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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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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琥珀。”
  她愣了愣,这个名字,连名带姓,第一次唤着她的人,居然是南烈羲。
  她似乎,还没有习惯自己成为宫琥珀。
  他的手掌,轻轻覆于她的脸颊,这一回,她无法从他的动作里面,察觉到多余的暗示,也不觉得他的眼底,是一如往昔的炽热情欲,他只是就这样,安静地感觉着她的存在。
  她的心,突然颤抖了一瞬。
  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要他对她不利,她决不轻饶。因为克制,藏在后背掌间的冰剑,不染腥红,洁白的一如原先,即使握剑的柔荑早已用力,她的眼底也起了些许的变化,她根本不在乎,下一次,也要用这冰剑,阻拦南烈羲的不自重
  “我们是一类人。”他如今的低沉嗓音,却也带着一丝,莫名叹息,轻轻的,重重的,落在她的心头。
  “为什么?”她反问,微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的漠然,更觉得他说的,是一种玩笑话。她并不觉得,自己跟南烈羲这样的人,有任何的相似。
  “因为你还有贪心,还有欲望,还有恨”他的俊颜,一分分靠近她的脸,这一番话,宛若魅惑,宛若咒语,带着诡谲的暗示和蛊惑,也有淡淡冷意,渗入她的内心。
  一针见血。
  一句话,就让她无言以对。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亲口承认,她跟南烈羲,是一样的人。“是啊,我丑陋,自私,可怕,但我跟韩王,还相差太多。”
  她是笑着回应他的,他才是恶魔,是将人的性命和伤痛,全部当做蝼蚁一脚踩碎的魔鬼。
  “你就这么恨我?”他微微怔了怔,没有人能够让他品尝,这种苦涩滋味。他对她的伤害,居然成为不可原谅的罪过。
  闻到此处,她猝然拧着眉头,脸色白了白。
  寒风拂起,吹散血的腥味,却吹不散她赤瞳里的妖异。
  那是南烈羲不曾见过的诡异画面。
  她眼底那一刻间的火红,像是一把火,炽热的厉害。
  还未全部退去的少女童颜,带着那神游天外的迷茫眼神,直直定在他的身上,让此刻的琥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妖精。
  她扬起小脸,淡淡睇着他,突然失去所有尖锐的情绪。
  然后,轻声呢喃,表情苍茫,宛若梦呓一般,看起来诡谲深远。“我会跟你下地狱的。”
  恨,这一个字,在她对南烈羲的情绪上,显得又太过肤浅。不足以,形容那份复杂情感吧。
  她给出的回应,让南烈羲都觉得,几乎要忘记呼吸,那种陌生的疼痛,从胸膛泛出来,打的人生疼。
  不只是仇恨,甚至,恨的到了最深处,无以复加吗?!
  他突然觉得震惊,此刻的血腥味,从何而来?南烈羲不敢置信,猝然望向她压在后背的双手,她居然在伤害自己吗?她似乎,像是中了魔障一般不受控制。
  “如果要阻拦我,我也不介意多你一个敌人。”她挑眉,说着这一番话,嘴角的冷笑让她看起来判若两人,眼底的血红,让原本美丽的琥珀色眼瞳,变得妖冶。
  就在这一天,她似乎回到十四年前的今日,几乎灵魂都被困在那噩梦之中,无法走出来,也无法度出自己。
  她的身体之内,更像是藏匿了另外一个灵魂。
  南烈羲的手掌,蓦地离开她微凉的脸庞,在她嗓音甫断的瞬间,他的眼神陡然一黯。
  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下一刻,那落在她眉心的指尖微微一推,也不知用了几道真气灌入其中,琥珀身形一顿,失了力道支撑的双膝一软,半跪了下去。
  他双手伸出去,拉过她的手,让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毫无重心地贴着他的胸膛,她的脚尖无力,像是浮游的灵魂一样,任由他摆弄。
  “你——”她的眼眸,缓缓睁开,又合上,她的嗓音,飘散在风中,喉咙紧致,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你太累了,该睡了。”南烈羲俊眉紧蹙,懒腰抱起她,踢开门,将她带入屋内。他淡淡开口,算是解释。
  至少,是她体内强撑的那个倔强顽固的灵魂,该睡了,该休息了,否则,她肯定要撑不下去,要倒下。
  他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平在上面,她的那双眼眸很缓慢地眨着,南烈羲却不清楚,她此刻的眼底,到底还有何等的景色。
  是否,他也在她的眼眸之中。
  他没办法像是温柔的男人,在她的生辰,赠与她的礼物,其实他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样的玩意儿,才能讨得她的喜好。
  因为他更清楚,她的生辰,她并不觉得欢喜。
  他将她手中死也不放的冰剑,一分分拔出,因为她握的实在是紧,他也不能太用力,她的虎口,已经被割开,方才细微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漫出来的。
