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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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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着他的衣襟擦眼泪,小小声说:“沈祭梵,我在哭。”
    沈祭梵微微愣了下,低声应了句:“嗯。”顿了下再道:“抱着我,别掉下去。”
    “哦。”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脖子,从她的位置往下面看,真是有够惊悚的,安以然忽然绷紧了,紧紧抓着沈祭梵的衣襟,卡得沈祭梵都快回不过气儿来了。
    “然然,手别拉领带,把领带扯开,抓衣服。”沈祭梵面色有些沉,他当然知道小东西在害怕,安以然有些忙乱的扯开他的领带,然后抓着他衣服说:
    “沈祭梵,沈祭梵我好像恐高,有点害怕”不是有点,是很害怕,浑身都绷紧了,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沈祭梵人本来就高,他们这还是下山,安以然就看下去的高度比平时更高,她重心又不在地面,感觉就在空中飘,是挺吓人的。
    沈祭梵挺无奈,这小东西毛病倒是不少,低声道:“不怕,我在。”
    安以然欲哭无泪,就因为他在她才害怕,原来长这么高也不是什么好。
    “沈祭梵,你走慢点碍,你要小心一点,不然掉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没命。”安以然又开始东想西想了,巴拉巴拉东扯葫芦西扯瓜。
    她觉得两个人相处肯定得说话啊,两个人在一起就得有点声音出来,他本来话就少,她也跟着他装深沉那也太无趣了点。也知道他不一定都听进去了,可她却是从不吝啬告诉他她在想什么,虽然出口时还得考虑考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基本上她对他来说是没有秘密的。沈祭梵半天回应她一个字都得看心情,都是不搭边儿的语气词,不过她看来回不回应都没差了,她早就习惯了他这样。
    “沈祭梵,我看到钟了,你快点,走快点,我们去撞钟。”安以然抓着他衣服兴奋的喊了起来,声音很是欢快。沈祭梵抬眼看了下,在斜侧,得从旁边的小路过去。沈祭梵看目测了山下的距离,这里下山估计得走好长一段时间,他的车还停在主道上,钥匙在他身上,要让人开回去还得从他这拿钥匙。
    山钟是在一座小亭子里,这亭子就跟独立在半山腰上的一样。孤零零的在这边,亭子应该是被后人修缮过的,不大,却很精致,顶上绘着佛教专属的彩色云纹,亭子顶上四角飞扬,中间高高的凸立,像塔顶一样。亭子里的山钟占了这亭子三分一的面积,被掉在正中央,铁链悬挂在主梁上。而两根稍微细一点的铁链从侧梁上垂下来,挂着钟捶。
    撞山钟也是人慕名而来的项目之一,安以然老早就听说这件事了。她脑子里的画面,山钟就是寺庙里,和尚每天早起撞的那种大钟。大抵是觉得很有趣,所以即便这亭子被掩藏在这里,还是有人特意为了撞钟过来。
    沈祭梵背着安以然进亭子时候,亭子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一进去,亭子里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安以然脸上有些羞赫,赶紧推着沈祭梵,让他放她下地。沈祭梵看了眼,也没地儿坐,就没放。安以然趴在他背上,脸都涨红了,小小声说:“好丢脸碍,快放我下去。”
    沈祭梵脸色沉了沉了,手掌没忍住给了她后臀一下,这小妖精。
    安以然被沈祭梵拍了下,身体往上耸了下,他一松,赶紧从他身上滑了下去,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身后。
    几位老人都挺友善,挺好奇的问了几句。他们上了年纪了,觉少,早上起得早,所以这时候就已经爬了这么高的山路了,每天早上上山撞钟,这都成了习惯。平时周末偶尔也能碰到年轻人,可这么早还是头一次遇到。
    “带女朋友来爬山啊,爬山好啊,年轻人也多运动运动。”坐在旁边的老人和蔼的问着,其实坐亭子里的人都互不认识,可坐在一起就跟一家人似的亲近。
    沈祭梵倒是挺客气的回应了句:“是,她身体太弱,是应该运动。”
    安以然腼腆的笑笑,站到沈祭梵身后去了,弯腰伸手把沈祭梵塞进袜子里的裤管拉了出来。因为她发现那样太难看了,刚才在山上没人,还能勉强这样,可现在这么多人,她不干呢,丢脸死了。
    沈祭梵把人提身前来,“不是要撞钟吗?”
    “是。”安以然双手推着钟捶往大钟上撞去,或许是力气太小了,大钟晃了,声音很微弱,并不清远,听到的就只是嗡嗡的嗡鸣声。安以然有些泄气,回头望着沈祭梵说:“好重啊,撞不动,沈祭梵,你来。”
    边上中间的老人家开口说话了,“小姑娘,撞钟都要撞三下,分别代表福,禄,寿,福指的是福喜临门,禄指的是高官厚禄,寿指的是延年益寿。你没撞完就换下一个人,就像在祈福时候被打断一样。你在撞钟的时候,要冥想着身体健康,福禄呈祥,烦恼消除,善根增长等等,想着你的愿望,这样最灵验。”
    安以然听得一愣一愣的,撞钟还有这样的讲究吗?
