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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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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王集”镇。多日前,忽然住进众多人马。往日冷清的镇子,忽然住进两三千人马,镇中百姓不知是官兵还是其他,均是闭门不出。过了几日,见所来人马日趋减少,镇中才稍微恢复正常。

镇后一处废弃的老宅院,只有几间草房。经年失修,好似摇摇欲坠。如同摇摇欲坠的草房,房内众人的心情亦是低落到极点。

心情不但低落,简直就是沮丧、颓败。天幻宫两大副宫主“双雷掌”雷震天与“开天掌”万啸天,右使“阴煞掌”廖青云,八大护法之中,除魏环、萧易与梁天奇已战死及被废除武功外,只来了“开山斧”仇盛、“断魂掌”白羽飞。几人坐在草房中,俱都愁眉不展。

好久,副宫主雷震天方道:“梁护法及所属近七百余人被杀,无一活口,简直是骇人听闻。即便数千大军围剿,亦不可能尽数歼灭这多人马!如是烈阳余孽所为,确是相当可怕!”

万啸天疑惑道:“据探马所报,在豫境确是发现几小股疑似烈阳余孽之人。但其他地方,并未发现烈阳踪迹。能在一夜之间尽歼我七百余人马,确非几小股人马所能办到。”

廖青云道:“几年中,我天幻宫死在楚天及烈阳余孽手中已有二千五百余人。乍听起来,确是骇人听闻!若放在一般门派,早已毁庄灭派,烟消云散了!这烈阳不灭,天下永无宁日!”

“断魂掌”白羽飞幽幽道:“我宫护法八去其三,人马折损三去其一。如此下去,怎生是好?”

雷震天轻轻摆手,面色一整,道:“现在,宫主尚不知梁护法等被杀之事,如若知晓,不知将作何感想。早上探马来报,范家庄人马已快折损近半,却仍未将柳家庄剿灭。尤其是滇缅人屠驻扎处,三百余人在不知不觉间被斩杀殆尽!”

“什么,三百余人被杀,却没有任何动静?”万啸天惊讶道。

雷震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颓然道:“非但三百余人被杀,连滇缅人屠自身也已尸横就地。准确地说,而是被楚天不知用何功力,化成万千肉沫,凄惨已极!”

“那范家庄人马如今怎样,是否仍在围剿柳家庄?”一直未言语的“开山斧”仇盛急忙问道。

雷震天苦笑道:“范如坤现在已焦头烂额,已不知所措。进亦不是,退亦不是。而范家庄自身人马大约六千余人,现已折损近两千余。范不凡那老阉狗如知晓此惨状,定会抽身而回,以保全实力!”

未等他人说话,雷震天又道:“不过,烈阳余孽也遭受重创。据估计,柳家庄壮丁护卫死去四百余人,烈阳阵队亦折损一百几十余人!而这又多亏范不凡制作的霹雳雷火弹!”

万啸天忙道:“既然霹雳雷火弹如此霸道,我宫怎不效仿,多制作些,以便对付烈阳余孽。”

雷震天道:“霹雳雷火弹制作起来,极是麻烦。且危险重重,一个不好,便会当场爆炸。范家庄制作霹雳雷火弹,便已死去十数人。可见其威力及制作的难易!”

“那我宫便仅凭众多人马围剿烈阳余孽吗?”白羽飞接口道。

雷震天面露一丝笑容,道:“范老阉狗已将制作之法告知我宫。宫主正命人赶工制作,不知现在进境如何!”

廖青云道:“雷副宫主,此处人马将如何行止?”

雷震天微微沉思,道:“今晨,我已命人飞鸽传书给宫主,明日一早便会有消息传来,请各位稍安勿躁,耐心等候!”

