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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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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的语气,软化了几分,她轻笑出声,“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府里很闷,是我自个儿要来的,你不说我可以随意走动吗?”
  “那好,我们回去吧。”南烈羲紧握着她的小手,沉默了些许时候,拉过她就走下城墙阶梯。
  “我让厨子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琥珀凑到他的耳边,抓住他的衣袖,跟他说了一句贴己的话,那巧笑倩兮的模样,根本就万分温柔。
  “琥珀——”他的脚步,突地停在走到一半的地方,南烈羲蓦地唤出她的名字,嗓音低沉。
  “嗯?”琥珀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不变。
  “没什么,走吧。”南烈羲回过头来,睨着她,最终还是不再多言,沉默着带她回到城门口,一道坐入马车去,回到王府。
  琥珀见南烈羲一路都不曾说话,微微拧着柳眉,视线从未从他的身上移开。
  她沉默了些许时间,也不再开口询问,今日他是进了宫,而且应该是跟皇后见了面,周皇后跟他谈了何等的条件?
  他因此而觉得心中不快吗?
  马车到了王府门口,他独自先行下了马车,扶着她轻盈跳下,一道走入韩王府。
  “爷”
  齐柬在西厢房门口守护,正要开口,琥珀却笑着对他说。“这儿有我就够了,齐柬,你先下去吧,别扰了清净。”
  齐柬知趣地低头离开。
  门口的丫鬟将双门推开,南烈羲径自走入其中,琥珀紧随其后。从外堂走入内室,尽是一片安静。
  妇人依旧躺着,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远远望过去,仿佛还未醒来。
  南烈羲的俊眉,蓦地皱起。
  琥珀的眼角余光,已然揣摩到他身上的寒意,虽然那些情绪很莫名,也不像是单纯的怒气,但总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正在琥珀走到妇人床畔的时候,妇人蓦地睁开了眼,她淡淡望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却面容生硬,紧抿着苍白干涩的唇,不肯开口。
  “你不喊她么?”琥珀拽了拽南烈羲的朝服,他面色一沉,依旧无动于衷。
  琥珀端详着南烈羲的铁青面色,主动将妇人扶起来,将软垫塞入她的身侧,如今她还未有多少力气,只能在床上多加歇息。
  “去准备一点清淡的白粥小菜,等过了半个时辰,再将药汤端来。”
  琥珀朝着身后守候的丫鬟,低声安排琐事。
  南烈羲的目光,死死地锁住这个面无表情的妇人,她的目光呆滞,也绝少时间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彼此依旧是毫不往来的陌生人。
  不知心口哪里来的怒气纷扰,南烈羲薄唇紧抿着,他兴许是恨她的吧,有太多的缘由,也是太多的无奈。
  这段亲情,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他俊颜一沉,已然再无耐性,琥珀要他来看她,他也看了,但根本无话可说,自然就转头要走。
  “你怎么这么快就走?”琥珀皱着眉头,一把抱住他的腰际,双手拉过他,眼底有几分残留的哀求。
  “等她过两天神志清醒了再来,我还有很多事。”南烈羲的黑眸冷沉,没有任何的软化。
  “你先坐下。”琥珀忙不迭把他请到床畔前,要他坐在圆凳之上,笑颜对他。
  他无言以对,以前他不过是扭头就走,根本不会逗留太多时间,这一次是认得了,没几个月,就又会周而复始。
  “你若有一些耐性,多来看看她,她就会记得你了。”这一番话,琥珀也是笑意不改一分,耐着性子对他说的。
  “琥珀,没用的,已经好几年了。再说,她记不记得,我也不在乎。”
  他天性凉薄孤傲,不若一般的热血男儿,亲情对他而言,是有,但太淡了,淡的就像是清水一样。
  或许,他当真是不孝之人吧。
  “如果她不在乎你,就不会总是停留在王府门口,明着暗着想要见你,烈不如,我们把她接入王府住吧,你们之前有再多心结,她也是生你养你的生母啊。”琥珀听得出他的寓意坚决,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做出的决定,很难更改。她眼眸一转,踟蹰着询问他的意思,这个提议,可是已然太过大胆。
  果不其然,这没有人敢跟南烈羲提及的法子,已然让他转过头来看她,眉宇之间的深沉,更加沉重。
  “我猜,你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恶名昭彰将自己的生母隔绝开来,甚至她到王府,你也总是恶言相对,把她驱逐,不见半分让步,让她独自生活在别院,除了她需要安心养病,环境适合之外,是否——”琥珀却眼神毫无闪烁,宛若美丽的琉璃,闪耀淡淡光彩,她轻声细语,在南烈羲听来,却是最严重的控诉。
  他放置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五指收紧,他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瞥向这个仿佛依旧神游天外的妇人,一言不发。
  琥珀继续说下去,不知不觉之中,言辞带了几分激烈。“你不想让她,成为敌人要挟你的软肋?你政敌颇多,对待自己的娘亲,态度冷酷,宛若自己所不屑的疯癫百姓寻常妇人即便你封王,你的生母也不曾被奉为任何品阶的夫人,即便在京城生活好多年的人,也鲜少知道你的生母南家夫人到底是谁。这样的话,无论是提携你同样也牵制你的轩辕淙,或许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将念头转到动她的身上,是么?”
