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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夫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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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顾月白反手挣开,不悦地看着他。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去医院。”丁健咬牙切齿地吐字。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顾月白挑眉,不明所以。

    丁健看着她连连冷哼,“季烟怀了你丈夫的孩子,正被她的父母押到医院堕胎,你说要不要去看看呢?”

    顾月白的心瞬地被毒针戳中,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丁健拉着她往车子里塞,丁健对阿俊下死命令:“去明光。”

    阿俊默不出声,轰然一声发动引擎风驰电掣朝明光而去。

    车上,顾月白回味过来,身子隐隐发冷颤抖。

    医院。

    丁健带着顾月白来到人流专科门前。

    远远地看见季昌平一脸铁青,季妈双手死死扣住季烟的胳膊,仿佛怕她跑了一样,季烟满脸泪痕地恳求着,“爸妈,你们就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就算齐哥哥不要我,我还可以做个单身母亲。”

    “混账!”恨女儿不争气,季昌平脸都丢光了,上次吃了齐灼华的亏还闷在心里发狠,谁知女儿送上门让人糟。蹋,还口口声声要为他生下孩子,他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烟儿,这种事不是随便开玩笑的,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将来还要嫁人的,这孩子不能留。”季妈看丈夫气的不行,也不站在季烟一边了,严词训斥。

    季烟看父母坚决要她打掉孩子,哭哭啼啼的不住哀求。

    顾月白呆呆地站着,蓦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向季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大型盆栽后面。

    齐灼华脚步沉重地走到季烟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冷漠地抿紧薄唇不说话。

    随后而来的齐爷爷,见他眉目间一片冰冷,巍然不动地不吭一声,龙头拐杖当下敲到了他的小腿上,“刚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给我快说。”

    齐灼华艰难地移动目光,看着季家父母,声音寒冷彻骨地说:“孩子,留下。”

    季家父母片刻呆愣之后露出欣慰神色,季烟大喜,齐爷爷也松了一口气。

    盆栽后的顾月白犹如被闷棍狠狠击打在心尖,尖锐的痛,嘴巴里苦涩一片。

    “很痛苦是吗?”身边的丁健小声地问,“我昨天知道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你家男人,你想知道他们怎么发生的吗?”

    “不,我不想知道,那不重要,”她又抬眸看了一眼,见季烟破涕而笑地攀上了齐灼华高大的身体,他直挺挺地站着,如一座高山一样,双臂垂在两边动也未动,那墨玉般深黑的眼底,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

    顾月白转身下楼,瑟瑟秋风一阵吹过,已是深秋了。

    去年此时,她的身体里也曾住着一个生命,会捣着她的肚皮与她打招呼,提醒他的存在,此去经年,她再也不能亲自体味那份对新生命的悸动了。

    顾月白大脑里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刚走出医院却被人截住了去路。

    “顾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谢婉遇见顾月白似乎并不意外,脸上含着高雅,温声询问。

    两人来到明光医院对面的一家小咖啡厅,面对面落座。

    谢婉始终以长辈的姿态自居,客气而礼貌,这当中的远近亲疏,顾月白敏感地察觉到了。

    她不委婉不兜圈子,很直接地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和一份文件,一起推到顾月白面前。

    “我想你也知道市长千金怀了灼华的骨肉,所以这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一份离婚协议,请你签了它收下补偿,离开我儿子。”

    顾月白腾地仰起脸不让眼泪流下来,看着对面的谢婉严词拒绝,“我不收。”

    谢婉微愕一下,随即有些抱歉地笑了开来,缓缓而谈,“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看的出来灼华在意你胜过季家的丫头,所以,我跟他说,只要他觉得幸福,随便他选择谁,于是,他把齐家象征认可的手镯套在了你的手上。”

    “我原以为你们能够幸福,可是,世事弄人,你不能生育,这成了你们之间无法跨越的致命伤。尚若放在寻常人家,一个男子为心爱的女子一辈子不要孩子也没什么,可是齐家的长孙不行”谢婉的眼神幽深地看着顾月白,语重心长起来,“他二十岁便接手齐家,至今已有十年,十年间,他把齐氏扩大何止十倍,只要他在B市跺跺脚,整个经济都能跟他一起动荡起来,然后波及更多的城市,他的能力卓越的不容置疑,而这些,都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他的艰辛他的付出,可想而知。可是,顾小姐,你知道吗?”