扬州。

范如坤几乎沮丧到了极点。听罢探马报告,又折损了三百余人,一腔怒火不知向何处发泄。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茫然地看着棚顶的蜘蛛网,心神好似已被网住,在巨网中无奈地挣扎。

面上灰蒙蒙的,如同罩上一层雾气,灰败无光。体内好似有股噬人骨髓的毒蛇,愈来愈感到酸软无力,气脉短促,精血不足。

而在此时,离范如坤隔了一跨院的房中,范如花正忐忑不安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黄山童叟”颜真。目中隐含些许狡黠狠戾,又满是惶恐之色。神色不定地问道:“颜前辈,不知兄长情形如何,药力是否见效?如让爹爹知晓,我如何能活!”

“黄山童叟”颜真阴险地笑笑,慢悠悠道:“常言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依你武功及心计如不采取非常手段,据我估计,恐怕一生都要生存在你兄长的阴影里。”

范如花不安道:“爹爹能否猜出是我所为呢?”

颜真目露狡黠,一闪而逝,诡秘道:“贤侄心中怎地这般无数,给少庄主喝下的美酒中,那仙药乃是老夫自‘五毒神君’老毒物那顺手牵来的。如你兄长有何意外,一旦老庄主知晓,你尽可推托。即使请人查验,也决不会怪罪到贤侄身上,如此说来,又有何惧?”

听罢颜真之语,范如花顿时一喜。道:“颜前辈果然是足智多谋,待事成之后,小侄定会遵守诺言,重金答谢前辈!”

“黄山童叟”颜真神色一变,神秘道:“贤侄便仅仅满足于此吗?假如事成,老庄主便一定会将偌大范家庄交于贤侄来打理吗?”

范如花听罢,心神巨震,惶恐地看着颜真,神情甚是惊慌。见颜真微笑不语,便愈加感到险恶,好久才期期艾艾地道:“前辈的意思是……”

颜真心中暗笑,面上却是温和道:“贤侄可曾听闻唐代玄武门事件,或是隋代隋炀帝弑父夺位之事吗?”

范如花虽是纨绔恶少,但亦读过几日闲书,更听说书人讲过类似弑兄杀父之事。但乍然听到颜真此语,自己却仍感到汗毛直竖,双眼直瞪瞪地,好似失魂。

惊愕中,见颜真微笑不语,心中渐渐升腾起无名的欲望。范家庄偌大家业掌控在自己手中,那种颐指气使的惬意猛然袭上心头。不由利令智昏,欲望膨胀。遂阴笑道:“颜前辈指点得是,小侄还望前辈多多指教,事成之后,小侄定当厚报!”

“小侄言重了。老夫只是见你郁郁寡欢,而你兄长却是趾高气扬,老夫有些看不过眼,因而才说上几句闲话。办与不办,成与不成,日后均与老夫无甚关系!”颜真假装不平。

范如花忙道:“前辈,小侄怎会忘了前辈的大恩大德,他日必会重谢!”说罢,好似想起何事,又阴笑道:“嘿嘿!不知兄长现在如何了?”

第255章

颜真道:“此际无论你兄长如何,你万不可前去探望。”

范如花疑惑道:“那又为何?”

颜真心中暗笑:如此废物怎能成就大事!不过一旦时机成熟,也能利用一二。思虑甫毕,笑道:“贤侄难道不知瓜田李下吗!如你兄长有事,你岂不惹上嫌疑。为今之计,你可派一心腹前去假装探望,如你兄长未到油尽灯枯之时,便假装周旋;如你兄长已是奄奄一息,便趁机点上死穴。近几日围攻柳家庄不利,你兄长似有撤离回返之意,如不趁早行事,万一被人发觉,将大大不妙!”

范如花一听,精神为之一振,喜道:“小侄这便去办!前辈等候消息便是!”说罢,转身便要出门。“且慢!”未等走出两步,已被颜真叫住。

“前辈还有何嘱咐?”范如花疑惑道。

颜真笑道:“你定要选派得力心腹,不可莽撞行事!另外,如大事已成,你将如何处置所派之人?”

