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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戏飞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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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娘的娇躯还想偎过去,他身子一旋,闪到另一侧坐了下来。

    “阿七,吩咐厨房准备几样上好的菜。”花娘说后,走到柜台拿了一醒酒,便轻摇款摆的朝何云飞那桌走去。

    “少爷,这个老板娘风骚得很,小心呐!”泥鳅深恐不近女色的何云飞受不了这骚娘们的诱惑。

    何云飞眼一抬,瞧她步履轻盈,便小声道:“提高警觉,是个练家子呢。”

    突然的,他眼睛一亮,发现她胸前有一块玉佩随着高耸起伏的胸部颤动,仿佛一只凤凰翩翩翔舞。

    “公子,这是我自酿的花酒,除非有特别的客人—上门,平常我是不轻易拿出来请人品尝的。”花娘坐到何云飞身旁,热情的为他倒了一杯酒,“公子,请。”

    “少爷,我来替你喝吧。”泥鳅心想,这骚货拿出来的酒里面准有鬼。

    花娘重啐了一声,“小奴才,我花娘的酒也是你能喝的。”说完,她执起酒杯就往何云飞嘴里送。“公子,你不喝就是嫌花娘的酒不好。”

    何云飞不好推拒,便喝了这一杯酒,也因为花娘的贴近,让他把她胸前的凤形玉佩瞧得更真实,他可以十分确定这玉佩是呈凤所拥有。

    当花娘再斟第二杯时,店里走进来一个脸上有两道刀疤的彪形大汉,手重重的朝柜台一拍,大声的喊,“花娘,你这骚娘们又浪到那个臭男人的怀里去了,俺来了。”

    这个刀痕老八真不会挑时间。花娘心里犯嘀咕,眼看这个英挺的公子就要落入她花娘手里,偏偏这个王八蛋来坏事。

    “花娘——”刀疤老八不耐的又叫了一遍。

    “大白天的叫哪门子的魂啊,我这不是来了。”花娘抬起她重重的屁股离开何云飞身边,心不甘、情不愿的扭过去。

    花娘一走,何云飞双手朝腹一压,运功将酒全逼了出来。

    “这酒再多喝两杯,准会醉得不省人事。”何云飞喃喃自语并瞟了柜台一眼,然后随手将醇里的酒洒掉大半。

    而此时花娘和刀疤老八看似在打情骂俏,其实是在交易买卖。

    阿七上完了菜,花娘交代阿七领着刀疤老八往里面走去,何云飞随即给了泥鳅一个眼色,待花娘又来纠缠他的时候,泥鳅一副内急的发问。

    “老板娘,茅房在那里?”

    花娘手一指,泥鳅便捧腹的急忙跑过去。

    “公子,这酒可好?”花娘拿起眼前这维酒时,掂了一掂重量:心暗忖,他可喝掉大半了,怎么不见他醉倒呢?

    “香醇得让人迷醉。”

    她嫣然一笑,双臂朝他的脖子一抱,仿佛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一样。“可是公子人就没醉。”

    “再喝就醉了。”何云飞慢慢的挟菜吃,眼里盯着她胸前的玉佩瞧,心里挂念着呈凤的安危。

    花娘会错意,被他炯炯的目光瞧得心荡神驰。

    “今朝有洒今朝醉,公子若醉了,花娘这里有的是上好的客房,不必担心。”

    她不停的挑逗、劝酒,而何云飞却丝毫不为所动。

    泥鳅人还没有到,声音便急急的传了进来,“少爷,小心,这里是贩卖人口的黑店。”

    这话同时听进何云飞和花娘的耳里。他快手扣住花娘抱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手一抬,起身一个回旋,花娘反击无力,整个人被压在桌上制伏了。

    何云飞扯下她胸前的玉佩,严峻的质问;“我问你,这玉佩的主人呢?”

    “公子,我花娘今日栽在你手里,我输得心甘情愿,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才告诉你。”

    “我……”何云飞正要开口时,泥鳅匆忙奔进来。

    他喊道:“少爷,快点,他们被刚才脸上有刀疤的人给带走了。”

    “泥鳅,这里交给你,你处理完后,随后跟来。”何云飞把花娘交给他,立即上马狂驰追去。

    何云飞沿马车的轨迹约莫追了十里路,即瞧见刀疤老八驾的马车,在离马车不到百步时,他纵身一飞,从马车上头飞了过去,朝驾座上的刀疤老八直扑。刀疤老八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回击,两人拆了儿招,何云飞眼看前方横亘出一根枝干,于是双手抓住枝干,身体一个空翻,双脚挺直,狠狠的将刀疤老八蹋下马车,而自己凌空一跃,坐稳马车,缰绳一拉,马车停了下来。

