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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妳同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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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奇特音谱。
恽云失神地凝注,“嗨!她是属于哪一类纯正而又无敌的天物?这个不属于任何鄙俗的高洁女孩,怎样的怀抱才有幸拥抱到这骄贵的体躯?”
恽云忽听背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的背脊一阵阵发冷,汗水从额角缓缓淌下,他知道是谁来了,但他没有回头。
“她长得很俊。”中校也看着昏躺在地的英韵,“对于这种即将无忌浪费掉的美,少尉是否很有些怜惜?”
恽云没有吭声,因为无论是被杀的太子,还是这些正对英韵施以极限性报复的群敌都已不能真正与她相比较。
“你怎么不说话?少尉。”
少尉一个立正,“处长,柯英韵没有招供。”
“恽云,你知道这位毫不怜惜自己的圣大优等生的真正背景吗?”
恽云这才发现中校神情乏弱,他迷惑地摇摇头。
中校看看自己的手表,“十二点,刚才我接到局长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意外的消息,你猜这个有关柯英韵的重要消息是什么?”
恽云的心揪起来了,“局里又抓住什么人了。”
中校艰涩地,“你不会想到,这位圣京大学的优等生是圣京城里鼎鼎大名的资本家——岑山的嫡亲外孙女。”
“真的?”恽云本能地把头转向地上的英韵,“她自己知道吗?”
中校的眼里闪过一道豺狼的凶光,“她当然知道!”
恽云倒吸一口冷气,“果然,出色的你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来历的。”
“你说,她到底为了什么?是出于古H人愚蠢的虚荣?还是另有一种未知的特殊缘由?”
恽云淡淡地,“我看,柯英韵是一个超然于世俗的人。”
中校冷笑,“幼稚!”
“她不超然,她就不可能如此不可思议地放弃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恽云的话已道出英韵行为中那道神秘的光环。
“她太年轻了吧!”中校听到部下对敌手的赞赏很不是滋味。
“处座来了。”阿富汗的雄浊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中校看见他的得力干将便扬起了眉毛,“阿富汗,你说对这位不怕刑害的柯小姐,有什么制服她的良策?”
“处长,对付这些女的最容易不过了。”
中校嘲弄地向恽云笑笑,“你看呢,少尉?”
恽云的脸红了,他咬咬牙,“处座,你即使把她浑身的皮扒下来,她也不会改变。”
“哼!少尉看得倒是很透彻。”
阿富汗拿起那根沾染着英韵鲜血的鞭子,斜视着恽云,“依少尉的意思,现在就可以把柯英韵拉出去枪毙了!”
恽云反而松了口气,对于英韵来说,枪杀已成了最大的仁慈。
中校面朝着三个部下,“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格外对待这位大贵人的外孙女。”
恽云的眼睛停留在中校锃亮的皮鞋上,“我看见了什么?象佩玉一样由一根漂亮的红丝线暗挂在胸中央的护身符,还是来自更加渺远的天廷的女神之赠赐,宝石般闪耀着无敌之光的桂冠,因为源于上天的爱宠只恩,凡人不及,只能妒羡或者羞惭自恨……天意从来高难问,但傲视万物的上天是想成全这个完美的她的。” 恽云又一次看向地上的英韵。
,中校感慨地,“嗨!登上天堂的梯子是很窄的。”
恽云暗思,“梯子上流的全是天使的血!”
中校突然狠狠地命令,“把她送回去!”那眼光象个无路可走的困兽。
一旁始终沉默的青铜径直上前,他的手伸向无知无觉的英韵时,嘴角掠过一丝狞厉的痉挛,“老天爷也喜欢跟美女玩感情!”
英韵被两个女警察抬到那张狱床上,她的迷沉的面容使得她们也惊异了,“这个女孩生死不凡着呢!”
英韵无声地静躺着,这是现实给与她的唯一收留,它使她象暴风雨过后坠落地面的小叶片,明净的天水在她的脸上添增了一层纯洁的色彩。“安憩了吗,身伤心瘁的英韵?”她能在这短暂的间歇里获得一丝生的复苏与死的无畏之预备?也许她还未知,迫急之暴虐仍在贪婪地觊觎她的纯洁身体,它知道这是时日迁延的无限流程中难得一觅的女性美餐。
在自体的俊美光色里,英韵静静地散发生命的极限情致。在无觉的梦中,她被不断涌流向她的命运的盛情所包围。女神的圣手正在缓缓地伸向她……她不是在做光荣的牺牲典仪?
还没恢复知觉的英韵动了一下,昼日在她闭合的眼前构成一种恍惚的光景,她竟然看到了已逝的阿奶……
“英韵,乖孩子,我家的英韵是不会闯祸的……”
年幼的英韵步履蹒跚着跌冲入阿奶的怀抱,“好……孩……子”的声音象河面的波纹漾开,她几乎感到阿奶手指的温暖接触,一阵恬宁的风拂面而来,英韵还是阿奶眼里那个依顺的小女孩吗?