    沈祭梵笑笑,伸手揉揉她头发,手搭在钟杵上,道:“你握着,我借力给你,只要心意到了就好,撞不响也没关系。”
    “好。”顿了下,安以然回头看着边上的老人问:“我这样可以吗?他帮我?”
    老人慈眉善目的笑着,点头:“当然是可以的,”夸了句,“年轻人心很细啊。”
    安以然回头看沈祭梵,脸上扬起笑容,“来吧,我刚才那一下也要算,还撞两下。”
    安以然数着一二三,“撞咯”
    “噹--”绵长悠远的钟声从小亭子里一层一层扩散传开,近距离听这钟声很厚,并不是从电视上听来的那么清远。不过,很震撼,钟声一响,安以然那心肝脾胃肺都跟着颤了一下,据说佛门是清心寡欲,六根清净的地方,钟声有警世的意思,看来是真有那么点,因为这么大声儿搁耳朵边一敲,确实有种浑身都通透了的感觉。
    安以然下意识的耸肩,耳朵往肩膀里埋,绝对的震耳发聩啊。安以然歪头往肩膀一靠,就碰到了沈祭梵的掌心。安以然回头看他,沈祭梵朝她会心一笑,两手掌心紧跟着贴紧了她耳朵,捂住。这么一震,耳朵不给震坏才怪。不过小东西正在兴头上,他也不能在这时候把人拉走。
    钟声就像被传去了千里之外一般,好大会儿还能听到从远方回来的音波。
    “还有一下,要越来越好,所以要更响,沈祭梵,你要用力哦。”安以然晃了下头,笑着说。
    沈祭梵点头,不过身躯靠近了她,双臂将她圈进了怀里,安以然握着钟杵,再数一二三,然后咬着牙往大钟上撞去。“噹--”地一声,越发浑厚深远。钟声一起,沈祭梵就把安以然拉进了怀里,双手掌心再度捂住她耳朵。就跟魔音绕耳一般,浑厚的钟声出去后,还有很尖锐的细长音波在亭子里环绕。直往人的耳朵里钻,就连每天都撞山钟的老人们都有些受不了,伸手堵耳朵。
    安静下来后,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蹦跶了几下:“好大声啊,我以后是不是福分不浅啊?”
    一边的老人笑着接话说:“看看你身边的人,是福分不浅啊。小姑娘,好好珍惜,现在像这么细心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
    “是,我会的。”安以然朝沈祭梵吐了下舌头,年轻人?他哪里年轻了?再过几年就是四十岁的老头子了。
    沈祭梵看她眼底的狡黠就猜到小东西在想什么,不就是嫌他?
    沈祭梵跟几位老人打了声招呼,拧着小东西就走了。
    “刚在想什么?”沈祭梵冷声反问,安以然晃了脑袋,“什么?没想什么啊。”
    沈祭梵抬手狠狠捏了下她的脸,安以然立马吼起来:“沈祭梵,沈祭梵我说了不准捏我脸,你又捏!”
    沈祭梵挑眉看她,安以然气势弱下去,“好吧,原谅你一次,我暂时不计较。”
    下面的小路从山钟以下,都重新修过的,石阶很整齐,只是比前山的主道要狭窄很多,只能容两个人,所以下山遇到爬山的老人时,他们就得一上一下避开。


 ☆、174,不平衡,都结婚了
    魏峥开车去接的他们,看安姑娘跟条小尾巴似地跟在爷身后,照样习惯性的抓着爷的袖口他就知道两人合好了。这一两个月来魏峥是没见到安姑娘,可健身房安姑娘咬牙切齿扔飞镖的过程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还是挺佩服她,毕竟她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虽然是自小就在暗卫营里,可要被选进暗卫营,那也是身体条件别一般人强。安姑娘就是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还不如,可她竟然咬牙忍下来了。不得不佩服爷的定力,那么宝贝安姑娘,宠起来那是无法无天,放心尖尖上都不嫌过分,可爷那时候就下得去手。
    魏峥下车开了车门,沈祭梵让侧身让安以然先进去,安以然冲着魏峥笑笑:“魏峥,好久不见啊,你怎么黑了好大一圈呀”
    安以然没说完,沈祭梵直接把人给推了进去,紧跟着跨进了车里,车门拉上的同时侧目不悦的给了她一眼:废话多!
    安以然两条眉毛跟小蝌蚪尾巴似地皱着,委屈,也很莫名其妙:“你干嘛呀,我跟魏峥说话呢,老朋友了,打个招呼而已,魏峥又不是你协议里说要避开的人。”
    “忘了?协议的内容有一条是除了老公外任何男人应该保持安全距离,说说,谁是你老公,嗯?”沈祭梵那话和语气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表情严肃得很。
    安以然柳眉倒挂,怎么又不高兴了呀?莫名其妙!