    她锋利地看着顾月白,顾月白看着她,认真地听她说出重点,“爷爷用子嗣要挟他,尚若他这辈子不生个一男半女,将没有资格继承齐家所有产业,包括他一手建立的商业王国,都只能拱手让给齐家的其他继承人。他辛辛苦苦创立的事业却要为了你拱手让人,你想过,他的痛苦吗?”

    “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贵,你想让他一夕之间失去所有吗?所以,顾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请签了这份文件,收下你应得的补偿,放他一条生路。”

    顾月白看着谢婉,一点一点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四肢百骸慢慢地渗出酸涩和痛苦,咬紧下唇不说话,也不去看桌上的东西。

    事业与女人?

    他留下了季烟的孩子,说明什么?

    长久的沉默之后,顾月白淡淡地笑了,伸手把面前的东西推回谢婉面前,轻声道:“我一点儿也不爱他,所以,我很自私,他的事我不管,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谢婉惊愕,但仍风度良好地叫顾月白自重,重新把支票协议推至她面前,便不发一言地翩然离去。

    顾月白顺着她离去的优雅身影看着看着,见到一具俊挺的身影从医院里走出来,眉目紧皱,谢婉走过去与他说话,亲热地去拉季烟的手,三个人,看起来好像一家人。

    不知不觉,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面上,在纸上氤氲出大片水渍,顾月白低头,颤抖的细指拿起支票和离婚协议书,慢慢地撕碎,两片,四片,八片,无数片化成翩翩飞舞的纸屑落在她的脚边。

    她告诉自己,她不爱他,所以可以自私自利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留在他的身边。

    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到舍不得离开他给的家,舍不得他的温暖怀抱,舍不得他给的安心。

    安心?还在吗?还在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控制不住地流的更凶,一滴一滴全部落在桌面上,食指不受控制地伸进那一汪泪泉里,在桌面上一遍一遍地写着他的名字。

    齐——灼——华,三个字,浸满黄连的苦汁一样在五脏六腑间滚动,可是却掺了一点微甜,竟让她贪恋地舍不得放手。

    她纤长美丽的手指就那么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写着他的名字,然后,看着水汽被蒸腾掉,而他的名字也随之消失。

    很多客人和服务生经过一位流着眼泪写字的女孩身边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哭泣?不禁好奇地去看她写的字,原来反反复复的都是一个叫齐灼华的名字。

    大概,那是她所爱之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流不出眼泪了才望了望窗外,阳光早已冲破乌云发出耀眼的光,生生刺痛她的双目。

    她忽而想起他说的话,他说,你要乖,听话,等我回来。

正文 第161节

    她忽而想起他说的话,他说,你要乖,听话,等我回来。

    心,酸涩而微甜。

    缓慢地缩回手指,看着他的名字在桌面上渐渐地挥发不见,起身,脚步似受到某种牵引一样往外走,她要回家,回家,乖乖地等他。懒

    阿俊正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赶紧开了车门,她沉默地坐上副驾驶座,“回家。”

    阿俊惊讶了一下,瞥到她双眼发红就什么也没问,径直转动方向盘把她送了回去。

    路上,顾月白打了电话到X大请了假。

    人还未走进客厅,便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阵巨响,张姨站在外面探头不敢进去,其他佣人早吓得跑个没影,‘小白’怏怏的趴在地上。

    “张姨~”顾月白走过来,不明白张姨怎么一副害怕样子的站在外面。

    张姨一见顾月白回来了,立刻放心地吁了一口气,朝她努努嘴,顾月白奇怪地放慢脚步走进大厅。

    大厅一片狼藉,能砸的家具都被他砸了,花瓶碎片崩的到处都是,就连液晶电视都被他砸的裂开了口子,玻璃茶几倒在了地上,沙发也歪歪斜斜地倒了。

    他于一室狼藉中,大口喘气,后背不断耸动着,高大的身子透出莫名的威慑感,整个人冰冷暴戾的让人不敢靠近。

    难怪所有人都退避三舍。虫

    顾月白小心地避开一地的东西,缓步走过去,什么话也不说,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的身子骤然一僵,转身看着她,眸里闪过复杂的光,伸手极快地扯她入怀,“我打电话到学校,说你不在,你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若有似无地藏着一丝害怕和颤抖,寒烈的灼灼目光逡巡着她微微发白的脸,手指摸上她漂亮的眼睛,摩挲,“你哭了?”