    何云飞飞快的跳下马车,要掀起车帘子瞧个究竟时,刀疤老八的大刀朝他身后砍了过来,他一弯身,再一记连环踢,踢掉老八手中的大刀,再朝他的胸口一拍,整个人弹飞出去,撞到树干跌坐在地时,他的刀随之击至,介他还来不及惊吓大叫前,大刀已穿过他的袖子,将他牢牢的钉在树干』:。

    何云飞急忙的走到马车后掀开帘子一看,里面有三女两男,呈凤昏迷不醒的枕在春花腿上。

    “飞……将军,我一直在祈祷你会来救我们,没想到你真的来了……”饱受一夜惊吓的春花一见到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没事了。”何云飞替马车上海个人解开身上的绳子。

    “大伙,谢谢你。”其中—位男子道谢,“花娘将前来投宿的人迷昏,并交给刀疤老八这个人口贩子,要将我们卖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女孩长得美的,则卖到妓院为娼。”

    “真可恶!”何云飞气愤的说。难怪进黑风林的人都一去无回,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飞将军,他们不知道给小姐吃了什么药,她从昨夜就一直昏迷不醒。”春花担心的说。

    “我看看,”何云飞替呈凤把了把脉,探了鼻息之后,说:“别担心,她只是被下蒙汗药,等药力一过就会醒来了。”

    他吩咐这两名男子,一名将刀疤老八送交官府,另一名将另一个被拐来的女孩平安送回家。

    获救的三人向何云飞再三道谢之后,便安心的离开了。

    “飞将军,要不是有你来救我们,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春花心有余悸的说。

    “人找到就好,这件事情就别再提了,我们稍微赶一下路,也许在天黑之前能赶到三岔路口和军队会合,呈龙很替你们担心呢。”

    何云飞凝视昏睡中的呈风,脱下身上的皮毛背心,交给春花。“这一路上可能极为颠簸,这毛背心让凤小姐枕在头下,也许会舒服一点。”

    好体贴的男人,就是想得多,不过总比小姐莽撞、什么都不想来得好。春花想小姐人昏迷当中,根本就不会有感觉,但她还是接了下来,井轻笑的道谢。

    “春花替小姐谢谢飞将军。”

    何云悦脸一红,立即将视线从呈凤脸上移开,走到前面跳上驾座,缰绳一扬,马车辘辘的向前奔驰。

    何云飞盘腿坐在呈凤身畔,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这张睡脸,那两道黑而弯翘的睫毛,如一对合翊栖息的蝴蝶,而那闭上的眼、挺直的鼻、紧抿的樱唇,在她美丽的容颜构成一幅宁谧的山水画,既美且静。

    他想起每一次和她见面时,不论是装扮呈龙戏弄他,还是张牙舞爪拿剑要教训他,她好像无时无刻都是精力十足的蹦蹦跳跳,没有一刻安静,和此时的模样,真是云泥之判。

    不过动静皆有不一样让他动心之处。

    呈龙进入营帐,在呈凤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这个一刻都不得闲的凤丫头,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我爹经常感叹的说,凤丫头若是个男孩就好了。”

    呈龙话才说完,呈凤身体动了一下,口中喃喃了几句,一只手不安分的伸出毯子外面。

    她呀,即便在梦里也好动得很呢!何云飞咧嘴而笑的想,并轻轻的将她的手放回毯子里面。

    英雄柔情,呈龙把他的心意看在眼里。

    “这丫头从小就是个刁钻的惹祸精,真是让人又气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呈龙喟叹一声,接着又说:“云飞,等她醒来之后,就多派几个人送她回京,免得她又出乱子了。”

    何云飞恋恋不舍的注视这张沉睡的脸,心想:这次分开之后,再见面时,也许她早已嫁人了。

    他实在不想让她这样离开。他抬眼看向呈龙,冲动的开口,“呈龙,就让她留下来吧。”

    “云飞?”呈龙微微的吃惊。

    “我想依她的个性,是不会乖乖听话回京的,或许她会改明为暗,偷偷的跟在后头,与其这样令人担心,倒不如依了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

    “既然阻止不了她,就让她代替你去从军,这未尝不是一个办去,她虽然爱胡闹,可是这次她足认真的,她认为阿蛮公主的事全是她造成的,心里觉得对不起你和离珠姑娘,便努力想弥补你们。”

    呈龙注视他片刻,会心一笑。

    “没想到冷静的飞将军,也被这个疯丫头给带坏了。”

    何云飞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只是觉得你并不……”

    呈龙抬手阻止他说下去。“云飞,我明白你的好意和心意,可是不能因为我的因素,而让呈凤置身于危险当中。”

    “我会照顾她的,绝不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何云飞保证道。

    “你喜欢她?”

