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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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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也忙屏住呼吸,怕惊动了那些怪物,昨晚一个尚且如此凶锰,这十来个一起扑上,定难抵挡。
    楚容定了定神,揽住蕊儿,轻轻退到墙边。
    这时沐冉,钟楼和窝阔台跃下洞来,几人在原地呆了约半盏茶功夫,见那些怪物毫无反应,仍自顾熟睡。待习惯了这黑暗,已能看见事物,慢慢向怪物靠近,走到那群怪物面前,仍不见有所反应。楚容提起剑,闪电般削下一个小怪脑袋,只见那小怪抽了抽,软软的趴在地上不动了。楚容轻轻踢了踢它,却是死去。立刻分头将这十余个小怪脑袋尽数砍下。
    蕊儿轻声道:“不对,这些怪物体形甚小,都不是我们昨晚看到的那只。”
    钟楼道:“这应该是幼怪,必另有怪物,大家小心。”说完带头向前摸去。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却来到一石梯前。五人相互看了看,没想到这地下还有如此地方。
    贴着墙慢慢向前探测。只觉此地道越走越低,象是往地下延伸,越行越黑,到后来竟伸手不见五指,越加凝神聚气,耳闻八方越加不敢大意。
    哪知,行了约半柱香功夫,竟到了尽头,不再有路可行,甚是懊恼。
    楚容伸手往那尽头的墙上摸去,不想却摸了一手潮湿,又不似石壁。拿出火折子,打燃一看,竟是一扇铜门,门上有一斗大拉环。门被地下的湿气包围,锈迹斑斑,靠石壁之处长着厚厚的青苔。可是拉环上却较为光滑,象是最近时常有人使用过。
    楚容将铜门推了推,纹丝不动。再拉了拉,却没拉开,手上用劲,再推,仍纹丝不动,又再拉了拉,那铜门竟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照来,蒙蒙中隐约见前面仍为一条长长的窄道,一直往地下深处延伸,不知到底通往何处。不同的是墙上每隔些距离就有一粒明珠镶于墙上,那光线就是这些明珠所发。
    熄了火折子,一步一步向前慢行,从人尾随其后。
    这一路走来觉空气中所弥漫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后来还夹杂着一股血腥之味。越往地底深处,越是阴风刺骨,就是七伏天气,仍不觉中打了个冷战。
    脚下石梯图然宽广,石梯尽头处又一扇双开大铜门。仍然锈迹斑斑,布满青苔,左边拉环也如前面铜门般甚为光滑,不似右面拉环,上面堆着厚厚铜锈。那浓烈的腐臭正是从此门后传来,走到门边更是腥气扑鼻。
    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握紧手中兵器。楚容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左边拉环慢慢将门向里推去。铜门缓缓打开一条细缝。一阵阴风吹来,夹带着浓郁的腥臭之味扑面而来。熏得几人差点闭息过去。几人忙屏住呼吸,扯下衣衫下角包住口鼻,却仍腥臭难忍。
    蕊儿等人从门缝中望去,见宽宽的玉石拼花路面两边却是两间斗大的牢房,里面横七竖八的铺满白骨,想必是当年陪葬之人。而此时在那些白骨之上却或坐或卧塞满了人,个个精神呆滞恍惚,衣衫肮脏破烂,依稀看得出是牧民打扮。五人一惊,不料还有如此之多活人被关于此。
    这时,对面同样铜门缓缓打开,行出四个怪物,身体很是强状,目到之处,凶光闪闪。楚容窝阔台昨日所见那怪也在其中,那铜门之后不知还有多少怪物。五人极快的交换了个眼色,也不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见那一怪物打开牢门,随手扯了一个人出来,十指乱飞,一声惨叫,不消片段,竟将那人扯成碎片。
