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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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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手续出了乡政府,李傻子笑得跟啥似的,这一下从村里跑到乡上办事了,回头跑村里一说,那不都得另眼相看?
  想着又朝大市长的目标前进一步,走路都把胸挺了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来,李傻子忙把衣领竖起来,但还被灌了一脖子,打了个喷嚏,站在路上扶着电线杆子擦鼻涕。完了,才拍拍胸口,咋说也是乡上的人了,怎么都得把胸挺得老高的走路,让村里那帮闲汉瞧瞧。
  绕过道弯,突然又想起柳嫔来,这消息得先告诉她,就跑到观前小区。
  啪啪的拍着门,摸出烟刚要点,就露出个头来,皱着眉说:“小满,你还读书,怎么就染上抽烟的嗜好了?把烟扔了,进来吧。”
  是叶子,我草,真倒霉。
  喊了声叔,就把烟扔到楼梯间,换上拖鞋走进屋里。
  叶子这天是临时换休,先跑那狐狸精那边打了转,才跑回家里,看柳嫔还在床上,就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傻子进来,她还在卫生间洗漱。
  “嫔姨,鲁乡长让我去跟谭秘兼差了,我来跟你说声。”


正文 第77章 就让他搞
  叶子睁大眼瞅着李小满,他手里头夹着烟,一抖一都烟灰就掉在地上,忙用脚胡乱的抹了下。就扭过头认真的问:“小满,你咋到跟谭大秘工作了?你跟他认识?”
  “咋个不认识,谭秘跟我爸是朋友,我以前都叫他谭秘,鲁乡长跟我爸关系也好着呢。”
  叶子呲的抽了口气,这李小满行啊,连鲁上涛都处得好,那家伙可是很浑的,谁都不卖账,就跟教委的王主任关系好。
  叶子是县大院出来的人,但他听鲁上涛的名字也头疼。
  “到乡上做事了?行啊,小满,”
  柳嫔拿着毛巾搓着头发走出来,“让你去写大字吧?”
  “嘿,还能干啥,还不就写大字,抄写文件吗?”
  李小满憨笑声,叶子就把烟推过去:“刚让你把烟扔了,是看你还是在读书,既然还在政府里兼着事,那就是大人了,抽烟。”
  柳嫔拿了颗苹果去削,也不打扰这他俩说话。
  “谢谢叶子叔。”
  李小满还不大瞧得起叶子抽的烟,五块的一品黄山,他现在最次也得抽个红塔山,都是山,可这中间的差距可有一倍。
  “上回说那屏风做好了吗?”
  “跟黄木匠说了,在做着,差不离也就这一周的事了,到时我让村上的人给送过来。”
  叶子满意的点头,那照妖镜取下来了,这毛病也好些,多半是心理问题,可他归咎为风水上,也就更瞧中李小满那套瞧风水的本事。
  叶子在家,李小满在这儿待得也没啥滋味,吃了个苹果,就借口学校有事先走了。
  “他就那个在县书法比赛中得第一的神童?”
  问起柳嫔李小满的事,听她一说,叶子就微微吃惊。
  牛栏县的县长是个痴迷书法,这事他是知道的,那鲁上涛打的主意也就不言而喻了,不由得嘴一歪,就笑:“鲁上涛的算盘敲得响,知道马县长吃这套,哼,没瞧出你这大侄子还有点用。”
  柳嫔白他眼,把话头给岔开了,在这上头说,又没跟李小满对过,那要说漏了咋办?
  那家伙也是的,来之前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就莽生生的上门来,要我不在家怎么办?
  李小满从观前小区出来,就坐车回村里去了。
  心里高兴着,就直奔村委会想告诉李水根,一进去,就撞见杨素素低着身子在写写画画,领口里就是一对雪白在晃荡,戴着眼镜,瞧着就水灵动人。
  蹑着脚想绕过她去里间的办公室,被她一抬头撞上,脸上就一讪。
  李水根那头还交代离她远点呢,这话还在耳边就跟她碰上了,那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这个杨姐姐。”
  杨素素本来绷着张脸,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瞧,一听他叫出声姐姐来,就硬咬着嘴唇,可脸上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你过来做啥?”
  “我来找我爸,我家水烧开了”
  杨素素扑哧笑了声,又板起脸,往办公室里一指:“进去吧。”
  “是,杨姐姐。”
  嘴上叫得甜,心里却想把她摁在桌上日个痛快。
  跟她擦身而过,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水味弄得李小满头都晕了。
  可不是熏的,是香的。这城里的女大学生可真跟咱村里人不同啊,都香喷喷的,比那刚出蒸笼的馒头都好闻。
  心里头想着就进到办公室,李水根跟刘明德在跟会计算着上月的开支,见他撞进来,就挥手要赶他。
  “刘伯伯,爸,我刚去乡上打了转,鲁乡长说要把我安排进乡政府”
  “嗯,乡政府啥!”
  李水根震住了,按住李小满的肩膀就说:“你说啥,你要进乡政府了?”
