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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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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晚上忽然不见了,你爸担心坏了,你大哥开车出去找了一晚上,天亮才回来。以然啊,以后别这么任性,要听话,我们都是为你好的。”
    安以然点点头,可始终没忘记初衷,望向安父:“爸,请你告诉我我生母的事,您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关她的事。”
    安母笑着说:“老爷,既然以然都知道了,你就告诉她吧,以前你是担心她小,怕她接受不了,现在以然也长大了,既然她想知道,就告诉她。”
    安父点点头,“跟我去书房。”
    安父年轻时候和朋友投资乡镇企业,一次实地考察下乡时遇到当时的文秀。安父见文秀生得斯文,如同她名字一样安安静静的,厂里工作只知道埋头苦干,从不偷懒,当时文秀颇得安父好感。
    时间一久,安父对文秀关注的越来越多,对文秀也开始大胆表白,当时两人的事全乡都知道。只是安父许文秀未来却从没说要跟她结婚的话,单纯的女子一厢情愿的以为他都许了她未来,结婚是迟早的事。可哪里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已经结婚生子。
    文秀生安以然时难产,生下孩子后撒手去了。家里只剩老父老母,安父当初确实动了要和安太太离婚的心思,可抵不过安太太娘家的权势只能委屈文秀。当安父再下乡时,文秀已经走了,安父包着不足月的女儿悔痛不已,坚持带着安以然回城里。
    安父要挟安母,若她不能把安以然当成自己女儿对待,那就离婚。安母无奈,只能勉强答应。
    安父缓缓说着当年的事,神情脸色都陷入悲痛。安以然心里苦得发疼,眼泪止不住的滚。安父从书柜上方取了只木匣出来,呈色看得出来年岁已久。打开匣子从里面取了条链子出来,说:
    “这是你母亲生前一直带着的,你姥姥在她下葬前从她身上取下来留给你的。现在你都知道了,就拿去吧。”
    并不是项链,而是一枚玉戒被穿在白金链子上,明显链子是后来加上去的。
    安以然颤抖着手接过玉戒,小心的从白金链子里取出紧紧握在手心。这是母亲的东西,从今以后,她会亲自保护得好好的。
    “我还有姥姥和姥爷?”安以然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擦掉满脸的泪水,眼里闪出一抹亮光。
    安父微微点头,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不过安父还是把地址告诉她了,以她的性子,即便他不说,她自己也能打听回去。
    “然然,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爸爸,你别这么说”
    安以然话还没说完,安父就往她面前一跪,吓得安以然手足无措,拉不动安父她只能同时跪下去哭出声来:
    “爸爸,你干什么呀?你起来啊,别这样”
    安父老泪纵横,伸手边擦她脸上的泪边说:“孩子,别哭,听爸爸说,爸爸对不起你妈妈,现在又对不起你安家就要大祸临头”
    安以然渐渐身体变得僵硬,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安父,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要她去
    安以然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没有任何意识,眼泪大把大把淌过脸颊,哭出声来。
    终究找到一丝声音,“我听说,这次的事故是因为姐姐的设计方案出了问题,为什么不让姐姐去,而要我”
    “你姐姐已经订婚了,然然,好孩子,爸爸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
    “因为姐姐订婚了,所以要牺牲我?”安以然轻轻反问,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手里的玉戒隔得手心生疼,心跟着被一阵阵刺痛。
    为什么?
    安父掌着安以然的肩,老泪纵横,声聚泪下:
    “然然,如今能救安家的,只有沈爷,为了安家,为了你死去的妈妈,答应爸爸,就这一次,好吗?”
    “爸,如果您还当我是您的女儿,如果您还记妈妈一点情,请不要逼我,求您了,不要逼我”安以然跪着往后退,泪流满面的磕头。
    “然然,你是想看着爸爸去死吗?你是想看到你爷爷去死吗?还有养育二十年的母亲,你大哥,你姐姐,你想看到我们一家人去坐牢吗?然然,爸爸求你”
    早在外面等着的安母这时候也闯进来,远远喊声大哭,冲过去抱着安以然哭求:“以然啊,好孩子,你就答应吧,安家就看你了,答应吧,你不答应,妈妈就死在你面前”


 ☆、24,亲自带你去见沈爷
    安母这么说着,当真就爬起来往墙上撞去,吓得安以欣脸色惨白。恰巧安以镍闯进来及时拉住安母,安母因为有人拦着,手舞足蹈动作更大,哭得也更凶:
    “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反正以然不答应,我们安家也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以镍,就让妈先走一步”
    安以镍沉着脸看向安以然,“以然,大哥从没求过你什么,为了安家,你就暂时委屈一次吧。大哥答应你,无论你以后要什么,大哥都尽一切办法给你,以后,大哥和爸也会尽最大努力补偿你的。”
    安以镍话刚落,安母又痛哭陈述:“以然,就一晚,妈听说沈爷很好相处,你就委屈一晚,只要让沈爷说句话就是,以然啊,你也是安家的女儿,如果你不答应,安家出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现在有能力救安家,为什么不救?以然,你是不是恨我?”
