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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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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楼自己也填饱了肚子。站起身踢散火堆道:“不早了,该走了。”
    楚容一声不响的跟在钟楼身后,小玉也急忙跟上。
    三人一路北上,越走越荒凉。一路上,楚容很少说活,而小玉却时常哭闹着找娘,而钟楼也从未有过带小孩的经验加上心中疾苦,也就对小玉的哭闹甚感头痛。
    终于有一次在小玉再次哭闹时,楚容把小玉推倒在地,冷冷的道:“你听好了,你娘和我娘都死了,被坏人杀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我现在只能好好跟师傅学功夫,长大了为爹娘和所有死去的人报仇。如果你再这样哭闹,就不要再跟着我们。”小玉年级虽小,但却会察言观色,也安静下来,不再哭闹。
    终于进入蒙古部落所管地区,钟楼将小玉寄养给当地无儿无女的牧人夫妇,独自带着楚容在离此部落几里外的半山上砍树搭屋,也定居下来。
    从此钟楼带着楚容除了打柴守猎下山换取生活所需用品和粮食外,甚少外出,早起晚睡的督楚容练功学字。唯一的消遣就是那支玉萧。几年下来,那萧吹得更是出神入化。楚容极少言语,却非常乖巧听话,每日天未亮不等师傅起身就上山打柴;做好早餐等师傅起身用餐。起先还跟师傅一起下山,后来就自己一个人背柴下山。
    “师傅,我走了。”楚容背上柴冲屋内叫了一声。
    “早去早回,不要惹事。”钟楼走到门口看着被柴火压弯了腰的小楚容。
    “是。”楚容应完便向山下走去。
    “哈雷大叔,哈雷大叔。”楚容站在一蒙古包前叫唤。
    一个老人从里面走出,端了碗马奶递给楚容慈详地道:“柴卖完了?来,先喝点解解渴。”
    楚容接过一口喝干,冲哈雷笑笑道:“谢谢哈雷大叔。已经卖完了,我给您留了点,您不用自己上山去了。”
    哈雷道:“我现在还动得了,你拿去卖吧,你们师徒两生活也不容易。”
    楚容将剩下的柴堆到角落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每天顺便多带点就行了。”说完走到水缸边,挑起水桶就走。
    哈雷看着小楚容的背影,眼里有些湿润,自从儿子在战场上死了,老伴也伤心过度离开人世,自己就孤单单地一个人,慢慢年龄也大了,打柴担水也很是费力,有一次在山上打柴时摔倒,正好遇到也在山上砍柴的楚容,楚容将他送了回来,以后便包下了家里的柴火和担水,每日楚容来的时间都很短,却让哈雷心里升起阵阵暖意,不再象以前那般孤单无助。
    一会儿水缸便满了,哈雷从楚容肩上取下扁担,拿着打湿的帕子擦着楚容头上和身上的汗水。眼中全是慈爱道:“吃了饭再走吧。”
    楚容放好水桶道:“不了,师傅要我早点回去,昨天师傅教的一招我老练不好,今天如再练不好,要被师傅罚了。”
    哈雷不舍得看着楚容向山上跑去了。
    牧民们见楚容年幼,虽不喜言语,却很是礼貌,也都彼为喜爱,在换取柴火时,也时常多给些食物用品。楚容换了物品钱物也不到处走动,直接回山交于师傅,就自己进树林中练剑。练累了就会拿出竹萧,借着萧之声思念故去的家人。
    每当钟楼听到小楚容的萧声透着无尽的伤感,眼前就会闪出大哥一家惨死时的情景,很想立刻回中原一刀结果了那陷害大哥和丞相和军官。然贼人身边高手如云,杀其何谈容易,如果只有自己,大不了去撕杀一翻,只要能报得了大哥之仇,就算死了也不足为惜。可是小楚容怎么办?难道能不管了吗?难道自己能于大哥大嫂死前给自己跪着留着的遗言而不顾了吗?自己死了又如何面对九泉下的大哥大嫂呢?这仇该楚容去报,如果他报不了仇,他这一辈子能得以安心吗?唉,钟楼抹去流下的泪水,把这仇埋在心里,以后只是更加用心,更加严厉的教授楚容。
    楚容非常聪明,虽寡言少语,无论是学文还是学武均能一学就会,而且能举一反三。将剑招演变得更为适合自己,更为凌厉,往往出手就是杀招。钟楼看在眼里,也不言破,任其自己发挥。将楚容的招式记下,百般斟酌,加以精炼,再授于楚容。
058 北上

           雨终于停了,苏德胜拿了包裹,也不敢看蕊儿,走到破庙门口道:“我们也该上路了。”众人收拾了东西,先后出了破庙,继续赶路。
    到了天明,在一小镇上购买了马匹,披星载月,专寻僻静小道行走,一路急赶,累了便在路边小歇,饿了便取些干粮充饥。如此几日,总算远离了金陵,进入杭州管辖之地。几人方安下心来,放慢脚程。
    蕊儿本无逃生的**,在破庙的时候,还发着誓,只要自己活着,一定要让他尝还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然而来随着他的离开,却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但求能前往大漠,在那儿结束从那儿开始的孽缘。但是知道此时如果溜走,苏德胜他们定会回头寻找,难免再落入虎口,只得随着他们到安全地后,方设法离开。
    在苏德胜带领下,四人进入一避静小巷的一处小门前。苏德胜扣了扣门,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老者开了门,见苏德胜几人,微微一愣,忙将他们让进小门,随手上了锁。
    进到门内,是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院落,老者接过苏德胜手中的包裹,低声问道:“老爷,你这来,还走吗?”
