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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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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好。挑眉看安以然,继续发表他的意见:“女儿嘛,也不能太娇惯了,”否则跟她妈一样,到时候家里就有两活祖宗,沈祭梵不能想象那会是个什么景象,“倒是可以富养。”
    沈祭梵边沉思边出声,安以然完全没概念,毕竟才这点年纪,跟她说育儿经?她没给他两记白眼算不错了。安以然嘟嚷着嘴望天,感觉生孩子这事儿就不是她会做的一样,像在讨论别人,跟她没多大关系似的,所以不排斥,也不兴奋。
    “嗯?”沈祭梵声音从鼻端而出,垂眼看着掰弄他手指的小洞。
    安以然抬眼看他,“哦,随便啊,你看着办吧,我没意见的。”
    反正,养孩子,他肯定比她懂得多吧。安以然心里,沈祭梵就是无所不能的,养孩子肯定也不例外啦,她本来也没什么概念,他决定就好。所以,真的无所谓。
    “那我们就说好了。”沈祭梵心情瞬间敞亮,好说歹说总算把小东西给说透了,之前那次她虽然是勉强点头了,可到底是不甘不愿的。怀了孩子还是要她自己心甘情愿才好,那样才更加上心。要不然以她之前的态度和糊里糊涂的性子,他是真担心得很。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的手,小指勾上,拇指按在一起:“打钩了,这是承诺。”
    “哦。”安以然被沈祭梵弄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没觉得这是多重要的事啊,还打钩儿呢,这把戏她念中学时候就没玩了,真是的,幼稚不幼稚啊?
    爷被安姑娘嫌弃,这可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安以然想了想,又有话说了,“可是,要是不能生怎么办?那我不是要被你像管女儿一样管一辈子?”
    沈祭梵脸色暗了暗:“你身体很好,我身体也很健康,怎么不能生?”
    “是哦,”安以然眉头拧巴了下,又说:“可我要是难产死了呢?那不是”
    安以然话还没说完,沈祭梵一巴掌就上了她的嘴,她今晚已经挨了两下了。安以然吃痛,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气鼓鼓的扬起俏脸直冲他嚷嚷道:
    “你又打我,又打我!沈祭梵,你这个暴君,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神经,我又没说你,我是在说我,说我自己也不行吗?坏死了,暴君!”
    “往后好好说话,我警告过的,再胡说八道我照样打。” 沈祭梵手在地上轻轻敲着,抬眼看她,语气森冷森冷的,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他真是服了这小东西,她那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好的不说说那些?这不是欠打?
    安以然捂着嘴,好半天没再说一句,看沈祭梵脸色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不敢再说了。她没觉得哪里过分了,事情没发生,那就有很多种可能性,她也只是说了个假设性的话而已,哪里是胡说八道了?搞不懂他躁怒的点在哪里,觉得没法儿沟通,代沟,这就是代沟,以后不说话了,免得被打。
    想想又觉得委屈,才刚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能瞒着他。看吧看吧,什么都说的结果就是又挨打了。她冤不冤啊?反正怎么做都不对就是了,还得看他心情来,他要不高兴,说什么都这样。安以然撅了下嘴,虚着目光想看嘴巴有没有被打肿,可惜只看到点影子,看不全。伸手轻轻摸了下嘴巴,委屈的出声:
    “就不能轻点嘛,好痛的。”
    沈祭梵对她招招手,安以然期期艾艾的走过去,沈祭梵拉了一把,安以然直接就往他怀里跌下去。抬眼,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忽然眉眼一弯,抱着他脖子唇就凑了上去,挺热情,吻得很深,小舌头在他嘴里窜来窜去,就跟条活蹦乱跳的游鱼一般。沈祭梵翻身把人压住,扯着她的衣服,吻得深入。
    安以然以为他会抱她,结果没有,最后刹住了,安以然挺诧异的,撑着水媚媚的眼睛不解的望着他。沈祭梵这事儿的时候,一旦开始是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有时候她都怀疑这男人是精虫上脑,整天抱着她各种姿势的来,就像刚被开发的血气方刚的少男一样,生猛的,很迫切。可今天他竟然刹住了,能不奇怪吗?
    安以然伸手戳戳他胸膛,闷闷的问:“他都站起来了,顶着我了,你真的不要吗?为什么呀?”安以然忽然缩了下,往他怀里拱,低声说:“你也怕鬼吗?”
    沈祭梵募地脸色全黑,有性致也被她这话说得性致全无。沈祭梵翻身,把安以然托在上面,趴在他身上,板着她的脸说:“看上面。”
    “什么?”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声。
    沈祭梵目光暗暗幽幽的,凉飕飕的出声:“大头鬼!”
    “啊--”安以然后背一阵阴凉,猛地把头往他怀里拱,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你,你胡说,佛门、佛门重地,哪有那些东西?沈祭梵,你别吓我”
    沈祭梵底笑出声,闷闷的声音撞击着浑厚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沉稳有力。安以然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搏击声,这才稍微踏实了些。伸手捶着他胸膛,“你坏死了,明明知道我怕鬼还这样说。你不知道在深山老林里,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吗?在晚上就更不能说了,知道吗?”