  真正无敌之人,只求不被任何敌人,找到自己的软肋。当真无情之人,他身边的任何人,都不会成为他日被人拿来威胁他的武器。
  但南烈羲,是否当真是如此算计的?她其实,并不确定。如果是这样,该说是南烈羲无情,还是南烈羲有义?是他太严酷,还是他对这妇人的另一种保护?
  南烈羲闻言,眉宇之间的阴霾,愈发凝重,他猝然起身,冷若冰霜。“你想的太多了,我对她没有太多感情,让她不愁吃穿安享晚年,已经是我最大的孝道。”
  他拂袖而去,并不曾如她所愿,继续陪伴这个妇人。琥珀轻声叹气,眼看着丫鬟送来小菜清粥,她从丫鬟手边接过来,无言地捧着粥碗,亲自喂给这妇人。
  只是她还是心有旁骛。
  她对南烈羲的并非是单纯的怀疑,而是——在心里,她想为他的无情冷漠找寻一个世人不知的理由罢了。
  她想要跟自己说,这个男人,也并非与生俱来的无情。
  但——或许是她也无力而为的事情。
  “你是谁啊?”
  一道幽幽的喟叹,溢出妇人的嘴边,琥珀刚放下空碗,正想起身,微微怔了怔,抬起那双澈亮的眼眸。
  眼前的女子,明媚娇柔,五官精致,特别是那一双清水眼眸,宛若会说话一样有神采。妇人又重新打量着琥珀,方才面容的尴尬,减去几分,她揣摩着询问。“我见过你吧。”
  “是啊,见过两回。”琥珀点头回应,柔声笑道。
  一回,在新婚之日。
  一回,在王府门口。
  “你的名字——”妇人皱了皱眉,表情显得有些不安,也有些焦虑。
  “我叫琥珀。”琥珀望着眼前的一幕,想来这个妇人,醒是醒了,但还是认不得人。
  妇人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夸赞道。“真好听”
  琥珀噙着笑靥,笑颜对她,全然没有一分不耐。
  “这里是哪儿啊?”妇人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宽敞明亮的厢房,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面善,才压低嗓音问道。
  “韩王府。”
  一听是这个地方,妇人猝然变了脸色,急急忙忙想要起身,仿佛不堪重负。“我不能在这里躺着,我要回去了,要回去了——”
  “方才他来看过你了,你有印象吗?”琥珀抓住妇人的手掌,面色凝重,问道。
  妇人不敢置信,将面庞转向琥珀,嗓音轻轻颤抖着,似乎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你说的人是烈儿?”
  “是,你的儿子南烈羲。”琥珀沉声道,笑容稍稍敛去,显得格外诚挚。
  “他真的来看我了?”妇人呢喃一句,仿佛还有心事。
  “我没骗你。”琥珀轻点螓首,对她说着。
  “我还以为他这辈子不想认我这个娘了。”
  妇人沉默了些许时间,才道出这一句来,他们的心结,的确很重。
  “天生反骨,所以从未疼爱过这个儿子,一直偏爱他懂事明理的兄长,虽然是生他养他的人,虽然是他的亲生娘亲,其实我也亏欠了他不少。对南家的厌烦,逼得他年少就离开去军营过活,那等的生活,对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言,想来是苦不堪言”
  妇人苦苦一笑,她低着头,双手交握着,无法遗忘的,原来是这段芥蒂。
  她也后悔,也愧疚。
  “他不恨你,也不会不认你。”
  琥珀的软嫩小手,轻轻覆上妇人的手背,微笑着看她,那笑容太温暖太明艳,仿佛让人的心头,缓缓淌过一阵暖流,初春的凉意,丝毫都感受不到了。
  妇人眼望着琥珀对着她深深欠了个身,最终转身离开,这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彼此的约定。
  “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她呢到底是烈儿的什么人呢?”
  妇人垂着眼眸,低低吟出这一句疑惑,很多事,仿佛还在她的脑海,但要是细想,就疼得厉害。
  琥珀。
  唯独记得她的名儿。
  跟琥珀一样通透玲珑的女子。
  

173 是否埋葬秘密
  窄小的木屋之中,药材的刺激味道格外严重,如今虽然已经是四月天,那屋子窗前的厚重帘子,还未拉开,一室的灰暗惨淡。
  “姑娘,你好些了吗?”
