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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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下时间，11分钟，于是我赶着往回走。

　　　　结果我回到那里的时候刘鹃已经嘟囔着小嘴等着了。

　　　　“你怎么搞的啊！不是说已经到楼下了吗？”

　　　　“哦，我到那边看了一下！”

　　　　“你怎么搞得哦？你这人就是这样！”

　　　　“你刚下来！？”

　　　　“恩！”

　　　　“那我们走吧！”我不想再解释什么，我觉得看到她已经很高兴了；她没有太大的改变，我看不出来，因为我提分手后，我们只是分开了1个月，而那以后仍然经常见面，但双方都绝口不谈旧事。而我跟她这样的状况，到现在也已经延续维持了约大半年之久。

　　　　我搞不懂她心里是否还存在对我的爱？那个是曾经有过的爱，而现在却变得很模糊，我觉得现在她更多是把我作为一个备胎，而我自己内心的潜意识里仍心存幻想。

　　　　“对了，你辞了那个工作？”

　　　　“恩，是。”

　　　　“就是嘛，那算个什么工作哦？！”

　　　　“呵呵！”我干笑。

　　　　“那你现在做什么哦？”

　　　　“无业游民！”

　　　　“呵呵，做无业游民也比修车好！”

　　　　“哦，恩。”我觉得她是不知道人间疾苦，社会无奈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不知道……”我仰望天空一片空荡荡。

　　　　“其实你可以去做生意啊！”

　　　　“哦，没本钱呢！”

　　　　“这倒是，恩……，找个有钱老婆呀，让她养你，呵呵！”

　　　　“……”我没有说话，我不喜欢她开这样的玩笑。
第七章　熟悉的陌生
　　　　第七章熟悉的陌生

　　　　到学校门口我毫不犹豫地拦了一辆出租去了他们学校附近的麦当劳，我不知道我是否虚荣，但我知道我这是在满足她的虚荣。

　　　　其实我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得阔气，经管我现在是个没有生活来源的无业游民，尽管从学校门口走到那里不会超过8分钟。付钱的时候，的哥冲我笑，以为我是大款，或是傻帽。

　　　　下车我看了一下手机，是中午12点35。走进麦当劳里，看到排队卖食吃的人就象成捆成捆扎在一起的薯条。我找了个位置让鹃子坐下，而后投身于水深火热的人群之中。

　　　　当我满头大汗，端着食物回到鹃子面前。

　　　　“你怎么这么慢呀！？”

　　　　“排队的人好多呀！”我用手背摁了摁自己的额头的汗水。

　　　　“人多你不能快点啊！我都等饿了！”她象小女孩一样不讲理。

　　　　“呵呵。”我挺高兴，我就喜欢看她可爱不讲理的样子。

　　　　“你替我把生菜，弄出来！”

　　　　“哦！”

　　　　“帮我再去买个冰激淋吧！”

　　　　“哦！”

　　　　“替我把薯条沾上番茄酱！”

　　　　“哦！”

　　　　我默默无闻地被她指挥，就象清廷的走狗，就差没“喳、喳”地叫。其实我知道这些都已经不是我的义务，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她的男朋友，但我还是做了，就象过去做的一样好。我觉得鹃子有时候是个孩子，而有时候则又个大人，但我知道我喜欢她是个孩子的时候。

　　　　其实平时我的脾气很坏，但到鹃子的面前又变的很好。就象和申遇见乾隆，一股子奴性。不过这也是我想见她的最重要的原因，因为每当我照顾她的时候，我就会由狼变成了人，一个真正的人。

　　　　“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呀！呵呵”鹃子冲我微笑，“就是有时候挺无聊的！”

　　　　“呵呵，我也是！”

　　　　“对了，一会我们去那玩？”

　　　　“要不去看场电影吧？”

　　　　“好呀，呵呵！”

　　　　其实我一个人从不看电影，那是两个人活动。不过这让我想起我和鹃子第一次牵手那次，那次也是看电影，人很多，摩肩接踵地，我和鹃子随着人流往里涌。我们两个肩并着肩走在人群了里，免不了要磕磕碰碰，这使得我的心里活动很剧烈，心如狂潮，好似海啸，血脉翻滚，犹如地震。

　　　　但那时候我们才初三，在那个年代的少年人都还很纯洁，当然也包含了我们俩个。尽管两个人彼此都有意思，表现得都很内敛，双方都不采取主动。开始我也退缩，尽力地往边上挤，减轻我和鹃子之间的摩擦，于是就这样我们两个在周围人流的涌动下，碰撞在一起，却久久擦不出火花。

　　　　但是到了最后关头我还是晚节不保，眼见人流要散，我终于鼓足勇气把暗中下手。她没有反抗，但是脸却红到了脖子根，那一刻我今生都不会忘记，我知道她把手放在我手心里，就象把心放在我手里。而我的幸福就在那一刻产生了。那很珍贵，真的很珍贵，在这个如今连处女膜都能修复的时代更显得由为珍贵。所以我也一直很珍惜，却也是我至今不能忘情的重要原因。

