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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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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他当要费一番工夫,明查暗访,窥伺一旁,始能在此遇上自己,故有此一问。

安玉晴平静答道:“我曾在建康远远见过你和谢玄、燕飞走在一道,今次到广陵来是要

警告你,任青媞已到广陵来,大有可能是想杀你灭口,你要小心提防。”

刘裕心中叫苦,晓得自己因与任青媞的暧昧关系,已无辜地卷入道家各大派系的玉佩之

争裹,而自己更不得不为任青堤说谎,若将来安玉晴发觉自己在此事上不老实,会怎样看他

刘裕呢?

安玉晴绩道:“我从建康追到广陵来,途上两次和她交手,均被她用狡计脱身。她的逍

遥魔功正在不断的精进里,凭她的天分资质,终有一天能超越任遥,你绝不可等闲视之,否

则必吃大亏。”

刘裕心中一动,问道:“天佩和地佩是否已在安小姐手上,独欠心佩?”

这是合情合理的推想,当日在乌衣巷,安玉晴向燕飞表示对天地两佩没有兴趣,唯一的

解释,是两佩早落入她父女手里,而正是她父亲安世清硬从他和燕飞手上夺走。

安玉晴不悦道:“这方面的事你勿要理会,否则恐招杀身之祸。真奇怪!因何你似不把

任青媞放在心上。你可知她因何事到广陵来呢?”

刘裕本因她语带威胁的话而心中有气,接着则是暗吃一惊,此女的聪明才智确不可低估,

一个不小心,会被她窥破心事。同时隐隐感到任青媞到广陵来,非是献身或联络那么简单,

而是有点走投无路,故躲到这裹来。任青媞当然不会怕安玉晴怕得那么厉害,或许是安世清

亲自出马,所以任青媞不得不东躲西逃。想到那或可能是安世清的鬼面怪人,刘裕也不由心

生寒意。

刘裕叹一口气道:“实不相瞒,当日我曾在边荒被任遥、任青媞和王国宝等人追杀,正

是在此役中任遥被孙恩突袭丧命。后来孙恩转而追我,任青媞则改而与我连手对抗孙恩,我

还是借她的快艇逃出孙恩的魔爪,所以我认为她没有杀我的兴趣。她的头号大敌是孙恩,对

其它人再不放在心上。”

安玉晴道:“我也曾风闻此事,却知之不详。如任青媞到广陵来,会偷偷的去见你吗?”

刘裕无奈点头道:“机会很大,她现在视我为与她并肩对付孙恩的战友。嘿!我有一个

提议,如我劝她把心佩交出来,小姐和她的瓜葛是否可以了结?”

安玉晴静静地透过轻纱凝望他,好一会后沉声道:“我劝你勿要枉费唇舌,更千万勿要

当她是可以信任的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玉佩牵涉到道门一个千古流传的秘密,只是晓得

有这样一个秘密,足可为你招来杀身之祸,刘兄好自为之。”

说罢飘然而去,留下刘裕头皮发麻地,瞧着她优美动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

燕飞停了下来。

三人亦随他停下,均知已陷进敌人的重围内。

拓跋瓢狠狠道:“来者肯定是慕容详,否则不会如此了得,任我们用尽手段,仍没法摆

脱他们。”

高彦和庞义给吓得面无人色,以他们四人的力量,甚至再多来几个燕飞般的高手,亦无

法应付过千的慕容鲜卑精锐骑兵。

燕飞沉声道:“我去设法引开敌人。”

拓跋瓢摇头道:“没有用的,以慕容详的精明,又明知我们有四个人,绝不会中计,只

须分出数百人便可杀死你。要死便死在一块儿吧!”

燕飞指着左方一处山头高地,道:“我们到那裹去,该处的地势应较利于应付对方的冲

击战术。”

蓦地后方蹄声轰响,迅速接近。

燕飞跳上马背,喝道:“上马!”

三人连忙飞身上马,与燕飞一起驰上溪岸,朝目标山头亡命奔去。

卷十四终

第 十五 卷 第 一 章 拓跋之主



燕飞、拓跋瓢、高彦和庞义四人三骑,驰上丘顶,敌人号角声起,当是慕容详发出围攻他们的命令。

燕飞和拓跋瓢首先跃下马来,取得强弓劲箭,环目扫视远近敌况,只一下就都看呆了,不明所以。

高彦和庞义共乘一骑,在马背上看得更清楚,均发觉敌人异样的情况。

敌人本是从四面八方包围抄截他们,此刻却闻号角改变战略,全齐集往南面另一座小丘处,千多骑卷起漫天尘土,声势惊人。

高彦咋舌道:“他们是算准我们的战马劳累不堪,所以先集中力量,再在平原旷野对我们施展他们擅长的冲击战术。”

拓跋瓢摇头道:“不对!若我们重返树林又如何呢?”

燕飞心中一动,别头往北方瞧去,微笑道:“我们或许有救哩!”