六孩子
英韵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
她生长的海城远在圣京数千里外,却是一个沿海的繁华大都市。她的家处于海城南面的中产阶级聚集区——N区,那儿以一幢幢联体的弄堂楼房闻名遐迩。英韵所在的弄堂叫“益文里”,她十分习惯于其间静谧安和的生活气氛。然而,她从很小时候起就觉得这个家里缺少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一直跟祖母住在一起,按她祖籍海城市郊松亭县人的习俗,她称之为“阿奶”。“阿奶爱我”,这是英韵在拥有真实生活感一开始就强烈意识到的现实,但是她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呢?
英韵的小表兄尹君年长她四岁,这个白白净净的男孩经常被英韵的姑父母带入“益文里”15号,此时英韵才觉得一点生活的乐趣。“韵儿”、“小英韵”从稚气的男孩子嘴里叫出来时,小女孩觉得很新鲜。
姑母柯璞对这个亲侄女也是疼爱有加,她和丈夫尹令圭常把英韵接到自己的家,可一到姑母的家,英韵立即被表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给刺伤了。
她不得不问阿奶,“我的爸爸妈妈在哪儿?”
“他们在外省市,忙赚钱。”
“难道他们过年也不能回家?”
“嗨!他们有难处呵!英韵,等你长大就会看到他们了。”
英韵盯着阿奶,“你骗我,我都几岁了,怎么爸爸妈妈从不来看我,阿奶肯定有什么事瞒我。”
阿奶差点掉下眼泪,“等你长大,孩子,阿奶一定告诉你!”
年幼的英韵渐渐明白了父母不是她生活中的现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反而跟阿奶提都不提自己的父母了。她终于学会了自持。
上学以后的英韵显出阿奶所盼望的好学生、乖孩子的形样,姑母更是欢喜地称道,“到底是贵人家的子孙,柯珂总算没有白丢一条性命。”
原本跟阿奶住在二楼一个房间的英韵,在上初中那年就独自搬入三楼她父亲住过的房里。那个房里有一个大书橱,其中收藏着大量的书籍,英韵每天除了上课、作业外,就如饥似渴地吞噬起这些大书来。
当时尹君已是一名高中生,他依然象一个哥哥一样地经常来关心英韵。有时礼拜天,他陪英韵去家附近的公园游逛,英韵十四岁那年,他俩还在公园里合了一张影。尹君在照片背后写了一句诗:云淡风轻有少女,年韶华芳无凡心。
英韵看了问他,“表哥说的是我吗?”
“是的,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总是不可多得的。”
英韵除了看书,最喜欢的就是听音乐。阿奶在一旁听了倒想,女孩子和男孩子就是不一样,柯珂喜欢规模宏大的弦乐曲,阳刚激昂。而英韵迷恋A洲的某些歌剧,那种乐曲十分柔美,甚至催人泪下。
尹君发觉表妹的爱好,他叹息道:“太悲伤了,这样会得抑郁症。”
英韵回了一句让尹君吃惊的话,“忧郁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呀!你比我大还不知道?”
英韵的性格日趋内向,她不大到同学家去,阿奶也关照她,“这个世界对女孩子是不大安全的。”英韵听了很不高兴,但她不得不承认不安全的事实。
英韵十五岁的夏天,阿奶把她带到她生身父亲的坟前,英韵惊呆了。她终于了解了她一直迷惑的自己的身世。
英韵的祖父柯云涛的坟,与父亲柯珂的坟共筑于英韵的故乡松亭县郊的家族墓地里。柯家是当地比较富有的小乡绅,但柯云涛不耐乡土的乏味生活,中学毕业后,毅然考了海城的海事大学,从此走上了远洋的道路,柯家的家业则丢给了他的同姓亲戚。
显然柯云涛在当地成了一个叛逆,他的婚姻也是自我选择的结果。阿奶一个出身平民的小家碧玉,高中毕业后进入了柯云涛所在的远洋公司做职员,不想和身为大副的柯云涛结下良缘。
“我们刚刚搬入益文里15号的那段时光,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年已六旬的阿奶对心爱的孙女说。
但幸福总是短暂的。阿奶在独生子柯珂刚刚进入小学念书那一年,柯云涛和他的“喜华”号远洋客轮一起沉入A洲著名的M海峡,据说当时该地区海底正发生强烈地震,这起震惊全国的海难遇难人数达到近千。
“小珂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英韵看着祖父的遗照,他的眉毛象山峰,坚毅的品格促成了他的一切。而父亲……
柯珂十八岁时考入了京城的圣大,那是所历史悠久的著名大学,年轻的柯珂不顾母亲的离愁别绪独自踏上远去的路程。
“嗨!男孩子就是舍得……”
阿奶本来指望聪明的独子撑起家业,谁料柯珂毕业前半年,阿奶被当时的圣大校长叫到了圣京,研读法律的柯珂因参加他的教授金先生领导的反政府组织“圣京法人”而被军警击毙。
“很可惜,柯珂是个优等生。”校长叹息地。