    “”
    安以然一颗心被刀割得伤痕累累,跪在安父面前,一个劲的磕头,痛哭出声:“爸,你当我是你女儿过吗?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爸爸,求你了,求你了”
    安父抬手从书桌上拿起相框,“嘭”地一声砸向地面,再伸手捡起碎在地上的玻璃往手腕一下划去,鲜血立涌:
    “以然,爸爸愧对安家,愧对你妈妈,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爸,爸爸——”安以然扑过去,伸手去抢安父手上的玻璃。
    后面扑腾不断的安母看见安父真流血也傻眼了,安以镍很快反应过来,几个大步冲过去和安以然一左一右拖住安父的手多下染血的玻璃。
    “爸,你这是何苦呢?以然没说不答应啊,你是安家的一家之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想过我们?你可想过以然,难道爸你想让以然愧疚一辈子吗?”
    “以然?”安父绝望的眼神看向哭得一塌糊涂的安以然。
    安以然跌坐在地,双手捧着脸,终于点头。
    “我答应,爸,我答应我听你的”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安以镍看着安父手上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深。
    
    晚上约好了王秘书和张秘书,可安以然额头上磕得有些惨不忍睹。安以镍只能带她进发型屋换发型,安以然额头饱满,眉形漂亮,所以从没剪过刘海,而现在却不得不剪刘海挡住额头的淤青。
    安以然本来脸就生得稚嫩,刘海一剪,就更小了。眼睛水润润的,唇饱满红润,脸色苍白却更显幼嫩,长发垂散,安以镍本想让发型师给她换个颜色,可一看怕时间来不及就只能简单吹了些弧度。
    安以镍这是头一次用男人的目光审视安以然,以前是真的忽略她了。安以然绝对有让男人疯狂的本事,特别是那双纯透的眼睛。安以镍不大自然的撇开眼,领着不哭不闹的安以然回安家。衣服是安母亲自准备的,因为此行的目的,可想而知那所谓的衣服布料有多少。
    安以然穿着衣服不肯出门,安父脸色不大好看:“然然,你是不是反悔了?”
    安以然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滚,她都已经答应陪那个老头子,为什么还要一再侮辱她?
    “爸爸我冷。”安以然垂下头低声说。
    安父叹气,这么冷的天,别人都穿羽绒服,难道真让她袒胸露背的走出去?
    “带着你的外套吧。”安父最终说。
    安以然连连点头,赶紧把自己的长大衣披在身上,可光溜溜的腿还露在外面,她想争取穿自己的衣服去,可抬眼看到安以镍阴沉的脸就不敢出声了。紧紧拉着衣服从屋里走出去,头埋得低低的。
    这一刻安父对安以然是愧疚的,他这算什么?她是他的亲女儿啊,竟然亲自把她送出去。
    安父顿了下,对安以镍说:“你带以然去见王秘书和张秘书吧,我就不去了。”
    安以镍看向父亲,点头答应。
    “大哥,爸不去吗?”见只有安以镍上车,安以然心里一慌,暗地里紧紧抓住衣服。
    “我送你过去,如果能成事,或许今晚就能见到沈爷。以然,还记得见沈爷的目的吧?”安以镍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都是冷的,和上午求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安以然微微点头,怎么能不记得?要沈爷一句话,父亲反复说过多少遍的。
    “你尽管放心,明天早上我会亲自去接你。”安以镍语气不变。
    这话听来,似乎那意思是他亲自去接她是件多了不得事一样。
    安以然不作声,头一直低垂着。
    到了餐厅,安以镍让安以然在一边等,他打电话给王秘书、张秘书。安以然裹紧了衣服,头低低埋进衣服里,一双腿冻得发紫。她这样穿倒也不算太另类,至少有件够大的外套裹着。现在的年轻姑娘,就算下雪天儿勇敢的还能把一双腿放出来,所以她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并没有招惹什么目光。
    “安小姐,你是要见沈爷吗?”
    一个男声忽然在安以然头顶响起,安以然猛地后退两步抬眼望着身前的人。看见面前的人,似乎有些眼熟,可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魏峥好笑,这姑娘还真是
    “安小姐放心,我不是坏人,”当然,也不是好人,“安小姐忘了,昨晚我还救过你的?”
