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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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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打更的人走远,一条黑影从金陵客栈中闪出,在房檐边上一点,落在另一所房顶之上,几起几落快如闪电消失在夜暮中。
    乌云散开,月光正好散在黑影的脸上,却正是楚容。
    楚家府附近于夜色中越加一片漆黑寂静。他于楚府远处一屋顶潜伏良久,不见有白天所见官兵巡逻,便悄悄向楚府挨近。
    不料行出不远,隐约听到阵阵琴声,在呼呼风声中似有似无。楚容细听之下竟是母亲所喜爱的:“思秋”于楚府中传出。
    暗想:“难道母亲的魂魄尚在?”当下再不多想,拨腿向楚府狂奔。然尚未到楚府,琴声便停止了。他心中狂叫:“母亲别走,等等孩儿。”然那琴声再未响起。
    楚容跃过墙头,发现自己立于一巨大土坟之前,楚容急于寻找母亲,不急细看,跃上房顶高处,四周除了被风吹动的枯草,哪里有人。
    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叫道:“娘。”刚叫出声,猛然警觉,忙压住哭声,抬头间却见远处一小巷拐角处有一白影回身观望了一回后又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楚容暗叫了声:“娘亲。”飞身追去,到得那白影所在处只看到漆黑一条弯曲小巷,却哪里还有人影。于那拐角处呆望许久方拭去泪痕回到楚府之中。
    就着月光方看清楚,儿时常和同胞姐姐弈云一起玩耍的花园已不复存在,如今院中只有枯黄的野草随风摆动。
    院子中间堆着一巨大土坟,想必父母,姐姐及一家二百多号人全堆于此巨坟之下。再也站立不稳,双膝一弯跪将下去,低声泣道:“爹娘,姐姐,容儿回来了。这些年,容儿想您们想的好苦。。。。。。娘亲如果还在,为什么不肯见容儿一面?”下面的话被哽咽淹没了。
    一家人被屠杀的那一暮暮再一次一一展现在眼前,良久楚容才平稳下自己的情绪,擦去泪水道:“爹,娘放心吧,我不会让楚家二百多号人白白死去的,我一定会查明真相,报仇血恨。”说罢捧起地上土往巨坟上撒去。
    一捧之下竟摸到尚有余温的灰烬。楚容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白影不是母亲,是有人来过,那是谁?脑海里顿时有一白影闪过:“蕊儿。”他热血翻滚:“对,是蕊儿,一定是蕊儿。”
    再次飞身上屋顶高处,可四下里漆黑一片,却又哪里看有人影可寻?心中懊悔,为何刚才不曾想到,为何没四下里寻找一番?
    愣了半日暗想:“如果真是蕊儿,找遍金陵,我也一定会找到她的。”
    缓步走进房屋,到处门窗破烂,在风中发出“哐当,哐当”的撞击声。
    屋中能搬的都已搬走,只余下残桌断椅躲在蜘蛛网之后。大阁地上暗红的血迹在月光下例例在现,走到父亲死去的地方,伏身摸了摸地上干枯的血迹,又走到母亲和姐姐被砍碎的地方,呆呆出神,一丝鲜红液体从他握紧的拳头中流出,滴在暗红的血迹之上成形鲜艳的对比。
    走进爹娘的居室,见地上打翻着一个小藤筐,蹲下身去,拂去上面的蜘蛛网,拿开小藤筐,下面躺着一红一绿两件满是灰尘的小肚兜。
    捡起那两件小肚兜,抖落上面的灰尘,见红色的下角绣着一个‘云’字,而绿色的下角却绣了个‘容’字。眼前浮现出十五年前一的晚,他和弈云伏在桌子边上看着母亲做这两件小肚兜,母亲一边做着针线,一边看着他们微笑,不时的将手中的小肚兜往他们身上比试。
    楚容将两件小肚兜紧紧握住,刚才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良久,折起小肚兜放入怀中。
    转过一间又一间房间,摸了这样摸那样,往事一件件回到脑海之中,心中越加凄苦。
    突然间远处传来鸡鸣声,往屋外一看,天边已放出一丝光亮,叹了口气,跃墙而去,直到远离楚府,方放慢步子渡到秦淮河边,取出竹萧遥望楚府方向,吹起‘思秋’。一曲终了,便呆立河边。直至见有人往来方回客栈之中。
035 出走遇*(求收藏

           这一夜蕊儿耳中总是环绕着那阵若有若无的萧声,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寻到苏德胜,说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苏德胜见蕊儿如此,以为她想开了,心下大喜,吩咐苏烙带了家丁和丫环陪着她去庙里上香。
    久未出来行走,放眼野外野草树木欢愉舞动,蕊儿沉闷的心也为之一舒。
    苏烙更是欢喜万分,一路上百般殷勤,对蕊儿的问题更是有问必答。如此一来,蕊儿竟将这来去之路摸了个大概。
    上完香,于庙中用过斋饭后,苏烙和蕊儿被安置于后院小歇。蕊儿支开丫头,换上男装,将昨晚就写好的信置于桌上,从门缝中左右观望,见四下无人,忙轻手轻脚从后门溜出庙去了。
    所谓无事不成书,却说花栅那日在客栈跟丢了蕊儿的踪影,十分奥悔,与那小妾私通之事又被发现,便连夜溜回了金陵,但始终是个不安份的货色,没过得几日,贼心又起,终日徘徊于寺庙附近,于来往进香的女子中寻访如意美娇娘。
    这日正好看到蕊儿于后门溜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好俊俏的一个小书生,却十分眼熟。
    蕊儿打他身边走过时,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花栅狂喜,心道:“原来是一美貌小姑娘。”忙尾随于蕊儿之后,叫道:“公子。”
    蕊儿对客栈之事早已不记得,对花栅当时也并无更多印象,一时也没认出来。见四下再无他人;便回身问道:“公子可是叫我?”
