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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花劫结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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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在那里窃笑。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如果有人愿意嫁给他的话,一定是为了他的家产和权势。而不是他长得有多好看。看着她那张明白写着想法的小脸,他忽然开始庆幸自己能够遇到她,让他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纯真。
她的脸突然贴在他的背上,吓了他一跳,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然后就听到了她埋怨的声音,“元山大哥……你这么好看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那就别走。”他低声说。她的小脸靠在他的背上,仿佛是春日的太阳,暖暖的,却不灼热。温柔的感觉一直传递到心底深处。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像听到他在说什么。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一缕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在手臂上。花无神侧目瞥了她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那缕发丝上,他的手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抚摸着那缕如绸缎般丝滑的发丝,他皱起了眉头,开始认真思索自己对这个家伙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宠着,溺着,心里面想着,——这到底是为什么?指腹摩擦着发丝,他心中却怎么也没有答案。他难道真的只是觉得她纯真而不解世故,觉得她是世间的一股清泉才对她爱护有加?沉思的摇头,或许这是一点,但是……不足以让他为这个丫头做这么多?那是为什么?想不明白!他抿紧唇,猛然的放开她的发丝站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差点摔在地上。退后好几步,奇怪的看他,“你干吗?”
“十七……你走吧,去做你的杀手,完成你的任务吧。”他冷着一张面孔,背对着她说。
“啊?”她不太习惯他的思维一下子跳了那么远……远到西山了!
他闭起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走吧。”他想,或许她走了,他一个人就能明白的想清楚了。看不见她,心就不乱,心不乱了,就可以想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元山大哥……”她虽然有的时候会想要离开这里,去继续她的生涯,可是,当她真的说要走的话……怎么也舍不得他啊!扁起嘴,她站在他的背后,觉得他们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拉开了。他离她忽然就拉开了一道河一样。她想要过去,河水却刺骨的令她只能在这一头张望着。
他硬下心肠不回头看她,甩袖,径自走向繁华似锦的花丛幽径,在掠过垂柳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目光直视前方压低声音的用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有十七……我不叫元山,我叫花无神!”
身后没有声息,他微微皱眉。他以为她至少应该发出惊呼才对。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头,他听到了乱世的脚步声,以及一句令他差点吐血的话来:
“主上……她走了。”
额头青筋暴跳,他紧握着拳头硬声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您准备说话的时候。”乱世低着头如实禀告。说实话,要不是他亲眼看着她轻点足尖掠空而去,他真的没办法相信她真的就出现过。
而他,花无神猛然回过头,看着原本十七刚才应该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他心中的震撼比乱世还大。仰头看天空,就是刚才十七刚才在站的位置要离墙边还有至少十丈的距离。——她的轻功难道那么好吗?
居然一跃而去,且连他都没有发现。
十七?你原来离开,可以这么轻易?望天,他突然开始后悔说出刚才的话。因为这一刻,他已经开始想念她……
那个没心没肺,说走就走,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家伙。
风穿梭过他的长发,一股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渐渐的在风中消失,回头看乱世,问他:
“我在想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乱世思索了一下,摇摇头。
嘴角一边斜斜的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他浅浅的笑着说:“连你都不知道,她一定是猜的。”
乱世看了看刚才十七飞掠而去的地方,他犹豫了几秒,最后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他缓慢的说,“我想,她不是猜的。有的时候了解,来源于发自真心的热爱,不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短而下的定论。”
回眸,凤眼微眯,他不知道原来乱世也会说这么多话。——为她!
“是吗?”淡淡的说道。他踱步往回走,用很轻的声音说,“可是,她已经走了。”热爱吗?他想如果没有那个热字,他觉得这种情绪他会更喜欢。
只是刚刚分离,这思念的情绪已经如草一样的疯长起来,是开始怀念她的笑容,她的言行,她用惊呼的语气对他喊:
“元山大哥……”
他的小鸟,忽然就越过墙头,飞出了他的世界……
他开始苦恼,下一次的见面,又会是何时?更苦恼的是……
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告诉她他的名字?!
第十章 歃血成敌
“花……”殒墨小心的从门缝里探头看屋内。然后看到了一直在翻书却心不在焉的那个人。叹口气,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缩回头还是应该进去拍一下那个看着窗外树枝的发愣男人!
过去拍一下?——会不会被打死?
