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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男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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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逃亡告别。 
“办好了,明天中午的飞机,我们可以回家了!”洛可可快乐地说。 
“好啊,那今天干什么?”我转回头问她。 
“爬野长城,吃鳟鱼喽!” 
1个钟头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车,这个女人总是神通广大的,我早就见识过。车窗外充满了独特的“北京氛围”——包括步履匆匆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汽车。我并不是很喜欢北京,因为它不够精致不够细腻;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上海,那里仿佛更优柔些,尽管那的男人们不够阳刚。 
一路听着Trade Mark的歌,我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这里停着密密麻麻的小汽车,看来北京人以及来北京的人似乎很喜欢在这里消遣。我们选了靠里面的一家坐下,老板娘拿出了鱼钩和鱼饵,让我们自己钓鱼,还说这样吃才有趣。 
我皱着眉头看着洛可可,她笑告诉我说这里的鱼笨得要命,只要鱼竿一放下去,就马上会有傻瓜来咬钩。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养鱼的人不会把鱼喂得太饱,鱼一看到鱼儿就会争着咬。这里的规矩是钓上来就要付款,所以老板巴不得每个客人都满载而归。她说我们一人钓一条,她钓金鳟我钓虹鳟,这两种鱼分别养在两处池塘里,所以我们要分头行动。 
我一边惊叹着渔民的商业头脑,一边拿着鱼钩跑到了水塘边。这里有很多人在钓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转眼间已经钓了5条。他太太小心地提醒说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可他显然是玩兴正酣,不肯停手。我却没有那么好运,已经加了4次鱼饵却颗粒无收。那一边的洛可可已经钓到了一条金鳟,因为我听见了她一直在用力地喊着“宝贝你看”。 
又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有些不耐烦了。我问老板娘借了一个笊篱形状的渔网,既然钓鱼不成,那就索性下网去捞。可能是我手中的渔网太过招摇,也可能是我气急败坏的表情稍显滑稽,总之在我卷起裤管绕着水塘打转的时候,所有钓鱼的人都停了手。我在他们的注视下伺机行动,看准了几条傻乎乎的肥鱼就撒网下去,结果这回成功了,我这一网捞住了3条鱼。我一心想着放走两条留下一条,因为我们两个人根本吃不下那么多。大概是我想得太入神没有看脚下的路,总之我结结实实地掉到了水塘里,虽然水并不深,可我还是从上到下都湿透了。 
洛可可大叫着“哦我的天”,她伸出小手想拉我上来,我拉着她的手向上攀爬着,就在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另外一只大手拽住了我的胳膊,我感激地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了一张不算陌生的脸——是昨天夜里和今天上午见过的人。 
“嗨,又见面了。”我跳上岸以后,有些尴尬地跟他打着招呼。这个人在24小时之内两次目睹了我狼狈的样子,前一次是发酒疯,这一次更惨,变成了落汤鸡。 
“你一直都这么醒目么?”他笑得意味深长。 
“对呀,个人习惯。”我一时兴起,学常欢那样扬了扬眉毛,用下巴看着他。 
这时好心的老板娘借了一条毛毯给我,洛可可发誓要亲自钓一条虹鳟为我报仇,她拿着鱼竿转到另一边去了。 
“一个人来的么?”我披着毛毯缓缓前行,边走边问。 
“对,听朋友说这里的鳟鱼不错,就跑来看看。你呢?” 
“两个人,还有刚才那个朋友。”我指着不远处的洛可可。 
“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不能总叫‘哎’吧?” 
“哦,我姓张,张美德。如果觉得拗口,也可以叫我Kevin或者K,不少朋友都这样。” 
“K?”这个字母让我万分惊讶,难怪我会觉得他眼熟。这个男人,活脱脱就是那个“K”,我电脑里那篇《狂想曲》中的男主人公!如果不是“K”这个名字,恐怕我不会这么快想起来。 
“是的,K,一个字母,很简单。” 
“好的,就叫K。”我看着他:“K先生,不知道您是否介意与我们共进午餐?” 
“是为了感激还是道歉?” 
