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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童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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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领情,还要回报你呢。”魅惑的声音犹如在笑,又仿似窃窃私语,那么轻,那么软,那么不怀好意——南烈羲黑亮的男子发丝长长披垂而下,在她粉颊的两侧如泉蜿蜒,像帷幔包围住她。
  回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琥珀眼看着那张俊颜,一分分压下,他整个身体压制着她,她都无法翻身开去。他因为那一句话,而突然沉默了。
  他没说话。
  他的黑眸之内,几乎失去了焦距,她的身影在其中摇摇晃晃,似乎又不清楚。
  琥珀的心,蓦地凉到了极点,他的异样古怪,源自于——他根本不清楚在身边的女子,是谁吗?那么,他又把她当成是谁?那个叫做芝容的女子?
  琥珀的眼底微红,偏偏那把匕首却留在外面斜坡上,否则,她此刻一定会刺伤他的手臂,让剧痛刺激他,清醒一点!
  疯子,疯子,疯子!
  琥珀花去所有力气,拍打那用力环在她胸前的烫人手臂,他抱太紧,好似要将她揉进体内。
  现在的南烈羲,即便比往日温柔三分,却也显得万分陌生,他庞大宛若巨兽,不,根本就是一头发情时的难以自制的巨兽!
  那一双眸子,映入南烈羲的眼底,虽然轮廓不太清晰,但到现在,她的拒绝,更像是对未来的迷茫失措。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探入那白衣之内,却突然觉得不悦烦躁,他粗鲁地拉扯着那一圈圈捆绑住女子柔软的碍眼布条,蛮力所及之地,一片狼藉焦土。
  琥珀再也无法坐以待毙,一把扳过了他的右臂,狠狠咬了上去。牙印深深陷入他结实肌理,牙印毕现,甚至几乎要泛出血来。
  他不理会,粗鲁推开她,体内的胀大炽热,已然让其他的感觉,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了。
  相反,她咬了他一口,更刺激了他体内的深切渴望。一切情绪都开始翻江倒海,来的猛烈,无法阻拦,他伏在她娇小身上,手掌离开那女子胸前,却是蓦地滑下来,游离在她腿上,手指蓦地探入其中。
  琥珀的身子,蓦地已经僵硬起来,他扳开她的腿儿,蓦地挺身,却似乎料到她要反咬一口的举动,不给她再咬一口的机会,薄唇封住她的唇,吻得更深起来。
  她所有的话儿,已然到了喉咙,偏偏因为他的吻,再度被压下,在喉口处浮浮沉沉,上不来,下不去的煎熬。他的吻又太炙热,太紧致,不给她呼吸的空间。
  火烫的坚硬在她根本没有察觉的那一刻,已然突地沉潜在她身体深处,压榨她内心一度涌来的所有慌乱疼痛,偾张纠结的双臂肌肉,蓄积无穷力量,扣紧她纤软的腰,要她不再反抗婉拒,要她全部接受,接受他的热情,接受他的邪魅,接受他的孟浪,接受他的给予。
  他的黑发,就拂动在她的芙颊边,他小麦色的肌肤映衬着胸前的白皙柔软,挤压着,覆盖着,他俊颜生的及其美丽,褪去残忍冷漠,如今濡满薄亮汗水及欢欲神情太迷人,不似平时对任何事都毫无兴致的淡漠无谓,也没有一副冷到极点的阴沉模样,此时他有些蛮横,有些邪佞,有些妖美,已然从方才庞大的巨兽,变成一个拥有一半妖性一半人性的妖冶魔物。
  他从她口中抽离出来,径自回味方才的甜美,她的唇儿,带着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气,似乎是蜜桃,水润润,香甜甜,让他很难忘怀。
  即便知道自己太饥饿,太心急,但身下躺着的这个小猎物,未免太娇美,也还甜蜜了,她的扭动,是代表抗拒,还是魅惑?
  他笑了笑,彼此已经融入一体,她还要走吗?还走得了吗?