  “嗯,手续办好了,谭秘带我办的,我以后下午放学,还有周六就去乡政府。”
  李水根欢喜得直说好,刘明德也说了两句恭喜,问清李小满做啥事后,心头就有一丝隐忧。
  这李水根跟他在村里势力不相上下,可李小满在乡上,别看还是个抄抄写写的,可他进的乡办公室,那是很接近权力中心的,能在鲁上涛那说上话,这一来,岂不是压过他了?
  心中就更想要把李小满跟刘燕的事给办成了,这要李小满是自己女婿,有燕子在,那咋的都能平分这碗水吧?不至于被李水根给压住。
  脑子转了几圈,就和颜悦色的说:“小满,你在乡上办事,可不能把学业给耽误了,咱村上的抄写员,你还当不当了?”
  “老刘,他咋还能兼咱村里的差呢?这都到乡上去了,还要读书,能忙得过来?”
  刘明德心里不痛快,这以前还刘支书的叫呢,最多也就叫声刘哥,儿子一到乡上,就变成老刘了?说读书?哼,燕子电话打回来,你这儿子在县中都成祸精了,得罪的人也不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读个啥子书?
  他还不知道模拟考的事,成绩一出来,吕红妹真拿他一点法子都没了。
  要他成绩不好,吕红妹还能说他,可人家就不咋来上课,都能考个年级前五,你还能咋办?
  “老李,咋上次商量的那事,你看咋办?”
  李水根知道是说刘燕跟李小满的亲事,原来他是挺巴望的,这下,他就沉吟起来了。
  自家小满前途无量,成绩又好,上个全国重点一点问题都没有,你闺女是不错,可跟小满一比,是不是还差点?
  以前是李水根想结这门亲,这会儿他倒不急了。
  “老刘,这事先放放吧,小满和燕子都还上高中呢,再说他俩也没感情,强拧的瓜不甜,让他俩再处处瞧瞧吧。”
  刘明德脸就阴下来,这狗日的还真来劲儿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
  一脸不悦的走到一旁坐下,李水根都没注意到,他完全沉浸在儿子能到乡上办事的喜悦中了。
  “你回家让你妈先做那针线活了,去你月芝婶那买只鹅,再到二妮家打几两烧酒,不成,买瓶好酒,让你妈做几个好菜,晚上庆祝庆祝。”
  李水根安排好,就也没心思对账,带着李小满先回家,黄桂花一听也高兴得跑去打酒,李小满就领了去吴月芝买鹅的任务。
  “咋弄的?”
  瞧吴月芝左手缠着绷带,李小满就放下绳子问。
  “被鹅啄的,也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就冲上来,把我手给叮了一把。”
  “这鹅叫鹅将军,性子凶着呢,你也不注意些,我回头拿二妮家的药油给你抹一下。”
  吴月芝抿住嘴坐在椅子上,听他说要去乡上做事的喜讯,眼角也一弯,替他高兴。
  “拿着钱,我去把啄你的鹅将军收拾了。”
  李傻子出了院,她又担心他也被啄了,就跟他到放鹅的地方。
  “你给指指是哪只。”
  “都长一个样,我哪认得出。”
  “嘿,那就看我的。”
  李傻子冲着鹅群就跑过去,那些鹅一下扇着翅膀就乱跑,就有一只,站在那里抻着脖子不动。等他过来,还冲他冲过去,就往他身子上下嘴。
  “还来劲了?”
  李傻子抱住鹅脖子就一个侧翻,跟它扭成一团。
  看得吴月芝直笑:“你咋跟鹅还能打仗?”
  “十几斤重的玩意儿,都快比小孩还重了,我不使点劲,它能把我啄出洞来了。”
  喘着粗气掐着鹅脖子站起来,就拿绳子把脖子跟脚掌捆在一起,留个提绳,倒过来提在手中。
  “你快笑死我了。”
  吴月芝这才缓过气来,笑得都快没力走道了。
  李小满白她眼,伸手往她**上摸了把,感到她没穿内衣,就嘿笑道:“晚上给我留门,等我家老头睡了我就来摸你的门。”
  “成。”
  吴月芝爽快的答应下来,李小满就提着鹅回家。
  李水根接过鹅,拿灶台上烧的水要去毛,想起件事,就让他去刘明德家拿些去年存下的番薯来,说要做番薯甜汤。
  就你花样多,李小满埋怨了句,就跑去刘家。
  院外便听到董玉兰的声音:“你这脑袋咋想的,这门亲事一定要做,小满才多大,十八,十八你还在田里掏粪,人家就在乡上办事了?这要三十四十的,还不能做个乡长?燕子跟他还亏了她?”
  “我不是说亏她了?就是燕子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逼得急了她会做傻事”
  “做啥傻事?要我说就让他日了,把燕子一睡,啥事就完了。你要担心李小满不认账,回头咱就告他个**,李小满这还能在乡上做事?李水根也得完。到时咱家不就能在李庄横着走了?”
