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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爱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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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两副牌),而且是逛街基本上不买东西,打“双扣”基本上都赖,让枫和其他同事烦的不得了。哦,我说这人我认识,有次来找你,见她胖胖的圆脸上贴满了黄瓜皮,当时差点给吓晕。枫说,以后来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让她看着了,一旦拿出去乱说,可就什么都完了,我点点头。

    这时,我不怀好意地笑了:“是不是真的有了?”枫却不说话了,只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有几滴泪从紧闭的眼角处滑出,我一下慌了,忙过去抓住她的手安慰她:“你不要急嘛,这都是我的错,你不在医院吗?有没有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大不了就是嫁……。”我一想,现在说什么嫁还早了点,就闭嘴了,却听得她“噗叱”一下破啼为笑了,几句话连珠炮般射来:“我说过要嫁你吗?我说过要你负责吗?我能在自己的医院检查吗?”问得我是好狼狈,手脚无措,头上汗都急出来了,平时不是处处自诩是大男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一点办法没有了,掉链子了呢?一会,枫平静下来,也恢复了常态:“放心,我已经有了办法,不要你操心。你今天发在军报上的稿子我看了几遍,我还找了一份给我父亲寄去,说是我一个朋友写的,他可爱学习了。对了,今年战士提干的事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我刚把心放下,她一提这个,又有些沉重了,微微叹一口气,说:“我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走哪个坡唱哪个歌!”她说还是早点打算好,就端起两杯已倒了很久的葡萄酒:“来,祝贺我们小波的大作在军报上发表。”

    回去的路上,我一脸的骄傲,心里很是沾沾自喜:瞧瞧我这父亲当的,一炮就打响!只可惜啊,我那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的孩子,在你不该来这世界的时候来到了,为了你父母的安全大计,只好牺牲你了,要原谅我们的无可奈何啊。我搂着枫柔软的腰的时候,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只好轻轻一敲:贪吃吧?!现在贪出麻烦了吧?!
(二十三)
    (二十三)

    回到办公室,已11点过了,脑子里仍如吸了兴奋剂,没有一点想睡的意思,就翻身下床,再吸一根烟。

    电话这时却响了,半夜三更谁还会往这打电话?上去拿起来,里面就传出一个熟悉的乡音:“小波,我是强娃(儿)!”是牡丹江炮团的老乡,当新兵时与师班长吵了架,不让我睡觉,我还是去他那里挤了一晚,他曾经给我支了不少怎么对付师班长的招,可惜都没有用上。一转眼,又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见着了。我马上激动起来:“你现在在哪?在长春吗?怎么这时才来电话?”他说他们几个老乡在师部聚会,念叨起我,就给我来个电话,谁知打通了办公室一直没有人,他说还是军部长话班的女兵态度好,每次都给接,而且声音也很好听,我就吹开了:“你什么时候来长春,我带几个给你们认识一下?”我的确和军通讯连的女兵处的很好,一听是宣传处的小波要电话,那是一路绿灯,别人正在讲也要给拔下来给我接。强娃(儿)高兴坏了,连说要得,要得,能见到漂亮的女兵,那这兵就没白当一回了。他这时却认真地说:“我们有个事想给你说一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问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也要帮。这还真的不吹,虽然我是个战士,但毕竟在军政治部,认识的人多,门路也广,只要不太大,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他说我们都是当了两年多的兵了,现在连个士兵证都没有。不论是回家还是出差都很不方便,有地方的朋友想看看都拿不出来,好像我们这个兵是y的(四川方言,念wai,意思是假的),说不定明年就要复员了,看能不能反映一下,让部队尽快给办下来。

    说起士兵证,我是有切身的体会的,我自己就没有,上次去北京解放军报社,不是差点连门都进不去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一口答应了。放下电话,就想如果给师里的军务科打个电话,给他办一个是没有问题的,可还有那么多老乡、同年兵不是都没有吗?干脆写个稿子反映一下,领导一重视,说不定就都解决了。想到这里,就马上拿起了笔,反正也睡不着了。对这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以“读者来信”的形式反映最好,不到一小时,就写好,又用盖了宣传处公章的稿纸抄了两份(每篇新闻稿都要求有单位审稿盖章,为了减少麻烦,人熟悉的话,可以找管公章的人在空白稿纸上多盖些,当然,公章是盖在稿纸的右上角,除了证明审稿外,干不了其他的事)。

