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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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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那本就是他的情人罢。
  如暗所说,两天后端木礼的马车到达殇城。入目的是田田荷叶,陪衬着娇羞的花朵,大片大片的绿色与粉红,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切,自然是圣医山庄的桃花好看,对吧,礼?”黎烬不屑道,却从眼中透露出微微的惊艳。“是。”端木礼同意地点头,“你最好看了。”黎烬看了眼夏君离,再瞪一眼端木礼,眼睛水地像是朵桃花,热度也从耳根初慢慢渗透到脸庞。
  夏君离闻言不动声色。非礼勿听,非礼勿观,非礼勿言。一路遵循这句话是绝对正确。
  虽然只赶了两天的路,却依旧觉得太累。一来是身体本来就是小孩子的,容易疲劳;二来这身体还异常脆弱。万般无奈,夏君离只得同意端木礼的建议:先去城里端木旗下的酒家休息一晚,第二日再寻那文武双圣。
  在殇城看荷花,便如同在洛阳赏牡丹。一种花开在任何一个地方的感觉都是不同的,因花所在的背景,于是便有所谓的触景生情。明显,这殇城本来便是依着祁河而建,城里又多池子,养荷花甚是适合。可惜这里没有现代的科技,不然夏君离可以建一座东方的水上威尼斯来玩玩。
  可惜归可惜,在这满城的芬芳中睡去也是种美妙的感觉罢,夏君离噙着淡远的笑容。他想起了他前世的母亲。
  明明是如莲般出尘的女子,却莫名喜爱梅树。每每到了冬天梅花盛开的时候,母亲便总拉着他出去赏梅,并在他耳边念着关于梅花的诗章。她最爱的还是傲骨寒梅。直到后来因父亲负心薄性而忧郁成疾,却爱上了蒋捷的梅花引。
  想来,爱梅成性,是由母亲培养出来的罢。
  晚间,殇城下了一场小雨。荷花开地更为繁华,空气亦更为芬芳清新。
  午餐过后,夏君离三人散着步,慢慢走到殇城中心的凉亭里。那是一个巨大的亭子,呈八角型,六面临水,另两面是一条大道贯穿东西街道。
  这时由于干旱,游人很少。亭子里只有四个人。一白衣人挟青衣美人赏荷,却明显可以看出是主仆关系——那男子气度不凡,想必定是大户人家或者官宦世子。而另两人,一人身着白色儒装,举止文雅,看着倒有些端木礼的感觉;而另一人身着玄色劲装,举止豪爽却不失礼。岁月在他们脸上沉淀下沧桑,却只为他们赢得更多的尊敬,而非蔑视。
  “早先听闻‘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便以为是那李小子夸大其词,如今看来,倒一点也不夸张。”玄衣老者爽朗地笑,“看来老文你不行咯!”
  “呵呵,这是自然。”那被叫做老文的老者也不生气,只淡然一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我的学生超越自然也是种荣幸。”
  踏破铁鞋无觅出,得来全不费工夫。夏君离三人相视一笑。
  “这诗好是好。可惜,却说不出这荷花的风情。”夏君离踏入凉亭,特意大声说。
  闻言,亭中除却那白衣男子全部转头看向夏君离。一见只是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小孩子,儒衣老者皱眉,面上不悦却终是隐忍着。而那玄衣老者则呵斥道:“那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竟敢在我们面前大放阙词!”又瞥了眼后面跟着的那两人,不满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们怎么也不好好教导自己家小孩?”
  端木礼黎烬但笑不语。夏君离微微一哂,语气不卑不吭:“想不到堂堂武圣竟也是这般以貌取人。”
  玄衣老者更是不悦,正要反唇相讥,却叫文圣拉住了衣袖:“小娃娃既然这么说,想来亦是才高八斗之人,何不为我们两个遭老头来小解疑惑,为何那诗不够荷花风情呢?”
  “不敢,不敢。若文武二圣也是遭老头,那普天之下的才子们该如何自处呢。”谦虚是要有的,不过也是适当的。夏君离走到白衣男子身边,站定。只因那角的荷花离亭子最近,是在触手可及的范围。
  夏君离的小手抚着花瓣,道:“莲,出淤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想来,中国历代只中也只有周墩颐的《爱莲说》最能表达此花之性了。
  言罢,连那从未正视他的白衣人也转过脸来盯着他自信的小脸。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白衣男子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眼神有些幽远了。
  他忽而露出浅浅一笑,人面荷花相映红。
  有意思。他想。
  也许,一切的迷题即将解开。
  即便是不可置信。

  第九章。闻名不如见面(下)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两位老者亦微敛神色,默念着。一时间,凉亭静寂无声,仿佛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远处的喧嚣恍若隔世,这里是遗世独立,众人心中一片清明。
  “好!好一个出淤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果真荷花性情。”儒生老者先打破宁静,赞赏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们的确是老咯!呵呵,刚才是我们两老头子失礼了,望你千万别介意。”老者躬身施礼,面色诚恳。想来,能被尊为儒圣,自是有此等宽广胸襟的。
  “小娃娃,老头子我多有得罪,你可别望心理去哈!”武者依然豪爽,却非粗鲁。
  夏君离不在意地笑:“无妨,先生本来便是人中龙凤,不喜他人信口雌黄本是无可厚非。况二位胸襟宽广,亦叫君离佩服。”
  “你叫君离?”文老和蔼地笑,“这名字听起来太过于悲伤,为何不叫君莫离?”