    转头看外面,不准备搭理他。沈祭梵抬手把人给扯了回来,板着她的脸,冷哼出声:“嗯?我说的话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安以然推他的手,沈祭梵大掌直接卡上她脖子了,安以然无奈,敷衍道:“你是我老公,沈祭梵是我老公,好了吧?”
    前面魏峥刚好上车,听见安姑娘的话,忍不住抬眼看了眼后视镜,正好对上安姑娘抬眼的目光。安以然冲他一笑,魏峥也勾了下唇表示回应,再请示爷:
    “爷,现在走吗?”
    沈祭梵点头,魏峥当下把车子开了出去。车子一动,安以然就往外移,趴在窗口看外面。心理阴影,怕晕车。沈祭梵直接把人再次给带回来,勾着她身子抱着,安以然撑起头来,想要反抗,沈祭梵直接把她的脸往胸怀里按。
    “我会晕车”安以然小声抱怨,沈祭梵顺着她后背:“不会。”
    安以然不想跟他理论,沈祭梵就是个不讲理的野蛮人,她哪里说得过他呀?
    到了别墅,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安以然抓着沈祭梵衣服问:“他们人呢?沈祭梵,你把他们都赶走了吗?为什么呀?”
    沈祭梵回头看她:“难道留下来继续陪你疯?”就是那群人教得她无法无天,谁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一个个背后撺掇闹事,她要不受人影响,能变成现在这样?
    安以然不高兴了,嘟嘟嚷嚷说:“哪有疯啊?我很听话的,他们也很尽责啊。”
    沈祭梵上楼换衣服,安以然跟在后面,手下意识去抓他衣摆,“那,这么大的房子,难道我一个人收拾吗?沈祭梵,我收拾完了一天都不用做别的了。”
    “你想做什么?这就是人妻的责任,收拾家里是你的义务。”沈祭梵回应道。
    安以然不依不饶,抓他衣服往后拉,自己往他跟前转去,说:“沈祭梵,你这是在奴役我。我还要画画的,都给你干活收拾屋子我哪有时间画画啊?还要啊,我又不是家庭主妇,干嘛每天要给你收拾家里呀?你那么多钱,请一个收拾屋子的都不行吗?你也太小气了点,沈祭梵,都说男人结婚前和结婚不一样,果然不一样,你这么快变回原形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沈祭梵本来伸手挡开小东西来着,可一听她这话,掌心就直接落在她肩头,轻轻扣着,低声问道。
    “你小气呀,以前你家里放那么多下人,就单独负责你衣服的人都有三个,”她最先是给他熨衬衣的,所以对这知道得很清楚,“全部站出去老长两排,可你现在一个不留。你说,你以前是不是故意用那样的排场来诱惑我的,好造成结婚后我就是被人伺候的少奶奶的假象?下了血本了吧?”
    “小东西,”沈祭梵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抬手捏了下她的脸,看见她眉间添怒,顺手顺抚了两下,再问:“那你说说现在为什么又把人全赶走,什么原因?”
    “你不想装了呗,因为我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我就是知道被你骗了还是会呆在这里,人都是你的了,装不装也都无所谓了。你是舍不得花钱了吧?你的本来面目其实就是个小气的,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看来果然是这样的。”安以然耸着两条眉毛气鼓鼓的说。
    沈祭梵抬手揉揉她头顶,不置可否,顿了下道:“说得对,所以就乖乖呆在家,把事情做完。你要做得好,我也有奖励给你。”
    顺手扒开她,进了衣帽间,安以然从他身后钻了进去,挡在他前面不让他拿衣服,抓上沈祭梵袖口:“沈祭梵,我们商量下呗,协议书上没写做家务呀,你只写了洗衣服,收拾屋子根本就没提到。沈祭梵,衣服我还是可以洗的,别的就算了吧。我也有事情做呀,周一和周四还要去公司,我还要画画,画画是不能被打断的。沈祭梵,你就请一个人回来帮忙吧,好不好?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
    巴拉巴拉,沈祭梵抬手把人挡开,衣服拿出来挂在前排顺手的空架上,起手解身上的衣服。安以然拉沈祭梵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双手像蛇一样往他脖子上攀,继续说:“沈祭梵,你把云婶请回来吧,啊,还有李婶儿,就她们两个,好不好?如果,我说如果哦,如果可以的话,再把小菲佣请回来,就三个,沈祭梵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就她说的这几个是情况最严重的,都已经作威作福了,再请回来不是得翻天?他的地方,哪能允许拉帮结派的现象出现?
    “又不听话了?”沈祭梵语气冷冰冰的,没有半点商量的语气。
    安以然泄气,松开手,小声咕哝着说:“别人家的老公都舍不得老婆干活的,活儿都是老公做,刀子他们结婚后,刀子连厨房都没进去过”
    沈祭梵斜眼给了她一眼,安以然不说话了,沈祭梵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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