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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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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锦千,司马锦千。
  我终于心慌。
  那个名字,仅凭那个名字,可以查出一切过往。那些我极力隐藏的,不堪的曾经。我终于害怕。我抱着寒,一遍一遍说着离开,终至语无伦次。
  寒回抱着我,轻声安慰。他的怀抱冰冷而温暖。
  几日后,便果真如我所料,端木礼查到一切,竭力反对我与寒在一起。寒自是不愿,由此两人开始僵持。
  我身心俱惫。渐渐觉得其实那里都是一样的。世界就是世界,地狱就是地狱,世人只是世人。
  他们两人僵持了五月。五月后,端木礼妥协。他提出唯一要求,便是迎娶白熙,生下子嗣。
  我以为终于两全。但寒不愿。于是我唤他,寒,寒你答应罢,我不介意。
  寒望着我。目光冰冷如针。他从未用如此陌生的目光看我,我心神俱乱。但他终于收回目光,冷声道,如你所愿。
  我渐渐心冷。我大约知道错过了什么。也许是拥有寒的机会,也许是寒爱我的机会。
  我心如刀割。
  寒迎娶的女子,温宛如水,清秀娴静。寒只去过她那里几次,我面上一无所谓,心理终究嫉妒地发狂。
  直到两月后,传出白熙怀孕的消息。
  我有种窒息感。那是我心里的刺,我知道。也许我一生都将活在那阴影里。我快要丧失理智。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对自己说。我不要这样了。
  我将司马家得到的□投入厨房里白熙命人为寒炖的补品里。□遇水即化,且无色无味。但我特意在杯口上留下粉末,那便是证据。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来,阳光的热度灼烧我的眼睛。我终于不可抑制地蹲下身子,号啕大哭。
  寒,寒。你知道么,我有多爱你。
  但,我终于失去了爱你的资格。
  寒自然是发现了那毒,他不动声色,将白熙软禁在西苑,并命人查名白熙的身份。得出的结论大吃一惊——两年前,白熙的家是被寒毁掉的。
  我听闻后一笑。想来,白熙用一年半时间接近端木礼,确是报仇心切。可是,我知道,早在她第一次见寒,她已沦陷。
  大约,在爱情的面前,什么都是徒劳。
  寒大怒。他的本意是杀了白熙,连同那肚子里的小孩。
  但端木礼竭力阻止,而我亦尽力劝阻。
  虚伪,虚伪至极。我的面上明明表现了善良,宽容。但心里却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连同她肚子里的小孩!
  我想我快疯了。
  寒,寒。当有一天你看清了我的面目,会不会毫不留情地将我抛弃,如同现在抛弃白熙一般?
  很累。真的,很累。
  这事我大概做的天衣无缝。所有人除了端木礼全部认为应杀了白熙。
  我以为我这便可以幸福。
  但,我其实只是说,以为。
  几天后太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太子,便是后来的宸帝。他望着我,目光犹如天神俯视蝼蚁般恩慈。大约就是外界所说的,仁心仁义,爱民如子。
  他说,两择其一。要么跟他回去,为他所用;要么留在这里,等真相慢慢被揭露。
  我那时站在山庄外面的树阴里。我回头看着山庄,灯火阑珊里异常寂静。我进退两难,只得抱着希望在绝望里慢慢死去。
  我跟你走,我说,你帮我掩埋真相。
  我看到他的眼里有着不屑的神色。他掩饰的很好。但我早已看透世理。
  我走之时与来之时一样安静。如此甚好。
  如此甚好。
  寒,寒。我终究只想要留几分颜面在你心里。
  那么,若我们再见,你还会记得我么?
  我在宸帝身边八年。八年来,只有前三年接到过一个任务。
  我游走在声色之中,妖娆却又高傲。这样便掉起许多人的胃口。我一步步接近目标,那个位高权重的宰相,我表现地若即若离,那宰相便更是欲罢不能。
  我在心里冷笑。可面上却愈加娇媚,终于用了三年时间将那老头迷的神魂颠倒,甚至连宸帝来抄他的家之时都是抱着我在床上翻滚。
  我忘记了那老头当时的表情。疑惑?惊诧?还是被背叛的羞愤?