高彦等本已自忖必死无疑,闻言心中一震,循燕飞目光望去。

北方尘沙大起,显是有一批人马全速赶来,只因被近处的敌骑蹄声掩盖,否则该听到来骑由远而近的蹄声。

庞义随高彦跳下马来,疑神疑鬼的道:“会否是敌人另一支部队?”

拓跋瓢断然摇头道:“若是敌人增援的部队,慕容详便不用改采守势,而是全力配合。”

高彦皱眉道:“会是谁呢?”

燕飞正在打量慕容详,他的年纪该不过二十,长得高大威武,指挥手下进退神态从容,颇有大将之风,难怪慕容垂放心让他留守中山,主持大局。

闻高彦的说话,淡淡道:“在这裹敢挑战慕容垂的只有一个人。”

拓跋瓢脸露喜色,猛然点头道:“对!定是大兄。”

此时蹄声已清晰可闻,迅速接近。

高彦乃第一流的探子,遥望尘沙起处,道:“至少有三百骑,若真的是自己人,今回我们有救哩!”

忽然西北方亦沙尘滚滚,显示另有一支人马从那个方向赶来。

四人正不知是惊还是喜之际,东北方也见卷起的尘土。

拓跋瓢叫道:“撤兵哩!”

高彦和庞义朝慕容详的部队瞧去,见对方全体掉转马头,驰下另一边的丘坡,迅速离开。

后方蹄声忽趋清晰,原来以百计的骑士从林内冲出来,漫山遍野的往他们疾驰而至。

拓跋瓢收起弓矢,举手怪叫高呼,不用他说出来,高彦和庞义也晓得来的是拓跋鲜卑的战士。

领头者形相特异,披肩的散发在疾驰中迎风飘舞,高大魁梧,朝他们望来时双目爆起精芒,眼尾望也不望慕容详,只盯着燕飞,大笑道:“我的小飞终于来哩!”

不用燕飞介绍,高彦和庞义也知来者是曾经被称为北方最了得的马贼,现今却为拓跋鲜卑族之主的拓跋珪。

同时亦为之愕然,原来奔出来的骑士只有二百许人,其余百多匹竟是没有战士的空马,高彦靠听蹄音,遂作出三百多骑的错误估计。

战士们虽人数远比估计中少,却是气势如虹,旋风般卷上小丘。

拓跋珪抛离其它骑士,一马当先抵达丘顶,飞身下马,一把将燕飞搂个结实,欣喜如狂的道:“真想不到,我的小飞真的来了,还救了小瓢。”

燕飞亦反拥着他,笑道:“好小子!竟使计吓走了慕容详。”

拓跋珪放开燕飞,哈哈笑道:“燕飞就是燕飞,我的雕虫小技怎瞒得过你呢?”

接着向手下喝道:“敌人早去远,立即通知两边的兄弟勿要装神弄鬼哩!”

高彦和庞义仍是一头雾水的当儿,一名战士取出号角,“嘟嘟嘟!”的吹响。

东北方和西北方的两股尘沙迅速消散。

拓跋瓢来到拓跋珪身旁,“噗”地下跪,请罪道:“小瓢办事不力,被敌所俘,且祸及朔方帮,有辱大兄威名,愿领受任何责罚。”

拓跋珪一把将他扶起来,道:“过不在你,而是我错估慕容垂对我们的态度。现在有小飞来归,胜比千军万马,我拓跋珪对老天爷再没有半句怨言。”

他举手投足,无不透出强大的信心和不可一世的气概,教人折服。

高彦和庞义看着两方敛没的尘土,逐渐明白过来。

随拓跋珪来的战士只有三百多人,可是他却巧施妙计,着其中百人弃马移往两方,于适当时候弄起尘埃,造出另有两大批人马分从东北、西北两方杀至的假象,吓走了慕容详。登时对拓跋珪的才智生出深刻的印象。

拓跋珪的应变固是尽显其才智,而他能及时赶来,更展示出他有精密的情报网,对长城内两大重镇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更可能慕容详甫离中山,已落入他的监视里。反是慕容详没法掌握拓跋珪的情况,不清楚拓跋珪进入长城的人数,至错过了以众胜寡的良机。

亦只有小量人马,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长城内。

拓跋珪目光转到高彦和庞义身上,欣然道:“庞老板和高兄弟好,你们既是燕飞的兄弟,就等若我拓跋珪的兄弟,客气话不用说哩!”

高彦和庞义均生出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们乃见惯场面的人,看到拓跋族的战士人人体型骠悍,人强马壮,尤感到不住冒起的拓跋珪的慑人威势。而拓跋珪甫见面竟把他们视作自己人,当然令他们生出特异的感觉。

燕飞欣然笑道:“不用惊奇为何他认识你们,在边荒集,每一个人都是他偷窥的对象。”

拓跋珪笑骂两句,道:“边荒集的情况,一直在我掌握里,更猜到小飞迟早来找我,因为我是你拯救纪千千的唯一选择。”

接着喝道:“全体上马,麾军平城的大日子到哩!”

以燕飞的镇定功夫,闻言也为之大感错愕,遑论高彦和庞义,拓跋瓢更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目瞪口呆。

拓跋珪飞身上马,目光投往东北的方向,双目精光闪烁,语气却平静至异乎寻常,徐徐道:“由今天开始,有我拓跋珪便没有他慕容垂,反之亦然。兄弟们!起程吧!”

