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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不斯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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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声已不再像十年前那么甜美了,稍稍带有一点沙哑。
“章仁,你也唱一首吧。”瞿媛把话筒递向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要是能唱歌,早已经不在这里当个小工人了。”
瞿媛收回了话筒,笑了一笑。她坐下来,喝了一口水,然后便看着我,脸上再一次泛起潮红,问我道:“章仁,你说,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瞿媛眨着眼睛,那神态,真像是一位害羞的少女。
我突然又想起了十年前她离开我前的那一幕,心里一阵的倒胃,我觉得她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而且,现在她所说的这句话,较之十年前更让我恶心。因为,我从她的话里已经听明白了,她是带着一笔巨大的财产来找我的,她想再从我这里买回十年前的那段初恋。
这是她这次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吗?
这可能吗?
绝对不可能!
“瞿媛,对不起,我想,重新开始已经不可能了。”我知道不能含糊,在这件事上含糊等于是给自己下套子,所以我直接了当地说。
瞿媛把头低下了,我想,我的回答一定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并不感到惊讶,当然也没有理由惊讶。
“章仁,你是不是因为我是结过婚了,所以……”瞿媛声音低低地说,“其实,白朗林是个没用的男人,结婚十年了,我们没有过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
这一下,倒是我惊讶了:难怪瞿媛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原来,她是守了十年的活寡呀!
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我却在心里有着一份庆幸,庆幸自己十年前没有“要”瞿媛,要不然,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我真想冷笑:这就是上帝在惩罚你!但是我没有笑出来,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再去折磨她,我可以想象得出,这十年来瞿媛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是值得同情的么?不,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更不可能跟她重新开始。
“章仁,其实,这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真后悔当初……”瞿媛像是梦呓般地说。
我打断了她的话。
“瞿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命运安排我们两人不可能在一起,十年前不可能,现在也同样不可能。瞿媛,我想,以你现在的条件,去找一个真正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并不难,但是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我。”我严肃地说。
瞿媛抬起头来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说出话来,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我却似乎看出了一丝失望。
“我可以告诉你,”我继续说,“现在我正在恋爱,我的女朋友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很爱她,她是十年来让我心动的唯一的一个女孩。所以,瞿媛,你是能够理解的,对吧。”
我把棠棠抬了出来,以断绝瞿媛的痴心妄想。
这次,瞿媛惊讶了,她的眼睛睁大着,看了我好大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那,我祝福你们。”不过我从她的眼里,看出她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笑了笑,道:“谢谢!来,”我端起酒杯,“咱们不谈这个,为你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干杯吧。”
瞿媛苦笑了一下,端起了酒杯……
离开天天大酒店,在瞿媛的提议下,我带着她来到一片空旷的田野里,算是和她重温了一次“初恋”。
这次相见之后,我写了一篇题为《走过十年的初恋》以作纪念——
我几乎已经把她淡忘了。
如果不是这次她意外的来访,在我的记忆里她已经成了一个遥远的影子,像是一个不清晰的梦境。时间可以淘洗历史,十年的变迁早已冲淡了那段往事。
十年前的她单纯、腼腆,不禁风霜是我给她下的定义,事实上也正是她的那份羞涩虏走了我的初恋。然而初恋的我却并不知道初恋的意义,所以当她留下一个没有原因的“再见”时,我在一阵迷惘之后并没有在心里感到有过分的悲伤,而只是将她轻轻地压在了记忆的箱底。十年的时光在她和我之间是一片空白的历史,可是我知道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我们都在各自涂抹着自己。
人们总是把十年说成是时间长河中的一瞬,可是,十年在人的感觉里,末来的十年总是漫长而又遥远的,而过去的十年一切又都似昨天。我不知道十年前的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可是十年后的今天当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从她的眼光中我读出了岁月的风霜在她心理上留下的烙印;单纯、腼腆早已被这烙印挤斥得无影无踪;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她说她打听了许久才找到我,她还说她常常想起十年前几乎不分你我的她和我,“这十年里你有没有想到过我?”她似乎不经意的发问令我感到惊异,愣怔之后我只能对她轻轻地一笑,我知道这轻轻的一笑里是一种狡猾的不置可否,还好她没有追问。
她提议我们出去走走,象十年前一样到旷野里手牵手地疯跑,再去感受一下十年前的那份欢快与无忧。
面对着满脸企求的她,我还能说什么,虽然她已经告诉我十年前她离开我的原因,但是我知道眼前的她是想再找回她的初恋,只可惜经过了十年时光的淘洗,感情难以重温,环境也已改变。
在送她返程的车前,我只能对她真诚地祝福:我的朋友,一路走好。
第七章
    “棠棠,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自卑的人吗?”我问棠棠。
棠棠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还有些得意的地说,“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卑。”接着我的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棠棠,你爸爸是不是处长,跟我的自卑不自卑没有关系,问题是,那些知道你爸爸是处长的,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把我看成什么人。我们毕竟是生活在俗人中间的,所以就避免不了那些俗人说三道四。”
棠棠抿了一下嘴,说:“既然他们是俗人,那你还管他们说什么。”
“我并没有在乎那些俗人说什么,但是,棠棠,我不能不在乎你爸爸妈妈说什么。”我认真地说,“我不想让你的爸爸妈妈误会。”
棠棠白了我一眼,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棠棠,有一个事实是不能否定的,你爸爸妈妈今天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别再跟你来往,虽然我对他们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惹火了他们,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棠棠,如果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对你有什么影响的话,你可以决定以任何方式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废话!”棠棠瞪了我一眼,“我今天干嘛还要来找你?”