“都不是,为萍水相逢。” 
初秋的阳光,新鲜的鳟鱼,冰凉的日本清酒。 
我们三个人坐在水塘边的小亭子里,洛可可和K相谈甚欢,我围着毛毯,一边喝酒一边听他们说。外面有3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孩拿着鱼钩围着水塘跑,他们的爸爸拿着DV为他们录像,这样的一个下午,真的是不赖。 
天色将晚,洛可可放弃了爬长城的念头,我提议晚上再去后海,她和K都答应了,最后订在八点钟,去昨天的那间酒吧碰面。 
回去的时候路过商场,我下车买了换洗的内衣和一条漂亮的韩版连衣裙,自然还有一双带蝴蝶结的高跟鞋。还好我带着银行卡,否则手里的现金铁定不够。 
“你现在快乐么?”在房间里,洛可可歪着脑袋问我。 
“非常快乐。”我告诉她。 
“我也是,明天要回家了,真好。”她笑得很甜。 
我没有再说话,心里想着,我不是因为要回家了才快乐的,我快乐是因为那个代号为K的男人。我没打算跟他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很喜欢他,因为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走入了我的狂想世界,从幻想到现实,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   
第十七章 似曾相识的陌生人(3)   
晚上八点,灯红酒绿的后海。我用电话找到了K,他就坐在昨天的旧位置上。洛可可点了和昨天一样的酒,她说昨天喝得很爽,今天可以接着来。我说今天我喝“virgin marry”。他问我为什么要喝软饮料,我说不想像昨天那样丢三落四,他笑了笑没再作声,洛可可却听得一头雾水。 
今天洛可可喝得很慢,直到薯片和干果统统被消灭了,酒还剩下大半瓶。在她招手让服务员再拿些零食过来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刘亚菲,那个刚刚找到一个健壮男朋友的幸福女人。 
“你在哪呢?”她劈头盖脸地问着。 
“北京。” 
“身边有没有男人?” 
“有。” 
“我说对了吧?他俩就这样,谁也不耽误谁。”刘亚菲象是赢了赌博般开心。 
“怎么了?” 
“今天我跟赵小帅出去开房,看见常欢了,身边还有一个女的。我跟他说那男的是你老公,他非让我打电话跟你报告,我说你俩就那样,各玩各的,他还不信,说我瞎掰……行了,赵小帅说他服了,我挂了。” 
酒吧里的噪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一个男歌手正声嘶力竭地翻唱着M。C的《Without You》,他的歌声象是被掐住脖子后发出的嚎叫,这简直让我窒息。 
“给我倒杯酒,不要橙汁。” 
洛可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宝贝,你是要喝酒么?” 
“对,突然想喝了。”我笑得很灿烂,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没掺果汁的伏特加把整个一条消化道烧得热热的,我很快知道了食道在哪里,胃在哪里,我喜欢这种感觉。“干杯”,我一直在说,一直在喝,大半瓶酒很快被消灭,其中主要是我的功劳。 
K和洛可可一直看着我狂灌,我几次看到她欲言又止。“别担心,亲爱的,别担心,我没问题。”我安慰着她。她看我神志清醒吐字清晰,也就任我喝下去了。 
趁着洛可可去洗手间的功夫,一直保持沉默的K对我说:“你不应该再喝了,这并不能让你快乐。”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我并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应该知道的。” 
“你也不象是坏女人。”他点了一根烟。 
“这是一个充满着偶然和必然的城市,四次偶然加在一起就是一个必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象是在说绕口令。 
“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但似乎过于局促。” 
“我明天中午的飞机,来不及从容。是进是退,由你选择。” 
“One night stand ?” 
“对,一夜情。” 
午夜12点,我们先把洛可可送回了宾馆,随后我又跟K离开。 
路上的行人很少,出租车载着我们路过一个又一个街巷,甩下一盏又一盏路灯。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我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象是在用呼吸交流。 
车很快开到一家宾馆门前,我们下了车。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他用胳膊轻轻搂住了我,这让我有轻微的感动。我随他一起上楼,他用房卡开了门,我低着头慢慢走了进去。他泡了杯茶给我,我用双手捧着茶杯,手掌被烫得微微的疼,可却不愿意松开手。我喜欢这种真实的触觉,即使疼痛。 
他问我是不是很冷,我点点头,他绕到沙发后面轻轻环着我,问我这样还冷不冷,我依旧点点头。他轻轻吻着我的耳朵,又拿走了我手里的茶杯,“两个人就不会冷了”他说。我转过头与他接吻,随后又移动到了床上。 
“可以关灯么?”我轻声问他。 
他笑了笑,把手伸向开关。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我感觉自己的皮肤一寸寸地裸露在黑夜之中,然后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了我。他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我轻轻地颤抖着,摩擦,碰撞,直到最敏感地方。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我轻轻嘟囔着,象是说给自己听。他在跟我说话,可我的灵魂好像飘到了另一个地方,我只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声音,究竟说了些什么,却一概不清楚。 
陌生男人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他的汗珠打在我的脸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了一起。黑暗中,我轻声的啜泣着。他紧紧抱住了我,这个动作,让我更加强烈地想起了常欢。 
我说我要回去,他说我送你,我说不用了,反正我踏出房门以后,我们依旧是陌生人。 
他没坚持。我打开了床灯,飞快地穿好衣服,又用逃跑一样的速度离开,像是在逃开自己的梦境。张美德不是故事里的凯文,而我也不是故事里的叶心爱,他不爱我,我更不爱他,所以这一切有点荒唐。 
我拦了一辆的士,司机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围着三环转转吧,让我仔细看看北京,我想看清楚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表情。 
司机踩下油门,我随着小汽车一起移动,像一个夜游的孤魂。   
第十八章 回家(1)   
晚上8点,我终于回到了家。爸爸在看报纸,是《泰城日报》,尽管我辞职了,可他仍旧是忠实读者。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怎么都没回家?”看我进门,他放下了报纸,语气平淡地问着,对于我的夜不归宿,他们早已习惯了。 
“我去了北京,跟洛可可一起的。妈妈呢?” 
