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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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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今的地位权势,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女人?为何偏偏跟他作对?轩辕睿的心里满是汹涌怒意,他却还未平静,已然看到南烈羲冷淡回应。
  “跟她成亲拜堂,共度春宵一刻的人,是我不是你。就算要保护,也该是我这个有名有份的丈夫来做的事,睿王爷似乎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人。”
  他的话,太露骨,跟出身良好的皇族,差了太多,与其他是当今王爷,更像是教养不良的恶棍豺狼。
  “早就不是了,过去就像是落花流水,总是流连忘返,徒伤悲罢了。”
  轩辕睿不冷不热地丢下这一句话,不愿跟南烈羲多做纠缠,想着琥珀就在门外等候,他说的太多,她就会更加不安。
  南烈羲冷眼目送轩辕睿走出茶馆的身影,负手而立,久久没有移动一步。
  齐柬等了许久,才凑了上来,微弱地问了一句。“爷,你方才的,是真心话吗?”
  南烈羲瞥了他一眼,眼神森然,最终却没有说话。
  “外面什么声音?”
  南烈羲大步走了出去,却看着轩辕睿到处寻找焦急的模样,他猝然心口一沉,仿佛之前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他扫过一眼,来来往往数十个行人,却没有一个是琥珀。
  不过说几句话的短暂片刻,居然就不见了?
  不对,是自己走掉了,还是被人掳走了?难道是太上皇?!
  这里也算是人来人往的街巷,就算是派来了杀手,就这么肆无忌惮动了手?轩辕淙之所以花费那么多心思布置阴谋,为了不让这世上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动手也会小心谨慎,绝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但,即便如此,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在轩辕睿的身上,还有未曾实现的心愿,暂时不会动念头出走。
  轩辕睿猝然意识到什么,瞬间掉头,走入人群,步伐仓促,更像是要去别的地方。南烈羲一瞧,总觉得那是皇宫的方向。
  “齐柬,牵马过来——”
  南烈羲低喝一声,已然命令齐柬做事,齐柬不敢怠慢,拉来了一匹马,南烈羲骑了上去,疾驰而去。
  不远处的树林之中,一抹白色,闪现一瞬。
  一个黄衣男子,依靠在树干之旁,冷冷淡淡朝着那奔走的白衣说话,但那语气和口吻,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这个男人,是琥珀第一次见。
  这一年的时间,她已经退去过分的单纯,虽然还没有南烈羲那等功力深厚的洞察力,但如今看一个人,她也差强人意。
  一个人的好和坏,正和邪,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但她一眼望过去,不,即便看了第二眼,第三眼,还看不懂这个陌生男人,是正,还是邪。
  太诡异了。
  因此,她也很不安。
  至少该知道,这个是对她有利,还是不利的人,她才能做出回应,他从一开始就靠近她,紧随她的脚步,直到把她逼到这个嫌少有人经过的林子。
  这个男人,一袭灰黄色的衣袍,不过分鲜明,也不过分暗沉,衣料很寻常,至少琥珀鲜少见到将这个颜色穿的好看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种诡异的颜色的男装,大小合适,穿在他的身上,似乎天生就是为他打造一样。
  他的长相,应该称得上是英俊威武吧,浓眉星目,特别是那双眉,总是舒展着,没有任何皱眉的纠结。他的眉心处,有一点淡淡红痣,跟不羁的外表,多少有些不符。
  不过他虽然看似年轻,约莫还未到三十而立的年纪,黑发之中却已然有不少白发,隐约闪耀淡淡微光,早生华发,叫这个男人,看起来更是诡异。
  他,此刻就在看着她。他看人的时候不显得过分谦卑,也不过分冷漠。
  厚实胸膛和肩膀藏匿在一层层的衣料之下,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他的脸上棱角分明,下巴却留着不拘小节的淡淡胡渣,宛若出身草野的莽夫,笑着看她的时候却又露出一口整齐森然白牙,不修边幅的外表,细看却又很有男子气概。
  他比不上南烈羲的俊美,比不上轩辕睿的清雅,比不上楚炎的洒脱,但在男人中,也算是长相不俗的一个。
  “初次见面,让你受惊了。”
  他居然开了口,就在琥珀蹙眉打量着他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显得陌生的友善。
  琥珀退后一步,背脊重重撞上树干,她挑眉,眼底迸射出冷意。“你认识我?”从一开始,他看她的眼神,证明他早就对她有所了解,她也想因此引出他,才会独自离开闹市。
  闻到此处,男人笑了笑,在他身上嗅不到一分阴沉邪魅味道,宛若邻家大哥,他的语气过分平淡清浅。“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想不知道都难。”
  “轩辕淙派你来的?”琥珀的左手,暗暗扶住自己的腰际,耳边传来一阵阵清脆鸣叫,她眼眸一沉,仓促问道。
  他的视线,却突然锁住她的手肘,眼眸闪过一丝锐利,似乎早已猜测到她下面的举动,却还是伫立在原地,双臂环胸,纹丝不动。“啊我还没跟你介绍吧,我是金少宗。”
  金少宗?