  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那年月夜如水,有一白衣少年,负手仰望星空。他的眼里满是星辰,恍若天人。
  大约是我还有利用价值。宸帝终没有除掉我。而是任由我提出一个要求。
  我说,我要去杨瑾瑜身边。
  宸帝微笑愈柔,但目光如冰。他不动声色地靠在龙椅上俯视我,而我不动声色地回望着他。他的眼神冰冷嗜杀,如网一般牢牢笼罩着我。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但我早已是生无可恋,自然不惧怕死亡。但宸帝却是点头。
  我笑。大概笑容终究是嘲讽而快意。
  大部分人仅知杨瑾瑜之于宸帝情深似海,我却道宸帝对杨瑾瑜未必无情。
  只是,背负的太多,便要舍弃更多。
  我来到杨瑾瑜身边。我原以为那是与寒相似的男子。近看,却是南辕北辙。
  这之后的日子过的不急不徐。如同谎言一般的从容不迫。犹如一滩死水。杨瑾瑜从不见我,或者是碰我。但,如此甚好。
  那时我二十岁。大约是每个男子开始成家立业的时候。
  但我却觉得人生已过大半,再了无生趣。
  只会在梦里见到寒,那个记忆里的少年,依然白衣胜雪,面容远胜于夏荷。
  我从一个梦境跨越到另一个梦境,由此,天便渐渐明了。
  长久的思念流淌成大河,日日夜夜在我的心间流淌。我翻来覆去地想念他。
  我想我无可救赎。
  所以当有天那个青杉书生站在我面前,说带我见寒的时候,我答应地不假思索,义无返顾。无论那是何种阴谋,都于我无关。
  我只是想见寒。
  寒,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我在心里说着,如果你还记得我如果,你的眼里还能有我
  但,我其实只是说,如果。
  如果,如果。如果这个世界里只有如果。但其实世界上只能有其实。
  其实——
  寒的目光如炬。面上终不再有一丝动容。
  一别八年。奈何奈何,流年暗中偷渡,无论曾经如何沧海桑田,现在却只有面目全非。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很快,掉进地里,不见得踪迹。
  如同你我的曾经。一点一点被洗涤,洗净,成空。
  我渐渐抚上左胸的位置。那里,不知为何,有着不可名状的疼痛。
  心字终成灰。

  第二十二章。受伤之后。

  片刻之后,七道人影出现在小道入口处。他们衣摆随风晃动,面上丝毫没有因快速移动而疲惫的神色。
  “血腥味”紫眯起眼,大大的桃花眼此刻隐有杀气。忙不跌冲进小道里,却只见得躺着的四具尸体。众人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视线越过黑衣尸体,向稍远处望去,只见——
  那件主上亲自挑选的白狐大衣上,染着触目惊心的血红,而那个总喜欢以淡然微笑望着世人的孩子此刻了无生机地倒在地上!
  橙面色是从未见过的凝重,眼神愈加冰冷。她为夏君离把过脉,当机立断封住他伤口处的几大穴位。
  “蓝,你送小少爷回去。绿,速速找回黎先生。”橙果断地分派任务。
  “好。“蓝小心抱起夏君离,轻柔而沉稳。而一边的绿则是不见了身影。
  “查。”赤,紫,黄三人相视一眼,冷冷地异口同声,而后立即在橙与红的视线中消失。
  “暗如何?”剩下的只有红与橙。红隐去调皮之色,竟异常严肃。
  “尚可。”橙检查过暗,发现他只是中了麻药,暂时无法移动。“只是这箭似乎有倒钩,难拔。”橙低下头,发现暗从不离身的匕首亦掉在一边。她拿起匕首,用布擦干净,再拿出火折子,点燃红拣来的一些树叶,将匕首在火上烧了一会。
  橙将匕首刺进暗的肩膀,在伤口周围轻轻转动,不一会便将那箭取了出来。她在暗身上撒上药,撕下裙摆为他包扎。
  “似乎是件麻烦的事呢。”红在一旁研究那箭,面色复杂。“这箭是他们!”箭尾上有与那黑衣人相同的标记,黑色的闪电。
  “那主上”红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发白。似是怕寒殇遭到不测。
  “司马锦千”暗竭尽全力吐出死个字,声音微弱几不可闻。
  “红,去找主上。”橙将暗扶起,轻松地一点也看不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红站在原地,挫败地望着橙冷冷的背影,眼角微微抽搐。
  早知道他就跟黄他们一起飘走了么!至少安全现在居然要她去找主上会没命的
  蓝将夏君离抱回寒梅轩。那里的梅花阵与迷踪阵早已经被他们破解,所以他一路畅通无阻。寒殇手下没有无用之人,因此他们七人每人均身怀绝技。比如,橙的医术,他的阵法,红的身法
  蓝脸上依然沉稳如山,只有眼里透露出淡淡的焦急。
  他刚将人放回大床,端木礼便携黎烬破门而入。“忆儿!”端木礼撰紧双手,心痛看着床上那脸色惨白的孩子,再一次手足无措,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黎烬在一边平复了会急促的呼吸。面上渐渐恢复镇定。他示意端木礼与蓝退到一边,让他好好检查。
  端木礼的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他看了眼黎烬,自家恋人的表情甚是庄严。虽忧心忡忡,却依然听话地站到一边。
  黎烬先为夏君离细细把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皮与刀插入的角度与位置。当机立断道:“准备热水,干净的帕子,纱布。”黎烬的声音微沉,眼里隐隐闪烁着流光——那是他在医人的时候特有的光彩。“准备拔刀。”
  绿与蓝出门张罗。黎烬在夏君离房间的柜子里翻找了会,取出一个瓶子。他拔开瓶塞,顷刻间清香弥漫整间屋子。黎烬的嘴角微微勾起,自信又回到他的脸上。
  倒出一粒,只见那小小的药丸通体雪白。他喂夏君离吃下,便放下心来等待药效发作。
  人人都道圣医山庄医术精湛绝伦,甚至传言黎家每人都能妙手回春。但他们根本不知道,圣医山庄最初出名只因这小小的药丸,名曰:凝血丸。
  凝血丸入口即化。其作用在于,任何时间,任何情况都将服药者的血液在半柱香时间内微微凝固而不至于阻塞血管,并减缓血流速度。但因药材难寻,再加上炼制不易,便不曾在民间广为流传。
  但于现在,却是不可多得的良药。
  大约一柱香后,黎烬估计药效发挥全了,热水也准备好了,便小心割开夏君离的衣服,道:“礼,过来帮我按住忆儿。“
  端木礼坐到床边,眉头紧锁。他犹豫着,终究欲言又止。黎烬戏谑地笑,眼底隐藏受伤的痕迹:“怎么了,礼不信任我么?”