    蕊儿惊得张大嘴,忙伸手掩住嘴,往后退了一步。见楚容等人面色大色,不禁再往门口张去。只见四怪将那些碎肉分于众人服用,那些牧民竟接过来,张口就吃。有不吃者,立刻被怪物拖出抓成碎肉。分于众人食用。有胆小者边食边泣,惨不忍睹。忙别过脸,不敢再看。
    楚容觉身前蕊儿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忙将她的眼蒙住,压在怀中。
019 瑶姬

           这时牢房里传来尖叫痛哭骚动。楚容再次凑向门缝,只见四怪跃身入牢房中提了八个体弱或奄奄一息者,关了牢门,消失在对面的铜门之后。
    钟楼将铜门轻轻推开些,冲四人招招手,自己率先闪身入牢房内。牢中之人本在低声哭泣,见他们进来,引起一阵骚动。蕊儿忙将手指按于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那些人会意,片刻间安静下来,望着五人,眼里闪着一丝希望。
    走到对面铜门前,也轻轻推开一条细缝,向里张望,却只看到门外是一平台,两边均有石梯,平台下之事物却无法看到,只听到阵阵凄厉的惨叫。楚容又将铜门推开些许,刚好够侧身进入,便蹲身悄悄走到平台边上,往下一看,不禁毛骨悚然。
    平台下乃一巨大圆室。四周石壁上雕着各式石架,每个石架底镶着一粒明珠,石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玉器,器皿。石屋中间放着一具巨型油黑石棺,上面所刻的雄鹰烈豹仍清析可见;石棺盖上架着一把没有鞘的长剑,只有二指宽度,剑身象是乌金所炼,细看之上面竟有血丝游动。钟楼暗暗喝彩:“好剑。”依剑坐卧着一只雄狮,两眼用猫儿眼所镶,脚下踩着一粒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发着幽幽白光,照得那猫儿眼烁烁生辉,竟似活的一般。足以显示石棺的主人生前的显贵身份。棺盖却并盖严,被推开了约四指的缝隙。
    围着石棺的是一圆型水池,想必以前是种莲花之用,可是现在却装满暗红的液体,一个波浪一个波浪的轻拍着池边的地面。浓烈的腥臭正是那暗红液体发出。
    刚才所见的四怪中二怪,正抓着一个牧民站在石棺之前,突然在牧民颈部一抓,牧民一声惨叫,股股的鲜血涌出。二怪忙将他倒提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再从额头流水般注入石棺之中。而石棺的一下角,却有一小洞,注入的鲜血,却又细水长流般从那小洞流出,流入环在四周的莲花池中。那一池的血水不知该有多少人的血。那牧民却没立即死去,从惨叫慢慢转为轻声呻吟,最后只有喘吸之声。待没什么血从牧民身上流出了,二怪将其提到一边,几根枯瘦的手指叉进他胸部,猛地往两边一撕,那牧民又是一声惨叫,才一命乌呼。两怪取出心脏分食。食完心脏,又击破头颅,吸食脑浆。吸食完后提将起来,随手丢进旁边一扇打开的门内,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堆积了多少尸体,里面涌出的腐臭味混在血腥味中。
    另两怪又提着另一个牧民到石棺前也如此这般。
    尚未轮到的牧民倦曲在血池边上如塞豆般抖动,有胆小者早已晕死过去。
    蕊儿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只唬得小脸毫无血色,伸手掩住嘴,怕一不小心叫出声来。另一只抓住身边的楚容的手,楚容看了看她,握紧了那只冰凉的小手。
    沐冉令蕊儿留在台阶之上,他和楚容等人下去除去四怪。