　　　　今天我们看了一部叫野蛮师姐的电影。说是野蛮女友的姊妹篇，却挺让人受不了的，开头还好点，到后来基本成了抽象的艺术，男女主角频频出现穿插在各种场景之中，感觉并不是一个故事，是好几个故事拼凑起来的一本故事会。又或是象是街上卖的麻辣烫，啥都可以来点。那个专业术语好象叫“蒙太奇”的，就是说蒙着眼睛还是觉得太奇怪的意思。

　　　　反正我是没怎么看懂，当然也不得不承认，我根本没仔细看，觉得有点累，困了，这样的电影很容易让人心生倦意。鹃子却独自看得很高兴，忽忧忽喜地；但我却睡着了……

　　　　我跟鹃子道别，就象往常那样，我没有说什么，估摸着她也没有期待我说什么。我看着鹃子，她冲着我微笑，我说再见，她转身离去。没有再回过头来，步子的基点走的那样的稳妥，看不出有半份情绪波动，我抬头看天，分明是飘动着的云朵。我很无奈，我知道我们只是因为彼此无聊而共同打发了一个沉闷的下午，我付出了一点金钱，并得到了一些慰籍，但却没有预期的效果。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过多的奢望造成的。

　　　　鹃子变了，但那个留在我心中的印象没有变。印象活在我的心中，时不时地让我心痛。其实我是知道这一点，我喜欢的是过去的她，但时光不可能倒流；所以我多么地希望她能变回过去的她啊……

　　　　但是希望毕竟只是希望，也许些希望可能会成为现实，但有些则永远不可能实现。那不是依靠个人努力和坚持信念可以实现的。但是我不明白，或许又明白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明白？后来我知道我是明白了，但没有理解，因为我不愿意去理解。照理这是一回事，但我必须将它们区分开来，明白和理解分立两旁，那样很痛苦，但可以平衡心理。

　　　　我不尊重客观事实，因为有一种我曾经亲心栽培的、滋养的、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我、诱导我，使我一意孤行、固执己见。是它把我坑了，使我曾经很快乐，但现在却痛不欲生……
第八章　落魄空乏
　　　　第八章落魄空乏

　　　　我回了家，我看见我爸正在厨房里煮挂面，我跟他说替我煮点，他转过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再说话，自顾进了屋子。

　　　　我打开电视，是个收视率很高的综艺节目。一群陌生的男女，被分为男左女右各坐一旁。他们在节目中彼此互相认识，互相了解，再发展到相恋，相爱，甚至再长远点的婚姻，这说白就是一个集体相亲。相亲本身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活动，再加上电视这个媒体的介入，使其变得具有互动性，选择性，组织性，更为重要的是传播性，也就是达了宣传自身的目的。所以人气想不旺观众也不答应。

　　　　人总是会产生一种窥视别人隐私而产生的窃喜感。而节目里的男男女女们透露出的爱意情波，便能满足这一点私欲，让人看得大呼过瘾。这是一个老少皆宜、男女同乐的节目。老人在其中寻找当年的那份青涩，忆起有过的情感抒发，而青年男女们则学习先进的经验，并对其中的男女们评头论足，懵懂的孩子们对大人们奇怪的相处心生疑惑，而因为他们玩起游戏的那份拙劣“哈哈”大笑。

　　　　在短短的时间内要使陌生人互相了解，加深印象；这需要相当的表达能力，跟何况要播给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其中有些人难免有些却场。我有些替他们担忧，便开始设身处地地帮他们想一些潜在台词，于是我的脑子和节目一起互动起来，不亦乐乎。

　　　　直到我爸进来，他两手各托了一碗面条，并把其中一碗面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递过来一双筷子。我没客气，我从不跟他客气。再说中午那顿麦当劳，因为要省钱，委屈了自己的胃，现在要犒劳它。当然我要申明的是，鹃子的胃肯定是撑得饱饱的。

　　　　我接过筷子准备狼吞虎咽，可我爸没动，我奇怪地看他，发现他那碗里没荷包蛋，于是我夹起荷包蛋准备给他。他冲我笑笑，“呵呵，我有”，说罢便用筷子拨开覆盖在荷包蛋上的面条给我看。

　　　　我哭笑不得，别过脸去不理他，嘴对着碗，眼睛盯着电视。

　　　　“你今天上哪了？”

　　　　“去一个同学那里。”

　　　　“你不准备找个工作？”

　　　　这时候，节目接近尾声，形式一片大好，鸳鸯谱已经成型，与我刚才的猜想基本不谋而合，我挺得意的。

　　　　“找，怎么不找！？”

