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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云密布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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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从没看过他那么紧张的乐浪,也被弄得有些不安。

    余丹波深吸口气,“对付敌人的人。”辛渡有他的张良计,他也自有他的过墙梯,只是……

    只是他很不愿去求人。

    为了玄玉,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得马上启程赶往洛阳,去见见那名多年未见的老同窗,并且让那名比他更没良心的旧友,狠狠敲他一笔竹杠。

    对自己大婚一事不若旁人那般热衷的玄玉,在皇后娘娘亲自择定大婚日期后,几乎是在遭人自办公的书案上拖下,送入皇宫中准备时才想起自己大婚一事。

    接下来一连串紧锣密鼓,每日每时都经人准确安排计算好的日子,忙碌的玄玉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一直都与袁天印有所联系的他,整颗心都悬在袁天印派人所带来的只字片语间,反倒对眼前自己的婚典不怎么在乎,至于那名袁天印亲自所为他择的王妃,在皇家婚典过后宗庙入谱之前,他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她姓庄,名唤冬卿,乃前朝朝散大夫之女,这是他站在皇家宗庙亲眼所得知的名字,除此之外,他对这名齐王王妃,一无所知。

    历经过大婚种种阵仗与朝中贺宴之后,终于带着新王妃回府的他,这夜在宝亲王冉西亭的安排下,在府中再次为登门祝贺的长安百官设下喜筵。

    齐王灭南有功,宴上自是冠盖云集,不只长安城内的高官们皆到宴,城中获帖的仕商名流也无一缺席,将齐王府内外挤得水泄不通,不想让玄玉在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直被绊在宴中的袁天印,在夜色已深但宾客还不肯离府时,找来冉西亭与顾长空设法让玄玉自宴中脱身,这才让连续忙了数日的玄玉,终于有机会喘口气。

    在步向新房时,累得有些不分西东的玄玉边走边想,这类磨人的大婚阵仗只一回就够受的了,想当初他在攻南时,也从未如此疲惫过,但当他在来到新房,见着内室里还有个坐在榻上等着他去举称揭盖的新娘之时,他才想到他还有一关未过。

    命退房中婢女与下人,玄玉绕过红烛高烧的桌案,走至身着一身喜服、戴凤冠、冠披红纱的新娘面前,站了一会后,直接以手揭起她覆面的红纱,但在那时,就着身后烛火的光影闪烁,他见着了在她衫袖外的手上,那只反射着烛光的玉镯。

    不置信的眼眸停滞在镯上许久,他忙不迭地看向等待着他的冬卿,柔美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恍然中,他想起了素节那日倚在乐浪怀中,将玉镯赠给他时神秘的笑。

    红纱自他的手中掉落至地,低首怔看的玄玉,深感颤动地坐至她的身旁,拉来她戴着玉镯的小手,黑眸无法自她的面容上离开,难以言喻的感激,盛满了他的心中。

    虽然他不知道,袁天印究竟是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只玉镯,而袁天印又是如何在众帖中寻到这名玉镯的主人,但在他握紧了冬卿交至他掌心的小手时,他知道,为了素节、为了袁天印,他绝不会轻易放开这双手,无论未来如何,也不管将会经历多少风雨,他绝不让乐浪的憾事在他身上重演一回。

    遭他一瞬也不瞬,瞅着瞧的冬卿,微绯着脸,垂下双目,静看着他牢握住她的大掌。

    “你叫冬卿,冬天生的?”未将她放开的玄玉,以另一手轻抬起她的脸庞。

    “冬末。”

    他看向皓腕,“这只玉镯……”

    “这是传家玉。”冬卿淡淡解释,好奇地看向他也戴了个造型相似的玉镯的手腕,“这龙镯也是王爷的传家玉?”

    “不是。”玄玉顿了顿,朝她微笑,“但我相信,它以后会是。”

    因夜深而被冉西亭留宿在府中的乐浪,在府中的宾客皆散去后,一人坐在客房里举杯独酌。

    一只绣袋搁在他的面前,袋里,所装的是素节与玉权之发,他取来酒壶,在袋前的两只酒杯里盛满了美酒后,再次朝它们举杯。

    身后的门扇遭人轻敲了两下,乐浪回首看去,只见一手捧着符青峰的牌位,一手端了盘下酒菜的顾长空,与肩上扛了两坛老酒的燕子楼,一左一右地站在门边,就他俩脸上的表情来看,他俩似乎并不打算任他在这种喜庆的日子里,一个人窝在房中与素节他们凄清渡过。