    苏德胜苦笑一下:“不走了。”
    老者脸色略变,“是东窗事发了吗?”
    苏德胜轻点了点头,“算是吧,杜松,这事,我一会儿慢慢和你细说。”
    那叫杜松的老人不再说话,引着众人往屋里走。
    原来这叫杜松的老人,原本是苏德胜手下一名得力部将,那楚家事件后,看淡了官场,从此引退。帮苏德胜购置了并打理这所密秘住所,以备这东窗事发后有个安身之所。
    苏德胜交待苏络从此隐姓埋名,过平淡的百姓生活,再也不涉及官场。
    蕊儿见舅舅一家子有了安定之处,日后生活也无需担扰,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当晚留下一封家书,道寒疾之症再也无法清除,命非长也,不想再连累于他们,请他们自行保重。此后在自己余生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要他们务必不要再寻找于她之类的话。便连夜收拾了行礼,再次离家出去了。
    苏德胜一家子这些天来日夜奔波,也疲惫不堪,这倒头一睡,竟睡得十分熟,于蕊儿溜走,全没能发觉。
    等第二日天明,久不见蕊儿起身,前去叫唤方知她已与夜中出走,三人黯然神伤,然知道她此去,心意已决,即便是寻到她,也难让她回头。也只得要杜松暗中联络各暗桩阁口的人暗中查访。
    苏络见蕊儿再次孤身离家,又急又气,闷了头便往外走。
    张氏忙拦住,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寻蕊儿,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张氏怕他对蕊儿用情至深,又行事卤莽,出去只怕蕊儿没寻到,反露了身形,惹来祸事,道:“她现在心如死水,你即便寻到了,也绝不肯同你回来。把她逼得急了,只怕还有个什么三两两短。你姑姑曾经也是如此,时间长了,心里的伤慢慢会愈合。你先由着她自己调整下自己吧。你爹会暗中寻访,派人保护她的安全,不会丢了她的踪影的。你就安安分分先暂且住下,凡事慢慢再做打算。”
    办络听了,方作了罢,满腹心事地走开了。
    再说蕊儿换了男装,半夜中出了小院,知这半夜里也无法出城。便寻了间客栈先行住下。给了锭银子给小二,让他租定了马匹,于天亮前在门口候着,只等城门一开,便出城往北而行。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双眼睛一直跟在她身后,但无论怎么回身试探都不见有人,暗道是自己怕被舅舅发现,而产生了幻觉。虽是如此,但那感觉一直没能摆脱。
    每过驿站便更换马匹,如此昼夜赶了两日路,估计苏德胜他们已难寻找。又正当中午时分,又累又渴,见道边有一个小小的饭摊子。下了马,将马绑于树上,坐到桌边,要了碗稀饭,两个馒头来解渴充饥。
    刚刚落坐,但觉一道眼光,投在她身上,辗转不去。
    抬头望去,只见对面桌子边坐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如黑缎般的黑发,随意地绑在脑后,脸庞刚毅削瘦,粗黑的浓眉,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挺拔的鼻子,轮廓分明的唇,完美地组合在一起,不自觉得透着一股傲然之气。
    那漆黑的双瞳自她进了这小饭摊,便没再看过别处。
    蕊儿此时虽是一身男装,但有上次花栅那次训教,越加谨慎,不敢露了身形。不着痕迹地埋头吃着自己的稀饭馒头。暗道难道这一路上产生的幻觉会是他?但见他气定神然,并不象有长途赶路之象,且他在自己进这饭摊前便已在这里,也不似追随自己身后的样子。但孤身在外,也不得不多加防备。
    待吃完饭,等连夜赶路给身上带来的酸痛稍加松减,便付了饭钱,又再上了马赶路。
    直到蕊儿上马离开的那瞬间,那人的眼光仍没离开她的脸。蕊儿没来由得有些心慌,越加不敢逗留,快马加鞭地往前急奔而去。行了大半日,不见有人追来,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放慢脚程,让马稍加休息。
    就在这时,见一队官兵拦于道上,仅留中间窄道,让人通行,凡事过往行人,均一一查看。只要是女子,越加对着手上所拿画像,仔细查看。
    蕊儿心里一惊,虽看不清那画像中女子是何人,但浓烈地不祥之感袭了上来。拉住马头,驻足观望。
    身后一个嘻嘻笑着的声音传来:“表妹,我早料到你会北行,果然被我等到了。”
    蕊儿听到那声音,头皮一阵发凉,心一下被抽紧,哪敢回头,权当没听到,带了马慢慢前行。
    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文。苏文见她强装镇定,又笑道:“表妹,这些日子,我可想你得紧,别再闹使小性子了,跟我回去吧。”那腔调象是在哄新婚妻子一般。