  我草,好恶毒的婆娘。
  虽说村里不在意这十六十八的结婚,可按法律来说,到时刘燕真要告官,那李傻子可真是死都没地方死的。
  要是成了,那李小满也不能坑刘明德吧?咋都还有刘燕这层关系在呢。
  这董玉兰别瞧长得跟个男人一样,算计起来也不输男人。
  李小满在院外听着刘明德说:“你嚷个啥子?就是好主意,这让人都听了去了,还能用来做啥?你就长了个猪脑子吧?”
  “我是猪脑子?你那脑子里都是粪?”
  两人吵了起来,李小满才推门进去。
  “刘伯伯,玉兰婶,我爸让我来拿几颗番薯。”
  刘明德沉着脸让董玉兰去地窖里给李小满拾番薯,心头盘算刚的话他听去了没。这小子自打病好了,就精得跟鬼一样,这跟李家不要翻脸了?见李小满一脸老实的站在院角里,也不跟他说话,就皱眉着瞎猜。
  董玉兰摸了十来颗番薯给李小满装上,就听他道谢出去,总琢磨他那笑容很假,想到跟刘长军的把柄还被他捏着,就打了个寒战。
  那让刘燕诬陷李小满**的法子,是她问家里老二来的,那老二还被关在县精神病院里,脑子活泛得很,去看他时就问他了。
  连跟刘长军的事也没瞒他,老二瞧不上刘明德,姐姐吃把嫩草,他也不在意,而他也没办法跟人说吧,那地方跟谁说这事去,传不到刘明德耳中。
  回来跟刘明德说这法子,谁想还没确定用不用,李小满就撞进来了。
  “你说他听去了吗?”
  “我哪知道!”
  刘明德黑着脸回房里去了,这婆娘,都他娘不让人省心。
  李小满跑回家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李水根就用力拔了把鹅毛扔在地上,狠声说:“他要敢来浑的,老子把他门拆了。”
  “不跟刘燕好不就行了,小满去乡上做事,刘明德怕你压他一头,那也不意外。”
  黄桂花从灶房里出来,把围裙一解,就唤过李小满:“你不还等着二妮吗?别跟燕子走得太近了。”
  李小满嗯了声,把番薯递给她。
  李水根要做的甜汤,是把番薯切丁,然后放红糖水去煮,做起来甜滋滋,还有醒酒的作用。李庄平常都拿番薯喂猪,那是以前,那时没啥肉吃,番薯好种,就山坡地,野地的旮旯都能长起来。
  割了藤和番薯切剁碎了,再加些猪草混在一起,喂猪吃了,猪长得快些。
  后来有了合成饲料,番薯就成人吃的了,特别是闹饥荒的时候,人都没得吃,猪还想吃啥呢。
  现在呢,番薯就是个调剂,吃惯了白米饭,偶尔吃个番薯饭也挺好。
  李小满帮李水根拿了茶壶出来,放灶上烧好了,就隔在旁边凉着。
  “你别他娘又管不住下面那玩意儿,跟刘燕睡上了,到时她真要反咬一口,你都得傻眼。”
  李水根抹了把汗,把剥光的大鹅扔给黄桂花,站直了摸烟出来抽。
  “那董玉兰是个粗糙的,想不出这法子,肯定是董家老二帮她想的,”
  李水根脑子清醒得很,“你想不起来是谁了吧?就咱村那个董疯子,前几年抽风把人给砍伤了,被关县精神病院了。”
  “他脑子坏了,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李小满隐约想起是谁来了。
  大冬天那董二都会跑到村头大榕树那,把衣服脱子,抱着大树磨蹭,说是要接地气。娘的,还有次,要动刀子把肾割下来说要烤腰子。
  亏得村里人拦住了,不然就剩一个肾了,闹得浑身是血的送到医院,还把护士胸罩给扯下来,说要拿胸罩做碗糕。
  娘的,就是个真疯的。
  李小满那时傻是傻,可跟疯的还没法比。
  董二就基本上没好的时候,听人说是那时失恋闹成的,抢他女朋友的,被他推下河差点淹死了。害得那户人家后来整家都搬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董二在咱村就是一祸害”
  这话咋那么像县中形容自己的?李小满歪歪嘴。
  “亏得进了精神病院,不然咱村非得死几个人不可。那边上了药上了针,他好像好些了。他原来脑子就活,咱村第一个万元户不就他董二吗?还第一个买摩托的,哎,这都他娘的是命”
  菜做好了上桌,李水根还在掰糊董二的事。
  “他发家那也是苦来的,挑着鸡蛋到城里走街窜巷的卖,跟着又叫上董家的兄弟在市里摆摊卖茶叶蛋,糖人,后来收了家修摩托的铺子,没几年就争了十好几万。哼,都说李四海会挣钱,跟他一比,就是个屁。”
  李傻子那会儿都还在犯病,记忆不大清晰,也就没啥印象。
  “后来董家咋样了?”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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