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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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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太后待她的种种,她都会加倍的要回来!

  “听皇后这么说,哀家今晚终是放心了。”

  一语甫落,太后起身,这一起,分明是快疾的,只听得‘撕拉’一声,半幅裙裾生生地被扯拉开来,露出内里绛紫的罗缎。

  “太后,您的锦裙。”西蔺姝的目光随着太后身子微欠,说出这话时,本抚于腹部的手不自禁地稍稍紧握。

  “呃,皇后的凤榻看来还是识人坐的。”太后悠悠说出这句话,“皇后虽然比哀家年轻不少,但夜已深,想是也无人会注意,哀家向皇后讨要一件裙衫披上,皇后不介意吧?”

  “因着奉行节俭,臣妾的裙衫已有月余没置换新的了,不如,让梅姑姑替太后另取了来吧?”

  “天色已晚,慈安宫离这不算近,来回一趟,倒是折腾?难道,皇后连一件裙衫都不乐意予裹家?”

  “臣妾怎会有此意呢,只是怕这半新不旧的裙衫辱及太后。”她顿了一顿,语意一转,“不知太后喜着什么样的颜色,臣妾亲自为太后去选来。”

  “嗳——”太后的手按住皇后要站起的身子,道,“哀家自个去就行了,皇后你怀了身子,还是少走动为好。”

  “太后,臣妾——”西蔺姝还要说什么,却被太后的手用力按着,再动弹不得。

  太后缓缓走近那橱柜,玉手打开其中一扇雕着金凰栖牡丹的柜门,里面,满是绚丽的缝罗绸裙。

  一眼望进去,排得密密紧紧,她的手只拿住面前那件碧绿的锦裙,轻轻一提,那件锦裙便落入她的手心,随后,她关上柜门,这一关,她能觉到手心,有着冰冷的腻汗:

  “皇后的裙裳果真太过鲜艳,哀家看得眼花缭乱,就随便取一件罢了。”

  转身离开橱柜,这一次,她尽量控住自己的步子依旧如常,可,手心的腻汗只渗进了那件罗裙里,愈发让她的脚步不由地虚浮起来。

  方才,当她打开柜门的刹那,就知道,里面藏了一个人。

  哪怕,她听不到一丝的呼吸声,哪怕,那些裙衫阻隔了她的视线。

  可,她却知道,里面必是有一人的。

  因为,就她手中这件碧裙的裙摆尾上,映着明显的水渍,和毡毯上的一模一样,门口的其他几件也是如此。
 既然确定了心中所想,她惟有尽快地走回凤榻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今晚,或许,她就会意外地薨于宫中。

  这宫里,有太多的意外,是由于窥探了不该窥探的秘密才会发生。

  若不是要确定一件事,她是断不会击冒这险的。

  那水渍的印子,不啻是一名男子留下的,而且该是着了禁军所穿的靴子。从裙尾上,她能辨得那些水渍的印痕恰是靴鞋下的纹路。

  究竟,是真的禁军,还是有人冒充禁军入这栖霞官呢?

  她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很快也会知晓。

  既然断定,今晚,皇后宫里藏了人,那幺,沿宫的四墙处,她命人守着就是了,难道,那人还会就此遁去不成?

  她的目光落到西蔺姝脸上,西蔺妹的脸在烛影曳红下,添了几分的燥红。

  只不知,这是烛影所致,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呢?

  “皇后,还要借你的更衣隔间一用。”

  太后说出这句话,西蔺姝微微一笑:

  “太后请用。”

  太后走进屏风隔住的更衣间,却突然转身,朝着殿外唤道:

  “莫梅,进来伺候哀家更衣。”

  殿外传来莫梅的应声,及殿门开启的声音。

  这终让太后攫紧的心,稍稍松却了下来。

  随着莫梅的进殿,那藏匿于橱柜中之人,该是有所忌讳的。

  后宫中,惟有保住命,才能步步为营地,继续谋算。

  今晚,她窥得一些本不该窥得的东西。

  也正因此,不过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谋算!

  西蔺姝看着太后步进隔问,她的步子慢慢移到橱柜前,只这一移,她看到,背光处,毡毯上的那些许的水渍。

  面色一白,只微咬了一下樱唇,手上的护甲紧紧地掐进手心。

  太后,这,可怨不得她了!

