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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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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就不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但这一回,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加邪妄放肆,仿佛知道了真相,她的身体就可以随意践踏,他察觉她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嗓音更加低沉不善。“谁霸占了你的身体?轩辕睿?”
  她突然,觉得好冷。
  原来那次,她站在轩辕睿,她要嫁的丈夫面前,活生生用身体的缺憾,证明她的不贞。她露出光洁肩膀的瞬间要证明她就是他的妻子,就像是脱光了衣裳赤*裸站在他们面前把自己不堪的罪状呈现出来却浑然不知!她该庆幸他把她当成是骗子对不对?至少他不知道她身上没有印记的真正原因。
  即便有朝一日,她可以再度证明自己是上官琥珀又如何?下次她重新站在轩辕睿身边,她会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一个身体不干不净的女人,也再无上官家的庇护,她如何可以厚颜无耻地抢夺那个原本就属于她的王妃位置?!
  那天,她居然丑态毕露,傻傻站着,给未来的夫君看她的可悲命运。
  这样的现实,这样的无助,比哭还绝望。
  “王爷想知道吗?”她却挤不出一滴眼泪,她粉唇绽放出清浅美丽的笑花,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眼眸,按住他轻视她的手掌,不让他得寸进尺,轻声询问。
  南烈羲觉得有趣,墨色黑眸闪过笑容,却看起来不算和善。
  她神色一柔,宛若乖巧顺从猫儿:“琥珀亲口告诉王爷,好么?”
  
026 一场交易

  “我出嫁那天,遇到了贼人,所有的人都死了,而我失去了清白。后面发生的事,王爷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不动声色移开那令人厌恶的手掌,她对男人的触碰愈发厌恶,程度之深,是她无法跨过的鸿沟,她不知自己是患上何等的病症,她却隐隐知道那并非女儿家的青涩羞赧而已。
  她得了一种怪病,南烈羲的触碰让她心生厌恶,他的长指触碰过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她在无人的时候都必须花费三四倍的时间功夫去反复擦拭,就算擦得红肿破皮也浑然不觉。
  是一种奇怪的病状,她似乎也知道那无药可解。
  南烈羲的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女子一般鲜少能如此从容说出不堪之事,她却说的轻描淡写,甚至不曾流下眼泪,他噙着一抹不冷不热的笑,淡淡睇着她。
  “琥珀年纪太小,不懂这就是夫妻要做的事,如今想来也不过尔尔,就当是——”嘴角微微上翘,眼睛似笑非笑,顾盼之间,那灵活的双眸好象能说话。琥珀顿了顿,将心中的无尽悲哀,全部埋葬在深处,不让任何人窥探她心底的秘密。“被狗咬了。”
  南烈羲缓慢地朝她靠了过来,属于他的温度,以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愈来愈强烈。
  终于,他靠在她的耳边,极为缓慢地开口。“你的想法真够独特的。”
  她笑的更加灿烂纯真,孩子气的执着,“不然王爷希望我因为恶人的心狠手辣而寻死觅活?我凭什么让恶人如愿以偿?”
  “平常的大家闺秀若是出嫁之前失去贞洁,你知道等待的是什么下场吗?”他看向她的那一眼当真是惊心动魄,漆黑的眸子迸射深邃的光芒令人战栗。“宗族之间大家长,可是会坚持你要浸猪笼的。”
  他的语气很讽刺,却也显得决裂,她听的心灰意冷,却微微愣了愣,然后居然笑出声来。
  “好啊,谁找出来那个混蛋,我上官琥珀就跟他一起浸猪笼,同归于尽。”她巴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她的眼眸之内覆上满满当当的阴霾,方才的明媚转瞬即逝,一抹不属于她年纪的犀利,不该出现,却明显地流露出来。
  只是这些,却丝毫逃不过南烈羲的眼睛,他似乎安静倾听,却无人看透他的心里在做着何等算计。
  “琥珀的身体脏了,让王爷扫兴了罢。”她抱歉地笑了笑,心情却异常复杂,一种解脱的释然,却不知何时充斥在她的心里。
  可以摆脱南烈羲的魔爪,该是多么幸运,因祸得福,上天总算眷顾着她。
  她居然能这么平淡地朝着他微笑?
  南烈羲心底一沉,冰冷的脸上看不到半分喜怒,他只是淡淡地开口。“扫兴的该是轩辕睿才对——”
  她的笑容消失的很快,她佯装自若淡然,不想每回听到这三个字,就变得彷徨。
  “你往后是为本王暖床的女人,本王可不在乎你是否处子,天下间,反正女人都一样。”
  她沉默,缓缓抬起清亮的眼眸看他。
  南烈羲跟正统皇亲可不一样,但,或许轩辕睿也是这么想的吧。
  像是轩辕睿这等皇子出身高贵的男人,若不是爷爷身为两代元老,若她不是爷爷一心想着要塞给他当妻子,她这种美名其曰宰相孙女,实则双亲早逝的遗孤,根本无法高攀上轩辕那个姓氏。
  而轩辕睿连看她一眼都不曾,就答应了这一桩婚事,他是根本不在乎,要娶的女人,是美是丑,是温柔还是泼辣。
  她懂什么?
