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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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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碍你别推我呀,我大哥还没来,魏峥,你别这么讨厌好不好?”安以然被魏峥往屋里推去,边出声边扭头看安以镍。
    魏峥回头扫了眼安以镍说:“安先生公司忙,马上得赶回公司,等不到你了。”把安以然三两步给推进了屋里,身躯横在门口再道:
    “你不是要等爷回来嘛,等爷回来后你要是回安家,我送你,怎么样?别耽误安先生的工作,你知道男人都是事业为重的。”
    安以然气恼的吼了声,“魏峥,你都快变成第二个沈祭梵了,烦死了真是!”
    魏峥挑挑眉,脸上依然笑着,出声说:“姑娘这话,嗯,我得跟沈爷如实上报才行。我不要紧,可沈爷就”
    “碍哟,魏峥”安以然一急,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了,立马奔上去抱着魏峥手臂耍赖:“魏峥,大哥,我胡说来着,你别当真啊,你不会那么小气对不对?”
    魏峥笑意直达眼底,手刮了下鼻子,摸摸安以然圆乎乎的脑袋,忽然觉得安姑娘确实挺可爱,这感觉跟逗小狗儿似地。安以然抬眼看了眼魏峥,立马笑起来跳开,说:“你故意的!你没想告诉沈祭梵对吧?”
    “我像多嘴的人吗?”魏峥哼哼,侧脸扫了眼外面,安以镍已经走了,魏峥功成身退:“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
    安以然一听他要走,赶紧抓住他衣服说:
    “你别急啊,别忙走,你不是说了要送我回家吗?你先走了谁送我啊?来去也很麻烦的,你来,先坐,沈祭梵很快就回来了,不会等很久的,坐吧坐吧。”
    魏峥可不认为沈爷很快就回来,可也没扫她的兴,在一边坐着。安以然也坐在大厅等,把画夹拿出来,边勾线条边跟魏峥哈拉。
    安以然画着漫画那时间就会跟飞似地,到云婶儿出来叫她中饭时候安以然才回过神来,沈祭梵怎么还没回来啊?一看,魏峥什么时候走的?
    “碍,他们怎么都这样啊?太过分了。”安以然放下画夹气得不轻,拿着电话给沈祭梵拨过去,一接通就开始嚷嚷:“沈祭梵,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说很快就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我还要回家呢,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碍?”
    安以然话落,等了下,对方没回应,不高兴了:“你又不说话,沈祭梵你又这样,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不说话,我就不等你了,我回家了。”
    沈祭梵无奈,“别闹,手上的事处理完就回去,听话。”
    说完直接挂了,安以然那电话跺脚:“碍碍,我还没说完,沈祭梵我还没说完你就挂了,你太讨厌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云婶儿看着情绪激动的安以然,默默的想溜走,安以然扭头瞪着,怒哼哼的说:“云婶,我很可怕吗?你干嘛要躲着我啊?”
    云婶儿转身,笑着说,“小姐哪里会可怕,小姐最可爱了,我才没躲着你呢。”顿了下劝着说:“先生有事忙,不回来就算了,女人不能恃宠而骄。”
    安以然撇撇嘴,低声咕哝:“云婶,你也说我?”
    云婶儿叹气:“婶儿不是说你,婶儿说的是事实啊,先生对小姐,真是没话说了,小姐你也不能总吵着先生,男人喜好都是会变的,可不能让先生觉得你烦。”
    云婶儿这是在教她呢,安以然呶呶嘴,“哦,知道了,不吵他就是。”
    烦了更好,反正,她现在有收入啦,她的漫画已经有稿费到她卡里了。他烦了她后,让她离开,她正好可以重新生活,再不要他管来管去的。
    他们这样的关系,本来就不该相互干涉,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可他介入她的事也太多太多了吧。别人哪有像他那样的?他怎么就不怕以后甩不掉她呢?
    安以然又等了一下午,心底的火苗烧得噼里啪啦的。画了两张就没画了,抱着画夹傻坐着,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他明知道她要回家,明知道她在等他,答应得好好的竟然让她等了一天,一天碍,他还不是故意的?
    天擦黑的时候沈祭梵总算回来了,而这时候晚餐都摆出来了。安以然一肚子火,还不能对着那罪魁祸首撒。看见他回来,故意抱着画夹上楼,无视。
    云婶儿喊声“先生”又看到安以然上楼赶紧说:“小姐,吃饭了,先吃饭吧。”
    “不吃不吃,我要睡觉了!”安以然忽然大声嚷嚷出来,她那不是对着云婶儿吼,而是云婶儿撞枪口了,她那就是嚷嚷给沈祭梵听的。她是不敢对他发火,可总得也让他知道,她在生气,很生气。
    云婶儿土灰着脸赶紧往厨房钻,她当然明白小姐那火是怎么来的。云婶儿进了厨房,李婶儿走出来问:“先生,现在开饭吗?”