    听说那些东西,只要人一念就会出来,特别是晚上,安以然就怕被他念出来。
    沈祭梵笑笑,伸手把被子扯了过来,搭在她身上,山上晚上比市里晚上更冷,现在是不冷,可被子得先盖好,不然容易感冒。沈祭梵拍着她的背,经过这么一闹,身体的燥热倒是缓缓压去了,就是某个地儿有些欲求不满。
    安以然在他怀里窝着,手轻轻往下摸去,沈祭梵伸手拉开她的手,低声道:“乖宝,别闹,睡觉,嗯?”
    “明明就很想啊,沈祭梵,为什么不要?”安以然低低的问,她没差,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不要,这可不是爷的作风,爷那性致有时候说来就来,完全不看场合,背过人都能把她给办了。今天竟然绅士起来了,温柔的沈祭梵,让她不习惯。
    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以防她乱动,低声道:“佛门重地,不应该污染这块净土。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宗教信仰,虽然我们不是佛教的信徒,但我们既然现在在这里,佛教的戒条,就应该遵守。明白了?”
    安以然忽然间安静了,小小声说:“沈祭梵,怎么办?我开始崇拜你了。”
    沈祭梵笑笑,这是人格魅力,他能令魏峥等铁血汉子臣服,她一个小丫头,能拿不下?这男人虽然自负,可确实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
    比如说道上的事,他不是没做过,早年间沈祭梵的势力就是从黑手党开始的,涉黑的事几乎都碰过一遍,可他出道的原则就定死了,不碰毒,尽管里面是巨额的暴利,这么多年来,他是一次都没碰过。而且沈祭梵这人向来恩怨分明,这也是道上人至今买他三分薄面的原因。
    早上挺早就被沈祭梵拉起来了,跑步,锻炼,简直风雨无阻啊。他们出寺庙的时候庙里的尼姑都还没起来做早课,就寺庙守门的老尼姑起来了。
    “下山啊?天都还没亮开呢,天亮了吃了斋饭再走吧。”老尼姑开门时候说。
    安以然笑笑,可笑得比哭还难看,都不知道现在才几点就被沈祭梵拽了起来,她根本就还没睡醒。沈祭梵低声应道:“我们出去跑步,呼吸新鲜空气。”
    老尼姑点点头,似乎颇为赞同这做法,“很好很好,年轻人就该这样,不能仗着年轻就什么都不顾的消耗身体,在年轻也该多锻炼锻炼。”
    沈祭梵笑了下,带着安以然走了出去。
    安以然一走出去就嚷嚷开了:“什么嘛,才几点啊,天都还没亮,你就拉着我出来运动,在别墅都是六点半起床,现在肯定才五点。你看得清路吗?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一路走一路抱怨,沈祭梵不管她,她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别想他放过她。
    让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着。安以然那意见可大了去,跑前面吃露水啊,鞋面全湿了,边跑边说话,没一会儿就跑不了了,比在家坚持的时间还短。
    沈祭梵也没坚持,拉着她往侧边的大石头后边走,安以然诧异:“沈祭梵?”
    沈祭梵没出声,拉着她到了石头后方唇就压了下去。安以然微微皱眉,还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呢,推开他:“沈祭梵,我困。”
    “乖,听话。”沈祭梵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一下一下的,又去啜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吸着,怎么吸都吸不够似的。大掌往她衣服里去,安以然现在明白爷想干什么了,忽然仰起头来,手直接就抓上他,笑眯眯的说:“沈祭梵,你又发禽了。”
    和谐再和谐


 ☆、173,撞山钟,我的福分不浅
    安以然回去时候腿都软了,早上吃的是白粥加泡菜,类似韩国泡菜的味儿。泡菜往碗里放,一碗粥都给染红了。安以然嘶呼嘶呼吸气,给辣着了,她就喜欢吃辣,可又怕辣。吃酸辣粉时候辣椒给得多,可有醋顶着。现在这就是纯辣,所以有点扛不住了。端着碗喝粥,可粥里照样被辣椒水给染了,安以然不听的呼气。
    沈祭梵把他那碗推她面前,他就尝了下泡菜的味道,太辣,比市面上卖的还辣了些,大概是因为寺庙里没有下饭的菜,所以这泡菜的味道才做得重了些。
    “喝点清粥,漱漱口。”也没带水上来,寺庙倒是有水,可那水却是从一根细管子里放出来的,据说是从后山某个地方牵引过来的,沈祭梵看了眼,无疑是没有经过过滤,可寺庙的人就那么喝了,也没煮沸。早上回来安以然就要喝水,沈祭梵愣是没让她喝一口,这眼下也是一样。谁知道那水里都有些什么细菌?