    抄稿的时候我多留了个心眼,把稿子里提到的不给战士办士兵证的部队对外代号实事求是的写成是牡丹江炮团的,而文章后面的通联地址(文章后面,一般都有作者的联系地址、电话等等,方便联系)又是留的我现在所在的集团军对外代号,我算盘打的很好,如果登出来,反映的是炮团的问题,而且是事实,说不了我什么,和我现所在的集团军没有关系,而稿费会一分不少地寄到我现在这里,既能解决问题,还有稿费拿,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再说了,只要能发出来,军报的稿费还是很可观的,一篇100多字的新闻稿,可以给到30元钱,赶上我当时一月的津贴了,缺钱用嘛!等贴好邮票,窗外已经开始发白了,才胡乱上床打个盹。

    刚好10天,解放军报就在三版上登出了这封读者来信,标题是

    《请发给我们士兵证》,文章说,我是89年入伍的战士,当兵已经两年了,还没有见到“士兵证”是啥模样。没有“士兵证”给我们战士探家、出差带来了许多不便。据了解,其他兄弟部队也有类似的情况。希望有关部门及时发给我们“士兵证”。最后落款是81xxx部队战士赵小波

    我一看就心中就叫苦不跌,这是我的通联地址啊,怎么会跑到文章中呢?这样一来,稿子不是就失实了吗?我是炮团的人,在军部学习,是炮团没有给我们办士兵证,又不是集团军没有给我们办,我忙找出原稿来对照,草稿里的的确确写的是老部队,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编辑为了促进这个问题的解决,帮我作了改动。这样一来集团军会怎么看我?说不定写了千篇万篇稿件,包括那个头版头条,都抵不了这篇“读者来信”的影响。上次写读者来信虽说也惹出了麻烦,可那是地方单位,再怎样也拿我这个现役军人没办法,现在可是惹着部队内部了,怎么才能消了这河水?半天了,我脑子里乱乱的,没有理出一点头绪。

    有电话来找范处长,我说他下部队了,他问我是谁,我说是小波,对方一听,笑了,说他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部的,他在军报上看到我那个不给战士办士兵证的稿了……什么?他们也看到了这个稿件,我心里更沉重了。

    第二天刚上班,军务处就来电话让我下去。在8楼的军务处长办公室外,我大声叫:“报告!”屋里开着灯,也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可就是没有人叫我进去,半响,才传出一声:“进来。”

    两张拼着的办公桌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上尉,一个是中校,那上尉手一指靠墙的沙发,面无任何表情,吐出一个字:“坐!”又指了指对面的中校,向我介绍:“这是我们柴处长!”我忙站起来举手行了一个礼:“处长好!”柴处长没有回礼,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让我坐下,我站在那里,尴尬得不是一点,心里很气愤,却无可奈何,就挑衅的打量起他来,柴处长人很瘦,一个刀条脸,两个小眼睛,马裤尼军装穿在身上空空荡荡,那副中校的军衔也略长了些,伸出肩膀几寸,怎么看怎么别扭,好像是借来的。我在心里说,牛什么牛?!不就是管兵的军务处长吗,这么大架子?!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会,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了头,只盯住我,哦了一下,眼又看别处去了,但一股威严传了过来,他说:“你是小波?”我答道:“是。”他又说:“你没有士兵证?”我声音小了些,还是答道:“是!”马上,他的第三句话紧接着又像一个石块冰冷地掷了过来:“你把你的出入证交出来!”我机械地服从着命令,解开上衣口袋,拿出出入证,递过去。他不再言语了,那上尉此时示意我可以走了。出了军务处,我抹了下脸上的汗水,身上开始发冷,才发现刚才紧张过度,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我还是很想不通,不就写了个读者来信吗,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叫我下来就是为了专门收我的出入证?

    好在因为王良的关系,我和警卫连的兵都很熟,上下班没有兵要看我的出入证,暂时没有影响我进出军部的办公楼。

    这封信发出的效果与我写的初衷大相违背,给我所带来一系列的麻烦,包括就是离开军部回到了牡丹江,麻烦也接踵而至(这是后话,此处不表),这是当初的我万万没有料到的,只说明一点,自以为当了几年兵,应该对部队很懂了,事实证明,我还差得远。第二年春,我调到延边的另一个守备师后,才粗略知道些内情(如果我不离开军部,是万万听不到的),原来这信见报的当天,总参军务部就打电话给了沈阳军区的军务部,军区就马上给我们集团军军务装备处来电话:你们不给战士办士兵证,看吧,战士都已经反映到军报上去了。要求军务处立查立改,并要做专题汇报等等一些事后,我对军务处对我大动干戈,并非要“收拾”我,才有了一点点的理解:你一个小战士有什么问题不找组织解决,就一下捅到军报上,还惊动了总部和军区的首长,给集团军的军务工作抹了黑,不收拾你收拾谁?怪天怪地,全怪我自己不长记性,上次照像的“读者来信”就差点惹麻烦,这次又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不挨“收拾”谁挨?