  她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男人开诚布公,说的更清楚:“简单而言,金公公是收养我当儿子的那个人。”
  琥珀突然明白他的来意,他怀疑了她才是杀死金公公的罪魁祸首,所以来取命了。
  她的面色冷沉,愈发显得苍白,低喝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我劝你早走一步,免得到时候大家都难看。”
  金少宗淡淡睇着她,她年纪很小,但即便面临生死,却也没有一分慌乱,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女子。
  琥珀的视线狠狠刮过他的脸,即便杀手身份,却还是让人很难察觉他眼底的杀气,是隐藏的太好,还是他原本就如此?
  “原本我是不必出面的。你一而再,再而三让那个人恼怒,所以我才被派来会会你,你能撑到现在,很有头脑。但今日见了我,就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
  他突然朝前走出一步,依旧维持双臂环胸的散漫姿态,眉头没有一分蹙眉的模样,那颗红痣却映在琥珀的眼底,在他周身灰黄色之中,变得万分鲜明一点红。
  琥珀也不知这个来人是何等样的高手,但她的心,却猝然紧缩,她不自觉地后退两步,金少宗还未走入她十步之内的距离,已然被五六个蓝衣男人阻断。
  “居然还有帮手?”
  金少宗的眼底,满是笑意,他没有任何的诧异,似乎早已预见。
  琥珀退后三步,冷眼旁观,这男人有何等的高明手段,足够让轩辕淙最后派来要她的人头,是否当真能以一敌百,她也很好奇。
  她摸出个小巧翠玉的玉哨子,吹了两声,第二批侍卫,又涌上来三四名。
  如此,就是一个人,对战十个人了。
  绝顶高手吗?
  她很想看看,如何突破十人重围,来杀了她。
  突地,脚边一阵刺痛,琥珀不得不从那些个刀光剑影厮杀声中抽离出来,垂下眼睛,望着那刺痛来源的地方。
  那黄绿色的光影,在艾草中幽然前行,速度极快,宛若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她的心口猝然一阵抽痛,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两个侍卫余光瞥到,立即扶起琥珀,那男人的嘴角,扬起笑容,那笑容不带任何邪气,只是毫无温度罢了。
  “这个是草渌蛇,你别看它小小一只,被咬上一口,可是要死人的。”
  “你想做什么?”琥珀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她没想过这个不只是武林高手,而是——善用毒的高手。
  那青黄色小蛇,很快游走到金少宗的脚下,让众人惊讶的是——那蛇宛若通灵,顺着脚踝往上爬,一圈一圈,直到顺遂钻入那男人的衣袖之中,才没了踪影。琥珀见状,背脊上爬上阵阵寒意,脸色白的更像是雪。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男人眼眸一沉,此刻的嗓音蓦地转冷,过分的平静,已然显现出他的麻木不仁。他的一掌,劈在一人胸口,忙于迎战,却还是对着琥珀说话,仿佛是对将死之人的怜悯罢了。“虽然痛苦,但很快就会咽气,这种死法不少更痛快吗?也不会七窍流血,我知道,女子总是爱美,你别怕,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扶着我,你们都给我让开。”
  琥珀强撑着力道,站起身来,虽然她此刻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她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因为主人的命令,其余侍卫都让开一条道来。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用使毒?”她的眼眸,闪现一道凌厉犀利,宛若闪电,给晴天朗日带来惊喜。
  “要跟我斗毒?”他笑,只是话音未落,已然看到那女子,神色苍茫却又毅然决然,将手中的瓷瓶,狠狠摔碎。
  男人眼波毫无波澜,一阵浅黄色烟雾,顿时因为瓷瓶碎裂而弥漫在半空中,像是沙漠中的风沙袭来,让人很难睁开眼去。
  他用手拨了拨浅黄色雾气,在那一瞬间早已屏息凝神,不让毒气吸入体内,等他看清楚眼前的景物,发现早已空无一人。
  “只是烟雾弹而已?”
  金少宗俯下身,拾起那一块瓷瓶,里面还残留些许黄色液体,发出滋滋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这少女怎么可能会用毒?他是过分大意了。
  这样,用了烟雾弹就让人逃走了,他可真是不敏捷。
  突地,他的手指尖,覆上些许又麻又酸的疼痛,他不敢置信,细细看了看,沾着瓷瓶的指腹,已然泛白起来。
  遭了!
  那并不是烟雾弹,而当真是毒粉!