    她的眼圈发红,眸里雾蒙蒙的,长睫上也沾着水汽,不难看出她刚刚哭过。

    顾月白心里莫名涌出百般滋味,千言万语梗在喉咙深处说不出来,他有些不耐,俯身就要吻她,而她腾地想起了季烟怀了他孩子的事,头一歪躲了过去,敛眸不去看他。

    齐灼华脸色一阵难看,早上她还对着他媚笑,现在就冷淡的好似不愿理他,心里陡地涌出强烈的恐慌,让他控制不住地暴躁起来,扳过她的身子,口气不禁暴戾起来,“怎么,不能碰你啊?”

    顾月白淡淡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何生那么大的气,他口气里的凶恶顿时冲淡了她回家的强烈念头,可是只要稍微想到不回这个家,她的心,居然一抽一抽的痛。

    回与不回,于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齐灼华见她淡淡的不言不语,心中的恐慌逐渐扩大,暴戾也成倍增长,双眸如千年寒潭一样冰冷,似要冰封眼前人。

    他一手摁住她的后脑,一手钳制住她的腰,摁在怀里昏天暗地的吻,顾月白起先激烈地反抗,不断地捶打他的后背撕咬他的舌头,可是,在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攻势下,渐渐的,她的呼吸被他抽走,心跟着身体一起酥麻起来,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只是,却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滑落一滴泪,齐灼华捕捉到了,怔然片刻,忽而山雨欲来地暴吼,“你就这么不愿被我碰?”

    顾月白下意识摇头,他就理解成她真的不愿,气的他额头青筋暴起,眼角突突地跳,他就这么失去理智地去连扯带撕脱她身上的衣服。

    顾月白无力阻止,只得启动被他蹂。躏到肿胀的双唇艰难开口,“刚刚丁健带我去了医院,看见了你和季烟。”

    撕的一声,她的上衣在他手上报废,他揉捏她胸部的手蓦然间停滞,脸色瞬息万变之后归于无比的冷静,双眸渐渐清冷起来,死死盯住顾月白莹莹泛光的水眸,嗓子涩涩发声,“你相信我,我跟季烟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顾月白不信地苦笑,“你是说孩子不是你的?”

    “是!”他咬牙,痛恨顾月白对他的不信任。

    “证据呢?有谁能证明你们之间的清白?”如果他真的如此肯定孩子不是他的,又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还要留下那个孩子?

    顾月白见他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心里凉下来,使劲推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碎裂的衣物披在身上,抬脚就要走。

    “月~”他不让,死死抱住她,用力的好似要把她揉碎了融进他的骨血里,“聚会那晚,我失踪了三个小时,就在那三个小时里,我喝醉了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季烟就躺在我身边,我不信不信自己睡死了还能办事,不信除了你我还可以硬起来。”

    顾月白听他娓娓道出,犹如被焦雷劈了脑袋一样,不可遏制地想要挣扎出他的怀抱,口不择言地胡乱骂他,“你本来就不要脸,衣冠楚楚的禽。兽,早在我失去孩子之前你们就有染了,季烟还炫耀地把她的处。子之血拿给我看,说那是你的功劳,齐灼华,你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她挣扎着,她介意,好介意,情不自禁就哭了出来,身子疲软地瘫在他怀里。

    “没有,你失去孩子之前我没有碰过她,现在,也没有。”

    齐灼华抱住她,心里疼痛难忍,低沉又无奈地叹息,“你只是个傻女孩,什么都不懂。”

    傻女孩不懂,情到浓处,不止是只有女人愿意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男人,也一样啊。

    尚若他与季烟当真有染,第一个不会原谅的便是他自己,自己呵~

    他慢慢转过她的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脸,温柔细密地吻干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相信我一次,嗯?就这一次?”

    顾月白看着他沉静的脸,冷漠双眸变得温润迷人,就那么摄人心魄地看着她,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沉溺力量,带着让她心悸到心痛的脉脉温情。

    她听见自己的心碎裂之后又神奇般地慢慢复合,她是那么在意他给她的一切,叫她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

    她发疯了,不顾一切地咬上他凉薄的唇,锋利的小贝齿咬破了他的唇瓣,他却一点儿不嫌疼地眉梢眼角染了笑意,畅快地闷哼出声,张开嘴迎接她占有性的肆意侵蚀。

    两颗心交相辉映,一起跟着融化。

    齐灼华受不住地搂着她倒在地上,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全身的血液沸腾的都要炸开了,想反噬回去可又贪恋她毫无章法的舌吻,咬的他舌头疼的要命可又酥麻的要命。火热的大掌忍不住抓住她软嫩的高耸,使劲揉。捏爱抚。

    “不许动。”她骑在他的身上,忽而离开他的唇瓣,推开他不安分的双手,妖冶大眼几许执拗地瞪着他,“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你不能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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