    安以然就着沈祭梵的碗喝了几大口,沈祭梵扯了张纸巾给她擦嘴,嘴角都是红色辣椒水,用手擦了擦她额头冒出的细汗:“吃不了就别吃了,回去吃别的。”
    “不要。”怕辣,还照样吃,她心大,师太给菜的时候她要了两份。
    那师太也不好拒绝,寺庙的食物都挺紧缺,每一周才会请人从山下运东西上来,因为公路没有到山顶,上山的东西全是寺庙的尼姑们亲自抬上来的。食物上每人每天的用量都是限定了的,早上就是这样吃,中午伙食会好一点。
    安以然显然吃不完了,可回头看看四下,大家都是一小块泡菜,然后吃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她有些脸红,所以这时候沈祭梵让她吃不了别吃,她好意思吗?
    愣是全吃了,给辣得不行,吃完了直接扔下沈祭梵跑去喝水去了。
    站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旁边,拿着那根细管子往嘴里放,还是自动来水。入口的水特别清亮,凉得安以然心肝脾胃肺都通透了。喝下去就舒服了,一停下来嘴里胃里照样火烧火燎的,又继续喝。
    沈祭梵在她身后站着,见她还在喝,还没完没了了这是,当下伸手把管子从她嘴里抽出来,安以然眉毛一皱,转头看着沈祭梵:“我辣,你让我再喝一口吧。”
    沈祭梵指着管子说:“你看看这上面,多脏?全是垢,人人都对着这管子喝,你也不嫌恶心?也喝那么多了,回去喝椰奶,听话,嗯?”
    “可是,我还辣”
    “要不回去就没有椰奶喝,要不你现在就在这喝这种水,你自己选。”沈祭梵声音冷冷的,语气不善,脸色更是难看,目光直接打在她脸上,等她的回应。
    引水没什么,他当初在岛上时候,洞中的清水都是可以喝,因为经过岩石层一层一层的过滤,最后滴落出来的水是最干净的。可这水,到底是从哪里放过来的他不知道,再有,确实不干净,就早上他就看到不下五人像小东西这样对着水管子喝,她也不是没看见,竟然也跟着这样喝。她以为洗洗就干净了?沈祭梵真是连说她都没心思了,直接给扯了开去。
    “沈祭梵”安以然咂了下嘴,呼了口辣气出来,伸手揉揉肚子,里面有反应了,太辣的,给刺激了下,又灌了那么多凉水进去,没反应那才奇怪了。抬眼看着,苦着脸说:“我要去茅厕,沈祭梵,你陪我。”
    沈祭梵把水管子放进水缸,拉着她往后走。寺庙的茅厕在后方,很奇怪的是他们昨天住的小院里竟然没有。只有一处,还是在膳堂后面,是单独搭的间小棚子,厨房就在那边,隔得不远。茅厕往后就是一大片菜园子,正因为有些远离寺庙的建筑群,所以安以然才有些怕。
    这种山野的茅厕当然不能跟别处比,合格的卫生间是不能有味道出来的,这茅厕吧,隔老远就能闻到那独一无二的味儿。安以然往里面钻,沈祭梵也跟着走进去,安以然回头瞪他:“你进来干什么呀?你不觉得很臭吗?出去出去。”
    沈祭梵没好气的给了她一眼,他是进来看看有没有厕纸的,看到上面挂着的一卷这才转身出去。这茅厕进出的不是门挡着,而是张类似塑料的布帘子。安以然捏着鼻子蹲下去,撩了下帘子往外看,没看到人,当下闷着嗓子喊沈祭梵:
    “沈祭梵,沈祭梵你走了吗?别走呀,我害怕。”
    “在。”沈祭梵在外面出声应着,安以然松了口气,“哦,沈祭梵,你在哪里呀,你站近一点,不用太近,你站到帘子侧边,右边的侧边,我要看你的脚,碍,笨蛋,不是左边,是右边,右边帘子的侧边,你看右边缝也要大些嘛”
    沈祭梵没出声,依言做了。只是她说的右边却是在他的左边,他那是下意识的往他的右边站了。沈祭梵在外面站着,安以然一直盯着他的脚和一小节小腿看,只要看到他的人在她就放心了。捏着鼻子,另一手撑着下巴不停的说话:
    “沈祭梵,你车上有没有吃的呀?我没吃饱”
    沈祭梵满脸黑线,这小东西,这时候还念着吃的,低声回应:“出来再说。”
    “哦”安以然顿了下,忍不住又说:“沈祭梵,我问你哦,你其实还是舍不得我对吧?不然也不会找来这里了对不对?你还偷偷跟我结婚了,其实你一直很喜欢我吧,巴拉巴拉”安以然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沈祭梵没有回应一句,安以然有点不高兴了,换了话题又说:“沈祭梵,那我们去哪度蜜月呀?”
    她是不敢再说南海的那个什么岛了,就因为那个什么岛,害得她受了两个月的罪,所以沈祭梵就是小气啊,至于嘛,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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