    魏峥试图唤起她昨晚的记忆,安以然眼里渐渐有了丝亮光,良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啊昨天谢谢你。”
    其实吧,她还是没记起来昨晚救她那人的样子,不过,看这人眼熟,应该错不了。
    “我特地来带安小姐去见沈爷,跟我走吧。”魏峥微微躬身,做一个绅士相请的动作。
    “可我大哥”她记得,是先见张秘书和王秘书吧,狐疑的看着魏峥,难道他就是王秘书或张秘书?
    “你大哥知道。”魏峥接话,不得已推了她一把。忽然又想起沈爷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背后立马一阵冷汗,赶紧收回手,“走吧,我送你过去。”
    安以然听说他大哥知道就没再问了,魏峥见她乖巧的跟着走,心里只叹息,可惜了他不是人贩子,这姑娘太太太听话了。
    安以然坐上车,平静的心瞬间鼓跳如雷,双手互绞在一起,手心冷汗直冒。
    她要去见那个老头子了,一想这个眉头狠狠的拧起来,脸色惨白,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魏峥看了眼后视镜,说:“安小姐很紧张?”
    “没有没有”安以然一连说几个“没有”,脸色更惨白了几分。魏峥见状不再出声,开了轻缓的音乐。
    安以然那颗心跳得太不寻常了,她几乎觉得自己只要一开口说话,心脏就会立马飞出去,手心全是汗。


 ☆、25,女人,又见面了
    到了京都大酒店,魏峥领着安以然走进去。
    安以然真的太紧张,以至于没想起这里她曾经来过。电梯在最高层停住,魏峥走出去大步走在前面,安以然步子越来越小,甚至是挪都挪不动一步。
    魏峥回头看她,他才走几步就把人给甩后面老远。仰头望望装饰华丽的天花吊顶,实在有点无语。沈爷就算要吃人,也不用到现在就怕成这样儿了吧?这要让沈爷知道,他一心念着的女人怕他怕成这样,不是打沈爷脸嘛?
    “安小姐,沈大爷耐心不大好,我劝安小姐挪快一点对了,安小姐来不是有事求沈爷吗?你这样”
    “是是”安以然僵硬着身体咬着牙快步跟上去。
    沈大爷耐心不大好这话安以然听实在了,有的老人脾气很好,可有的却很古怪,这她知道,而这位沈爷脾气一定不是温和那一类。
    不过有一点让她放心了,如果是老人家,至少她不用担心会做那种事。她想,如果坐下来好好谈谈,沈爷会放过安氏的。
    顶层就一套总统套房,魏峥开了门,安以然低着头慢慢走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魏峥推了进去,门下一刻被合上。
    “喂,喂你别走”安以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转身拍门,吓得面色惨白,声音都在颤抖。
    “又见面了。”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
    安以然心脏猛地一阵,慌忙转身,后背紧紧贴着门,抬眼慌乱的朝他望去,却,隔空对上一双载满戏谑的墨色谭眸。男人挺拔伟岸的身躯斜斜靠在走廊一侧,背后的光照射过来将他深邃的轮廓一半打进阴影里,俊美的样子堪比希腊美神。
    她微微皱眉,神思有些游离,这人,好眼熟
    沈祭梵迈动健稳有力的腿,缓步朝她走近。逼近的气息带着吞噬的危险,强大的气势很快随着他缓缓逼近的身躯朝她迎面压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沈祭梵垂眼扫过她白嫩的双腿,嘴角拉出丝笑意,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身体与门之间。刚毅俊脸缓缓压低,与她平时,墨色瞳仁直直盯着她恐惧甚深的纯透眸子,底笑出声,热气也顺势扑在她脸上。
    “啊——”安以然忽然惊叫出声,却立马又捂嘴,睁大的眼睛震惊的望着欺近的脸。
    “怎么会是你?”
    带着颤抖的音,吊着眉,悔不当初啊,痛苦懊悔啊,一张白生生的脸瞬间成了苦瓜样儿。
    沈祭梵微微点头,伸手轻轻摸着她顺滑的黑发,总算想起了啊,不枉他那晚那么努力。
    “乖女孩,有没有想我?”沈祭梵低哑着声问,唇越发凑近她的脸。
    安以然忽然浑身都不对劲,耳根瞬间爆红,避开他灼热的气息,脸转向一边,懊恼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来找你的,你让我出去?”
    “出去?”沈祭梵站直了身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垂眼欣赏她满目懊恼的神色,“什么都还没做呢,怎么能出去?”
    听听,这声音,多温柔,多诱惑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心狠手辣、冷戾无情的一面?
    安以然眸色一慌,下意识抓紧大衣,慌乱的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或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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