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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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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一声的痛哭,哭得沈祭梵心烦意乱,酷硬的面颊绷得死紧,浑身的肌肉紧拧,一块一块的迸发而出。看得出他动作的迟疑,可这第一次没压下去,往后再压就更难,第一天就得到底,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眼底一狠,一用力,直接把安以然压下去了。上身贴在了腿上,伸手扯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握住脚掌。
    “不可以,不可以了,沈祭梵,好痛好痛,要断了,沈祭梵,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好痛,真的好痛”安以然腿拉成了一字,双手抱住了脚掌,脸贴在腿上,头和后背被沈祭梵紧紧按着,“不要,不要了沈祭梵不要,好痛”
    哭得那个撕心裂肺,额头都暴血管了,脸色紫涨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沈祭梵那心一直被人紧紧揪扯着,就连她被扎针他都不忍心看,何况让他亲手这么弄她?他能忍心?她痛,他就不痛了?她起步晚,就必须下苦功。早就有打算训练她的想法,一直在拖。可这事儿往后再拖,就更不容易下狠心。
    愣是把人压了三分钟,才松开。安以然就跟被定型了一样,趴在地上都不知道动了,哭得那个伤心,差点儿都哭岔气儿了。脸色整个变了色,沈祭梵把人从地上轻轻拉起来,抱进怀里,脸贴着她满脸泪水的脸,低声道:“然然,你现在还可以选择,你跟我,往后就要受这些苦。受不了苦,你可以走,我不拦你。”
    安以然早就快没气儿了,脑子嗡嗡一片炸响,哪里还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哭,不停抽泣。虽然没受伤,可这忽然来这么一下猛的,身体受得住才怪。钻心刺骨的疼,总感觉身体被拉坏了,腰也被压断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沈祭梵起身,拉她走出去。安以然却在他站起身时候直接趴在了地上,不敢动一下:“好痛,腰和腿都断了,身体坏了,沈祭梵,沈祭梵我好痛,你抱我。”
    沈祭梵垂眼看她,她抱着他的腿,脸贴在他脚背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灼热的温度从脚背渐渐往全身蔓延,熨烫了他的心。沈祭梵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说:“起来,人的身体哪那么容易坏?听话,自己站起来。”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哭得伤心极了,她都这样了,他抱她一下都不行吗?沈祭梵握着她的手,直接把软成一摊泥的安以然拖了起来,半拉半抱着走了出去。上楼,直接把人扔进了浴缸,“半小时后出来,晚一分钟就自己滚蛋。”
    “沈祭梵”安以然趴在浴缸边沿哭得个稀里哗啦,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变得这么狠心?她有多痛,他没看到吗?
    安以然裹着浴巾出去,床上摆了套赶紧的运动服,不过是家居的。安以然在沈祭梵的更衣室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她的衣服,看来她就算换洗也得找他拿衣服。
    扶着扶梯下楼,其实缓过打头那一阵痛后就还好,只是她自己觉得身体坏了,自己认为很痛,不敢大幅度动作,走得很小心,一步一步往楼下挨。
    早餐已经送过来了,沈祭梵坐在餐桌边,面色严肃,他也换了衣服,头发还是有些湿,正在用餐。安以然慢慢的移过去,看见桌上有她的,赶紧呲牙咧嘴的走快了两步,拉开椅子,埋头就吃。喜欢不喜欢,根本就没得挑。早餐很丰富,都是精心搭配的,早餐完了沈祭梵推了半杯呈乳白色的液体在她跟前:“喝了。”
    “是什么?”安以然下意识的反问,抬眼小心的看他,而沈祭梵显然没有想说的意思,目光冷冷挑着她。安以然抿了下嘴,捧着杯子就喝。有些苦,还有种说不出的味儿,狠狠拧了下眉,什么东西啊?不过,就算他给的是毒药她也会喝。
    那是约克研发出来的药,解药性的。沈祭梵就怕她因为苦不喝,所以守着她喝了才起身。安以然赶紧扭头看他:“沈祭梵,你今天会一直在家吗?”
