在另一张床上瞪眼告终。好心痛丫,在星际酒店开房,一夜要我六百多丫,早知道,还不如压马路呢。赔呀。
她现在还不理我呢。呵呵,看看别的女孩吧。
小琳,女,77年,19岁,相貌70,身材60,风情50。C级。也很纯的女孩。虽然外形上不怎么地,不过,我总觉得,一个女人迷人不迷人,是一种加起来的东西,要她的相貌加她的风情加她的心再加上她的见识。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坚强的东西,有一种真诚踏实的作风,很让放浪的我钦佩不已耶。
她现在对我好象很有好感丫。不知道,我露出大灰狼的面目,抱她上床的那一刻,她还对我好感不?
还有一个,就是飞机上遇见的眼镜蛇啦。嘿嘿,这样给人起外号,我也太恶毒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好了,以后叫她小娜吧。
小娜,女,78年,18岁,相貌60,身材80,风情60。C级。她很多话耶,一路上,都是听她说。后来我发现她一个本领,兄弟我实在难以企及。她能坐在你床头,天地经纬牛鬼蛇神,你甚至连嗯嗯都不用,她就能很兴奋地和你侃上两三小时,叫你不得不睡着。
奇怪,她从也不会觉得很没趣。或许,她只是说给自己听,自己欣赏自己吧。
这就是我们的四个女生,未来引起我们校男生情场大战的,罪魁祸首咯!
调情也调完了,该给我们分配房间了吧。
东哥受我远方舅舅的委托,要特别照顾我,问:小君,你要住哪里?
他手里拿着一张宿舍的房间表。
我瞄了下,不客气地奸笑:我要住单间、一楼、这个118。另外,我的邻居是……
东哥和其他学生的脸都黑了,这个臭小子,要那么好的房间,还挑。
我心道,兴你们调女孩子就不兴我挑房间丫。
一个大胖子,嘿嘿笑着,热情道:嗨,我就是你邻居,大庆的,叫我大友好了。欢迎你呀。
呵呵,这个胖子,挺面善,象尊佛一样,偶喜欢。
大友哥哥好!以后全仗您照顾啦。
呃~
这个小君,凶巴巴的,没想到也会拍马匹!
我的同学很惊奇。
嘿嘿,其实,我只怕顺眼的,有用的哥哥马匹。
走吧,小君,我帮你提箱子。大友哥哥被我拍得很高兴,搂着我就走。
我回过头,对我那帮可怜的同学眨眨眼,走了。
管你们丫的,一个个傻求高中生,没半点长进和你们在一起。
漫漫长路,你们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吧。
我的房间就是好啊。一楼,进门一个“不老科”(就是两室一厅),我住一间,大友住一间,伙用门厅和卫生间。
没想到,大友有一个漂亮老婆,叫捧月。看起来很贤惠,因为这时早上才六点,她已经做好了早饭。煎鸡蛋、面包、黄油,还有典型中国的小米稀饭。
HOHO~小两口挺会过日子。
房间一尘不染。大友和捧月很爱干净。连马桶盖上,都有亲手缝的垫子。我不禁肃然起敬。
对于真正热爱生活的人,我一向很尊敬,打心眼的。因为,我父母也是这个样子的,才把我养大。
所以,捧月再漂亮迷人,我也不会勾搭她。因为她和大友是真正想过日子的人。
破坏这样的家庭,是一种罪过。
我的房间已经被大友打扫过,很干净。壁纸是粉红色的,很喜欢。床却是个单人钢丝床。
我问大友:你们睡的什么床?
“找学校要的沙发床。”
“我也想睡沙发床,成吗?”
“行,我帮你找找。”大友面有难色,但答应了。
“THANKYOU”
我从提包里拽出两条阿诗玛,一盒龙井,扔给大友。
大友连忙推让。
我说:“专门给哥哥您捎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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