    何云飞的神情有点羞涩,但还是想也不想就回答,喜欢。不过我并不是因为想和她朝夕相处才这么说的,那天她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的个性爽飒,胆识不输任何一个男人,也许她比你更适合驰骋沙场,代替你建一番奇功也说不定。”

    呈龙沉吟,眼光在何云飞和呈凤两人间来回流转,最后,他握紧何云飞的手,重重托付的说;“云飞,呈凤这个丫头就麻烦你了。”

    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东方微白,趁大家还在熟睡当中,呈龙起程前往望山。

    何云飞送他走出三岔路口的岔点上。

    “云飞,送到这里就好了。”

    这时,泥鳅把马牵过来,呈龙跃上马背。

    “云飞,若有什么问题,请务必马上通知我。”

    “我会的。”

    “这……简直太疯狂了!”泥鳅知道风小姐要代替龙少爷从军时,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龙少爷,你这一走,我家少爷一定会被凤小姐欺负得惨兮兮。”

    何云飞责瞪他一眼。“泥鳅,这里有你捅嘴的余地吗?”

    呈龙笑道:“泥鳅,你不必担心,呈凤和一般人不一样,既不吃软也不吃硬,除非能让她心悦诚服。云飞,你也不必事事顺从她,只要让这个淘气的丫头心里明白你比她强,她就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了。”

    “我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呈龙,天快亮了,你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了。”何云飞轻拍了一下马的屁股,马蹄声跶跶的响起。“一路上小心。”

    呈龙回首朝两人挥手之后,双腿一踢,马力加速的朝望山奔驰而去。

    不久,呈龙的身影逐渐的被晨雾给模糊了。

    “少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膛这浑水呢?若是让人知道她是凤……”

    “住嘴!泥鳅,你给我牢牢记住,军中只有龙公子,没有凤小姐,倘若她的身分曝光了,我唯你是问。”

    “少爷,万一凤小姐她不守规矩而自暴身分,那该怎么办?或者是少爷你自己呢?我发现少爷的目光总是盯着凤小姐看,而舍不得移开。”

    何云飞脸红。“泥鳅,你再这样胡说,以后我就不让你待在我身边,让你去当伙头夫。”

    “少爷,这太不公平了,明明就你们两个人最有可能泄漏出去的,怎么可以怪我?”

    “你就是话多,我们回去吧,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天,今天要多赶点路才行。”何云飞走回驻防营区。

    泥鳅说的没错,最该小心的是他自己,今后要努力克制内心的感情才行。

    太阳跃出地平线,他举手遮眼,眺望前方的万丈光芒。真想赶快让凤妹子看到这样的美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明天就进入云州地带,是宋军屯驻的地方。

    晚上,何云飞走进呈凤的营帐。

    “凤小姐还没醒来吗?”

    “没有,”春花一脸忧色,“飞将军,小姐人都已昏睡三天了,你说会不会有事?”

    他再一次替呈凤把脉,脉搏呈睡眠状态般的稳定,并无任何异状。

    “放心,她没有事。春花,你下去休息,我来照顾她。”

    “可是……我真怕小姐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不会再醒过来了。”

    “我保证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何云飞坚定的说,摇手示意她下去。

    春花信任的点头,便走出营帐。

    他怜惜的注视着沉睡中的呈凤,鼓足勇气的伸出手轻触她细致柔滑的脸颊,正当享受指尖传来的温柔时,突然的,她动了一下,他急忙的缩回手,却只见她嘴里喃喃的喊着——

    “骚花娘,你竟敢开黑店害人,看我饶不饶你……”只见她双手在半空中比划挥舞着,嘴里打杀的吆喝声不断。

    何云飞失声笑了一下。在梦里,不知她是输是赢?

    “往哪跑?看招!”呈凤霍然坐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叫,张开眼睛,浏览一下,看到何云飞时,竟有些茫茫然。“这里是……”

    “我们在云州边境扎营,这里是小姐的营帐。”

    “我的?”呈凤努力的思索着,想把她离开将军府之后,所有的事情串连起来……“不对呀,我记得……我和春花投宿一家客栈,后来被我发现那原来是一间黑店,我和老板娘打了起来,后来……后来……我怎么记不起来后面的事情?”

    “后来,那家黑店的花娘和伙计都被扭送进宫府了。”

    “进官府了?我怎么没有印象有做过这样的事?”呈凤轻啮着手指,不确定的自言自语。

    何云飞但笑不语,只张望着眼睛凝视她这副天真又好强的娇憨模样。

    而在呈凤心里,直认定花娘不是自己的对手,理所当然是她打赢了,只是她怎么一点胜利的感觉都记不起来,当然也彻底的忘记那条让她昏迷的红色手巾。

    还有,她怎么和他遇见了?她斜眼的瞅了他一眼,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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