范如花听得一怔。随即,渐渐从颜真眼中看出一丝狠戾。心神震颤之下,不由慢慢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臂。随即,立掌如刀,猛地向下一切。颜真眯缝着双眼,一阵阴笑,轻轻颌首,再不言语!

过了两日。

柳家庄外,一片沉寂,人影皆无。

近半月的日夜攻杀,今日却显得异常宁静。柳邙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年,疲惫不堪,柳虹飞亦是心神恍惚,神情萎靡不振。而祁刚、孙元坤、袁啸等人似乎愈来愈健壮。只因近两日围攻人马虽仍是狂攻不止,但规模及激烈程度已比开始几日弱了许多。

两日来,所来围攻的人马愈来愈少,所用霹雳雷火弹也日渐减少。直至昨日,范家庄人马踪影皆无,一个不见。山庄被困,虽然不知外面发生何事,但已从种种迹象中隐约感到,范家庄人马必是遇到了变故,或是门主已经来到。

艳阳高照,庄内一片清明。

祁刚右臂及肋间裹着纱布,隐隐约约中仍可见暗红的血渍。若干时日来,祁刚已不再头戴斗笠。此刻,祁刚站在山庄边缘,昂然挺立,秋风吹拂起衣襟,几如天神。

烈阳勇士虽然看上去各个疲累异常,但仍是凝神以待。火红的战袍上沾染着块块血污,战袍上布满横七竖八的口子,破碎不堪。

一日无事,直到夕阳落山,仍不见一丝人影。第二日依然如故,整个扬州城静悄悄的,连飞鸟都忍受不住浓烈的尸臭,早飞得没了踪影。

一连几日清闲,神经一旦放松,祁刚顿感疲乏不堪。一觉睡到太阳高照,方才睁开仍有些惺忪的眼睛。

嫩柔的身子贴在怀中,滑腻的肌肤靠在虎躯上。祁刚已好些时日未感到如此轻松惬意了。身子刚刚一动,慕容艳已悠然醒转。

娇面上仍带着晕红,温柔而羞涩地看着祁刚。“艳儿醒了!”祁刚语音轻柔,爱惜地看着怀中的美人。

“嗯!”慕容艳轻轻应了一声,看着坚毅而温情的祁刚,娇面上尽是满足,柔声道:“相公怎地还未起来,贱妾也好似睡过头了!这便起来,为相公准备早饭!”说罢,疾速坐起,便要穿衣。

祁刚轻轻拉着玉臂,笑道:“今日不用过早起来!据报,范家庄人马已于昨日离开扬州。以后,再不用早早起身、为我准备早饭了!”

慕容艳娇面顿现喜色:“真的?相公不会是故意诳贱妾吧!”

祁刚轻笑,道:“相公何时说过虚言!范家庄人马不知发生何事,在一夜之间,尽数离去。唉!如非烈阳阵队折损严重,相公又如何能让范老阉狗人马轻松离去!”

听罢,慕容艳又轻柔地躺下,贴在祁刚怀中。

祁刚讪然一笑,道:“不知怎地,心神一旦放松,虽说微感疲累,但却是兴奋异常。门主有言在先,如我娶得妻妾,便要教授我调和之法。”

“去!”慕容艳娇嗔一声,羞道:“门主看上去温和无比,杀起人来却又狠辣无情。门主如此年轻,又怎会懂得调和之法?”

祁刚笑道:“门主十个妻妾中,武功进境神速。司徒总使、柳护法、秦姑娘、尹姑娘、华姑娘、唐姑娘,还有你妹妹,甚至是蒋姑娘均已是武林高手,尤其是司徒总使、柳护法、秦姑娘、尹姑娘、你妹妹等五位少奶,其武功快与相公我不相上下!你道是何原因?”

慕容艳急道:“是何原因?”

祁刚神秘一笑,道:“乃是门主以醍醐灌顶,造就众女之故!”