　　　　“那你就该实际些，找一个；先干起来再说。”

　　　　我眼睛盯着电视机里打扮得妩媚的女人们，“哦……我一定找一个干！”

　　　　“想好没有，做什么？”

　　　　屏幕里的男女主持人一脸地满足，为自己又捆上几根红绳而倍感自豪。他们容光焕发，做最后慷慨陈词，然后便是有情男女互送礼物，并做最后亲密接触。亲昵之时，台下后援团喧闹一片。

　　　　“哦……”

　　　　“怎么样？”

　　　　这时突然冒出个松花蛋脸型，并附带麻子的女人，“我要将机会留给电视前的观众朋友们！”

　　　　“……呸！”我吐出一口菜渣，心想，靠他妈的，真有针对性！

　　　　我扭过脸去，对面含惊异的我爸说，“不是说你。”

　　　　我瞅见他碗里的面条已经所剩无几，于是当机立断，立马把自己碗中余下的面撮合起来，三两下拔进嘴里。然后嘟囔着嘴巴吞食，并优雅地把碗搁在桌子上，样子志得意满，犹如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体操动作。

　　　　我站起身来要走。

　　　　“你去哪？”

　　　　“出去走走！”我头都不回。

　　　　“别太晚回来……”

　　　　“哦……”

　　　　我爸没说早点回来，而是说别太晚，别太晚这个概念很模糊，但是我知道比早点回来的层次要来得深一些，因为在通常情况下，我从不早回家。

　　　　我从家里出来，天色已经暗淡，夜幕已经拉开。我看到大街小巷上的孩子们，象背柴火似的背着书包，互相嬉戏打闹，燃烧着最后的童趣。因为我知道，他们只有此刻是自由的，回到家里又要开始新的学习工作。我与他们不同，我没有倒在书海里，我不爱学习，也没人逼着我学习，所以我与众不同，与他们不同，我可以随意支配我的时间，我拥有最高的自由度，既闲适无度，又虚幻无望。我不知道我的将来，我没有方向，我在这个城市迷失。而他们则对我这个被他们父母认定为反面教材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但自豪不起来，感到有空洞的感觉。

　　　　此时已经黄昏已过，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犹如雀鸟一样纷纷归巢。而在他们回家享受家的温馨的时候，我的快乐生活也即将开始了。不过他们与我不同，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都是建设四化的栋梁，并相应得到了一些报酬，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没有因为这个社会的分配不公而停止对祖国的建设，顶多也就是发一发没完没了的牢骚，牢骚过后，该兢兢业业地继续兢兢业业，该偷鸡摸狗地继续偷鸡摸狗。而牢骚就好象是个人可支配的物质残缺不全的时候，引发出的内心需求。其实这也可以算做是一种希望，人总是需要有些希望，即使被关在了奥斯维康辛集中营里。而我不同，我缺乏希望，我不劳动，我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是个消耗者，纯消耗者，消耗青春，消耗生命。

　　　　我在夜幕的掩护下窜过一条条交错着、扭曲着，横七竖八的大街小巷，原本我熟络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但此时心头却有一中迷惘的感觉。

　　　　我去了网吧，如果说家是睡觉吃饭维持生命的地方，那么网吧就是我精神依托的地方。而这年头网吧犹如雨过春笋一般，“噌、噌”直冒。就象发廊一样多，开始我很不明白，那来这么多的头要理、要修饰，但是后来我发现男人进得比女人多，于是我明白了这一种消遣。或许是这个城市的表面浮华，掩饰了内在的缺乏，而实质上却是精神空虚需要慰籍的人已经泛滥成灾。

　　　　当然发廊和网吧还有个共同点，生意都很火暴，不同的只是，一个是实体的温柔乡，而另一个则是虚幻的慰籍。而我喜欢虚幻，所以我选择后者。
第九章　网络慰籍
　　　　第九章网络慰籍

　　　　我很喜欢上网，因为那是一个可以逃避现实地方，那个地方人人躲在一块叫显示器的玻璃后面，没有人知道你是谁，甚至辩不清男女。网上没有警察，没有贪官，没有污吏，没有领导……所以那个地方是个很平等的地方，我在这个虚拟的美伦美幻的世界上活的很愉快。

　　　　我发现了网络就好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屎壳郎发现了饱满圆润的粪球。当然我不是粪虫，我只承认自己是个网虫，因为我有3个QQ，3个邮箱，另外还有数不清的，在一个个大小网站上注册的帐户，各个大小网站遍步了我的足迹。我还有着数不清的网友遍部在全国各地，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栖息在神州大地。黑龙江、海南岛、拉萨、乌鲁木齐、西双版纳等等，那怕是地图上肉眼找不到的地，都有我网友存在的可能。更另人称奇的是，我与他们的交流不存在的任何隔阂，彼此编织的故事的水平竟然丝毫不在我之下，而对当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