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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夫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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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看见我很忙。”齐灼华很不以为然,状似抽不出一点时间地低头翻开面前层层叠叠的文件,手中的笔时不时挥洒自如地画上那么几下,无视何迪的存在。

    “你真是不可理喻。”何迪忍无可忍地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把揪起齐灼华的前襟,“你说,现代人结婚有几个不去拍婚纱照留作纪念?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齐灼华冷冷皱眉,目光落在何迪抓住他衣襟的手上,轻视地淡笑,“不想留下任何的纪念,所以不去拍了。”

    “你什么意思?”何迪咬牙。

    齐灼华突然不耐地挥开何迪的手,昂然的身躯猛地直立起来与他对峙,“你该明白我不是真心真意娶她,不过为了给那孩子一个齐家正当的名分,被爷爷逼着举行低调的婚礼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虫

    所谓低调的婚礼就是新娘新郎在教堂走个过场,然后宴请齐家关系最亲的亲朋好友,不铺张不张扬,丝毫没有豪门婚礼的排场和气势,好似不想被人知道齐大少结婚了。

    这一点,何迪已经从爷爷口中知道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他才觉得这样对小白太不公平了,才想到问问她美丽的婚纱照拍了没?礼服试穿了没?戒指准备好了没?

    结果呢?准新郎竟然这样说。

    何迪想也不想一个拳头就朝齐灼华的脸上挥去,后者眼疾手快地接住,身子微微往左一侧,冷眼看何迪一眼又主动把脸凑过去,“你打,最好打到我这张脸明天不能见人。”

    何迪冷笑着收回拳头又阴测测地踢出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齐灼华的肚子上,他腰一弯,冷淡的眸里聚出怒火,“你果真长大了,敢以下犯上了。”

    话落,身子陡地张弛开来,手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与何迪争锋相对,两人默契地转到办公桌前宽敞的地方,拉开架势,拼了个你死我活。

    这阵子心里正闷着,可巧就有人不知死活送上门了,齐灼华下手怎是一个狠字了得,一招一式把何迪制的死死的。

    何迪晃着强壮的身子,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固执地瞪着从小就极具格斗天赋的大哥,凭什么他活到二十七岁了了还要受他压制?

    爆吼一声飞起身子想要压倒他,可刚碰到他的腰结果又被摔了出来。

    齐灼华出了气,似乎心情好转了,站在那笑,“你真以为长大了就能打过我了?还是找个武馆多练几年再来。”

    何迪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也不起来了,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只是想到小白受到的委屈他又不甘起来,可是,她又不是他的新娘,他能做的实在有限。

    只有竭尽全力让她更开心一点。

    这一晚,李默然接到了何迪的电话,内容很简单,只告诉他,小白明天结婚了。

    他握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最后生气地指着白叮叮问秦淑珍,“她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在骗我?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不快乐,为什么我像丢了魂一样难受”

    

    第二天,8月20日,婚礼如期举行。

    教堂里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齐家大长老齐爷爷,何迪,以及齐家的叔伯长辈们

    祝福的人虽少,但教堂的里里外外布置的很是华丽,中间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外面的石子路上,地毯两边鲜艳的红玫瑰和纯洁的百合花交相辉映,一条长长的由鲜花组成的弓形花道夺目的伫立在教堂外。

    触目所及简直是花的海洋,顾月白不知道,这些全是何迪特意为她准备的。

    顾月白换上了长身雅致的礼服,头发高高挽起,安静地站在牧师面前,对面,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齐灼华。

    为了迎合喜庆气氛,他着了一身特灰西服,头发也经过精心修饰,整个人俊如神祗,贵不可攀。

    而今天,他就要成为她的丈夫,无论爱或不爱,都将携手共度一生。

    顾月白望着他,明明如此接近,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齐灼华直接跳过牧师的盟誓环节抓起她的手,准备套上戒指,她惊慌地低头一看,他手指间捏的戒指就是她从窗口扔掉的那枚下意识抵触地往后缩回手指不配合。

    牧师看到新郎新娘的举止有些傻眼,但很快恢复冷静从从容容地继续他口中的念念有词。

    “小白~”一声急切又高昂的呼喊自教堂门口处传来,李默然全身披着耀眼的光芒坚定前来,一双眼清明如朗朗新月,他来找他的小白了。

    “不要戴上戒指。”李默然极快地冲过来,但终究为时已晚。

    齐灼华瞥一眼来人,手上加大力道不容抗拒地扯过顾月白畏畏缩缩的手,使劲捏住她的无名指把戒指快速地往上一套,完毕,嘴角不禁勾了勾,“你扔掉的戒指又重新套上了你的手指,你终究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他无视李默然的存在,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小白,跟我走。”李默然已是冲了上来,不在意其他人惊愕的目光拉起顾月白的手就要带她走,顾月白被他大力地拉离齐灼华的身边,而另一只手却被新郎紧紧地扣住不放,一个人,顿时位于两个男人拉扯的中间。

    李默然一出现已是让顾月白波澜不惊的心起了滔天巨浪,更何况他又义无反顾地拉住她的手像以前时那样温柔地对她说,小白,跟我走。

    一根被掩埋的情弦霎时被人拨弄出来,缠住心口疼痛起来。

    她幽怨地望住他,眸中带着扼腕之痛,沙沙地问,“你恢复记忆了?”