    以四人之力除去四怪,倒也不是难事,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杀了四怪。
    窝阔台想到他们杀死如此之的族人,虽杀了四怪,仍不解气,提剑将独眼怪一颗头砍得稀烂,一脚踢入血池。
    蕊儿见杀掉了所有怪物,满心欢喜,正欲返回外间释放牧民。
    忽然石壁上的明珠暗了下来,众人的心脏不约而同地收紧,四下里一片死寂,随着心跳之声,明珠一明一暗,让原本阴冷的石屋显得异常诡异。
    一个阴森森,闷沉沉,却又似娇若无力的声音传来:“血,血,血。”五人只觉毛骨悚然,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意,直抵背心。四处观望,却未发现有他人。
    过了会儿,那声音又传来道:“东奴,南奴,西奴,北奴,拿血来。”这才发现,那声音竟从石棺中传来,石棺中物见无人答理,甚是烦燥的低声嘟啷。
    棺中人提高声量厉声叫道:“四奴。”又听卡卡几声,石棺盖缓缓滑开,阴风自起。这原本诡异的石墓更显得阴森可怖。四人盯紧石棺,握紧手中武器。
    一鲜红的纱衣裹着一只白生生的纤柔、毫无瑶疵玉手从棺中伸出柔弱地扶住石棺,一缕鲜血蚯蚓般爬在那雪白的手背上,顺着尖尖的手指滴了下来。
    接着一个身穿鲜红纱衣的苗条女人背影从石棺中站起,漆黑云发高耸,体态阿娜,雍懒的迈出石棺。那纱衣不知何质地,随着阵阵阴风飘舞翻飞。那女人升了个懒腰,慢慢的转过身来。好一张沉鱼落雁的容貌,举手投足之间妖媚无限,湿达达的黑发瀑布般贴在雪白细长的美颈上,好一幅出水芙蓉模样。然顺着鬓角流下的水滴却是鲜红之色,一滴一滴,滴在雪白的芙蓉面上,再从那芙蓉面上滑下,留下道道鲜红。
    突见此女子,根根毫毛竖立,背心阵阵冰凉。那女子见眼前站着四人,平台上还有一个美貌的小姑娘,微微一愣,一一打量,咭咭一笑道:“今日四奴竟给本宫备下如此货色,妙哉。好久没享受佳公子的滋味了,今日到可好好享受一番了,解解本宫这些年来的寂寞之苦。”话毕,竟娇媚一笑,如是不脸上那一道道鲜红,真是蝕骨消魂。
    楚容听得眉头直皱,蕊儿再也忍按不住,喝道:“妖女,你是何人?到底是人是鬼?”
    那女子一听越加笑得花枝乱颤道:“本宫以前的名字叫瑶姬。我到底是人是鬼,我自己都不知道。”
    众人一听却暗吸了口冷气。据说许多年以前,两个部落年年征战,人民苦不堪言,后来两部落为了平息这多年的战争,一个部落的首领哈次娶了另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结下姻缘。那部落的女儿就是瑶姬;瑶姬有天下第一美之称。
    瑶姬却与青梅竹马的表兄木果相爱,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嫁给哈次。后来瑶姬父亲去世,木果继位,再次征讨哈次。立誓要夺回瑶姬。哈次死于战乱,尸首都未曾找到。
    哈次之弟尔朗带兵夜袭木果,杀死木果。将木果所有军士俘虏。而将牧民收归于自己臣民。再就传说瑶姬自刎殉夫,族中长老但将其与哈次衣冠合葬。将所俘军士一同陪葬。
    此后草原上就常流传着瑶姬的种种故事。本该是一代烈女,然见她这打扮,多半不是善类。正寻思间,听窝阔台道:“我听先祖说过,瑶姬早自刎殉夫了,一代烈女子,且会是你这等妖里妖气?”
020 血战瑶姬

           瑶姬一听,脸上阴睛不定,升起阵阵黑气,秀眉双竖道:“什么自刎殉夫,那些老皮肤将我活钉于那石棺之中,埋于这地底深处。那哈次皮肤如此之多妻妾,为何独活埋我一人?苍天可怜我,不断的有鲜血浸蚀在这土地之中,将我及木果属下异变,助我复仇。”
    蕊儿心下黯然,这本是苦命女子,却被仇恨迷失了本性,“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的仇人早已入土。为何还要残害生命?”