    花栅听声音也如此娇俏,仔细一看却正是那日跟丢了的小美人,这下真是欢喜若狂,越加心痒难耐。却面不改色的道:“正是,请问这前面是何去处?”
    蕊儿正要回答,忽然闻到淡淡的甜香之气,眼前一黑便不知人事了。花栅忙搂住软下来的香驱,嘿嘿一笑,抱在怀里飞奔而去。
    再说苏络小歇了片段后,看天色已不早,也该起启回府了。便到蕊儿下塌之处打探,看是否起身。刚到门口却见丫头拿了封信慌慌张张的跑来,心里有一种不详之感,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丫头将信递上道:“小姐,小姐不见了。”
    苏络一听大惊,忙拆开信一看,心中暗道不妙,立刻与家人四处寻找,可哪还有蕊儿的人影。苏络心急如焚,要家丁和丫头回府向父亲禀报,派人四处寻找,自己留于此地附近打探寻访。
    又说花栅奔了约一盏茶功夫,觉怀中人轻轻动了一下,知道*将过,忙一指点在蕊儿肘下。
    蕊儿醒来时,觉得头痛难忍,想伸手摸摸额头,却发现一根手指头也无法动弹,下午的阳光刺得她无法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这强光,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那个问路的书生抱在怀中飞奔,那人见她醒来,对着她笑笑,脚下速度却丝毫不减。
    蕊儿见他原本好看的笑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此时方认出是那日客栈中所遇男子,欲挣身下地,却哪里动弹得了。想要他将自己放下,才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人。
    花栅见她醒来,仍带着迷迷糊糊的慵态,长长的睫光微微抖动,大大的眼睛蒙离动人,勾人心魂,粉红柔润的小嘴微张,更是想让人一亲芳泽,不禁身上阵阵骚热,心猿意马,如不是在这大道之上,只怕早已把持不住将她按倒在身下。于是更是加快步子往处住急奔。
    花栅来到一所普通小农庄前,并不停留,直接从窗户跃入,只见里面布置却彼为典雅。
    花栅直奔里间,将蕊儿置于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之上。自己却于床边坐下,取下蕊儿的头巾,只见如云黑发,如瀑布般滑落下来,更衬得一张小脸娇柔妩媚。雪白的粉颈淹没在雪白的衣裳之内,圆润的胸部轻微起伏,小腰只有一握。雪白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搭在床边。
    花栅哪见过如此绝色,伸手轻抚那似一弹即破的粉脸,只觉入手细腻润滑,直喜得脸上发红。解开她的衣扣,只见淡绿的抹胸包裹着浑圆胸部,那抹淡绿越发衬得雪肌玉骨,雪白酥胸若隐若现。花栅的手指轻轻扫过那两粒微微凸起,身上更是燥热难当。忽然眼角扫过一轻纱之后的巨大浴桶,心中一动强忍欲火道:“美人儿,你莫急,待我去采些鲜花来,你我共浴鸳鸯。”
    蕊儿听了,差点背过气去,知自己是落入了淫人之手,却苦于无法动弹,也叫不出声,只能怒视着花栅。
    花栅却仍厚言道:“美人儿,就是发火也是如此动人。”说完又伸手在蕊儿脸上摸了一把,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花栅刚走出几步,却又折了回来,蕊儿越加又惊又急又怕。
    花栅在床前小作停留,将蕊儿抱起来,走向梳妆台前。将放着一支红烛的烛台转了转,旁边墙上露出道门来,缓缓打开。花栅闪身入内,却是到了间石屋内,室内除了正中间放了一张铺垫得很是舒服的大床外,及大床边放水果及酒的小八仙桌,再无它物。屋顶挂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几面墙上还镶着数十颗小夜明珠,发着蒙蒙的光,把石室照得异常柔和暧昧。最奇怪的是,与刚才那里间相接的墙上挂着层层纱幔。此时纱幔向两边分开挂起,那墙却不知是用何材料所做,象水晶般透明,将里间及大阁看得一清二楚。可刚才在外面却看不到这石室。
    花栅将蕊儿放在那大床上,在她脸上亲了亲,只觉淡香扑鼻,闭上眼好好的回味了一番道:“好香的小美儿,我这内室还不错吧?乖乖的在这儿等我,这儿绝对人不会有人发现,安全得紧。”
    花栅出到里间,石门再次关上,硬是不留丝毫缝隙。
    蕊儿于石屋中又急又怕,却又无计可施,突然气血上涌,竟晕了过去。
036 内屋香艳(求收藏和粉红

           蕊儿一时气急昏厥过去,没多久就悠悠醒来。四脚虽不能动,眼睛却可以四处观看,寻找着开启此密室的机关,希望在*回来前能解开穴道脱身。
    往屋外望去,见花栅捧了一大捧的玫瑰兴冲冲的回来了,又惊急交虑,心生绝望。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大门外响起:“先生,现在天已快黑了,附近也无客栈,可否让我兄妹二人借住一宿?”