  她以为她高高兴兴出嫁,轩辕睿也高高兴兴等待娶她吗?
  她根本就不了解轩辕睿啊,凭什么以为这桩婚事便是人生最重要的幸福?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少女浅薄的向往和贪恋。那时的她懂什么是爱情?
  “王爷不嫌弃我?”她苦笑,眼底的苍凉,格外明显。
  他冷哼一声,冷飕飕的嗓音听不出一分情绪起伏。“本王要女人坊间巷里绝色美姬,皇亲贵族大家小姐什么样的没有?本王想要就没人可以拒绝。”
  她愣了愣,心底划过一抹刺痛,他的言下之意,她似乎听懂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猖狂的尖刺,埋藏在深处。“不过轩辕睿可不同了,你就算回到他身边,也不过是他的耻辱。”
  她是睿王爷的耻辱?
  也对,出嫁那天就被掉包不算,还被陌生的男人弄脏了身体,她是笑料,更是为那个瑞雪一般俊秀干净的男子,添上一个污点。
  听完这句话,她的心里说不出何等滋味。苦涩渐渐盖住屈辱,让她一阵心酸。在他眼中,她的确卑微窘迫。
  她还要一心一意想着如何回到轩辕睿的面前,想着如何把不堪入耳的真心话一字一句告诉他,想着要他赶走假王妃假琥珀,然后,宣告她才是上官琥珀,他的妻?!
  要他亲口承认,他娶了一只破鞋吗?
  她突然动摇了。
  她居然后悔了。
  她猝然想通了。
  她回去,在他眼底,会比一个娇美柔弱的妻子好吗?
  真真假假,是不懂事的她才咬住不放的斤斤计较,而男人,真的在乎吗?
  “琥珀有个心愿,请求王爷允准。”
  南烈羲淡淡睇着她,她的长睫毛浓密而卷翘,总是半垂着,密实地遮挡住清亮沉静的大眼睛。她沉思了半响时间,才抬起眼睛看他,那双眼睛本来就很漂亮,里面的光彩分明是比以前黯淡了,却不知怎么多出了一份让人说不出的神韵,似卑微又似倔强。
  “说。”
  她浅浅一笑,笑意多寂寥。“我想进睿王府。”
  闻言,他打量着她单薄纤弱的身子,她如今跟最顺从的下人一般,半跪在床沿上,唇儿都变得苍白。她进韩王府不过才短短一个月时间,刚进来的少女脸庞的微微圆润,却磨光殆尽,她瘦的厉害,连他都不难察觉的到。
  她见他沉默不语,又问了一句。“我有可能进睿王府吗?”
  他黑眸深沉莫测,说话的表情没有笑容,却也不显得可怖。“本王说你能,你就能。”
  “那我这张脸”爷爷总说她长得甜美可人,不知为何,她如今心底厚重的自卑,无法掩藏,她甚至不想轩辕睿认出这张脸。
  或许只有遮住这张脸,她才敢偷偷摸摸看着轩辕睿。
  “易容。”南烈羲冷冷淡淡,丢下两个字。
  她默默点头,暗暗舒出了一口气,南烈羲手下食客众多,这等小事不算什么。只是心中暗暗的悲伤涌出,让她很不是滋味,她或许该死心,在找出答案之后,就不留一分贪心。
  “本王替你完成这个心愿,你该如何回报?”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称不上在算计,似乎只是轻描淡写带过一句。
  “届时,王爷想要琥珀做什么,琥珀都会答应。”
  她把头垂的很低很低,俯首称臣模样,只是为了不让人看到那青丝之后的眼角,一滴晶莹泪珠,无声滑落苍白小脸。
  即使,到时候,他要她的身体。
  
027 残颜男人

  第二天,她就不再躺在床上休息等着让人伺候,爷爷不在了,家里没落了,除了上官琥珀这个名字还在,她无法继续哄骗自己当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如今的身份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坐在庭院的长廊上,她披着浅色外衣坐在风中,京城的气候一到了冬天就冷得吓人,往年这个时候,爷爷早就派裁缝替她缝制美丽的皮毛斗篷,那白狐毛一圈堆在领子上,柔软而舒服,貂皮制成的灰色手筒塞着白嫩小手,把她衬托的跟娇贵小公主一般,呵,好温暖。
  这样想着,连回忆都是暖和的,她一个人沉溺在并不算太遥远的过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很淡的笑容。
  她太过入神,以至于在风中久坐寒冷也不自知,她冻得耳根子赤红,鼻头也发红,脸色却冰冷的苍白。
  冷风吹起她未曾梳成发髻的齐腰黑发,吹起她宽大的白底蓝边衣袖,那泛着青紫色的双手若隐若现,如今一受冻,青紫色上多了几分红色,像是开了花一样的繁杂。细细密密的小伤口,爬在她的手背手腕,像是某种恶作剧,不应该出现在这么娇柔的少女身上的无法形容的丑陋可怕。
  南烈羲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药膏,他的用意不言而喻,他虽然不追究她的不洁,却不可能喜欢女子身上太多丑陋伤痕。
  等到她完成了心愿,也彻底死了心,就该是时候献上一具光洁如新的身子给他享乐,她知道那一天迟早会来,不会太远。
  “谁?”