可是让他继续这样奇怪的消沉下去,他想要骗钱的计划还怎么实施啊?犹豫挣扎的在门边不知进退的时候,旁边传来了轻微提醒的咳嗽声。尴尬的仰头,他看到了庄内的总管——福禄叔。挺着圆鼓鼓的,双手交迭的环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用那种看小偷一样的眼神看他。
一跃而起,他装模作样的指了指门框,一本正经的说:“门我刚检查过,嗯……那个……还不错!”
胖总管点点头,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殒少主原来连木工的活都会做啊!真是兴趣广泛,令老朽佩服佩服啊!”
“呵呵。”干笑两声他挠挠头,他还真害怕这个面和心肠硬的老管家说话,句句都夹枪带棒的不说,还时不时的用暗语讽刺一下他,还真是叫他受不了啊。
“不过既然殒少主这么厉害,武功又好,还会做木工,那么完全可以自己谋生,可是……为什么总是要在别人的府第骗吃骗喝不说,还要骗拿呢?”福禄叔笑得像是弥勒佛一样,要不是早知道这个老头不怀好意。谁都会以为他这是无心之言呢!殒墨看天装着没听明白的表情哼着小曲,然后傻呼呼的冲福禄叔一笑,指指天,说:“啊,天色不早了。我先去吃饭了!”说完,就一溜烟的保持着他帅气的姿态跑不见了人!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我老人家话还没说完就走了。真是没礼貌!”咕哝着,懊悔的没来得及拉住那小子
的领子,就让他给跑了!
“福禄叔……为什么你总针对他?”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
“为什么?”盯着那小子消失的拱门,福禄叔顺口应道:“这还用得着说吗?那小子都不小年纪了,还不务正业,让我这
看着他长大的老头要操心死啊!”
“明明就是关心啊。”清冷的嗓音中带了一抹了悟。令福禄叔被揭穿的心思不自然的扭头看旁侧……这不看还好,一看居
然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耸起了肩膀,毕恭毕敬的低下头,“主上。”
斜斜的倚靠在门框边,花无神俊美的面孔浮现一抹罕见的温柔笑意,同样颇为感慨地说道:“是啊,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
的正视自己的身份啊!”说罢,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福禄叔,淡淡地说,“怎么,该吃晚饭了吗?”
“是的。”
“我就过去。”准备整理下账目他就去正厅。
看着他一脚又要踏入书房,福禄叔忍不住地问道:“主上,那个……十七姑娘呢?”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
十七?他的身形略微一僵,随即正常。他轻咳一声,低声说:“啊,她,走了。”
“走了?嗨,主上,我当然知道她走了。我想要问的是她干吗走啊?”福禄叔一想到那个眼睛圆圆的小姑娘,就打心底里的喜欢啊。
“她再不走……我们不是要被吃穷了吗!”他勉强的说道,试图用调侃的语气冲淡自己内心的怅然。她,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听到他这样说,福禄叔欲言又止的问道:“主上……该不是您赶她走了吧?”
“我?”他心头一紧,是啊,如果不是他要她走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呢?
“哎呀,主上啊,您怎么能这样呢?那样一个小姑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这样赶她走,她可怎么办啊?”福禄叔看他不动,就开始担心的絮叨,手一边搓,一边向前庭那面走去,嘴里面还不停的念叨着:“不行,不行,一定要派人找找,那样的小姑娘,怎么能让他放心呢!”
“啊……”他回头看着胖管家越走越远完全把自己遗忘的样子,突然有种泄气的感觉。这是多少年了,他,他居然被人丢下不管?——这还是第一次!
风,有些凄凉,他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花,花,不好了!”殒墨以非常的轻功,点足掠过屋檐,从隔壁……或者更远的隔壁的院子飞了过来。然后向是一阵风停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他斜着头问。
“出事了。引雪渊的人连杀了四位名门弟子,并且将尸首挂在了人家的大门上。”他面色凝重的说完这些话。引雪渊从来和他们正道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就算是要杀人也会师出有名,可这次却是无目的,纯挑衅的杀人,令他们不解的同时也引起了四方的恐慌,“怎么办?”他盯着花无神等着他下决定。
沉吟半刻,他看殒墨,问道:“是哪几个门派?”
“点苍,衡山,泰山还有……唐门!”