    花栅身子一僵,脸上却充满了恐惧,想是对来人十分惧怕,并不回头,仍向门口走来。
    来人见花栅并不搭理,又见他脚下微微颤抖,又问道:“先生,你可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看我们兄妹二人能否帮得上忙?”等了片刻,见他仍不回话,想道:“难道这人是聋子不成?既然他听不到,不如上前看看他是否需要帮忙。”边想边走上前来。
    花栅听见来人向自己走来,越加心惊,两腿也抖得更是厉害,再也沉不住气,眼看已到门边,哪还顾得上再装,将手中玫瑰往后一抛,急步向前,就要推门而入。
    女子躲开抛来的玫瑰,见他身手突然变得灵敏,心下生疑。跃向前一看,怒道:“是你?”一掌向花栅劈去。
    花栅忙闪身避开,院中传来一阵打斗之声。
    蕊儿听那女子声音十分耳熟,暗暗寻思这是谁,突然脑海时浮现出一张美丽的脸。心里猛然一跳,她的声音象极玉真。
    又听到她与花栅的对话,心中一喜,知是花栅遇到了对头,自己算是有救了。于是聚精会神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一会儿功夫传来花栅受伤的闷哼之声,蕊儿心中暗暗祈祷能赶走*。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轻喝:“住手。”蕊儿脑袋顿时翁的一声,这声音,这四年来在脑海里不知道回荡过多少遍。
    又听那女子的一声:“楚容,就这么放了他吗?”
    楚容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已受伤,放了他吧。”
    蕊儿只觉天昏地转,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只见“吱呀”一声,一艳丽非凡,的绿衣少女推门而入,却正是玉真。蕊儿眼睁睁的望着门口,却不见楚容进来。但既然打跑了*,他们又要在此打尘,只要穴道解开,也不愁没相见之时,蕊儿想到此,不禁放宽了心思,静静的等待穴道自解。然那花栅的点穴手法却十分怪异,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丝毫解除迹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真到内室中掩上了房门,除去身上衣物,露出凹凸均匀的一身雪白,就连蕊儿见了都忍不住轻赞上天对她的恩惠。
    玉真轻轻跨入木浴桶,拨开木塞,冰冷的泉水淋浸在玉肌之上,说不出的瑕逸。
    本是一副绝美的美人出浴图,偏偏有不识事务都要打扰此美景。只见一只蟑螂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木桶之上。本弄枪玩剑惯了的玉真必竟是女儿天性,一见此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声惊叫。一面跳出浴桶,一面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说时快,一个人撞开门,冲了进来,玉真一见来人,一手抓住正滑落的衣服,一手抓住那人一脸的慌张,急声道:“蟑螂,蟑螂。。。。。。”
    来人一听,眉头一皱,仍回身寻找那肇事者。
    密室中的蕊儿一看来人,差点没再次昏过去。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楚容。他比四年前又高出许多,身子更加修长挺拔,肩膀也宽了许多,那张脸仍是那样的冷凉淡漠,却越加俊逸,充满了男儿魅力。
    玉真紧张抓住楚容,就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将身子紧紧贴在楚容手臂上,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寻找肇事者身上,谁也没发现两个人是这样一副暧昧的景象。两个人最终没找到那个肇事者。楚容回过头道:“没事了。。。。。。”
    话未说完,却看到玉真的衣服已松松的滑到肩膀之下,雪白的肩头正紧紧的贴在他手臂之上。忙把头调来开。玉真随着他的眼光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得贴在他身上的暧昧景象,脸一红,急忙放开楚容。
    楚容拨腿就走。
    玉真突然扑上去抱住楚容的双腿,道:“不要走。”她这一扑一抱,也就没办法再抓住衣裳,只见那长衫慢慢滑到腰季。
    楚容一愣,低头却看到她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和挤压在自己腿上的丰满酥胸。一双雪白玉臂紧紧环着他,他急忙把头扭开,不敢再看,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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