  “君离只是我自己取的字。这世间聚合离散,本是人之常情。就算迫不得已,亦是无可奈何。既然这本是必然,先生又何以如是感叹。”
  文老摇头,道:“抱着希望,总究是好的。”
  夏君离浅笑,抚上荷花:“明知不可违逆,又为何自欺欺人?”
  “呃”一时间文老哑然,明显是被夏君离的答案难到了。武老皱眉:“小君离今年才几岁?怎么说话如此深沉忧郁?难道是因为你父亲没照顾好你?”说罢,两眼望着端木礼与黎烬,“小君离勿害怕,爷爷来帮你教训教训你爹!这两个人中哪个是你爹爹?”
  夏君离笑地欢快:“都不是。”
  谁也没发现,一旁白衣男子的眉头渐渐拢起来了。
  君离?不。是端木忆忆儿忆的可是我么你可知道?为何不愿告诉他们你的名字是在怨恨我么抚着荷花的手渐渐收拢,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顷刻间,那原本娇艳欲滴的荷花在他手中昆黄,枯萎。待男子再张开手掌之时,只余粉末随着空气四散,飞扬。
  “主上?”青衣回过头来,白衣男子居然如鬼魅般身形一闪便消失了,便急忙运功跟上。主上生气了,可是为什么?难道是那小鬼?甩头,将疑惑抛到脑后,青衣专心离去。
  “”亭间众人均沉默不语。夏君离眯起眼,笑容渐渐敛去。他笑的时候自有一种彬彬有理的书生味,而不笑的时候,却给人一种桀骜不逊的感觉。
  敌暗我明,不知,这白衣人是否也在对方阵营里呢?夏君离这样想着,便又露出一丝从容的笑意。真是不容忽视的对手,他想。
  “好了,现无旁人,不知端木先生可否说明来意了。”文老回神,淡淡微笑,隐士般高风亮节。
  “此番前来,是请双圣帮一个忙。”端木礼施礼道。看来他们是早就认出自己了,不过不说破罢了。
  “哦?”武老挑眉,与文老对视一眼,“你倒说说看想要我们做什么。”
  “自然是请二老在我家布个大型迷踪阵,并教导我了。”夏君离笑,语气里有不容置否的决心。
  闻言,二老皱眉。他俩不问世事已经长达五年,一直隐居在归夕山间,以平淡为乐,偶尔教导教导学生。这次下山,便是听闻自己学生夸赞殇城荷花天下一绝,才慕名而来。原以为五年过后世人自是忘记自己,那知一来便被一个看起来年龄都没有五岁的小娃娃识破,更被要求为他布阵。他们并非不愿。对这夏君离,他们可是好奇的很,却又不愿轻易打破五年前那“从此隐世,不与争锋”的誓言。于是面上矛盾重重。
  夏君离三人也不着急,静候在旁。
  “诶!”良久,文老叹了口气,遗憾道,“并非我们不想去,而是五年前我们便立誓:不再踏入这江湖半步。小君离可真的为难我们了!”
  武老也点头,是迟疑也是为难。
  “非也,非也。”夏君离道:“古人曾云,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们并非要二老入世,只是隐居的地方换一个罢了。”
  看着两老恍然大悟的样子,夏君离点头赞赏。
  “既然盛情难却,那我们便去端木家小住几日。”二老抚须而笑,豁然开朗后才发现这五年自己磨去曾经的张扬竟渐渐变地迂腐了。
  心事放下了,荷花看着也更美了。五人不再言语半字,自顾自赏起荷花来。
  夏君离抚着花瓣,脑海里却总浮现出那白衣人。面若莲花,俊逸挺拔,却不知怎的有种不近人间烟火的感觉。似天边那轮清月一般,看似很触手可及,其实咫尺天涯。想到这里他暗自笑了一下。前世的他何曾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转世之后他亦变了。
  甩甩头。将这些无聊的东西甩出脑子,专心致志地赏起美景来。
  殊不知,这看风景之人也点缀了他人的风景呵!