059 男子

           蕊儿仍佯装身后的声音与自己无关,径直慢慢前行,抓住缰绳的手心却渗出丝丝冷汗,关节也因为过于紧张*而发白。
    “还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如今,蕊儿对苏文来说,只是瓮中捉鳖,倒也不急于出手,反对这游戏来了兴趣。
    斗大的汗珠从蕊儿额头滑下,很想纵马飞奔而逃,然前面又有官兵把守,只要苏文一声高喝,自己势必被拦下,现在唯有拖得一时算一时,只盼苏文稍加疏忽,便可寻机逃走。强迫自己不要乱了手脚,沉着应付,随机应变。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鞭子划空的声响,蕊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住了。就这么微小的动作,落在了苏文眼中。
    苏文嘻嘻一笑,道:“原来还是怕嘛,这么说来,我的话,你是听见了。既然听到了,就别再扮不识得为兄了,回来吧。”说话间,手一扬,手中长鞭卷向蕊儿。
    蕊儿听身后鞭子卷来的破风之声,心知不妙,再也顾不得装下去了,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向前急奔。至于前面是否冲得过,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就在这时,头顶一凉,所戴男装帽子已被长鞭卷落,一头乌黑秀发散落开来,披落在她雪白的颈边。
    “你跑得了吗?”苏文冷笑一声,手一挥,喝道:“放箭,射马。”
    蕊儿暗叫了声苦,没得来及反应,只听“嗖嗖”几声,身下马儿一声惨嘶,坐落下去。她单薄的身子也被抛出马背,这一摔下去,只怕是生死难料。
    苏文在蕊儿被抛出马背的一瞬间,已跃离了坐骑,挥鞭向她腰间卷去。然这时,还有一道比他更快的身影,在蕊儿下落的一瞬间,将她抄在怀中,几个起伏,落在了官兵身后。
    蕊儿惊魂未定,见救自己之人,正是刚才小饭摊中所见那男子。
    苏文见有人插手救下蕊儿,大怒,带了官兵纵马追来。人未到,鞭子已向来人劈头盖脸地抽来。苏文手上功夫本是不弱,却没料到连连二十余鞭却没粘到对方的衣角,都被对方巧巧避过。可见是遇到了狠角。可是对方却似并不恋战,只求速离。
    苏文这次所带来的人中也有好几个高手,见苏文没能得手,忙包抄上来,将来人团团围住。
    蕊儿这时方回了神,感觉到贴在那人胸前的部位突然有些粘湿之感,低头看去,见他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而自己起他相贴的衣襟上却一片腥红。想必他本身有伤,刚才的闪避苏文的攻击,拉裂了伤口,惊问道:“你身上有伤?”
    “不碍事。”男子低声道。
    “公子相救之恩,蕊儿记住了。我与你素不相识,公子不要再踩这浑水了,你快走吧。”蕊儿见他刚才的身手,独自一人在这些官兵中完全可以来去自由。
    “你叫蕊儿?”男子并不放开她,反而为知道她的名字而欣喜。
    “是。”蕊儿感到他胸前血液,仍在渗出,更是着急。
    “表妹,你可真是天生的**相,苏络又被你弄哪儿去了?这才几天功夫,这又是哪儿勾搭上的?”苏文见来人相貌阁阁,将蕊儿揽在怀中,而蕊儿却并不将他推开,反对他低声说着什么,顿时打翻了醋坛子。
    蕊儿见他开口便胡乱伤人,回身指着他,厉声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与这公子素不相识,承蒙他出手相救,却被你如此侮辱。”说罢,轻轻一挣,想脱离那男子的手臂,让他自行离去。却没能挣开,轻声道:“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快就此去了吧。”
    男子却冲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不防,我带你出去。”
    苏文见二人神态亲昵,只恨不得立马将那男子砍翻在地,但刚才交手,已知对手功夫绝在自己之上,也不敢轻举枉动。随即看到蕊儿身上的血迹,向那人前胸看去,心生怀疑。身形前欺,挥掌向他胸前拍去。
    男子挥掌拦开,带着蕊儿向后急退,避开苏文的掌风。然这一来,伤口越加血流如柱,顺着衣襟滴到地上。
    苏文看着地上滴下的血滴,暗暗得意,对左右喝道:“他身上有伤,撑不了多久,给我上,我看他有多少血可流。”
    男子闻言,又见四周包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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