阿奶这才知道她的爱子这些年来在圣大的作为。她和柯璞、尹令圭三人一起到了圣京殡仪馆,她没想到来为她儿子送行的还有岑岚。
“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之一,柯珂这个平民出身的男孩,大概是凭他的才智赢得了她的芳心,而你母亲的家世绝对是我们不能攀比的。嗨!她当时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奶的眼泪流了下来,英韵第一次听到母亲的消息居然是这样,她呆呆地盯着父亲的遗像,年仅二十二岁的父亲,俊气,明朗,自信,但似乎隐藏着难言的……
“你母亲并不知道那时她怀里已有了你,她只是看着你父亲的骨灰盒,非常绝望。我真痛惜在初春寒冷的圣京街头木然伫立的你的妈妈……”
英韵忍不住哭了,她现在才知道自己一开始就给母亲带来了灾难。
“又过了半年多,已是十一月的冬季,你的大舅突然从圣京赶到海城,他告诉我,你母亲已生下了你。”
“我第二次去京城,一个人跟着你大舅,你母家是京城里的富豪呀!你外公亲自把你托付给我,他万分悲痛……我知道这事对他们这种高贵家庭的巨大打击,但是,他还是很爱你的,因为他爱你的母亲胜过一切。”
“我再次见到你的妈妈,”阿奶幸福地笑了,“无论如何,你的诞生使我与你母亲都获得了新生。”
在英韵泪水盈溢的眸子里,年轻的岑岚轻柔地搂抱着初生的自己,妈妈的吻是英韵人生未知却已觉的永恒初吻,这时的岑岚是为了英韵的存在而存在的幸福姑娘,这也是一个为产生和她同样高贵美俊的女孩而存在的痛苦母亲。她把她美的神形象吻一样印刻在英韵的脸上,“亲爱的女儿,我的爱是血是情,是上天赋予的圣洁。”
“我从你母亲手中接过你,我那么近地看着你的母亲,她的肌肤玉白,仿佛内含女性高贵优雅的灵魂,产生于如此美丽女子的我的孙女该有多么丰厚的天赋!”
“她叫英韵,英雄的英,韵律的韵,请她原谅,这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现在唯一能留给她的感情纪念。”
阿奶看着孙女,“我对你的不顾一切把你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母亲发誓,我会让你的女儿十分出色地回到你的身边。”
英韵一句话也说不上,她低着头,“你长得更象你的父亲,尤其是那副眉毛。”
“阿奶,我妈妈现在还在圣京吗?”
“在!她一直在等你,她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不能辜负她的。”
“是,阿奶。”
“你很让我快慰,孩子。你跟你父亲一样,学业出色,我现在要求你,英韵,高中毕业后,象你父亲一样,考入圣京大学。你只有成为圣大的学子,你才配回归你的贵胄母家。”
阿奶从未如此坚定,“我相信,三年以后,你会踏入圣大校门。因为你不仅是你父亲的女儿,你更是你母亲期待多年的心爱孩子。”
母亲的存在终于让英韵成为一个真正懂事的孩子,她知道远方的圣京是她归依的母亲之城,她必须回去,她的母亲在等她。十五岁的英韵觉得自己成了童话里的小女主人公,母亲就是女孩奋力寻找的天堂,,因为母亲一开始就承诺,“我是为女儿而存在的。”
七病恙的女生
英韵好象在水底下虚幻地浮动,水压使她的身体慢慢膨胀。有一张亲熟的妇人的脸在水的波光中不断向她漂来,英韵想仔细看清那张脸,一用力,她便浮到了水面。
英韵看到了光亮,她梦中的眼睛告诉她,那妇人是她的母亲岑岚。她在受刑时没想母亲,事实上母亲现在已被她的截断历史的枪声击碎了心。母亲的意念使她的泪水不断地涌溢,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软弱,如今,她的存在仅对母亲才有意义。剧烈的伤痛更使她明白,她绝不能让母亲看见现在的她,“还是永别了吧……”英韵悲伤地迷睡过去。
三年半前,才大一的英韵因为天天忙于复习考试,患上了重感冒,她几乎是带着近四十度的高烧完成了大学里的第一次考试。一考完,梦卿便叫来了她们的好朋友严可森,两人赶紧把高烧中的英韵送入了广和医院。
英韵躺在医院的一个高级单人病房里,这是可森通过他父亲的特殊身份与熟识的内科黄主任特意为英韵安排的。他可不能让俊美的女孩去跟一伙平民挤住在普通病房里。
英韵正迷迷糊糊地吊着消炎药水,可森的父亲——广和医院副院长、外科主任严济生匆匆走进病房。
“你怎么这样?可森!”严济生形貌儒雅,他歙动着挺直的鼻子,红润的脸上透露出副院长的难免造作的意气。
“爸爸,我们是付钱的。”可森不安地迎上去。
“这位小姐是……”
梦卿早已起身,“严院长!”
“她们是圣京大学一年级的新生。” 可森向梦卿示意,“她姓裴。”
“严伯父,对不起,我的同学因为复习、考试过于疲劳,天气又太冷,刚才内科大夫诊断她得了重感冒,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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