  想到此处,南烈羲墨黑的眸色变得极为深浓,手掌落在她的纤细腰际,游离蔓延,她的请求在眼底转瞬即逝,却又在下一瞬,变得不太真实。
  仿佛谁在其中点燃火苗,他的炽热抵在她的柔嫩,注视着她的眼眸,而她在那两簇火苗之中,被凝觑得浑身发烫,南烈羲渴望那双唇的柔嫩细致,还有那淡淡诱惑的蜜桃芬芳,似乎她是生长在山林之中的小妖,从桃树中炼成人形,娇美可人,又带着一股子烂漫天真
  他的手掌压制她的纤细肩膀,索性不再忍耐,再度低头吻她,探索她口中芬芳的行径,霸道专制,又开始吞灭她所有呼吸的空气。
  琥珀淡淡望着他,总算等他的唇,吻去别的地方,她的右手无力抬起,捂住她的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
  他吻着她的眉眼,眼底看不到她压抑自己的动作,却隐约察觉她身体的紧张,他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心一般,恶意放慢速度在她腿间的凌迟,很慢很慢,一寸寸被包裹,却又不曾尽情宣泄纵情。
  教人又羞又难耐的蹭动厮磨,折磨着她,琥珀从不清楚,原来尽情霸占的疼痛在这等的恶意摆弄之前,要更加痛快一些,至少,不是这样的可恶凌辱。
  她也不知,这样的折磨,他也不好过。
  南烈羲也终于放弃,他激进,他鹜猛,凭着直觉,彻底占有身下的美好,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梦幻的关系,无论他多么霸道粗鲁,逼得她几近颤抖战栗,她都没有喊出声来。
  似乎,他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幻象给予的美好罢了。
  但男女之间尽情相拥缠绵之际的那些感觉,偏偏真实的难以忘怀,那炽热,那疯狂,那美好,都入了骨。
  一股股过火的热流,卷起沸腾,在彼此体内,淋漓尽致。
  他的身体,还是在发热。
  他的理智,也不知抛去何方。
  他甚至分不清楚,她是谁。
  她只是在他梦中出现的一个,代替品。
  天,很早就亮了。
  南烈羲皱着眉头,缓缓睁开黑眸,火堆已经熄灭,洞口异常的安静。
  这一次,病的不轻,全身酸痛,他坐起身来,摸了摸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不若昨日那么高热。
  果然是一场梦而已,虽然异常旖旎美丽,终将昙花一现。
  。。。。。

087 原来是她
  他身上的黑色上衣依旧敞开着,南烈羲站起身来,随意捞起一旁腰带,正想整理一下衣装,早些离开,衣裳阴暗处,却蓦地留下些许端倪。
  他昨日生病做的梦,实在太不应该。
  他十六岁就碰女人,即便少不更事年轻气盛的少年时期,也鲜少做过这般的美梦。毕竟,他当时即便出身不比皇家皇子皇孙,至少也是富贵之家,要想有女人的话,根本就不难。更何况,他对男女之间的需求,从不遮遮掩掩,那是他眼底最底层最寻常的要求,女人也不过是他宣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他不必压抑自己的需要,自然也不该积聚那么强烈的情绪,必须到梦境之中寻找。
  总而言之,他不需要画饼充饥,即便性情跟温柔多情无关,身边围绕的女人,也不少。
  实在是太少有了,或许是已经觉得厌烦了,累极了,才会做那么旖旎的梦吧。
  他记得身下的女子异常美好,异常温顺,他在她体内纵情太长时间,因为急需缓解高热温度给自己带来的不适,也不愿折磨束缚自己,所以——只是因为生病,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但,这一切异常真实,真实的他即便有好几回都觉得她在眼底的颜色越来越浅,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但身体上的触碰和炽热,高昂和紧致,欢愉和折磨,都来的细腻入微,不容怀疑。
  他记得,她的唇温暖柔软,在他吻住了她的时候,隐隐约约还带着某种果子的香气,并不浓郁,却很迷人,那是什么气味呢好像是——甜美多汁的蜜桃?
  他记得,她的肌肤白皙细致,在他看不清楚她面目的时候,几乎是泛着微微白光,微凉舒适,带着某些虚幻高傲的姿态。
  他记得,她的柳眉轻轻蹙着,那不是愉悦极致的神情,相反,更像是复杂喜怒难辨的情绪。
  他记得,她的眸光深沉迷茫,在他几度眯起眼眸打量她模糊面目的时候,她总是避开他的视线,将那一对眸子,定在一旁的远处,不愿回望他。
  即便女子含蓄内敛,但这一场梦境,他清楚她也不会觉得痛苦,相反,男欢女爱,她自然也是快活。虽然一开始,她似乎还不情愿,带着女子的嗔怒,欲拒还迎,甚至在他试图入驻的时候,大力咬伤了自己的右臂,当时的疼痛来的并不明显,因为他除了高涨欲望,很难去照料其余的疼痛难过。
  她的婉拒,当下的他自然没空理会。
  他突然微微怔了怔,黑眸之中的冷光一闪即逝,左手掌覆上右臂,黑衣之下那个位置,居然还残留着隐隐的细微疼痛。
  他松开身上的黑衣,露出小麦色肌理和结实右臂,那个位置上,居然真的有一小块伤痕,仔细观察分辨,还有细小贝齿咬下的牙印迹象,用力不小,已然破皮,血丝也浮在表皮之下的肌肤上。
  他自然不可能自己咬伤自己,那么,昨日的梦,就绝对不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明明没有任何异状。
  南烈羲俊眉紧蹙,身上除了那个牙印之外,别无其他,身上的疲惫和畅快都更像是发过热之后的自然反应,毕竟他整整昏睡了一天的时间。
  他回想起方才情景,他醒来的时候,跟他昨日中午睡去的时候一模一样,黑衣半敞开,黑色长裤也是完完整整穿着,完全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这里是谷底,根本无人经过,明明只有他跟上官琥珀两个人,因为昨日实在太过虚弱无力,他却也不愿跟她解释他身体不适,所以答应她明天再走
  然后,她去了哪里?