他震惊,没想到居然连杀人不过瞬的唐门都被人杀了?他和殒墨进了书房,他面色沉重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希望有一个情况的大概,好做出抉择来。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引雪渊的人一看到对方是名门子弟提刀就砍,哪来的原因?”殒墨刚才也是才听到这个消息,惊讶的程度简直是他自己都无法想像。
花无神在屋子里踱步,这可就糟糕了,如果说要调解的话,都无从下手。
来回走了两圈后,他问殒墨,“可知道是引雪渊哪一门的人杀了人?”如果知道的话,他倒也有补救的方法。
“那些人并没有说明,就连兵器也在沄斋里没有记载。”沄斋,是花家也是全江湖收藏人物,兵器,武功,家数,最齐全的地方。哦,他似乎忘了说,花无神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样的人才能,才配拥有这样的圣地,而无人抗议。
喏,看看窗外,看到了吗?
啊?什么?你只看到卖菜的,开店的!拜托,看到那些向店铺小摊收保护费的人了吗?对,就是大摇大摆的那种,看起来横行霸道,让人狠狠地想要过去把他暴打一顿的人……然后好好地问问他,他母亲是怎么教育他的。所以说啊,幼儿的教育是不能耽搁……的。
——这个跑题了!
其实,他要说的是呢,花无神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类似于这种收保护费的人了。哦,千万别误会,他可不属于那种你不给钱就掀你摊子,砸锅砸碗,骂骂咧咧的那种人。他所保护的,是整个江湖,是各个门派。打个比喻啊,东家的子弟打了西家的徒弟,他就要过去负责调解,说好话啊,然后让他们两家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俄……当然,这是花家上一代的做法。花无神呢,他要是遇上了这种事情,就把两家人集合在一起,然后冷眼一瞪,用冷的冻死人的口气不负责任的撇下一句话:“你们看着办吧。”顺手丢下两把涂了毒的兵器让他们自行解决。
通常这个时候,两个就算是杀父仇人的仇敌,看到之后也会抱头痛哭在一起,说什么相逢恨晚这样的傻话,亲的啊,比亲兄弟还亲!
而他呢,就是这种类似于恐吓威胁的方法,平息了整个江湖的纷争。
咦?那位看官似乎有疑问,你说什么?这不是武林盟主的事情吗?
拜托啦,这是从根本上不一样的性质嘛!武林盟主呢,的确是负责给人主持公道用的。但是,他是不付费,无偿的服务,是义务的。花无神,他这个类似于收保护费的角色,自然是向各门派收取一定的报酬,才会付出劳动力好不好?而且武林盟主有号令群雄的权利,当然,如果盟主出得起价钱,花无神也会听令于他,不过适心情的好坏而定。花家却没有这样的权利。——不过如果,他要干什么的话,很多门派也不敢违抗。
“墨,你在自言自语说什么?”花无神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奇怪的问他。
“啊!没什么。”回过头谄媚的搓着手,他眯起眼睛笑,更像是一只狐狸一样,“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肩膀?”
用一只手阻挡他,花无神看着书本对他说,“别,我不想让福禄叔以为我们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上次,上上次,他都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和这家伙挑战道德极限的事情。他不希望,再引起别人的误会。
第十一章 血幕(完整)
“特殊的嗜好?”殒墨诡笑着,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他,发出了贼笑声,“该不是,你这是害羞的表现吧?”
“抱歉。”花无神一边翻书,一边对他爱理不理的说,“激将法对我来说没什么作用。”
“别啊,你露出这样冷冰冰的脸孔,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好有距离感呐。”他捏起鼻子埋怨的说道。
“‘呐’这个词,不太适合你这样老谋深算的脸上出现。可爱的女孩子才会有可爱的效果。”他好心的对捏起鼻子就更象是狐狸的家伙提出建议。
“花……”他扁起嘴,放下了手,可怜的看着他,用魅惑的嗓音对他说:“难道你忘记了,五年前,我掉入了塞北可怕的冰窟的时候,你奋不顾身的跳下来救我的那个时候了吗?”他泫然欲泣的又从袖子里扯出了手帕出来,咬啊咬啊的。
“那是你扯住了我的腰带,我才失足掉下去的。”花无神记得很清楚,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将所有的腰带都剪断到几乎没有的状态。
“……那,难道你忘记了三年前,我差点被人砍伤,你英勇的帮我挡下了一刀吗?”他声情并茂的说道。
“那是你的轻功太好,一下子窜到了我背后。”从那以后,他苦练轻功,就不相信,还会当作挡箭牌!
“你太绝情了。”殒墨捂住嘴,一副看着负心汉的嘴脸,继续苦苦的唤醒他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你……总不会不承认,半年前你扑向刚出浴的我吧?那次可没有人逼你吧?”
皱起了眉头,花无神手中的书基本上已经被拧成了麻花,他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蹦出:“那你为什么要佩带我的家传玉佩,还告诉所有人说,只有我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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