    李默然歉然点头,心里无比钝痛,执意拉住她的手不肯放松,“跟我走,不要嫁给他。”

    他真的全都记起来了,这眼神这语气,也只有牵绊她的李默然才有会,可是晚了真的晚了。

    顾月白的脸颊两边蜿蜒而下两滴泪,缓缓摇头。

    李默然浑身一颤,手中抓的更紧。

    “李默然,你来迟了,我们已经交换了戒指,顾月白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齐灼华冷冷扬言,手上暗暗使劲把顾月白往他身边拽。

    “不,你不能嫁给他,他不爱你,小白,你清醒一点,要想清楚。”他激动起来,两只手臂都去抓小白,誓要把她带离婚礼现场。

    一时之间,教堂里纷乱起来。齐爷爷已是气的胡子翘的高高的,何迪有些不知所措,其他人只静静地看笑话正闹得不可开交,李家父母却是随后赶来了,身后,居然跟着十来个穿制服的军人。

    “默然,你不要闹了,跟我们回家。”李父携着秦淑珍款步而来,先是对着齐老爷子抱歉地鞠了一躬,而后严厉地看着儿子。

    他也只是两天前才得知儿子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要不是秦淑珍打电话主动告诉他,他还被蒙在鼓里,不放心地过来探望,就遇上他不争气地跑来跟人争夺一个不检点的女人真是丢尽他的脸面。

    李默然仿若没听见李父之话,依旧纠缠着满面泪痕的小白,李父大怒,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立刻有几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大踏步上前欲控制住李默然。

    “你走,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顾月白眼见那几个军人慢慢靠近,悲戚出声。

    李默然大恸,胸口隐约起伏不定,还未等那几个军人拉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染红顾月白纯白的婚纱。

    顾月白大惊失色,想要过去扶他却被齐灼华拦腰抱住动弹不得,只有哀哀凝望,无法上前。

    李默然犹如受到生死重创,身体虚弱地摇摆后退,被赶上来的李父部下稳稳接住,犹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抬起头问,“你真的不愿再跟我一起?一意要嫁给他?”

    他问的迟钝而悲凉,惨白的脸色一片凄怆,顾月白再也不忍看他悲恸的脸,喉咙被酸涩堵得水泄不通,想要发出一个字却是泪先流。无奈,只好转过头不再看他,把脸藏进齐灼华的胸前。

    “走,她已为人妻,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原本站在后面的秦淑珍见李默然激动之下口吐鲜血,心疼地走过来拍着儿子的后背,眼泪已是坠落而下。

    时间沉重地滞留在这一秒,李默然的心当真被人生生地挖了过去,痛的他生不如死。

    可是,他奋力忍住满身疼痛想要再看她一眼,而她已埋首在他人怀抱。

    想要张口说些祝福之类的话语,发现嘴巴僵硬的吐不出一个字。

    说再见,更是不忍。

    所以,他只好满身落拓地缓慢转身,他知道,这一别,便是天荒地老。

    一步一步踏过为她铺就的红地毯,一寸一寸挪过为她编织的花海,血一点一点从嘴角溢出,等到走出教堂时,秦淑珍已是忍不住地大哭,嘶声叫着陷入昏迷状态的李默然。

    顾月白自始至终没有转身看他离去的背影,可仍能感觉到了他默默离去时眷恋不舍的眼神,悲伤失望的神情,这些她都先于他经历过。

    不知道从哪一个环节开始,他们便早已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顾月白与齐灼华的西式婚礼就这样在李默然的出现之下变的一团糟,她趴在他的怀里,再也凝聚不出一丝力气陪他走完全场。

    而他始终冷漠如一,好似新娘怎样都与他无关,但齐家面子还是要强撑下去,他只好轻巧地把她打横抱起,不急不慢地跨上红地毯经过一片花海,直接塞进婚车里。

    “收起你的眼泪,别让齐家让人看笑话,更别让我再觉得侮辱,否则”车里,他暴怒地捏紧她纤细的脖子,目光寒烈至极,隐忍到现在才爆发出他的愤怒。

    顾月白惊吓中本能地去拉他铁一样的手臂,而他也顺着她微弱的手劲松开,顺带反手一拉被她扯进怀里,不知轻重地去擦她未干的泪珠,嘴里连连警告着,“从今而后我才是你的丈夫,再为他落一滴泪,我肯定让你比死还凄惨。”