    沈祭梵没出声,也没回头看她,直接上楼了。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的背影,眼眶又湿了,这是被无视得彻底。安以然很受不了这种冷暴力,骂她打她都好,就是不要这样不说话,明明就在身边,可非要装作没看见似的,她是透明的嘛?擦了下发红的眼睛,想着他就是想赶她走。
    安以然想走,可一天拖一天,舍不得他,一天过了,就想明天就走,明天一定走。可新一天到来,有给自己找诸多理由,再一天,一天就好,反复如此。
    从那天开始,沈祭梵每天都押着她进健身房,每天增加一项器具给她,一周星期下来她已经全部能用了。虽然每天被他从被窝里拽起来都要例行公事一般哭天抢地一番,可后面几天明显已经轻松很多。一小时的运动,给她准备的器材全部用过一遍不会在痛得哭,疼肯定还会有,但哭是不会了。
    再一星期后,沈祭梵给规定了新花样儿,跑步半小时这是必修课,跑步完了后就是自己活动,也就是基本功,拉筋啊,下腰啊,在平衡木上走走跳跳啊,随着她来。十分钟后是游戏,沈祭梵给墙上挂了个靶牌,让她射飞镖玩。射中靶心有奖励,就是椰奶。前面运动的四十分钟是不允许她喝一口水,她要想喝水就必须射中靶心。沈祭梵头一天把动作要领都告诉她,羽毛飞镖都给她,让她自己玩。
    安以然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她以前有个手机,上面就有个射飞镖的游戏,不过那都是模拟的,当然没有真的有意思。沈祭梵身躯谢谢靠在运动建材上,拉着生理盐水喝着,目光一直落在小东西身上,看着她的姿势,一刻不移的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小模样。还是孩子心占了大部分,有新鲜东西玩就高兴。
    沈祭梵喉结一个滚动,水从喉咙咽下,拧了瓶子,再度走近她,伸手抄过她手里的飞镖,出声道:“看好了,我再示范一次。你今天如果一次都投不中,那就在这里面等待一天,别想吃饭喝水,什么时候投中,什么时候出去。”
    “沈祭梵”安以然很有意见,玩游戏还这么严肃,就没见过他这样儿的。
    这段时间大抵是沈祭梵对她最冷漠的一段时间,话也少,还经常板着一脸,说得最多的就是“受不了就滚”,才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她那心都被伤透了,可这么久了,听习惯了也没所谓了,他爱说就说呗,她听到也当没听到。
    沈祭梵侧目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立马不说话了,认真的看。她觉得这么严肃根本没有必要,本来挺好玩的,被他这么一弄,严肃又紧张,哪还有乐趣可言?沈祭梵就这样,什么都能给他弄得死板板的。
    “怎么站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姿势要正确,身体要平稳。用小臂带动手腕和手,透镖的瞬间手部动作保持平直,注意不能左右偏移,并以手肘为支撑点,出镖后自然下垂,投出小弧线”沈祭梵话落,飞镖瞬间脱手而出,“叮”地一声扎进了红心,沈祭梵侧身看她,挑着目光询问,等着她的回应。
    安以然咂巴了下唇,挠挠头发,要这样注意这么多,都不好玩了。敷衍的咕哝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试试看吧。”
    沈祭梵让开位置,看着她投,安以然架子倒是摆得有模有样,可投出去就歪了,比刚才自己玩的还差,靶子都没中,钉墙上去了,直接墙面弹开掉在了地上。
    安以然表情很沮丧,转头看着沈祭梵,还怨人呢,“看吧,不跟你学还好一点,照你那样来,我根本打不中,你是不是故意想关我一天啊,觉得我吵到你了,不想被我吵所以才想这个办法来整我,是不是?”
    安以然话刚落,沈祭梵抬手就给她一下,打在嘴上,安以然吃痛,叫了一声赶紧后退,伸手捂住嘴,撑大了眼睛望着他:“我说对了你就打我!恼羞成怒吗?”
    沈祭梵抬手手臂撑在半透明的隔断墙面,目光淡漠的看着她,出声道:
    “说错一句,再打一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前都告诫过你多遍,以后再胡说八道我照打不误,你最好现在就记实了,免得往后挨打还不知道原因。”
    “沈祭梵!”安以然眼眶瞬间起了雾,“我开玩笑而已,开玩笑都不行吗?”
    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她又不是故意那么说他,他自己整天绷着张脸不说话,还不让她说,难道要让她变成跟他一样吗?僵尸脸,难看死了。
    “在我这里,不行!”沈祭梵冷声而出,他必须现在就给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毛病纠正过来,免得将来教坏孩子:“要么继续玩,要么收拾东西滚。”
    这几乎都成了这个男人这段时间的口头语了,语气阴沉阴沉的,只要他说这话,安以然就知道他现在没耐心了。心里有些委屈,她这是何必呢,他根本就喜欢她了,还要留在这里丢人现眼。是这么想着,可还是继续射。
    飞镖是一天比一天飞得娴熟,只要每天坚持做同一件事,不仅熟能生巧,还能养成习惯。经常说久了就习惯了,这是外力条件下压迫而成的,竟然也实用。一星期后安以然射飞镖的本事越来越高,因为沈祭梵每天都在上面增加难度,标靶转动,中间红心已经贴住了,在外围贴了橙色,让她在标靶转动的时候射中橙色贴纸。
    安以然一开始觉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可后来找到规律了,就像芭蕾旋转一样,只需要找一个定点旋转就不会晕。聚精会神的看着橙色贴纸,只要眼睛的速度跟得上标靶转动,就能一直追踪橙色贴纸,这说起来不那么容易,可只要练熟了,那就是挺简单的事。转动时能射了,沈祭梵还让她走动着射,锻炼眼睛的抓力和手敏捷度。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出招,就能射下目标。
    沈祭梵在演示这个的时候是在跟安以然辩解,安以然差点被气哭了,这么多天刻意的训练,她还看不出是他故意的?可就算是为她好,也不能用对他的要求来要求她啊,她哪里能跟他比?他知道他每给出一项指令时她都要偷偷练多久吗?他每天只会陪她练一小时,然后就上班,而她几乎就是一整天都在健身房里练着。她真的觉得好累,她又不去参加奥运会,她学这些技能干什么?