“在厨房。”他说完这句又重新拿起报纸。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妈妈正在煮饺子,蓝格子的布艺围裙把她略为发福的身材隐藏得很好,平心而论,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 
我悄悄绕到她背后,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妈妈你猜我是谁?”我象撒娇一样问着。据说这是我五岁时候闹过的笑话,当时我蒙住了奶奶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奶奶你猜我是谁”,结果把全家人笑得前仰后合。 
“都这么大了还是喜欢胡闹,”她轻轻拿开我的手说,“去洗洗手吧,顺便告诉你爸爸,马上就能吃了。” 
我“哦”了一声就离开厨房,王爱华女士让我通知叶建国先生洗手吃饭,这可是一个让人快乐的命令。 
“爸爸,妈妈说可以吃饭了,让我们洗手。” 
“等会再洗,我有话要问你。”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可我却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他每次说“我有话要问你”,都不仅仅是“要问”那么简单,比如上次,他“有话要问我”的时候,就是要我说清楚和常欢的关系。在他问过以后一个月,我们就匆匆忙忙定了婚,这次又要问,我有些忐忑。 
“哦,好的。” 
“你和常欢相处得怎么样?”他似乎是再三权衡才说出了这句话。 
“还是老样子,应该算可以吧?”我打了个马虎眼,没有直接说“好”或者“不好”,因为我和他之间不是用“好不好”就能说清楚的。 
“他知道我们回泰城了么?” 
“我没告诉他,他那天出差了。” 
“今天我和你妈妈在家乐福看到他了,不过他没看到我们。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是他的亲戚么?”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言简意赅的爸爸会采用迂回战术,原来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次涅不准的“捉奸捉双”说给我听。而且他肯定是反复挑拣着句子,企图把对我的伤害减到最低。 
“哦,你说的是小妤吧?是不是长头发,个子和我差不多,比我稍微瘦一些的女孩子?那是他姨妈家的女儿,他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后来去了北京,上个礼拜才回来的。”我假装恍然大悟般跟他解释着,并不是我有意维护常欢,而是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烂账影响到我的家人。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他像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随后补充了一句,“明天让他过来一趟吧,我们挺长时间没下棋了。” 
我爸爸是个蛮奇怪的老先生,他下象棋的水平相当不赖(据说当年曾经是泰城象棋大赛业余组的亚军),可却非常喜欢跟常欢这个“臭棋篓子”搅在一起,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不难看出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说明天要跟常欢下棋,这让我有些为难,虽然打个电话给他就可以演好明天这出戏,可我仍会觉得别扭。 
在我没想好是否答应的时候,妈妈走出来说开饭了,这简直替我解了围。这顿饭吃得有些“隆重”的味道,因为一向不喜欢喝酒的爸爸居然破例开了一罐青岛啤酒。 
妈妈显然很开心,她说我们一家三口有好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今天真难得,就像一个节日那样令人高兴。她的话让我在刹那间伤感了起来,自责,愧疚……多种复杂的情感刹那间涌向我灵魂深处一个名为“良心”的神经:她的节日仅仅是“在一起吃晚饭”这么简单,可我的习惯性缺席性却让这么简单的一切变得有些奢侈。 
“那从今以后我每天都在家吃饭,再也不出去了,吃完了就帮你洗碗收拾房间,好么?”我说得万分诚恳。 
“这些都是傻孩子说的傻话,你早晚要嫁人,到时候就不能总回娘家来了。就算你肯,常欢也不肯。” 
“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不一定非嫁他。”我夹起一个饺子,狠狠地咬了下去,是三鲜馅的,常欢的最爱。 
“别总是胡说,你们都订婚了,难道还要嫁给别人么?前一阵子常欢的妈妈来过电话了,刚好那时候我和你爸爸要去你姑姑那,就没太多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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