  他起身,环顾四周,在这个陌生的屋子内,找寻到一块白巾子,沾了清水,覆于她左手的虎口处,将那血迹擦拭干净。
  琥珀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眉间的暖意,驱散她心底的寒流,却也让她压抑在心里三个月来的疲惫不堪,一瞬间侵袭了自己,她无力反抗。她就躺在床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具,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
  但她依稀看得清楚,他在擦拭她手上的血迹,他并未拿去冰剑而对她做其他事,方才她甚至还在这么担心。
  无法想像,这一个向来霸道狂傲的冷酷男人,竟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举止,轻柔谨慎得让她想哭,像是把她当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宝贝。
  她咬着唇,抗拒由南烈羲引发的酥麻感觉,也抗拒着心中乱窜的奇异感觉。
  今夜的她,似乎有些奇怪,她察觉到了,南烈羲也该感觉的到。
  她的眼底,蒙着一层诡异的淡淡红雾,让她的视线模模糊糊,让她的心情也恍恍惚惚。
  他擦拭着她的血迹,空气之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浅,仿佛也稀释了她内心对血腥的狂热追求。
  此刻,他的俊颜之上,没有别的表情,也不曾流露出多余的温柔亲切,只是专注而已。
  一时之间,某种满胀的感觉充斥胸口,梗得琥珀说不出话来,热热的气流在胸口流窜,甚至还窜进眼眶里。
  这样的感觉,她先前从未有过。
  她很想继续睁大眼睛,看清楚他到底是南烈羲,还是轩辕睿,还是披着南烈羲皮囊的轩辕睿,否则,为何这样残忍无情的男人,会突然让她感觉到那种类似温柔呵护的情感。
  是他疯了,或者,是她疯了。
  不可能啊。
  但她实在无法睁眼看他,满身疲惫一瞬间袭来,将硬撑着清醒的自己,一拳击倒。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似乎不要她太过紧张不安,他只是慢慢将手移到她的手背,然后,握住。
  她的眼波一闪,拒绝是第一反应。
  琥珀想要挣脱,即便理智,一分分离开她的脑海,即便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沉入昏睡。
  但她还是不想,跟他十指缠绕。
  在她看来,十指交握的默契,那甚至是,比身体相拥,彻夜激情,更加亲密的动作。
  走开!
  不要碰她!
  她只想要,一个人呆着!
  内心的声音在这么呼喊,在叫嚣,偏偏,这个声音卡在喉口,也喊不出来。她甚至察觉的到,因为他在她眉间动了手脚,她几乎跟木头人一样。
  南烈羲的目光,落在那手背,他握住她的柔软小手,指腹避开那虎口的血痕,说不清他此刻在思考什么。
  一起去地狱吗?
  未曾不是一种好的提议啊。
  他笑,那笑意藏得很深,反正他也没有想过,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去天国,还是——地狱。
  她的指尖,似乎在手心轻轻颤动,代表她不要跟他一起。
  他其实也有些别的情绪。
  他从未这样,握住一个女子的手,带着不该有的怜惜,似乎要给她一些些安慰的力量,而不是,冷眼瞧着她独自在仇恨的深海之中,不断沉浮。
  即便他一直在伤害她。
  只是这一夜,他不会。
  那双美丽的眼眸,其中的赤红,缓缓消退,最终消失干净。
  她平静闭上眼眸,呼吸平稳均匀,睡着了。
  外面的天,黑暗被驱散,渐渐放亮。
  只剩下那手边的温热,像是靠近身边的一个暖炉,一直将温暖传递到她的指尖,直到她失去所有意识,那只手,也不曾松开。
  。。。。。。。。。。。

100 他的心动
  噩梦,终究醒来。
  连着两天不曾安睡的琥珀,因为沉睡一天,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丫鬟看着她睡得沉,清晨也没叫醒她,直到过了午后,琥珀才幽幽转醒。
  躺在床榻上,她睁开眼,视线一直漂浮在半空,眼底是一片空洞。随着神游天外的恍惚神情,她极度缓慢地眨着水灵美丽的眼眸,长睫毛轻轻扇动,像是一具迷人的玩偶,有谁在操纵她,一举一动都无法自控的僵硬轻缓。
  突然,她坐起身。
  像是漂游在外面空气的魂魄,瞬间被吸入体内一般,空洞的眼眸之内,也附上阴沉的色彩。
  她隐约记得,南烈羲来过。
  她猛地侧过脸,望着身边的位置,她最后一眼,还看到他坐在床沿,就那么握住她的手,一直不曾松开,却也没有凝视着她,无法清晰看清楚她此刻在想些什么,算计什么。
  如今的位置,却是空的。
  床畔的矮小茶几上,倒是摆放着一块白巾子,上面的血迹已经洗清,她的那把冰剑,也一同躺在旁边。
  昨夜到底发生什么,回忆有些支离破碎,她只记得他跟自己说了很多话,不,或许是她对他说了太多太多话
  但如今,她很难全部想起来,仿佛跟喝醉了酒一般,即使如今酒醒了,倒也记不得自己醉酒做过的荒唐事了。
  跟一个敌对的男人说那么多话,更容易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计划和情绪,她到底是怎么了?因为昨日是她一个人很难独自熬下去的时间,所以也敌友不分,发泄哀怨了么?!
