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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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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这些煞风景的。”
  宋东祁抓住大花的手指,送到唇边,翻身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还不够对吗?小狮子?”
  “不要了”大花嗫嗫,被对方以吻封缄。
  宋东祁正准备攻城掠池,床头电话铃响了。
  宋东祁没有接。
  电话铃响了几声,竟自动转成免提。
  “我们五分钟之后过去,按时请穿好衣服。”
  那边传来的是丑门海慢条斯理的声音。
  “我知道了。”
  宋东祁很想摔了电话,但也只得起床,冲凉,穿衣。
  若是别人,可以让他们在门外等候,看小狮子焦虑又害臊的样子说不定还能增加点情趣;但是,丑门海他们估计会直接准时出现在室内吧?
  果不其然。
  “饿不饿?”
  五分钟后,丑门海拎着她的双肩包凭空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起出现的还有衣衫笔挺的萧晨以及上衣彻底穿反的孙大壮。
  “衣服穿得真快啊。”被强迫刹车的宋东祁心情烦闷,白了萧晨一眼。
  “我根本没脱衣服,什么穿不穿,我听不懂。”萧晨淡然回答。
  把几个人叠在同一空间坐标范围的丑门海无语。
  你们俩这是真正的欲盖弥彰难不成还要我相信大壮一人在屋里跳脱衣舞吗?
  算了,正事要紧
  丑门海打开自己的双肩包,先拿出一箩筐吊炉火烧:“刚才瞳雪去买的,只有早餐,吃不吃?”
  “无鱼虾也好!”大花已经扑了上去,还不忘回头问自己的亲亲爱人:“东祁,你呢?”
  宋东祁尴尬地点头,也踱着方步凑过来。
  的确,晚宴前吃了五粒消食片、又没正经八百吃东西的宋东祁最该苦恼。
  萧晨瞥了一眼满是褶皱的床铺:“饿着肚子还这么折腾。”
  “老板的私事你管不着。”宋东祁悠然道。
  “不许对我们公司的员工指手画脚的!”丑门海把萧晨护在身后,终于有了种可以摆谱的感觉!
  “行行行丑门老板别见怪。”宋东祁哼了一声。
  “行了,吃饭吧。”大花打圆场:“忙了一天,都累了。”
  早餐都是用塑料袋或者篮子装着的,不是有汤水就是掉渣,放书桌上太麻烦,干脆在地上铺了毯子,几个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吃了起来。
  “豆汁晶莹,烧饼飘香,
  “馄饨鲜美,煎包芬芳。
  “米粥温热,小菜清凉。
  “茶蛋浑圆,油条修长。”
  丑门海赞道。
  “好诗。”瞳雪摸摸她的头发:“唐诗三百零一首。”
  “你捧得太过了。”丑门海无语,低头吃饭。
  大家有的端着豆汁,有的咬着烧饼,却不急着吃饱因为,重头戏来了!
  瞳雪搬出一筒豆腐脑,又拿出各色调料,换来孙大壮等几个人一致的欢呼。
  丑门海低头吃着东西,那玉链碰在碗沿子上,叮叮当当晃得碍眼,干脆解开放在一边。
  “这命玉的雕工真不错!”大花咬着肉夹馍称赞。
  “别提了,”丑门海苦下脸:“血龙吐水活活被高长恭刻成了大白龙吐血。”
  “吐血,那不是你喜欢做的事吗?”孙大壮三下两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了问。
  丑门海没被饭噎住,被话给噎住了。
  吃饱喝足。
  “在这么好的邮轮上要靠中式早点填肚子,真是落魄啊”孙大壮捂着肚子歪倒在地毯上,打了个嗝。
  “落魄你还吃这么多。”
  萧晨把人抱到腿上揉肚皮。虽然没有挑明,但分明就是一幅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
  “啊啊,萧晨好舒服,就是这里再来我还要不要停下”大壮眯着眼睛晾肚皮,发出各种含义不明的呻_吟声。
  “喂”丑门海无余地看着这两个旁若无人即将陷入二人世界的家伙:“难得一起出门,就不能做点集体活动吗?”
  “集体活动?”瞳雪饶有兴味地重复一遍,从背后伸出手把人揽倒了,抬手就撕开她一层长衫一层毛衣。
  “不是让你往糜烂里想!”丑门海抓狂,面红耳赤地推开瞳雪站起来:“我是说像那些集体出游的旅客一般做些真正像在旅游的事情!”
  她必须熬过今晚!明天要查体!一想到刚才独处时,瞳雪那个温柔到腻死人的疑问句“既然是要装作器官衰竭,那今晚就来点不一样的吧”,自己就必须拼死捍卫今夜的安排!
  她可不想具体联想瞳雪怎么让自己全部内脏衰竭!