  杭京知府府邸,辟了单独的一进院子予轩辕聿御驾暂歇,有一正房,两处偏房,并一独立的膳间。

  轩辕聿甫至杭京,就往城楼处行去。

  夕颜知道,那里,如今尚在进行着一场战役。

  攻守间,死的,正是那些兵士,受苦的,无疑是两国边陲的百姓。

  而她,做为一名小太监,能做的,亦是有限的。

  哪怕,有些担心,轩辕聿的安危,但随着远处的嘶杀声,及硝烟渐渐止歇,怕是,这场战役接近尾声了吧。

  独自,在灶旁边替轩辕聿做着西米羹,一边悄悄熬着自己的药。

  自做了轩辕聿随身的太监后,她只有趁每日做西米羹的时间,煎熬这些汤药。

  因为,只有这时,膳房内,她可以不让任何人随着。

  可,汤药熬好前,都会有些许的味道,是以,每次,她都将西米羹先煮得香气四溢时,方以大火速熬了汤药,然后,趁热赶紧地喝下。
这样,纵疗效会减半,值得庆幸的是,张仲果真是神匿,她的千机毒并没有病发的征兆。

  今日,仍旧如此。

  她细细的做着西米羹,这几日,瞧着轩辕聿好象连日赶路,火气有些上来,而蜂蜜无疑是清热补中的食材,是以,她特吩咐了膳房备下这蜂蜜,待到以汁入调,煮熟时,兑上蜂蜜,最后另洒了雪花糖。

  将西米羹做完,她才要去将热煮的汤药倒出来,却听到,门口,传来膳房掌事太监的声音。

  自那晚后,倒一路都不曾见到他,她从窗格中期外望去,正是那膳房掌事太监。

  这一望,让她惊讦的是,他的手,竟然,只剩了一只,另一只,即使包着厚厚的绷带,都瞧得出,从手腕以下,是齐齐地断了。

  断去一手,对一名厨子来说,不啻是断了生计,更何况,他还是一名太监。

  要做到掌事太监的位置,需要很多年,也等于,所有的岁月都是搭在了官里,现在,他的手没了,还被几名禁军推搡着要赶出府去。

  “这话你和哥几个说没用,李公公留你养好伤再赶你走,也算对得起你了,若是搁别人那,当时就不会让你留着,走吧走吧,这点钱,足够你好好过日子了。”

  “我要见李公公!我要见皇上!”那掌事太监犹自叫嚷着,丝毫不愿往外行去,手里的包裹推搡间,掉落地上,里面,至多是几十两银子。

  这些银子能好好过日子?

  夕颜的手无意识地放到汤药上,直到被冒出的热气灼到指尖,万缩了起来。

  她知道,定是轩辕聿剁了那太监打她脸的手,他对她如珠如宝一般,从来,任何人若对她不好,他都会替她用更极端的万式去处置。

  为了她,他可以做出最暴戾的行径。

  如今,也是一样。

  只是,她要的,真的是这些吗?

  她想出得膳房,但,步子却滞了一下,出去,又能怎样?

  如今,硝烟四起,让掌事太监离开这处,倒是好的。

  留下来,手不能做,那些太监又是宫里待久的,踩低拜高的事,自是不在话下。

  她或许唯一能给这掌事太监的,不过是银子,有足够多的银子,哪怕不能换回一只手,让他不必为生计堪忧也是好的。

  可,她哪来银两呢?

  扮了太监,身上,更是连值钱的首饰都是没有的。

  这当口,突听得一女子娇柔的声音,道:

  “你们做什么呢?”

  她循声望去,只见院落中站着一女子,瞧样子,约摸十五六岁的光景,清丽可人,正问那两名推揉的禁军。

  “这不是你该管的,还请小姐让开。”那两名禁军道。

  “我知道你们是宫里的人,但,这是杭京,我爹爹的的府邸,那么我自然可以问得,你们这么推他,没瞧见他手上的伤又出血了吗?”


 “哪怕你是知府小姐,可,这是皇上的吩咐,怨怕连你爹爹来了,也是要奉命执行的。”

  “小姐啊,替我说句好话吧,你看我这手残的,才给了这点打发的银子,可不是断我的活路嘛。”那掌事太监仿似见了能做主的人,忙扑通跪于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拖着那女子的罗裙不放。

  那女子皱了皱好看的弯月眉,道:

  “你且起来,不过是银子,我给你。拿了以后,你也别耗在这了,毕竟待在这座城里也不安全,得了银子,却还得有命去花不是?”

  “你怎么说话的呢,说得好象这城是危城一样,念你小小年纪不与你计较,你可知,这么说,犯的是什么罪么?”一名禁军斥道。

  “我不知道什么罪,我只知道,战乱纷纷,苦的是百姓,哪怕见了皇上,我还是这么说的,请你们放开他,我拿了银子自会打发他,你们也好去回了差,不然犟在这,少不得待会你们王子回来,看到了,却是你们的不是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女子说话清脆,一句连一句,只让人寻不得差错。

  但,她说的,亦是对的,不是吗?