    她在反抗,不想再练了,转身走出去时沈祭梵从她手里抄过飞镖,都没转身,只凭感觉就射了出去。安以然下意识的回头,飞镖正中标识色。表情满是错愕,不闹了,应该她没立场。跟一个神一样存在的男人说什么不可能呀?对他来说,他什么不可能都能成为可能。一切不可能都只是借口,他也不会体谅她的。
    沈祭梵每天上班,作息稍微有些改动,就是早起会把小东西拽起来,锻炼一小时,上班,中午再没时间都会回别墅,他得亲眼看她把药喝了才放心。
    安以然每天运动很大,瘦了好大一圈,可体重竟然没下去多少,细胳膊细腿儿的身体倒是长结实了不少。白天动得就没停过,晚上还得被沈祭梵压着运动,他才不管她哭还是求的,变着花样儿弄,总要尽兴了后才放过她。安以然都快被沈祭梵弄成女金刚了,才几天白天健身房练,晚上床上运动,第二天根本就下不了地。沈祭梵哪管她,愣是把人给拽起来,就是软成一滩泥照样给他跑步,锻炼,少一样儿都不行。久而久之,小东西耐力还真被磨出来了。
    晚上,沈祭梵抱着安以然沉进她身体里,翻了身让她坐了上去,双手掌在她腰臀间带动着,安以然就受不了这样,没几下就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叫喊出声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咬着唇,细碎的申吟时大时小的传出来。下面结合处“啪嗒啪嗒”的撞响着,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肚子被他顶得一鼓一鼓的,又胀又酸。可感觉却那么蚀骨,她是食髓知味,越来越享受跟他的性和爱。
    这大概就是走过了磨合期,彼此身体越来越契合,这就是天造地设原本就该是一体的一样,不可分割,一开,就空虚,就难受,身体时刻结合着,灵魂相依。
    沈祭梵脸上薄汗沁出,透出些许绯红来,微微撑起了身,大掌后撑着,另一手照样握在她腰峰处,大力带动着她,边在她身上揉着,又去揉她下面被密林覆盖的小珍珠。安以然忽然尖叫起来,兴奋了,浑身被电流一般阵阵激过,夹得越来越紧,动作也下意识的加快,沈祭梵不停的揉着,安以然喊叫着,脑中白光闪过,到了顶峰。她到了,可他这时候才开始。翻身连着压了几次才算完。
    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身上,低声问:“沈祭梵,男人是不是可以把身体和爱情分开的?你晚上这么热情,白天却又那么冷,是不是,你对谁都可以这样的?”
    沈祭梵捏这她的脸,暗哑的声音还带着未退尽的情潮:“想说什么?”
    安以然撑起身来看他,小声问:“沈祭梵,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沈祭梵抬手压下她的头,压进胸膛,沉声道:“睡吧。”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沈祭梵没再出声,拍着她后背睡了。安以然低低的叹气,她想放弃了,真的好累。她不想每天都这样紧张的生活,她想平平静静的度日,既然,既然他心里已经没有她了,那就算了。她从他那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因为他,她经历了别人经历不到的事。
    安以然往沈祭梵怀里拱了拱,抱着他身躯低低的说了句:“我其实很爱你。”
    安以然睡了,沈祭梵却醒了,因为她睡前那句话。心脏跳得有些快,刚才的话跟平时挂在嘴边的话当然不一样。小东西知道什么是爱了?沈祭梵笑笑,又一下没一下的顺抚着她后背,睡过去。
    安以然走了,她是人,跟沈祭梵他们那种不知道哪个星球来的生物不同,她吃不消,体质比一般人还不如,所以她逃了。并不是沈祭梵的强化训练把她给吓跑的,但不可否认这是直接因素。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沈祭梵的态度,这么久了,他就没给她一点点甜头。就算为她好的,他都是冷着再说。
    大概就跟沈祭梵说的,她被宠坏了,一旦他态度转变,她就受不了,心里有落差。安以然觉得他是真不想再要她了,他要回心转意,早就跟她和好了,不会到现在还对她那么冷冰冰的。
    走的时候挺伤心的,毕竟是放弃了一段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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