    沈祭梵抬眼看了眼已经“噔噔噔”上楼的人,顿了下道:“先热着吧。”
    转身上楼,安以然进门时故意把门摔得很大声,以此表示她很生气,顿了下又转身把门给反锁了。沈祭梵上楼,在她门口站着,轻轻扣了下门然后拧把手,一愣,好家伙,反锁了,这不明摆着锁他来着?
    “然然,开门。”沈祭梵压着火出声。
    安以然往床上钻,蒙着被子大声的吼:“你走你走,不要你管,我烦死你了。”
    她那点儿胆量也就够蒙着被子才敢肆无忌惮的发火了,沈祭梵愣了下,再扣了下门,低声道:“不要让发火,开门!”
    安以然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滑下床去跑去拉开门,直接他身上扑去,往他身上跳,双手抱住他脖子,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张口咬他脖颈上的大动脉,愤怒得跟头小狮子似的,嗷嗷乱叫,眉眼里全是慢慢的怨气。
    沈祭梵一手兜着她避免她掉下去,一手关了门往里面走。也任她咬,他也想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咬下去。
    安以然真的是来气了,张口咬了下,毕竟不敢,又松开,松开又不甘心,又凑上去咬在他耳朵上。用了力,咬耳朵又不会死,沈祭梵有几分吃痛,眸色微微一暗,伸手卡在她脖子后方,带着巧劲拉开她的头,戏谑道:
    “变狗了不是?”
    安以然红着眼瞪他,朝他直嚷:“你才是变小狗了,沈祭梵你说话不算话!”
    沈祭梵坐进单人沙发,让她坐在双腿上,看着她怒哼哼的脸,扯着她的手说:“怎么不算话了?我说了手头的事忙完就回来,你自己听成什么了?”
    “你哪里是这样说的?你明明就答应说很快回来。”安以然怒嚷出声。
    沈祭梵不跟她掰扯这个,岔开话问:“什么事说吧,好好说,我听着。”
    安以然酝酿在心里的气没发出来,听他这么说又压下去,盯着他深邃的眼睛,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觉得他这态度,嗯,马马虎虎吧,她就当他是默认跟她道歉了。觉得态度过关,然后软下气势来才说:
    “我要回家,就想回去看看,住几天就回来,沈祭梵,好不好?”
    “不好。”沈祭梵同样断然拒绝,安以然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飞了起来,沈祭梵揉着她头发直接再道:“你忘了在青江自己说过什么了吗?你要清楚,那些话不是我逼你说的,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希望你能对你的言行负责,嗯?”
    “沈祭梵,我没有不负责,我没有反悔什么呀?我只是回家住几天,没有去别的地方,不是离开你,我要回来的”安以然赶紧嚷嚷着解释,又抓他的衣襟往他跟前凑,说,“你那时候也没说不让出门对不对?而且,我有自由的对吧?”
    沈祭梵冷眼看她,不动声色,“你把我这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安以然愣了下,觉得他理解有误,赶紧摇头:“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回家几天,就是这样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沈祭梵脸色冷下去,“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你认为你的出行不该由我来管?”
    “不是,没有,”安以然有些脸红,她哪是属于他的了,她认为他们之间的概念理解有偏差,“我没那么想,碍,沈祭梵,我不是属于你的,我们只是那样的关系。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关系,我去哪里是应该告诉你,可是,你不能左右我嘛,我是自由的,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对不对?”
    沈祭梵浓眉微挑,明白了,小东西想反悔,冷声而出:“当初跟我走,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既然选择跟我走,那就应该明白是这个意思,怎么着?现在知道有退路了,就开始想着怎么摆脱我是吧?然然,你认为你这样做对吗?”
    反问她,倒是让安以然无话可反驳,良久泄气道:“沈祭梵,我没有,我答应过你不让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会做到。可我现在没有说离开你啊,我只是、只是想征求那么一点点自由碍,难道不可以吗?”
    沈祭梵冷哼出声,不回应了。安以然趴在他身上手往他胸膛上扒拉扒拉,轻轻顺抚着说:“好不好?我就回去看看呗,又没有什么关系,沈祭梵,沈祭梵”
    “然然,跟了我,有些人,你就得断了来往,你所谓的那个家,还用我提醒当初是怎样对你的?如今离开了最好,真惦记你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管过你的死活?现在突然出现,你难道认为是巧合?”沈祭梵冷声道。
    “没有没有,沈祭梵,我爸爸找过我的,一直在找我,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没找到,真的。”安以然赶紧解释,为父亲辩解。
    沈祭梵伸手发狠的捏了下她的脸,薄怒道:“忘了当初是你那所谓的父亲亲自将你送我床上的事了?”