    瑶姬冷笑一声道:“老皮肤死了,还有他们的后人和族民。”
    楚容怒道:“你那些属下,可没分什么族人不族人。所到之处无不惨无人道。”
    瑶姬幽幽一笑:“那只能怪他们命该如此,这些年来,征战甚少,土地里的鲜血越来越少,也就只能让他们来补上了。”
    几人大怒,只是未知瑶姬根底,不敢冒然出手。
    瑶姬掩嘴轻笑,*横生,道:“俏公子,生气了?”仿佛只是她开了个小小玩笑般。秋波轻转,见血池中浮着一只腐烂的脚,脸色一变,玉臂轻扬,一条尺余宽红色纱带飞出卷住那只脚,红纱回卷,带起漫天血水,那独眼怪的尸体重重摔在地板之上。
    瑶姬盯着独眼怪半晌,阴阴地道:“你们杀了我的四奴?”
    钟楼道:“尔等草芥人命,本该当殊。念你也是苦命之人,只要你不再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等可放你离去,早日投胎,重新做人去吧。”
    瑶姬嘴角一歪,一脸轻蔑,冷哼一声道:“尔等侥幸杀了我四奴,就以为可以在这儿鱼我所欲了吗?本宫见尔等一表人材,本想收在身边,尔等有我调教,自可纵横天下,然你等不识事务,伤我四奴在先,不知悔过,却出言不迩,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话间,阴风大作,呼呼有声,震得石墓中壁上石架乱抖,有承受不了这动力的就随着上面所设之物一同砸下,掉在地上打得稀烂,墙上明珠时暗时亮。原本漆黑的双眸变成赤红之色。拖至腰间黑发突然暴长,随风乱舞,竟如千万条数十米长的毒蛇弯曲蠕动。一时间风沙走石,直刮得四人隐隐生疼。暗运真气,将自己牢牢定在地上。将武器挡于身前,全神灌注。突然见瑶姬将头一甩,毒蛇般的黑发分成五缕夹杂着血水向五人披头盖脸卷来。
    且说瑶姬那毒蛇般的黑发夹杂着血水披头盖脸的卷向五人。沐冉大叫一声:“快退。”五人向后急闪,好在蕊儿在平台之上,距离较远,慌乱中倒退两步,到也躲过那些血水。
    随着蕊儿的一声惊呼,只见那头发竟如活物般突然五合一,如条巨大黑蛇,向窝阔台追去。窝阔台忙将手中长剑向黑发砍去,黑发顺势缠上,将长剑紧紧裹住,猛力回缩,力道奇大,长剑险些脱手而出。窝阔台右脚横跨,弯膝扎马,硬生生的稳住身形,一张脸却是涨得通红。
    钟楼见窝阔台受困,长剑一抖,跃身过去,直削黑发。黑发放开长剑,直卷钟楼。窝阔台手上力道一松,往后蹬蹬退后几步坐倒在地。钟楼于空中急转避开黑发,长剑回削。眼看要削上黑发,黑发突然一分为二,向他双眼射去。钟楼见来得奇速,身子下沉避过,手臂上扬,仍直削黑发。眼见得手,一红色纱带夹着腥风当胸打来。如仍执意削断黑发,必为红纱所伤,不得不回剑抵挡,黑发疾速回卷,扫向他面门。钟楼借剑身击红纱之力在空中急转两圈避过。耳根处仍被黑发扫得赤辣辣的痛。
    沐冉左足点地,往高处跃去,身形稍落之时,右脚往石壁上又一点,已然到瑶姬头顶,右手持枪,当头刺下,又快又狠。
    瑶姬左臂一挥,将自己罩于红纱之中,红纱轻舞间滑向一边,沐冉见失了招,枪尖微斜,向那团红纱追去,突然红纱中飞出一条向他拂来。伸出左手抓一把握住红纱,那红纱看似轻柔,入手却震得虎口发麻。*一扯,却未能扯断,红纱如蛇般油腻,从他手中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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