“何谓醍醐灌顶?”慕容艳问道。

祁刚哈哈一笑:“门主尚未言明个中深意,相公亦不知内中到底如何。待见门主后,相公好生问问。”

慕容艳笑道:“这等秘事,门主岂会告诉相公?”

祁刚正色道:“休言门主不是!门主乃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些许小事岂能挂在心上!如不看门主是真正的豪杰,相公又岂能义无反顾地追随门主!自今而后,再不可对门主心生猜忌,你可听清?”

慕容艳听得浑身一震,娇面立现紧张。自从跟随祁刚以来,还从未见祁刚神情如此严肃凝重。看祁刚心生不悦,不由惶恐起来。啜啜地道:“贱妾言语失当,请相公原宥!贱妾日后再不敢胡乱说话!”

祁刚见慕容艳惶恐之色,不由心生怜惜之情。搂过慕容艳,轻轻拍着娇躯,温和道:“相公是感念门主知遇之恩,才如此说!自我追随门主以来,从未受到言责,非是相公做事严密无误,而是门主宽怀大气,胸有天下。些许差错,不便与我等计较。这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正的豪杰!相公得遇门主,真是三生有幸,不枉此生。如不时时刻刻尽心尽力,为门主、为烈阳、为你我之未来而殚精竭虑,相公又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慕容艳听罢,心中激动,柔声道:“相公亦是奇男子,伟丈夫。这多时日来,贱妾思虑过往,渐渐感到门主所做之事,并非如江湖上传言那般。贱妾自小到大,均处在各大庄派的明争暗斗之中。自小耳濡目染,从未见到或听闻相公这样评说门主及天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言人人知晓,又多为常人所奉行。但贱妾在相公及门主身上却极难见到狭隘的私心、私情。贱妾得遇相公及门主,真是福缘深厚!怪不得馥丫头义无反顾地投身门主及烈阳。早知如此,贱妾也便早早地随之而来了!”

祁刚笑道:“怪不得门主早有预感!今日,相公才真正了解一些门主。”

慕容艳问道:“门主早有何预感?”

祁刚一阵激荡,不由感慨道:“那日在南阳府衙,相公将你来之事说与门主。你道门主如何言说?”

“门主如何说?”

“呵呵!门主说你只身来到南阳府衙,表面上是为你父求情,实则是相亲而来。相公当时以为门主说笑,并未挂在心上。但今日之情形,果然不出门主所料。呵呵!不知门主是真有预感,还是善于预判。”

“门主真的如此说过?”慕容艳仍是疑信参半。

祁刚拍了一下,笑道:“艳儿所问乃是无心之语。大凡女子心性皆是如此。唉!如你不信,待门主来此,你尽可当面问个明白!”

慕容艳将头拱在祁刚怀中,娇声道:“贱妾相信便是!此事如何向门主相问,岂不羞煞贱妾!”

“相公亦是这般想法,此事只能埋藏心中。感念门主之恩德便可,何必非要弄个清楚,对否?”

蓦地。

一声清越的啸声响起,历久不绝。穿云破雾,直上九霄。啸声好似撕开了黑暗,传遍了整个扬州城。啸声刚落,悠扬的箫音随之而起,轻柔地飘散在扬州上空,欢快高亢,舒展绵长,在城内的每个角落回荡,余音袅袅。

待箫音渐趋不闻,长啸声又起,高亢激越。但听那啸声愈行愈近,随即,悠扬的箫音又紧随而起,轻缓和暖的箫音好似温婉的心弦,拨弄着一草一木,荡涤着每一个飘逝的灵魂,如甘露春雨轻轻流进每个人的心田。

“门主!”祁刚大声呼喝,猛地抱起慕容艳,喜道:“说曹操曹操便到!你我不说门主,门主便多日未到。今日刚刚说起,门主立刻便到!哈哈,快些更衣,去迎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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