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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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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脑袋一阵痛感传来,我撞人了?
  “怎么?你意犹未尽?”李逸云弹了下我脑门,眼底含笑的戏谑道。
  “诶?去死——”
  我们去了附近的超市,生活用品他都帮我处理好了,所以我只是买了很多零食和水果。本来还在考虑不要回去了,但是李逸云发话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只能白白眼,其实我对那两个人还是蛮感兴趣的呢。于是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回寝室,心里还在暗暗嘀咕: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限制级画面,嘿嘿。
  门是大开着的,女孩竟然捏着罐啤酒站在另一个朝北的窗口沉思,男人不在。这样的画面给人的感觉是无限的落寞,不是夏天时冬天,这个女孩就是冬日里冷眼的冰美人。
  我看着她呆了几秒,后主动跟她打招呼:“嗨,你好,我是沈瑶,北京的。”然后走近,想近距离观察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美人。李逸云却一把把我拉住,他一边摇头,一边用口型对我说:她在哭。怕我不明白,还用手指指眼角。
  疑惑地看向那个女孩,她原本侧着的身体已整个朝向窗外,良久,她才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让人觉得阳光盛开,她的左脸有个小小的梨涡,“我叫小哥儿。”
  “诶?”我不明地看看李逸云,他也一脸莫名其妙,‘小哥儿’,这个名可怪。
  她很自然地抬手抿了口酒,弯着眼角笑着向我们说明:“我叫纪晓鸽,纪律的纪,春晓的晓,鸽子的鸽;不过一般人都叫我小哥儿,就是迅哥儿的那个哥儿。”她边说边踱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低下头来,离我只有应该不到5厘米的距离。
  她的脖子的弧度真完美,皮肤不像脸那么白,却是很健康的颜色,我盯着她游离,突然听得她充满笑意的一句,“美人,很高兴认识你。”
  我的脸“唰”的一下暴红,我竟然被女人弄得脸红了。李逸云揽过成花痴状的我,笑嘻嘻地对这个人妖式的女人说:“以后请多多关照了。”
  “呵呵,”她扯着嘴角轻笑,再次抿了口酒,突然她的目光竟狡黠起来,“嗯哼,关照你妹妹。”
  这次我的脸红倒不是花痴了。
  我以为她应该是个冰美人,没想到那么伶牙俐齿,说话跟倒豆子似的,哗啦啦的一堆,还来阴的,真不可爱,不过,长得真——天人。特别是她的眼睛,会说话,会勾人,她的眼睛里有故事。
  李逸云为什么直接送我到学校,晚上就知晓答案了,“瑶瑶,你只有整整三小时的时间和你亲爱的共处,就不要乱发脾气了。”我们在西湖看夜景的时候,我因为白天的事跟他发起了脾气,对他拳打脚踢。
  “什么三小时?”我诧异地仰起头。
  他又轻叹我的脑门,似乎很无奈,却又似乎是嘲笑我:“惩罚。爸爸说了,你到了,就让出来的人第一时间全回北京,不过呢,看在我是他女婿的份上,可以多陪你8小时。怎么样,大小姐你有什么想法?”
  “你——你们这群混蛋。”我对准他的小腿一脚踢去,却被他有技巧地躲过。
  “你是小混蛋。”他说着竟低头想来吻我。
  我连忙撇开脑袋,哼,大混蛋,“回吧,回吧,回你个贼窝去,我才不稀罕。”
  “瞧瞧,这是干嘛。”
  “呜~”谁让我是小女子,谁让我奋不顾身地爱着这个人,女人真是不自量力,哎。
  他把车钥匙留给了我,自己再打车去了机场,我知道,北京老头和我,他始终要以老头为重。有些事不能强为之,只能等待,我却使着小性子想让他们都妥协。结果是——我把自己送的远远的,离他们越来越远。
  “美人回来了。帅哥呢?”我一进门,就看到湿漉漉着头发的小哥儿,白色的大T恤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几滴水从发间滑下,在若隐若现的锁骨上留下几丝淡淡的水痕,一只手斜插在黑色的小马裤里,贝壳般莹润的脚趾在黑色的人字拖里显得更加白皙。她抓抓头发,一种孩童的无邪和成人的诱惑在她不经意的动作间充斥了我的整个感官世界。如果是男的,我会不会考虑扔了李逸云,把她扑倒。哎,又花痴了。
  “嗤——”她从书架上掠过一罐啤酒,顺便一屁股坐在了桌上。又是一罐啤酒,我皱眉了,女孩子家家,一天到晚不离酒,还坐在桌子上晃荡着脚,不良少女么?