  然后,他做了什么?
  这些,他统统不记得了,即便在梦境之中自己似乎也说了些话,那女子也回了些话,但他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本无字的书册,每一页翻过去,都是虚无。
  这场梦——是真的?!
  他在发热不受控制的时候,强迫要了她!
  他的身边,不是她又能是谁?!
  她不在洞口。
  他的眼光一扫,原本放置在火堆旁的匕首,也不见踪影。
  南烈羲的面色一沉,疾步走了出去,环顾四周,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底。
  她站在溪流前,捧起清水匆匆抹了把脸,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又在水中搓洗着双手,不若往日的梳洗,她的动作光是看看,都觉得几乎要搓红了脸和手一般。
  他刻意放轻脚步,不多久,已然来到琥珀的身后,他皱着眉头,淡淡问了句。“你还好吧。”
  她的身影一僵,似乎被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了一回,不过她回过脸来的时候,却是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一颗颗水珠沾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脸色有些难看。
  琥珀抹了抹被水沾湿了的额头前的黑发,她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匆匆摇摇头,疾步越过他的身子。
  她的脚步还是有些不便,缓慢,但右脚的伤势,却恢复的很快。南烈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内心却突然生出一些无法名状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她,终于又再度开了口。
  “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视线之内的少女,却没有停下脚步来,甚至没有回头,她步伐仓促,在南烈羲看来,却更像是奋力的逃离奔走。
  “什么都没发生。”她说的万分坚定,但站在她身后的南烈羲,却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她似乎已然走到阳光炽烈的地方,光环罩在她的身上,她白衣黑发,几乎都形成强烈的浮色,仿佛遥远又苍茫。
  什么都没发生,偏偏那个梦那么真实炽热,强烈深刻,他很难忘记。
  他眼眸一沉,眼看着她已然再度走到斜坡旁,她突然回过头来,拔出匕首,说的再自然不过。“你不说,要带我上去吗?”
  原来,匕首是留在这里了吗?
  昨夜那一口,咬的真是重,如果这把匕首她藏在身边,也不会被他折磨一夜,早就该用伤害他的方式,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南烈羲的沉默和深沉眼神,却蓦地刺伤了她的眼眸,她无声冷笑,仿佛猜到他的背弃承诺一般嘲讽。
  “我先走了。”
  琥珀冷冷淡淡丢下这一句话,又背过身去,她即便无力,如今也没办法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
  南烈羲的眼底闪过一道不耐,他几步走向前,一把扯下她,揪着她的胳膊,似乎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答案。
  “昨天,是你照顾了本王?”
  他的疑问,却刺伤了琥珀。
  照顾?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他口中让他尽情品尝,大快朵颐那种照顾吗?
  她的眼底,蓦地凌厉起来,那些光华,几乎要胜过天际的太阳,她挽唇一笑,却是反问。
  那小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丝丝温度,显得冷若冰霜。“我有必要照顾韩王吗?”
  她言语之中满满当当的拒绝和厌烦,就是她的答案,她根本就不想承认昨夜发生的亲密关系,似乎那是她的耻辱,决计不再要掀开那块伤疤一样的斩钉截铁。
  “上去吧。”
  他突然,不想跟这样的她,争吵,他没有戳破她心底不情不愿的接纳和承受,以往他也总是霸道索欢,但这回不一样。
  他神志不清,甚至,几乎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他拉过她的纤细手腕,贴在他的腰际,她挣扎了一下,松开了手,南烈羲眉头一皱,却又是拉过她,将她锁在自己有力的臂膀和胸怀之内,他一手拉了拉那一根粗壮藤蔓,左手把她压在胸前位置,不让她继续挣扎出去。
  “抱紧点。”
  他丢下三个字而已,琥珀还未察觉,他已然施展轻功,以藤蔓使力,黑靴轻点几回,两人已然在半空之中。
  她只是敷衍地揪住他腰际的黑衣罢了,与其说她紧抱不放,不若说他禁锢的太过厉害,他左臂像是钢铁一般环住她的身子,他的胸膛贴近着她的脸庞,她神色漠然地望着旁边的景色,眼看着那谷底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昨夜的回忆,也终究将消失不见,遥不可及。
  清风拂过,她隐约听到风吹过周遭树梢的细微声响,那谷底似乎有什么鸟儿在歌唱,偏偏她听不清楚,那声音是欢愉的,还是凄厉的。
  琥珀的白色衣袍翻滚,她突然觉得凌空的感觉,像极了死亡,仿佛那一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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