众战士轰然答应。

刘裕回到军舍。

自返广陵以来,他一直视军舍为睡觉的地方,绝少在日间回军舍,即使不用值勤的时间,也情愿找军友喝酒胡闹,怕的是一个人胡思乱想,想起不该想的人和事。

今天在日间返舍,却是要证实心中一个怀疑。

悄悄把门推开,掩上。

刘裕直入卧室,果然不出所料,任青媞正盘膝坐在床上,透过纱帐目光闪闪地盯着他,淡淡道:“刘爷今天不用当值吗?”

刘裕移到床旁,俯头狠狠瞧着帐内的美女。纱帐把她净化了,却仍是那么诱人,纵然她现在神态端庄,可是总能令任何男人联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使人心儿忐忑跳动。

刘裕沉声道:“你是否借我的宿处以避开安玉晴呢?”

任青媞轻轻道:“我们是亲密的伙伴嘛!不要恶兮兮的样子好吗?人家只是想静心想点事情,藏在这里又可使媞儿感到与你接近,你对人家好一点行吗?”

刘裕气道:“你在想东西吗?依我看你是在修练甚么逍遥功方为事实。唉!你是否想害死我呢?我现在于北府兵内朝难保夕,如被揭破与你的关系,我恐怕立即要卷铺盖当逃兵,那时对双方均有害无利。”

任青媞沉默片刻,柔声道:“安玉晴找上你吗?她说了我甚么坏话呢?”

刘裕沉声道:“心佩是否在你的手上?”

任青媞幽幽叹道:“心佩是否在人家手上,与我们的合作有何关系呢?”

刘裕苦笑道:“我现在的烦恼还不够多吗?安玉晴如没有找上门来,我哪来闲情理你们道门的事。现在我却给夹在中间,被逼替你说谎话隐瞒事实,安世清父女随时会找我算账。”

任青媞喜孜孜地横他一记媚眼,欣然道:“原来你仍是疼惜人家的,媞儿必有回报,刘爷呵!即使你不念大家并肩作战的利害关系,也该想想媞儿目下孤立无援,安世清父女却恃强凌弱,你没有丝毫仗义之心吗?”

刘裕为之气结,道:“现在是你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来找你讨回失物是天公地道的事。”

任青媞现出不屑的神色,嘴儿轻撇道:“道家圣物,惟有德者居之,并不存在该属何人的问题。”

又以哀求的语气道:“刘爷呵!如今媞儿可以坚强地活下去的理由,除了要为帝君报血海深仇外,还有就是这方佩玉,你怎可以助敌人来压逼人家呢?”

如任青媞语气强硬,断言拒绝,刘裕反有方法直斥其非。可是任青媞左一句刘爷,右一句刘爷,软语相求,令刘裕完全拿她没法。

刘裕乃智慧机伶的人,心中一动,问道:“照道理任大姐精通潜踪匿隐之术,安玉晴因何可以从建康一直追你追到这里来,又可以肯定你目下正身在广陵呢?而你更要躲到我这里来?”

任青媞嫣然一笑,白他一眼道:“刘爷果然是聪明人,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事实上人家正要为这个问题和你打个商量,看你可否助媞儿一臂之力。”

刘裕立即头痛起来,知道不会是甚么好差使,苦笑道:“答了我的问题再说吧!”

任青媞拍拍床沿,媚笑道:“法不可传另耳,先坐到这处来,媞儿再全盘奉上。”

刘裕气道:“不要耍花样,有话便说,我还有其它事去办。”

任青媞移前少许,揭开罗帐,其动作立即强调了她酥胸动人的曲线,非常诱人,看得刘裕心中一荡之时,这美女呵气如兰的探首出来道:“天地心三佩均是道家异宝,上应天星,道行深厚者,可对其生出灵异感应。在人多气杂的城市,问题不大,因为感应模糊,可是若在荒野旷原,便像星火般惹人注目。唉!人家甚么都告诉你哩!你现在该知道媞儿的为难处呢。”

刘裕于床沿处颓然坐下,叹道:“如你所说属实,心佩岂非等如烫手的热山芋,谁拿上手都要惹上麻烦?”

接着正容道:“唯一的办法,是你把心佩交出来,再由我把心佩交给安玉晴,将此事彻底解决。”

任青媞淡然自若地道:“你是否不要命呢?心佩若是从你手上交到安世清父女手上去,他们除了杀死你外,再没有另一个选择。”

刘裕不悦道:“勿要危言耸听!”

任青媞没好气的道:“人家何来闲情吓唬你?刘爷忘记了你曾看过天地佩合并的内容吗?如再被你看过心佩,说不定你可测破《太平洞极经》的秘密,寻得传说中的洞天福地。我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安玉晴还好一点,但以安世清的心狠手辣,只要对此有半分怀疑,肯定会杀你灭口,那时你刘大人才真的是烦上添烦,吃不完兜着走。”

刘裕登时语塞。

他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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