  她的提议让孙大壮和大花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对!他们也要有集体活动的样子!
  成天被压被压被压算什么外出!
  有连个夜景都不给看的邮轮旅行么!打半价算了!
  宋东祁萧晨默契地无语了:我们不是旅行团好不好
  “怎么才算真正的旅游?”大壮大花两人激动地齐声问。
  “既然是真正的旅游,我们就该有游客的样子。”丑门海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所以——我们打牌吧?”
  在她心里,旅行就是夜里打牌白天打盹的人类活动。
  既然说要学得像一些,打扑克是必不可少的。
  瞳雪思忖:打牌么?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也挺有乐趣的。
  注:瞳雪是由于没什么朋友所以很少有机会打牌的人。
  “要不要叫上秋肃他们?”孙大壮提议。既然是玩,不叫上他们不好吧?
  丑门海迅速考虑了一下,要是有了八个人,自己也许就会因为技术不好被踢出去了,那么所有的苦心都白费了
  她坚决摇头,否决道:“要是傅秋肃来了,这牌就没法打了。他想赢的话没人能赢。”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丑门海赢过傅秋肃的吧?
  丑门海赶紧堵他的话:“就算傅秋肃能叫,高长恭也不能叫,他不仅是臭牌篓子,牌品还不好。”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上次下棋把石桌掀了的是谁来着?
  丑门海继续堵他的话:“我虽然棋品一般,打牌还是不错的。”
  “我记得你”大花不妥协地继续插嘴。
  丑门海抿着嘴,阴森森地看着他。
  “玩什么?”大花妥协了。
  “斗地主。”瞳雪从外套里拿出三副牌。
  “打牌也不错,”既然是既定事实,宋东祁只好摸摸下巴,希望在嘴上扳回一句:“省得你看起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倒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对自己‘妹妹’发情。知道吗?你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禽兽兄长了。”
  “咯。”
  丑门海的表情冻住了。
  宋东祁,你说到点子上了
  “胡言乱语。”瞳雪闻言,冷着脸把牌往地毯上一扔,牌便已倒好,连六张底牌也被随机切在一旁。
  他不耐道:“若我每日十八个小时发情,剩下六个小时我干什么!”
  底牌中的一张翻转朝上,黑桃皇后,战争女神。
  展示片刻,六张牌又归做一堆。
  “摸牌。”
  没有人动。四双眼睛齐齐看向丑门海,带着明显的或不甚明显的怜悯。
  放心吧,丑门海,就算傅秋肃他们来了也带你玩,咱们要是八个人就打两桌麻将,七个人就做筹码玩德州扑克,只剩五个人就改打升级,只剩四个人就打争上游总之一直陪你玩到天亮因为,你太可怜了。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白麒麟的眼帘上。
  他睁开眼,原来自己在荒野中睡着了。
  目之所及,只有灰色基调的人间界,竟然全都生满了圣洁到了不祥的白色花朵,无风自摇,铺天盖地。
  灰色的雨水不断地滴落,打在身上,方才变成鲜艳的血色。
  各界变异之后,所有的净水都被污染化为虚妄,只有血液被留下来,作为天地之间的气候循环。
  就连雪花,也是猩红色的。
  无数被变异污染的生命在花海中逡巡穿行,用虚无的肉体拖曳着实体的欲念和悲哀,幽魂一般静默无声。
  变异赋予他们力量,把他们改造得强大至极。
  而这些每一个都堪比过去仙界帝王之力的变异体,却连“真实存在”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脚下踩踏苍天,头上笼盖的却是地府阴曹的界层。
  至此,“神”的生命年限被放大了万倍。
  “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在遥远到极限的位置,似乎有一座通天的宫阙,耸立在反转的天地之间,制高点上,有个声音如此嘲道。
  麒麟悲鸣一声,想要冲上去看清那人面面,却被无形的巨掌狠狠按在地面上,顿时粉身碎骨!
  “天道能奈我何?我已是永恒的化身。”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千斤重的事物压在胸口。很沉。
  傅秋肃从几乎杀死自己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鼻尖处被什么柔软幽馨的细丝轻轻搔弄,四肢上亦有温暖的感触。
  眼眸自动幻成了麒麟目,把黑夜中的景象看得纤毫毕现。
  竟是那兰陵王像个小孩子一样梦游了,昏昏噩噩地爬到自己床上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睫毛平稳地阖着,柔软的嘴唇发出呢哝的梦呓,侧脸靠在身下人的肩头,呼吸舒畅平稳,想必梦也是甜的。
  叫醒他?会不会更加尴尬?