我当然知道,棠棠之所以来找我,意思自然是不言自明的。所以,我轻松地笑了笑,问:“如果你爸爸妈妈采取什么强制手段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真不知道是上帝在点化我,还是我的第六感观里有了这样的预感。而且,我并不知道,这次与棠棠的谈话,居然成了我离开仪征前最后一次与棠棠的见面。
棠棠听了我的问话,把头低下了,绞了一会自己的手指,然后说道:“我不会让他们管住的。”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但是话却谈得并不多。我们谈话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后如何对付棠棠的爸爸妈妈,我甚至开玩笑地说,以后我们要做“地下党”了。
但是“地下党”却并没有做成,当天夜里棠棠回到家里的时候,虽然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她的爸爸妈妈却仍然在等着她……
我并不在乎棠棠的爸爸妈妈对我怎么样,因为这是我跟棠棠两个人的事,既然棠棠不愿意离开我,那么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所以我把棠棠送回家之后,心里的畅快就甭提了。如果说初恋是以我失败而告终的话,那么现在,有了棠棠的爱,我想我这一生也就了无遗憾了。可是我得意得太早了,棠棠不听她爸爸妈妈的“警告”执意出来见我,彻底惹怒了她的处长爸爸和处长夫人妈妈。
第二天我休息,当我打电话到棠棠的厂里找棠棠的时候,得到的回答是棠棠请假了,原因谁都不知道。
我没有多想,心说可能是昨天回去太晚,早上起迟了,反正上班也是迟到,干脆就请假了,这是棠棠曾经玩过的花招。本来我还劝过棠棠别老这么玩,因为经常请假毕竟不是好事,但是现在我却一点都不再为她担心了,因为她毕竟有个处长爸爸,我想厂里的那些领导们是不会为难她的,也可以说是不敢于为难她。
我很想去看望一下棠棠,也很想给她家里打个电话问询一下,但是一想到棠棠爸爸和妈妈对我的态度,我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不想给棠棠添麻烦——我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给棠棠添了极大的麻烦了。
我在一整天的无所事事中,算是看了一整天的书。虽然古人早就对恋爱中的人下过“一日不见如三秋”的定语,但是我那天虽然没有得到棠棠一点消息,但是却并没有“如三秋”的感觉,因为我相信今天见不到,明天就肯定能见到,而且明天我上的是下午班,我可以早一点上路,路过三厂的时候顺便进去到棠棠的岗位上去看看她。
可是我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了,当我到了棠棠的岗位上的时候,得到的答复仍然是棠棠请假了,仍然是谁都不知道原因。
这一下,我的心里不能不生出一股疑窦了:棠棠怎么了?是前天晚上受了风寒生病了,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想象不出,我的心里开始为棠棠担忧起来了。
可是答案很快就出来了,我刚到厂里还不到十分钟,便有人告诉我说车间书记找我。这可是件新鲜事,因为我一惯都是以不解世事著称的,对那些领导干部们从不像其他人那样一见之便点头哈腰,唯恐迎之不及,极力地表现出一副奴才相。面对那些领导们特别是那些有点儿尾大不掉的干部们,我总是向他们摆出一副“文人的臭架子”,对他们不屑一顾: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算你是国家主席又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愿意理你也照样不理你,这是我的自由!