  一个村妇,缓步走到床前,眼望着面前的女子,问了句。
  女子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眸来,她形销骨立,面色过分苍白,黑发凌乱,身上的衣裳看得出是绫罗绸缎,只可惜,已经灰败再无鲜艳明亮的颜色。
  她的眼底,残留几分空洞,原本秀美面目,被连日来的病痛,折磨的不成模样。
  她正是钱雨若。
  她微微怔了怔,才看清楚眼前这个忠厚的村妇,轻声问了句。“大娘,这儿是什么地方?”
  “是清源村,你昏倒在河边,是我儿子儿媳出去做生意看到,就把你带回来了。”村妇将清粥放在木桌上,亲切和善。
  这个姑娘,是五天前在清源河边捡到的——一个大活人。
  捡到她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一道血痕,虽然不深,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之中,却也让人吓破了胆子。村妇的儿子天性软弱,生怕带回她惹了事端,要不是自己心软的妻子好说歹说,再晚个半天,兴许就从活人变成死尸了。
  村妇如今看着姑娘醒来,也没有马上询问她身上发生的事,径自走到窗前,拉开那灰色的布帘子,外面的光线,也透进来了。
  钱雨若呆坐了整整半日,她并非不记得,却是根本无法忘却。
  她如今,彻底孑然一身了。
  京城,她根本就待不住了。
  也不知是何人在暗中下了套,她在京城处处碰壁,一开始在城西找了个同乡人一道做布匹生意,没想过短短两个月内,将自己的本钱全部赔了上去。
  最后,连那个同乡都找不到人影了,一夜之间,她所有的希望,全部成为泡影。
  她离开睿王府的时候,除了一封休书,轩辕睿不曾让她分文不带,金银细软不曾少给,虽然无情,但他也并非严苛吝啬的男人。当然了,他是皇族出身,即便休掉了这个妻子,好歹也要顾及她在世人眼中的“宰相孙女”的身份,更不能让她有抱怨的借口失了他堂堂王爷的身份。
  她当真是着了那个同乡的道,鬼迷心窍,想着要得到一笔丰厚的银子,在京城也得到一席之地。
  失了那大半银子,她消沉了大半个月之后,最终连买下的那个小院子的主人,也不让她再住,去各个客栈也无人愿意让她入住,即便她出的是房间的两倍银两,那每一家的客栈掌柜,看到她,都是面色一变,把她赶出去,完全不留她这个客人。
  这般碰壁了好几日,钱雨若终于死了心,也不管那狠心的人,到底是韩王,还是轩辕睿,折了银两兴许只是个小惩罚,若是那人何时不耐了,动怒了,还不是要把她赶下黄泉?!如今她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人可以投靠,戳穿当年的阴谋,也是于事无补,说不定要惹来更多的灾难。
  她除了离开京城这个地方,别无他法。
  典当了自己身上剩余的首饰,带着剩余的松散银子,雇了马夫和马车,就想回乡下去。她娘亲是在宫里厨房帮忙的下人,虽然自己长大之后就一直在宫里当宫女,十来岁就跟随太上皇,想来京城也不是自己的归宿,唯独记得自己的家乡。
  折腾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一无所获。除了短暂的甜蜜,太多的心酸苦痛
  最终还未回到乡下,马车在半路遭了强盗,夺了她的包袱,赶走了马夫,她一心想要保住那最后一笔盘缠,那强盗被银子逼得红了眼,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还不如死了呢
  钱雨若苦苦一笑,她斜斜倚靠在床头,望着那木窗之外的天色。她虽然侥幸活着,但除了这条性命,一文钱都没了。
  轩辕睿当下说过,她走出了睿王府的大门,就休想再用任何借口回来了。
  他给了自己大一笔银子,只可惜,她该觉得满足了吗?她是动了真感情,而他,无动于衷。他们夫妻的那些日子,那些感情,就用那些银两来计算衡量吗?
  那么,她该觉得是赚了,还是亏了?!
  在自己最爱的男人眼底,就只是一场交易,一场生意,一场——可以用银子来计较的东西,她却还伤心欲绝那么多日。
  或许,这就是她亲手害死自己孩子的报应?!
  她怎么也不该扼杀那个孩子,用来击倒上官琥珀,如果她早些能够遇见,她这辈子无法代替上官琥珀,她这辈子无法让轩辕睿爱上自己,这辈子无法获得幸福美满的感情,那么,她宁愿独自留下这个孩子,陪伴余生。
  至少那个孩子,是代表他们最甜蜜数月的印记,代表这一场梦,她并非什么都不曾拥有。
  她下了本钱,牺牲了很多,但什么回报也没有。
  而这两年,心却碎了,也因为嫉妒,只看得到欲望,只看得到阴谋,跟剑锋一样尖锐的活着,争斗——
  上天要她活着,就为了让她重新在贫穷孤独的人生中煎熬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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