  还来不及细想那样的场面,傅秋肃已经僵直了身体。对方的睡袍在偎蹭中散开,光洁如珍珠色的长腿蜷起又舒展,和自己的腿绞在一起。
  兰陵王的双唇,咬住了他的喉结,当作什么美味一般,轻轻地碾蹭辗转,然后吮吸起来。
  傅秋肃连忙闭上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窘迫得无法呼吸。
  他不得不承认高长恭很美。
  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用这个名字形容面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当自己发现梦中的情景还没有到来,发现这人还活生生蜷伏在自己身上做梦时,心中那一刻的触动与释怀。
  
  贴满纸条的丑门海忽然抬头。
  “也不知长恭站了一夜饿不饿,可别把枕头给吃了。”
  “炸你!”大壮眉开眼笑。
  “你又炸!”丑门海抓狂,纸条簌簌抖动。
  长夜漫漫,何止一处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随时能够停止的时间,斗地主的拖延计策到底管什么用呢?
  请期待周三。。瓦哈哈哈


☆、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第二十四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一夜过去。
  彻底沦落成旅行团的几个人中途又吃了顿中式午餐。
  宋东祁的屋子里又是剩饭又是牌;几乎一片狼藉。
  扑克战场转移了几次;孙大壮炸牌总是爱摔牌;十几副青山扑克都打烂了。
  “啊,都这么晚了啊。”大花望了一眼客厅的座钟。
  一座白色细纸条堆积而成的小山耸动了一下。
  “还有十分钟查体;你回房间准备准备吧。”宋东祁也抬头看表,自己是第二个查体的;也需要些时间准备收拾。
  “好。”丑门海从白条堆里爬出来,恋恋不舍地挥别了众牌友,和瞳雪一起消失。
  “我们成功救了她;对吗?”大花傻呼呼问。
  “但愿吧。”宋东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还真没放任自己通宵打过牌呢。
  不过感觉不错。
  
  丑门海得瑟地看着空间扭曲,出现在面前的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瞳雪的禁制,脸一下子就垮了。
  她做无力伏地状。
  瞳雪抱臂睥睨着她,笑问:“你一晚上都没反应过来吗?”
  丑门海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吧,对于随时静止的时间,再怎么拖延也是没用的。
  “好吧,但是这次绝对不行!”丑门海咬牙,周身附近的时间急速流动,她通过无限加速自己附近的时间来拉开两个人在时间坐标上的距离。
  在这种特殊的逃离方式下,两人明明都站在同一处,却是在时间上相差了以亿和兆计量的时间。
  这是她在任何朋友面前都没有展现过的力量。
  “我说行就行。”瞳雪沉声,额头上利角突起,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啊啊啊拼了!”丑门海悲摧地大喊一声,提升“无穷速度”的级数——也就是说,同样是无限大的速度,现在的速度与刚才的相除,得数却是远远大于1的。
  从侧面看去,两人仿佛面对面站着,之间距离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可是瞳雪的身躯却逐渐膨胀扭曲着改变外形,以原身化提升力量与丑门海的速度拉锯僵持,最后在完全原身化的状态下,一爪捞过去,攥住了丑门海。
  “抓住你了。”原身的瞳雪伫立在时间乱流之中,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既然你引诱我变成这样,我就勉强满足你的愿望吧。”瞳雪低下脖颈,直直看进对方眼中,状似慷慨地说。
  没有鼻息,没有心跳,甚至没有生命力。
  却是活着的,存在的。
  “谢谢啊。这个在邮轮上你追我逃的游戏还真浪漫呢。”自寻死路的丑门海皮笑肉不笑。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我要的是衰竭,不是直接出殡——其他的,随你高兴吧。”
  瞳雪把人放在地面上,两人已经回到了时间静止住的出发点。
  庞大得极具压迫感的身躯湮灭一般消失,只剩下一人高三米多长躯体。
  黑色的翼向八方扬起,布满鳞片的躯干发出亿万星辰汇集也达不到的光芒,又被持平的黑暗中和。
  “终结与开始,就该如此接近。”瞳雪的声音直接在丑门海心中响起。
  瞳雪微微张嘴,低头索要亲吻,露出密密麻麻的利齿,黑色的柔软长舌卷住对方的,在津液交融中送入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诅咒,以求慢慢削弱压制对方。
  所有的终结,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毁灭,所有的恐惧扭曲集结。
  他并不是这些,只是吸引了这些附着在身体表面,伴随着至高的力量,破开一切阻碍。
  即便是言语,唇舌,也具有等同的力量。
  瞳雪从对方移开苍白了几分的唇上移开,用利爪抬起她的下巴。
  “远远不够。”
  “费什么话,对方又不是没恢复荒泯记忆的血兽,哪有这么好骗!”丑门海忘记唇舌已被对方紧紧绞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卷入这场是非,就要从最远处放线,直到最后面对幕后之人。自己逐渐恢复的力量,正是她最大的拖累。
  “你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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