不过我也为我的“又臭又硬”付出了代价,文章写得再好,宣传科几次抽调人员就是没我的份;工作虽然比同岗位的人任何一个都强,可是每年的先进、模范没有我,每次提升个小班长也都没我的事。当然,我也并不把这当回事儿,只不过,这已经足以说明,我在领导干部们的眼里是何等样的人了。
我这人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不尊重领导,而且我对领导的不尊重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说有一次吧,我上夜班时打瞌睡,按照厂纪厂规的“有关规定”,这算是“睡岗”,是严重违纪行为,所以,查到我“睡岗”的副厂长力主对我严惩不贷,要扣发我一个月的奖金,“以儆效优”。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不禁怒发冲冠:我表现好的那些方方面面你们没有看到,不奖励也便罢了,就打了那么一个瞌睡你们就抓住不放,这天下的公正还有吗?再者说了,进厂近十年,我就是这么一次被你们抓到了——没抓到的当然不能算数——你们就想对我一棒子打死,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好,你狠,看我比你还狠。
我径直去了副厂长办公室,问清了副厂长扣发我奖金的事属实,我便与副厂长大人理论,并且将他的军:请副厂长大人跟我一起上几个夜班试试,如果副厂长大人一个瞌睡都不打,那么在下心服口服。
副厂长对我的“无理取闹”不屑一顾,冷笑道:“我是厂长,分工跟你不同……”
“好!”我没等他说完,便大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而且还拍了一下他的办公桌,“那么咱们换一下,我来当你的副厂长,保证比你干得好。你去干我的一线工人,你能保证比我干得好吗?”
老实说,平时我是很少说话的,也极少与人争执,更少与人吵闹,所以在同事们中间,我还是很有些人缘的。但是,面对这些自命不凡的领导们,我却毫不留情,就像他们对我毫不留情一样。我在副厂长办公室的大声吵嚷,立刻吸引了许多观众,自然都是办公楼里的头头脑脑,最低也是厂各部门的办事员。
副厂长被我将得下不了台,气得一拍桌子,指着我吼道:“你给我出去,你这是在扰乱我办公!”
我突然放声大笑,笑过之后更响地拍了一下副厂长的桌子,更高声地吼道:“我扰乱了你的办公怎么了?我扰乱了你的办公对生产并无丝毫妨碍。可是你扣我的奖金那叫什么?那叫打击我的工作积极性!你知道我的工作积极性被打击的后果吗?我的工作热情从此消失,对工作从此便三心二意,能混则混,处理事故隐患能拖则拖,请问副厂长阁下,我只是打了个瞌睡你就扣我一个月的奖金,将来要是生产上出现什么事故,你是不是要把我拉去枪毙呀,难道你能逃脱罪责吗?”
我有些无理取闹,是真正的无理取闹,但是我却声正辞严,一副理由十足的神态。
副厂长气得全身发着抖,指着我说:“你……好,我扣你半年的奖金,还要给你处分。”
我瞪着他,也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道:“请你把手放下去,我不喜欢被别人这么指着。”
副厂长见我一脸的愤怒,犹豫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是保持着他领导的威严,但是手却放了下去。
我冷笑一声,道:“你想扣我半年的奖金是吧,你想给我处分是吧?那好呀,干脆点得了,你把我开除,不就一了百了了吗?”我突然又把声音抬高了八度,“你听着,要么你直接把我开除,否则只要你扣我一分钱奖金,我就到你办公室来上班。”我又把声音放低,换成了一种嘲弄的口吻,“我来向你学学,到底应该如何上班。”说完,我哼了一声,扭头穿过围观的人群,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副厂长那天是如何下台的,不过结果却是以让我扬眉吐气作为句号的:我的奖金原封不动地发到了我的手上,而且,从此再也没有人敢于查我的岗,那些查岗的人知道我上班,不是避开,就是在岗位上跟我的同班同事说笑一会,然后在查岗记录上填上个良好交差,也就是说,我所在的班从此便平安无事了。
当然,我的“怪”名也从此更加响亮,只是,那些领导们明着不敢对我如何,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不给我先进、模范之类的奖励也就有情可愿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从没有哪位领导干部找我“谈心”,这让我感觉自由轻松得很。
可是现在,车间书记却点名找我,真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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