  夕颜俯下身,揭开药罐盖子,将汤药倒出。

  果然,民间,还是有着钟灵秀气的女子,却是比世家女子,要开阔胸襟得多。

  饶是她,偏也是迂了那么久。

  端起汤药,才要喝下,突听得,院中传来通禀声:

  “皇上驾到。”

  她一惊,未来得及吹气,舌尖恰是触到滚烫的汤药,她看到知府老爷刻意拉着自己的女儿要凑到轩辕聿跟前,心下一咯噔间,轩辕聿丝毫不理会知府老爷,径直走进膳房。

  她手上犹碰着药碗,忙慌乱地放到灶台,躬身请安间,他免了她的礼,手只拿起那碗西米羹,一气的饮下。

  “皇上,您用慢点。”她在旁终是忍不住地道。

  他一气饮完;眸华掠过她的汤药;唇边浮过一抹笑意:

  “听说你有过敏之症,即这般,让院正予给你瞧一下,另开些方子吧。”

  “奴才不碍事的;谢皇上恩典。”她只俯下身。

  这药本是张仲开的;她又何必再多一事呢?

  “以后这药让医女熬好端予你,别做着朕的西米羹,却是想着这些,分了心。”

  “诺。”

  原来,这才是他的用意。

  她又怎能瞒得过他呢?

  一路上,他不过是没法刻意去逮到她熬药,偏是进了知府,这小院内独立的膳房离正房亦是近的。

  她应了声,他从灶台旁缸里舀了些水,放在盆中,再端起那碗汤药,搁进盆里道:

  “一会就能喝了。”

  用水来凉这碗药,她一会喝下去,自不会再被烫到。

 她明白他的用意,却见他说完话,他只坐在膳房内,并不出去,这反使她有些局促起来,眼见着知府都在外面候着。

  “皇上这里有奴才就行了,您——”

  “朕有些疲惫,在这歇会。”

  他直坐到,她喝了那碗汤药.方在她的随伺下步出膳房,旦见,那名知府躬着身子道:

  “皇上,今日抵达杭京。微臣于皇上略备了酒席接风。”

  “免了,如今战事堪紧,粮草甚为珍贵,从即日起,朕的膳食不必另外准备,知府若无事,朕还要同骠骑将军谈些事情。”

  “微臣告退。”知府讪讪地退下,夕颜跟在轩辕聿身后,却瞧得明白。

  拒膳纵是真的。

  恐怕,他拒的还有那人吧。

  知府眼见着,百年难得一遇帝君降临府邸,又怎会错过这般好的时机呢?

  男不封侯作妃,君看女却为门楣,此亦见一斑。

  她稍稍抬起眸子睨向轩辕聿,却见他似瞧了她一眼,她忙低下脸去,再不做任何声音。

  她不知道前面的战事怎样,只从他的神色来看,今日一役,哪怕挡了夜国的攻势,巽军该是损兵折将了不少。

  这一晚,他和骠骑将军在偏房内一直谈到黄昏光景,方回到正房,她才要命人准备膳点,他只唤他出得房去。

  房外,院落中,有石椅石凳若干。

  旁边除了伺候的李公公之外,再无其他宫人。

  他径直坐到其中一张石椅上,她躬身立在他身旁,他却命她坐下。

  这一坐,她看到,石桌上,竟是刻着棋盘,犹记起往旋龙谷的那日,他亦是和她对弈,六副棋,她自以为算得分毫不差地输他一子,却不料,在他揭穿她后,她允他放手一搏,最终,没几个回合,她便输的丢兵弃甲。

  原来,他算得始是比她要多一步。

  及至后来,她运筹于斟目的都城,殊不知,仍固着银啻苍的不忍,她终是算错了全局。

  “会下棋么?”他问她,明明答案是显见的。

  “会。”

  “陪朕下一副。”他伸手,从石桌旁的棋格内,执起黑棋,静等她下第一步棋。

  “诺。”

  她福身,轻盈地在他跟前坐下,只这一坐,她拧起一枚棋子,置于棋盘一角时,却发现,他深黝的眸华凝注在她的指尖,她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天啊,她竟是使了兰花指。

  一时间,她的手僵在丰空中,虽说小太监中,也有手指纤细如她一般,只是,这执棋的兰花指,却是太过了。

  他有些哑然,道:

  “下定了?”

  “嗯。”她只觉得耳根子一并地红了起来,还好,有这面具,他该是瞧不出端倪的。

 只是,真的瞧不出吗?

  踌躇间,他的棋路铺开,不过数十步,她四面楚歌,再无出路。

  她的眉心颦了一下,这一次,她是放手下的,只是,她的棋艺在他的跟前,始终还是逊色的。

  “皇上,粮草已安放到粮仓。药物也已派放到各处军营。”一名将士装束的男子躬身禀道。

  轩辕聿应了一声,那男子退出院去。

  这时,她听到扑棱棱的声音,似从头顶飞过,微仰起脸,看到,夕阳关斜照中,有迟归的鸟儿掠过,那些声响,便是这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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