  她仰着头大口灌着啤酒的时候,大概在余光中看到我不悦的表情,嘴离了酒罐子,就跳下来,在我眼前晃晃罐子,我以为她在挑衅,因为她看似无害的笑让我不舒服,没想到她却说:“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罐,家里多的,偷偷塞到箱子里的。”
  她给我的感觉总是出乎意料,冷美人?是又不是,她对那个男人够冷;鬼精灵?看起来是,不过觉得她扮得很累;不良少女?好像不是。我被第一天认识的人快要弄疯了。
  9月10号,第一次没有因为李逸云的离开而烦恼,因为在不知觉中,我迷上了一个自称小哥儿的女孩,这个女孩有好多秘密,这个女孩带着厚厚的面具。
  新生总是受到那些没在自己那届把自己推销出去的剩男们的追捧,就像宁宁和燕子,她们是正儿八经的9月12号到的,先进来的是两个大男生,各自提着两个箱子,后面跟的就是我们另外两个室友了。
  有的时候,组合这种东西真是注定的,就像我们四人,注定了,我和小哥儿亲点,宁宁和燕子关系密切点。我和小哥儿经过两天时间,都到了可以洗鸳鸯浴的地步。
  两个男生放了箱子却不走,和宁宁她们乱扯,摆明了想进一步发展,她们有些为难,因为,那两个男生长得真是不怎么样。我和他们打过招呼后自觉没话说,管自己和小哥儿走跳棋。
  小哥儿突然的一声:“妈的。”我差点没把棋盘打翻,“不走了。”然后好像刚看到他们四个人似的,“嗨,你们来了,这两位是——学校专门请的工人么?”她演得惟妙惟肖。
  我算是再次见识到小哥儿的厉害,两男生灰着脸走后,我们其余三人都爆笑,笑得肚子都抽了。
  像小哥儿这样的,只能说,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一是她的身高,二是她的容貌,三是因为我。要和她的身高配得起的男生,首先就哗啦哗啦的刷掉一大堆;容貌的话,虽然现在很多人顶着个厚刘海,长着个锥子脸就自称为帅哥,但是小哥儿放话了,那还是对所谓的院草说的:“我喜欢女的。”这就是第三——因为我,“就像沈瑶这样的,你问她,我们是不是一见钟情了。”于是顺便一竿子打死了对我有好感的人。
  从此,我们学院有了一对模范蕾丝边。
  小哥儿对此的解释是:省得你在北京的哥哥担心,我这是为他做好事,回头他来杭州,得让他请我吃饭。
  我打电话给李逸云跟他说起此事,他丫的在电话里说:行,请满汉全席。
  有天,我认为跟她的关系应该是特铁了,所以语重心长地问了:你那男人怎么了,为什么你得每周五就回去?刚大一,得和同学和谐相处,连见面会都不去,班里同学有意见了。迎新晚会上还有人问你呢,辅导员说了,小沈同志,怎么来了你一个,纪同志呢。
  我自以为很好笑地大笑起来,却看到她敛了一直挂着的笑。
  原来我们都是戏子,戏子在涂满油彩的面庞下面,还有一颗破碎的心。“你说,明明爱着他,却为什么害怕?”她的声音,是第一次听到的那种——毫无感情。原来快乐的梨涡下面小哥儿可以那么忧郁,“我怕他。”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怕他,他却怕我,也许确切的说,他怕我爸,小哥儿,你说,人是不是很蠢?”
  我们相视,然后,看着彼此疲软的眼睛渐渐洋溢出笑,“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从此消失在所有我和小哥儿的话题中,李逸云也是,在学校里,我们是受到祝福的同志。我自觉地扮好我的角色,所以当朱晓时出现的时候,我竟然‘吃醋’了。
  “说,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她好几天高兴地不像话,一连几天下了课就跑,抛下我这个正牌,就连谢老大都说:小沈,小哥儿最近不对啊。于是我拿出正室的威严,让她交出小三。
  朱晓时进我们寝室的时候,给我行了大礼,“大夫人有礼了。”之后我们就和平相处相夫了。
  其实人比人真的气死人,12月份的时候,两人突然给我玩失踪,问了辅导员才知道,竟然去日本‘蜜月’去了。
  “这个小哥儿是假的。”我这样问晓时的时候,晓时良久才开口回答我:“这样的小哥儿不好么,她真真过得没心没肺不好么?”
  “可是,她竟然跟我说,她喜欢暗恋着刚结婚的哥哥,这是什么?把那个男人忘了,喜欢上已婚的哥哥,这是什么状况?啊?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日本?”
  小哥儿变了,像个小傻冒,糊里糊涂地快乐着,她说:“瑶瑶,我有点麻烦——我哥结婚了以后,我就不舒服。”
  晓时笑,笑得无奈,“有些东西真是注定的,谁也说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决定的。我也只是误闯入她的世界而已。”

  第33章 路转

  她不见了,他疯了。
  纪英隼发了狠地质问那四人:“把她弄哪儿去了,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年老的二人把心痛摆在脸上,老老头拄着拐杖,狠狠地敲打地面,“混账东西!”