  十八的月不似十五那么圆了。微微的有点残缺,悬在天边反射出清冷寂寞的银光。夏君离突然想到一句话:花未开全月不圆。想来,这便是殇城的写照罢。
  此时夜已经深了。清香宜人,可闻的多了便有些腻烦感。夏君离搬过把凳子,站在凳子上刚好趴上窗台。他在这漆黑之中遥望远方,未知的,另人不安的远方,如同遥望未来。
  不远处有街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他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毕竟,人一直都是一样的。他突然觉得今夜有些许的疲惫了。也许真是这荷花的缘故,他想。
  渐渐地风有些凉了。果然是无污染的好处,这里的夏天并不炎热,温度最高也不过三十度,虽然也是热的,但却不至于受不了。夏君离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从凳子上下来,却望见黑暗中有一袭白色的身影,微楞了一下,而后浅笑:“这位公子,半夜不睡却跑到我房间来作何事呢?”
  “端木忆。”清冷的声音自对方口中传出,“而非君离。”不知为何,君离那两字他听着就是不舒服。那种感觉在他这样叫他的时候特别明显,于是他皱起好看的眉。
  夏君离跳下凳子,掌上灯。面容在昏惑的灯光中更显得淡远。他开口,依旧是带笑,只是语气带着一丝冷漠:“那,便又干卿何事?”
  “寒。寒殇。不是卿。”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干脆将夏君离提起来抱到怀里。
  “殇城城主?”夏君离挑眉,心下却明朗了几分。也不在意他的动作,“那么城主夜访我的房间,是何意图呢?”语带一分疑惑,三分戏谑,六分无所谓。
  寒殇默然,面无表情。专心地望进他漆黑地眼眸。夏君离亦望着他的眼睛,两双眼睛如出一辙,只是一双清冷,一双淡然。均是不一般的平静,激不起什么涟漪。
  “你是我的。”寒殇如是宣告着,纤长的手指抚过夏君离嫣红的薄唇,“这里是我的。”他的唇覆上夏君离的唇,却是浅尝辙止;“这里,也是我的。”手指渐渐下滑,来到夏君离左胸处,他挑开薄衫,在手指触摩的位置印上一吻。
  “都是我的。”他宣告着,“以后,不许给别人碰。”他的面色依旧不改平静,语气却是异常的霸道。
  恋童癖?夏君离也不接话,只是望着寒殇的眼。那漆黑的眸子读不出的深沉复杂。
  却未必是有喜爱的。
  那么,这城主究竟想做什么呢?
  “还有。”城主的声音还在继续,“在我面前要自称忆儿。明白?”
  夏君离眨眨眼,他闭眼的时候寒殇觉得光芒似乎暗淡了。“不明白那又怎样?”
  “无妨。”寒殇依旧不动,“不过是知会你一声。”
  呵。霸道且有意思的人。夏君离垂下眸子,却在瞬间被面前的男人大力托起下巴,生疼。直视眼睛,他又说道:“有我的地方,你,只能看我。”
  “”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这个男人,他收回前言,应该是霸道且惹人厌。
  寒殇的手指又抚过夏君离的眉。“不要皱。”一点点,轻柔抚平。
  不懂。看不穿这个男人。夏君离的眉头渐渐松了,可是心却是渐渐紧了。他望着寒殇的眼睛,不带笑容,冰冷压抑。
  “十年。”寒殇不为所动,继续开口。“十年后,你要在我身边。”
  “城主前来便是与君离说这些话?”夏君离问,却是不带任何疑问。刚问完,唇上便一痛,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寒,或者寒殇。忆儿,不是君离。”寒殇似乎很在意这称呼,再一次强调。
  “你找我有何事?”夏君离道,面上重新挂上浅笑。
  寒殇的眼睛透漏出不悦,却不再强迫他:“为何还不睡。”
  难道他有神经病么?半夜自己不睡觉却跑来问他为何不睡?夏君离还是望着他,默不作声。
  “因为这荷花?”寒殇等了会,不听他回答便问道,“不喜欢?”
  夏君离摇头。寒殇便又问:“你不是说这花很高洁?”
  “高洁便一定要喜欢?”夏君离云淡风情地反问,噎住了寒殇。
  “那,你喜欢什么?”
  “梅。”他吐出一字,却无法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任何端倪,始终只有清冷,淡漠。
  “哦?有荷那么美?”他反问,不以为然。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此等美景,自是少有人知。”夏君离的笑,一分羞涩,三分冷意,六分嘲弄。
  “哦?我很期待与你一同赏这景致的那一天。”寒殇像是没看到这笑,只淡道。他抚着夏君离的眼睛,夏君离的意识便渐渐散开去了。终于,是安静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寒殇将他轻柔地放于床上,为他掖好被子,再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随着窗“呀”的一声,光芒尽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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