    老部队解散后,强娃(儿)和几个在牡丹江当兵的老乡一起也分到了延边,到了新部队,我们见过几次,听说他们很快就领到了办好的士兵证,我的心里才稍稍有了点安慰。
(二十四)
    (二十四)

    几天来,心事重重,不知道还有些什么要来,还有什么在前方等着我,虽然,我可以自欺欺人地说不怕,自己已经过好多事,还怕这?但心中一种感觉却越来越真实:大事不好了!

    一想到这,饭盒里的红烧肉也失去了滋味,倒进墙边的筲水桶,抽身就出来了,让正吃得满嘴流油的其他兵看得有些谔然,部队一直都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何况这还是加了土豆的红烧肉。

    午后的阳光有些懒扬扬的,可能是这个夏天最后的一点酷热了,抬头瞄了一眼,也顿感觉有些目眩,就快步向办公楼走去。楼下的街边停了辆黑色的挂着军牌的奥迪车,好像不是我们军的。我刚要绕过去上楼,车门突然开了,一位少校军官走下来,他仔细地打量着我,客气地说:“你是小波?”我满腹猜疑点了点头,他回头对车里的人说:“首长,找到了!”这时,一位身着黄色夹克,面目和蔼,年龄最多五十上下,很精干的老人下车来了,怪了,有些面熟,是在在哪见过?听少校叫他首长,知道他肯定官不小,不由自主并拢了双脚,因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心里就一个劲地的诚惶诚恐。他对少校挥挥手:“你们先走吧,到时来接我就行了。”车一溜烟走了。

    我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他笑了笑,拍拍我的肩:“小伙子,不要紧张,我是岳枫的父亲。”什么?他就是岳枫的将军老爹?我一下竟呆住了,嘴木衲起来,脸硬生生地涨红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吐出声:“岳伯伯好”,他看出我的窘态,说:“小波,怎么样,下午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到了这,你可是主人家,你安排吧。”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将军吗?我天天上下楼不也经常见吗?今天我可不能表现太怂,我在不停给自己打气。我想了想,就带他去了我和老乡们经常聚会的一家四川人开的茶楼——“巴蜀茶庄”,刚好离我们军部也不远。

    等一壶上等的铁观音茶香四溢时,我倒了两小杯,递给他,他轻轻品了一下,就赞口不绝:“其实喝茶的老行家都知道,四川的铁观音初入口,略带苦涩,不一会就余香满口了,是茶中的上品,比龙井和毛尖好,我在办公室里就喝的这种茶,从茶品也看出了人品,不错,不错!”,我对茶本没有研究,什么茶到我的口中都是一个味,只是点时看价格稍高些,不想就投上了他的爱好了,我想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开头了。他开口就是哈哈:“小波,我这次来长春是参加军区的一个现场会,也顺便来看看我那个宝贝女儿相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三头六臂的人物,她在几封信里都把你夸得一朵花似的,今天一见,完全是个文弱书生嘛!不过我来找你,她可不知道,这在战术上叫突然袭击吧?!”几句话消除了我的紧张感、距离感和陌生感,但我还是在提醒着自己,这是和枫的父亲,也是和一位将军对话,所说的话当然要接近和达到将军的水平,少说话,而且要谨慎:“岳伯伯,我在枫那里看过你的照片,就一直很神往,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我是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希望我这个小兵能通过你这位老兵的考试。”不管什么,我先把这定位是老兵和新兵的见面,如果有什么没做对,老兵当然要多包含而且要指点。

    “考试?”他有些诧异,随后点点头,“哦,对,考试,考试,你这个小年青可不要考糊了。你家里的情况我听小枫说了些,今天我先暂时不问,好,先说说你为什么来当兵?”他的脸色严肃起来。

    是啊,我为什么来当兵?说实话,我绝对没有把自己的青春和一腔热血都献给军营的那些想法,我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当初来部队,想法很简单,四处转转,开开眼界,再说部队管吃管住,还可以免费锻炼身体。还有,更主要是为了逃避一段情,换一种活法,可这不能实话实说,就装着很坦然地说:“入伍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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