    安以然脸色瞬间有些惨白,可发白了后又有些潮红,眼神一下一下缓拉着。觉得沈祭梵挺可恶,她都忘记了的事,他为什么总要那样提醒她。
    “好在那晚上的人是我,要不是我,你想过会怎样吗?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你执意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强行阻止,要么是即刻走,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么是听话的呆在家里,哪也别去。”沈祭梵有些咬牙。
    “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的。”安以然咬着唇瞪着他,他一说那些话,她就恐慌,心里慌突突的害怕,抓着他的衣服低声说:“沈祭梵,你别这样,你要不同意,我不回去就是,你别说那种话,多伤人心啊。”
    沈祭梵对于她的危机意识还算满意,总算没有再昏头做些让人愤怒的傻事。伸手掐着她的脸,抬着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我不过说两句就伤你心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事是不是会伤我的心。你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说过你做任何事的时候想想我会不会同意,你倒好,人都来接了还不告诉我,怎么着,想先斩后奏?”
    安以然抓抓头发,呶呶嘴说:“你怎么知道的,”顿了下,往他怀里拱,低声说:“我以为你不会反对,本来就没多大的事,谁知道你会不同意啊?”
    多简单一事,她就是到家后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就是,哪会想到有这么困难。
    沈祭梵拉着她的手亲了下,拧着她下楼吃饭。安以然跟在他身后低声咕哝:“沈祭梵,你越来越霸道了,太难伺候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容易生气啊?吓人!”
    沈祭梵回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当即吐吐舌头,“我什么都没说。”
    *
    安家再不了银行的贷款,面临的就将是破产。安以镍的公司两个月宣布破产,当初的做期货时一笔接一笔的钱抛出去,全都负值收回来。安以镍一心想要翻盘,以公司名义带了大数额的资金用以投资,结果血本无归。
    公司破产,又在同时间被老婆叶芳发现和冷萍的事,安以镍公司没了,想着以后也是回安家接手安氏,叶芳以及她娘家他完全可以不再依靠,叶芳一闹,索性就那么离婚了。安以镍公司的事处理完后去找冷萍,想着总算能抱得美人归他人生也不算低谷。然而当他再去找冷萍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安以镍灰头土脸的回到安家,漫不经心的开始接受安氏。安以欣算是个有能力的,基本上安氏的大事都有她参与。有安以欣带着,安以镍倒还算快的接手公司事务,安启泰见他掌握公司的流程挺快,加上安以镍本身是学经济出生,又做过投资,所以公司财政大权转移到他手中,支出与收入每一笔都从他手里走过。
    而安氏出现大纰漏的开端就是从他手上划出去的,安以欣是个精明的,那是在事业上,对待工作,她确实一丝不苟,可她也只是做项目的,对工程项目熟悉,可对公司营运不熟悉。
    安以欣虽然冷情,可确确实实很爱谢豪。现在对谢豪基本上是言听计从,谢豪从“远航”的成功后,在国内建筑界身价翻倍,稳稳的坐上了安氏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一方面带自己的团队,一方面和安以欣打理整个安氏。
    安启泰上了年纪对公司早有些力不从心,当初安以镍没回安氏帮忙的时候,他能指望的就只有安以欣。安父不相信谢豪,可他绝对信任安以欣。所以安以欣打理安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明面上是安以欣在独当一面,实际上却是谢豪一步一步架空了安以欣,逐渐掌握了安氏。
    这些在安以镍进入安氏时已经成了定局,从安以镍手上走出去的大笔资金就是听了安以欣的“指示”,而安以欣却是听了谢豪的“建议”。当纰漏越来越大,安氏所有高层惊慌失措时,已经为时已晚。
    安父对安以镍失望透顶,不过短短数月,安氏就成了一潭死水。要不是银行各方面资金追得急,安家也不会在这时候想起安以然来。
    可显然安家这次是打错了主意,安以镍没接回安以然,也就意味着没有跟沈爷谈的资本。就在这几天后,安氏彻底回天乏术。
    谢豪在这时候竟然带着原安氏所有高层和设计部的精英团队集体辞职了,门户,短短两天时间,一家声势颇大的建筑公司成立,注册资金一亿。
    这简直给水深火热的安家投枚定时炸弹,炸得所有人晕头转向。
    看到新闻,谢豪的新公司成立时安父和安以欣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谢豪另立门户是要救安氏来着,当安以欣找上门时,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谢豪翻脸无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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