  即便要那么做,对方也决不能是南烈羲。
  她蓦地抓起那块白巾子,一把丢向窗边,可惜白巾子没有飞出窗棂,倒是贴上墙壁,又摔了下来,孤零零可怜地蜷缩在墙角角落。
  她眼眸一闪,神色平静自若,掀开身上的厚实棉被,洗漱完整,胖丫鬟送来温热的午膳,跟她说着早上才得到消息——轩辕睿临时要带几个官员前往西关时差民情,这七八天之内,是赶不回来的了。
  正好,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桃园后的院子里,老夫人的面色灰白,穿着厚重皮毛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由着姜乐儿小心翼翼扶着出来,休养了三个月,这回总算可以勉强下床,只是步伐缓慢,走两步,便要歇一歇。
  庭院一个男人,正从门口走进来,年轻高大,一身灰色劲装,系着黑色大麾,倒是气势非凡。
  老夫人轻轻咳嗽一声,停下脚步,朝着那男人招了招手,低声唤道:“楚炎,你给我过来。”
  楚炎听着老夫人的声音,顿了顿,眼神一沉,黑发由皮绳简单扎在脑后,前额的黑色碎发独挡那双沉稳眼眸,一身肃杀被如今的安谧气息取代,他朝着老夫人点头,算是回应。这下子,似乎要瞒不住了。
  他可是听冷大夫说,约莫还有十日,老夫人才能下来走动,居然老夫人提前痊愈如初,打乱他全盘计划。
  老夫人看着楚炎低头不语的模样,已然猜到了几分,右手之下拄着的龙形拐杖,重重磕着青石地面,她面色凝重,狠狠骂道:“这些天,我时常精神不济,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你可也骗了我老太婆不少日子了吧——”
  不单楚炎来看自己的时候,从不多话,就连这身边的姜乐儿也是个甜嘴的姐儿,在她醒来的时候说琥珀还睡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又说琥珀来照看过了,冷大夫说话是冷冷淡淡,从来都这样。这下子,倒是很多天没有看到琥珀那个孩子的身影了,她起初也没有在意,而且起初身子好一阵坏一阵,根本没力气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就这么快,一眨眼,三个月过去了,她总算可以下床走动,居然在这个庭院,也没有看到琥珀。
  如今,可是午后,谁敢骗她琥珀还在睡觉?
  那孩子,肯定不在桃园,她有这样不详的感觉。
  楚炎没有抬头,陷入为难:“老夫人。”
  老夫人沉默了些许时间,楚炎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他不说话,她已经明白了。“我知道是她的意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听她的话吗?一定是她教你隐瞒,让她独自在外面逍遥快活。”
  三个月,可是不算短的时间了,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呢?老夫人除了生气之外,更多的是担心。
  琥珀天性纯真无邪,也正是爱玩的年纪,她能够从身世的悲惨之中早些走出来,回到正常女孩子的生活,老夫人倒也不反对。毕竟总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人生能有几个青葱岁月?!不被那身世之谜,误了终生,才让她欣慰。
  “一个女孩子家家,到底一天到晚在外面忙活什么?该不会。”老夫人却突然蹙着眉头,低低叹了口气,很是不安忐忑:“她有了喜欢的男人了吧,被迷得昏头转向,才不回家了?”
  “应该没有,老夫人请放心。”楚炎眼眸一沉,他在这些日子之内,也曾经去看过一回琥珀,她并没有任何消瘦憔悴,一切安好,但因为时间急促,他还无法了解,到底她如今打的是何等的主意。
  但他隐约察觉的到,琥珀是在做一件大事,而且,也并不安全。
  “楚炎啊,你可千万要保护好她,别让她受苦了,这个年纪没有女孩子像她这么辛苦的,即便有皇室血统又如何,公主的安逸生活,她可没有享受到一天呢。”老夫人的嗓音轻慢,缓缓的,幽幽的,说的万分认真。
  楚炎牵扯一道笑容,有过残缺的容颜上,因为笑容而变得平和许多,并不狰狞:“会的,老夫人。”
  “这世上有很多表面温和友善,内心歹毒的男人,也有很多表面恶毒,内心更加残忍的男人,但凡让琥珀碰到其中一个,可都要遭罪呢。”
  老夫人站了会儿就疲惫许多,拍拍姜乐儿的手背,示意她扶着自己回屋去做,说完这一番话,也是万分慨叹。
  楚炎神色恭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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