  “信!”端木礼脱口而出,不假思索。这番情景,便真如他们年少一般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终是没勇气说出那个字。
  “恩。”黎烬凝视着端木礼的眼眸,里面尽是信任。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手触上刀柄,颤抖的手指渐渐稳定下来。他提起力气,将刀猛然拔出。
  鲜血溅到黎烬的脸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却终究抵不过外界的冰冷,渐渐凝固成点点血斑。
  夏君离自昏迷中闷哼一声,痛苦而苍白。
  接下来的事简单却麻烦。但无论是清洗伤口,止血,或是上药,黎烬均是有条不紊,从容不迫。无愧为神医。
  大约忙了大半时辰,黎烬终于松了口气。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夏君离。惨白的面色,紧闭的双眼,紧抿着的双唇,呼吸愈发的若有似无。
  黎烬突然想起那个与自己在梅林边对弈的孩子。墨黑的眸子较洁白的梅花里更深入人心。他想到那个孩子每次有了新想法,笑容便更加飘渺虚无。
  像是不属于这里的,夏君离。
  黎烬想到这里微微一笑。他回头,看到端木礼紧皱的眉头。他抚上他的眉头,却见得端木礼眼中有与他一样的担忧。
  大约,夏君离给人的感觉总像是这般浅淡。
  “是我杞人忧天了。”端木礼看着黎烬关心的举动,释然一笑。但他的笑容瞬间即被隐去,表现的惟有严谨与肃杀。
  “烬,端木山庄已忍无可忍。”端木礼淡淡道,语气里带有不容置疑的决心与霸道。大约,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逆鳞。而端木礼的逆鳞,便在于他爱的人。
  温雅的端木礼,霸气的端木礼。两者兼而有之,才是端木世家的家主。才是黎烬所知的,滴水不漏的端木礼。
  黎烬知道,端木山庄的平静生活,大约便要结束了。
  “寒”即使双手收的再紧,即使此刻与他贴的再近。他们的心之间的距离早已无法测量。
  司马锦千的力气渐渐流失。他开始明白了些,大约有些东西,穷极全力不择手段是没有用的。
  但他不想放手。因为一放,便真的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寒”他一遍遍叫着怀里这个无动于衷的人。像是绝望的叹息。“寒,寒。”他说,“大约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寒殇却是勾起嘴角。那段曾在少年时期以为即使海枯石烂爱也会一直存在的情,如今看来是多么愚蠢呵!他不悦的眯起眼睛。里面寒光熠熠。“耽搁太久。”他突然出声,只四个字便将司马锦千打入地狱。
  司马锦千笑,讽刺而决绝。他以为最珍贵的东西,于寒殇也不过只是浪费时间。他放开手,怀抱开始冰冷,连同他下坠的心。
  寒殇转过头来,神色一如往常。 “司马锦千,你有多卑鄙,我便爱地有多蠢。”他说,“其实不必伤感。大约时过境迁,你我终不会再记得对方。”
  说完,看到司马锦千不可掩饰的心碎的表情,他嘲讽地勾起嘴角。挥了挥衣袖,再也不顾司马锦千,他推门便要离去。
  “主上?”寒殇推开门,却望见红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微皱起眉,有些不悦:“来了多久?”
  红却突然跪下身子,道:“请主上速归。小少爷遇刺,死生未明!”
  寒殇呼吸一凛。红只觉扑天灭地的气势朝自己涌来,她咬紧牙关,终于是不可抑制地吐出一口血。
  “主上!”感觉身上压力骤然一轻,红抬起头,只见得客栈木门在眼前四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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