  打人的是老纪,一个巴掌,打破了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他一个高个男人,竟下了跪,没了办法,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都试着去翻天覆地地找了,她却那样消失,不再出现。“告诉我,她在哪里?”即使曲了膝,纪英隼的骄傲已一败涂地,他却始终不肯从嘴里吐出那几个名词。
  这几个光鲜耀眼的上流社会人等,此刻都别了眼。
  “她死了。”谁也不曾料到会是当天才回来的小丫头说出这样的消息,她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我听到妈妈的电话了,她死了,你们你们的宝宝也没了。”
  “你说什么?什么——”他真的疯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不顾这个女孩的单薄,死死地抓了她的双肩,“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死了,死了,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你不觉得吗?妈妈他们瞒着你,是因为怕你殉情啊,殉情耶?你要去吗?你老婆和你孩子都去天堂了。”她的表情有些狰狞,她说的话一句句捶打在他的心上。
  “晓鸳!”虞金香,他们的母亲惊了,她的小女儿在这儿当着纪家人的面自编自导地训斥她的大儿子。“晓鸳,别说了,别说了——”
  “我就要说,姐姐死了,他那么爱她,就去死啊,你们干嘛不告诉他,他们不知道爱得有多深,你们做什么棒打鸳鸯的事?”她任由纪英隼把她的双肩捏得刺疼,不停地刺激他,打击他。
  一大家子的人都惊呆了,包括纪英隼。他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的话,什么叫做‘她死了’。可是,她说的对,他该死。
  “呵呵,是,我该死。”他落荒而逃,他的小妹被他毫不犹豫地扔在地上,狠狠的。
  “晓鸳!”“英隼!”
  一片混乱。
  那女人心疼地去扶她的小女儿。女孩直直地逼视着自己的母亲,咬牙切齿,说着完全不符心情、表情的话:“妈妈,我做得好吗?”
  女人一愣,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不觉失声痛哭,“妈,可好,这样可好,可称你们的心”
  老妇人,女人称之为妈的老女人,被女人的那一吼,把追随她孙子背影目光收了回来,尴尬仍画满了她的老脸。
  “这帮孩子——”她的尴尬竟有些可笑之极,“你们教育的这帮孩子。”
  散了,散了。在纪晓鸳和她母亲的哭泣声中纪家人该散的都散了。
  纪英隼会自杀吗?不会。呵呵,纪晓鸳的把戏,你们知道吗?他们都心知肚明。
  纪英隼去了哪里?
  老纪给白湛秋打了电话:“让他死了那颗心,她死了就是死了。一个月,行尸走肉也罢。让他上班,不然你上位。”
  白湛秋在那间漆黑的办公室里,看着那点幽幽的红星,关了门靠在门上,声音中不乏悲哀,“然后呢?”
  没有然后,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纪英隼,怪谁呢?如果,谢尔清和她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的,他怪他,怪他毁了他们自己三个,“尔清上星期和一个美国女人结婚了,你没告诉她吧?其实她本可以没有一丝遗憾的。不过,你一直是个自私的人,不是吗?”
  “然后呢?”回答白湛秋的是一个无比沙哑的嗓音,“然后呢,呵——然后呢”
  星火慢慢消尽,空间里再没了一丝光明。窗帘里竟也透不进一丝城市的华光。曾经那样一个男人,如今似乎没了念头,不是颓废,不是失落,而是绝望。纪晓鸽明白了,只是从她明白开始,二人之间的温馨却是那么短暂,上天捉弄人,谁也逃不过。
  谁的错?其实谁都没有错,不是么?只是彼此爱了,容不得他人,人的自私从古就有,他纪英隼,她纪晓鸽,纪家人从未把自己当做善类。
  “纪英隼,你爸给我,或者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关于纪晓鸽,谁都不想提起。她消失了。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人活着为了什么的话。死——这个东西,让我现在考虑我觉得幼稚。连尔清惘然的时候都不会去想。”
  纪晓鸽消失了,这真真是个事实,不是残酷,而是真相。
  “假若,我说是如果,就算纪晓鸽现在真真切切地站在你面前,你能做什么?你们不顾一切地私奔?离开纪家,抛弃一切?别忘了,你们都姓纪。老实说,原本我可以接受你们,对,世俗算什么,都是屁话。但是那些家长呢?他们的出现要了她的命,是不是?”
  “白湛秋,你在自以为是什么?”纪英隼在黑暗里黯然依旧,强硬如常。
  “好,我自以为是。我自以为你当初做的决定统统都错,而且错得一塌糊涂。我自以为小哥儿跟错了人,而且跟了个孬种。我自以为尔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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