    “听懂了吗?”他用力咬住她小巧的耳朵,恶劣低语。

    她惶然点头。

    车徐徐朝着齐家产业华阳宫开去,今天,华阳宫不对外营业,只筹办齐家长孙婚宴。

    不是齐家的亲朋好友多,而是齐灼华不愿为外人知道他成家了,所以偌大的华阳宫,只有二楼的一间包厢里象征性地摆了几桌酒席。

    化妆室,齐灼华冷冷看着镜子里顾月白通红的双眼,还有她婚纱上刺目的红不住地冷笑。

    “快换衣服。”他拿过一套衣服扔到梳妆台上,催她赶快换上。

    这婚礼准备的当真凑合,连造型师都没有,新娘妆已经花掉,顾月白干脆洗干净脸,露出苍白的面目。

    拿过他扔过来的礼服细细一看,只是一件普通的古典式旗袍,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蝴蝶,有着繁复但精美的纽扣。

    他不愿离开,她只好背过身去缓缓褪下身上的婚纱,纤长美丽的后颈、漂亮的蝴蝶骨、性感的背部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白玉生香的诱。惑一一展露在他面前。

    她极快地穿上旗袍,垂下头有些焦躁地扣着纽扣,这么复杂简直找不到方法扣上。

    可那背后灼热的目光烧的她难受,愈是急还愈是扣不上。

    “我来”他突然转到她的前面,漂亮的男性手指伸到她的胸前,灵活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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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节 婚礼——季烟到场(今天加更啊,月票荷包砸来吧~)

    “我来”他突然转到她的前面,漂亮的男性手指伸到她的胸前,灵活翻动。

    微凉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温暖的肌肤,凝白如脂,温润生香。

    她偷偷抬头,瞧见了他坚毅的下颚,感受到他专注的眼神,而他也静静打量她姣好的容颜,心跳的空隙间慢慢生出一种意识,他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懒

    “好了。”他很快扣好,退开一步绕着她走了一圈,点点头,“很美,不过”他皱眉,“怎么了?”顾月白些许不安地低头察看。

    “开衩太高,太露了,待会儿出去贴紧我,小步走路。”他叮嘱,不想让人窥探到她修长的美腿。

    他领着她走入酒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这一对郎才女貌身上。

    何迪看一眼顾月白,被她浑然天成的美震得差点飞了三魂七魄,她只安静地站在大哥身边,不喜不悲,仿若从华丽的宫廷画里翩翩而来,不染一丝尘世繁华,不带一丝红尘纷扰,走动间,身上的蝴蝶飞舞,轻灵的好像随时都会随它飞过沧海

    齐灼华携着顾月白一桌一桌敬酒,她怀孕不能喝,他一一代劳,他把她护在身后,礼貌周到地逐一与齐家叔伯们寒暄,接受他们的祝福之词。

    这婚宴说不上多热烈,但也不是很冷清,有点像小型家宴的感觉,各人涵养都不错,专心地低头吃菜,绝口不提教堂的风波。虫

    “累不累?”齐灼华亲密地靠近顾月白的颈子边,低声询问,他注意到她走路很是吃力,要不是他的手臂始终挽着她的腰,恐怕她早歪歪扭扭地摔倒了。

    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确实很累,但这样的场合一生只此一次,不由得咬牙坚持下去,“不累。”

    她对着他柔柔一笑,他闪神,复又低头亲昵地啄了啄她的唇,“倔强的女孩,呃应该是新娘。”

    他罕见的亲昵弄的顾月白红了脸,偷偷扫一眼酒席上的众人,都含笑看着他们。

    正当气氛最和谐时分,外面不期然传来纷杂的吵闹声。

    然后。

    顾月白看见照片上的那名女孩不顾服务员的阻拦双眼泛红地冲到了她和齐灼华面前,明眸善睐、文雅秀美,不是季烟是谁?

    顾月白感觉到原本紧紧搂住她腰间的胳膊猛地抽了回去,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刹那白了脸色,一改冷淡眼神灼灼地盯住从天而降的人。

    “烟儿”他身躯微颤,再也料不到季烟会在今天回来。

    季烟双眸含怨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既傲又委屈,柔柔发问,“你以前说只会娶我做新娘的,为什么现在娶得不是我而是她?”

    犀利的目光落在静默不语的顾月白身上,眸光微动,像是没有想到世上能有这样绝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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