  他是屏息了没错,但——这个女子实在狠毒,居然早就料到一般人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屏息凝神,毒粉很难倾入体内,所以用的这种,只要粘在皮肤上,就能毒性倾入。
  他中了她的毒。
  。
  一干人等护送着琥珀离开山林,早已甩开金少宗的追杀,只是琥珀愈发无力,没走几步,就双脚一软,险些跌倒。
  “主子!有人拦住前行道路了。”
  一名侍卫凑近琥珀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
  琥珀拧着柳眉,费劲地抬起眼睛来,望了望,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隐约认得出来那个蓝衣男人,是南烈羲。
  他正疾步走向前来,也不顾侍卫阻拦,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一侧的溪流,才轻轻放下她躺在草皮之上。
  “主子”侍卫还想说话,却看着琥珀虚弱地摇摇手,没有要他们行动的意思。
  “她怎么了?”南烈羲转过脸去,冷冷问了句。不像是被杀手攻击的样子,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伤口血流,但这张脸却白的像纸,娇嫩鲜明的粉唇,也是淡淡青紫。
  “主子被毒蛇咬了。”
  琥珀已然就要合上眼眸,她的气息变得很沉重,却还是试图推开他的手:“你不要管我!”忍住胸口、肺叶、张不开的双眼、混沌的耳朵、发胀的脑袋、手臂、腿,和五脏六腑种种的疼痛!她也要这么说。
  突然之间,她听不到南烈羲的声音了。
  他的手掌拉开她的衣角,褪下她的白靴,伤口在左脚踝上方约莫三寸的地方,伤口不大,溢出一些些殷红血迹,也并不显得多么严重。
  他黑眸一沉,双手用力压住她的双腿,却突然俯下身去。
  早已冰冷麻木的左腿,被一阵微弱的暖意包覆,让昏昏欲睡的琥珀猝然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已经说了不要管她了吗?
  她只要马上回去,不用多久,就能找到解百毒的药,何必他出面?!剧痛难忍,也只是暂时的。
  他真以为她会这么容易就死?!
  谁要他来吸出毒液?她根本不不需要他!
  她猝然眼底模糊,看不清任何人,原来是被轻雾笼罩,心中一阵莫名酸涩包围,也不知是不是那蛇毒,让人心,疼的厉害。
  。。。。。。。。。。。。

107 喜欢你的心不控制
  那微凉的唇,贴上她白皙脚踝处的细小伤口,将毒液吮吸出来,吐出,反反复复三回之后,南烈羲才走到一旁,双手捧着清冷的溪水,洗漱口舌。
  琥珀的视线,模糊不清,但他的身影,她却看得到。
  “扶我起来。”她的嗓音清冷,却又显得虚弱无力,她侧过脸,朝着守在旁边最近的侍卫,低声说道。
  “是,主子。”
  侍卫刚扶着琥珀站起身,她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宛若发烧一般难过,不过,轩辕淙派来的金少宗,即便擅长用毒也无妨,她用的毒粉,即使没有呼吸进体内,但凡贴上衣料,摩挲肌肤,也会让毒性入侵,很难摆脱。
  她想到此处,面色白了白,胸口一片炽热,宛若怒火中烧。但身体即便无力,方才一阵阵剧痛却缓解许多,如今只剩下残留的闷痛,症状缓解大半,想必是被南烈羲吸出大半毒汁的关系。她的手掌,扶着侍卫,空出一手摸着衣袖,反手一翻,白衣的袖口处,却露出一个缝好了的精致口袋。
  南烈羲回过头来,望着她此刻的动作,眼瞧着她撕开那小口袋,捉到一个白色药丸,塞入口中。
  是解药?
  如果是的话,她方才就该取出来服用才对。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她的面前,朝着那些侍卫,沉声下了命令,仿佛那些人是他的手下。
  “你们都退下,若是轩辕睿带人来找,被发现你身边这么多人的话,你岂不是很难解释清楚?”
  侍卫相顾无言,并没有动静,毕竟他们认定的主人,不是南烈羲,即便这个男人,看起来善于运筹帷幄。
  “你——”琥珀蹙着眉头,一手覆上心口位置,眼神已然在忍耐着什么。刚刚咀嚼完药丸的口齿散发一阵清凉味道,被风吹散,拂动到面前,让人只觉得有些冷。
  “还是你想要他知道,你根本就未曾失去记忆,相反,你韬光养晦,蓄谋已久,只为了接近他而复仇,复仇的对象,却是他的父皇?”
  这么多侍卫留下,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他清楚,她绝不可能这么傻,留下证据给轩辕睿查探。
  “你们先走。”琥珀拂拂白皙纤手,亲口下了指令。
  侍卫头子有些不放心,追问了句。
  “主子,你独自留下来。”
  “放心吧,不是还有韩王在吗?他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琥珀生生打断了侍卫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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