  她突然听到了身边的脚步声,心头一慌,蓦地扬起头来,打量着从庭院门口的竹林走过来的男人,柳眉紧蹙。
  这个男人一身黑色劲装,齐肩黑发挡住他真实容颜,他的骨架高而匀称,比一般秀气男子多些粗犷,却又比肌肉猛男添了几分斯文得体。
  至少,他看起来是个武者,却没有南烈羲身上让人害怕窒息的阴沉危险气息。
  看透她清水眸子内的防备,他淡淡丢下一句。“我是韩王的食客。”
  他话不多话,似乎原本就是惜字如金的个性,琥珀知道她的年纪不足以让她学会看人,但她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复杂,一眼就看得通透。
  他走过来,然后,坐在她的身侧不远处,琥珀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比起韩王寝宫她更喜欢待在食客的大院子里,也更加自如。
  既然是大家伙的地方,她没理由赶人走,琥珀放下戒心,或许也有人喜欢安静散心。
  陌生男人的左脸被黑发挡住,琥珀淡淡一瞥,只能看得到他的侧脸,浓眉黑眸,棱角分明,他不比南烈羲天生俊美好看,却也没有那股子邪佞味道,相比之下,这个男人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洒脱不羁风格,配上这般高大坚实身体,就算是身着布衣也无法遮掩他的男子气息。
  他像是天生的浪子,跟说书人口中的一样,潇洒落魄,却又拥有迷人的魅力,惹来不少红颜知己付出真心愁肠。
  她淡淡笑了,一个陌生人而已,激发出她原本好奇天真的个性。
  他的目光落在庭院前的竹林深处,仿佛也在倾听风吹竹叶的萧萧声,却突然问了句,“你是韩王的女人?”
  她微微怔了怔,这个消息在韩王府内不胫而走,想必每个人都知晓她如今的身份,不过成为男人的玩物没有必要炫耀高调,更何况她有她的目的。
  她沉默,算是默认。
  “年纪这么小就——”他只是说了半句话,后面的意思,琥珀却听清楚了。
  她不是没听过下人的流言,她虽然样貌不差,却有人说她像是未曾发育的娃娃,干瘪纤细,不知道她年纪的人看她,甚至还以为她才不过十岁年纪。
  韩王豢养了一个小娃娃当女人,实在是奇怪之极。
  她收回了目光,男人也不曾讽刺她,他只是安静地观望着苍穹,沉默寡言,今日的风很大,却不阻碍蓝天白云,呈现出一派晴天好景色。
  再过三天,她就要去睿王府了,她顾不得理疗自己的病体,近日来的折磨苦痛才让她发现自己的忍耐潜力,也不必因为一点苦痛楚楚可怜。
  虽然也曾偶尔,有过退缩。
  她不想去,她也怕面对那么多双势利讥嘲的眼睛,她也想如同老鼠一样卑微地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任凭外面风疾雨骤。
  “听说你是孤儿。”
  琥珀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陌生的男人会再度开口,这回他的目光是真真切切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望着这个男人的眼睛,并不森冷,除了习武之人常有的肃然,他并不显得可怕。
  南烈羲是怎么跟人描绘她的身世,她并不清楚,这回听清楚了,原来是孤儿啊。
  她浅浅一笑,反正无所谓。
  男人的眉头一皱,她小脸上的笑容很温和,没有悲惨怯怯的颜色,十二三岁的从容,不该属于她,仿佛她是踏着无穷无尽的伤痛才走到这一步。
  “那你呢?”
  她噙着那一抹娇柔的笑容,望向他,他仿佛自嘲地扬起嘴角,说了句。“原来有,后来全死了。”
  “跟我一样。”
  她轻声叹气,却没有流露过分的悲切,似乎是相同的境遇,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你的手怎么回事?”男人斜长的眸子盯着她的双手,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却从未见过这么丑的双手。
  即使是下人生满了冻疮的跟馒头般肿大的手,也不及这青紫色小手难看的一半。这手上的伤口和孔洞,咬伤和撕裂,不只是难看,而是令人厌恶了。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然后企图缩回宽大的衣袖中去,她的脸色更白了,他的过分关注,让她很不自在。
  “很丑吧。”她自嘲地撇了撇嘴角,心底流过无尽惆怅,眼底有些空荡荡的孤单。
  “不会。”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沉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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