    怔忡了好一会的乐浪,在他俩踏进门来后,感动地在桌上再多摆三只酒杯。

    历经一个月的等待,与一个月相互在台面下角力、互作安排,建羽于齐王玄玉大婚后,于百官面前分封诸王领地,众人期待已久的结果一揭晓,立即在朝中掀起一番波澜。

    凤翔万万想不到,渔翁得利的,竟是德龄与尔岱!力争到底的丹阳,任他千思万想,也想不到它最后竟是落在德龄手中,而他原先以为将会与他枪得你死我活的玄玉,非但不要丹阳,反而拱手相让给德龄。

    没抢到丹阳那倒也罢了,岂料他原以为会针对着玄玉而去的太子,在玄玉开口先把丹阳给了德龄之后,立即助玄玉抢下九江,并与玄玉联手打压起他来,为免他凭借着女娲营在南土坐大,太子特意将他的领地给在九江以西益州以东,令他封地隔壁有着得到西南与西北的尔岱看着,而太原又与巴陵相距甚远……

    该说是太子棋高一着吗?一径防着玄玉,却未对太子提防是他的失策,将他的封地给在巴陵,太子根本就是想玩死他!

    看着凤翔长大,对凤翔性子再清楚不过的贺玄武,待在房中看着下朝后的凤翔,在气至极点后,面无表情亦不言不语,换作是德龄或尔岱,只怕他们早动手拆屋,或是把怒气发泄在他人身上了。

    他叹了口气,“事已成定局,下月诸王就得分赴封地,你再气也是没用。”

    在领地一事上失足的凤翔,横瞥他一眼。

    “王爷,辛将军求见。”知道主子心火正盛,府内总管提心吊胆地在门外禀告。

    “不见。”什么人也不想见,现下只想好好盘算该怎么在巴陵这块领地上起死回生。

    “辛将军带了个人来。”不待凤翔再打回票,贺玄武立即代他出声。

    “三叔……”不想把气出在他头上的凤翔,不满地皱着眉心。

    贺玄武朝他摆摆手,“难得辛渡也会有友人,看看也是无妨。”听人说,近来辛渡与某人走得很近,而以他所知,辛渡从不是个爱交友的人,因此辛渡会特意带个人来,或许是有着用意吧。

    坐在案内的凤翔,在辛渡一领人进来后,无视于辛渡的请安,直接问向他身后那个身着文官袍之人。

    “你是谁?”

    “卑职文翰林参见王爷。”在辛渡的示意下,被请来见主的文翰林拱着两手朝凤翔深深一揖。

    凤翔只看向辛渡,“带他来这做什么?”

    “卑职认为此人可解王爷困境。”倘若凤翔想在日后扳回一城,或是想回敬造成这一切的太子,那么凤翔的身边就绝不能少了这个人。

    “是吗?”凤翔冷冷轻哼,将目光转向文翰林,“你有何能耐?”

    “这就要看王爷有何难处。”站直身子的文翰林,不卑不亢地将双眼迎向凤翔。

    与身旁的贺玄武相视一眼后,对此人有些感兴趣的凤翔转了转眼眸,随意将个眼下的难题扔给他。

    “本王问你,本王的封地在巴陵,日后本王之势是否将大不如前?”

    “巴陵这块地,就要看王爷怎么想了。”文翰林一开口,就直戳向凤翔话中所隐藏的重心,“以下官来看,巴陵与王爷在朝中之势无关,王爷之所以介意封地在巴陵,是因太原与巴陵相距甚远,两地因地遥难统而感烦忧,更为丹阳因太子之故失之交臂而心有不甘。”

    遭他一语中的后,随即以截然不同的眼光看待他的凤翔,抿着唇不发一语,静待他把话说完。

    “其实王爷也不必太过失望,太原虽远,却可就近监视长安。”文翰林笑了笑,“若王爷不想日后再发生封地求之不得,或是所治之地并非所愿这类的遗憾,王爷在朝中就必须得势。”

    凤翔有些没好气,“此事不易。”太子在朝中势大如天,想要在太子底下抢人得势?他说得可真简单。

    “以下官来看,未必。”文翰林却抱持着与他相反的看法,“下官倒认为,王爷若要在朝中操权掌势,轻而易举,只是王爷愿不愿做罢了。”

    “怎么说?”希望被他燃起的凤翔,两手按在案上紧盯着他。

    他笑扬着眉,“王爷忽略了一人。”

    “何人?”

    “皇后。”他人求之不得的势力,就近在凤翔身后,偏偏凤翔却从没回头看过。

    凤翔愕然地抚着额,“母后?”

    “皇后生性俭约,在宫中崇俭人人皆知,皇后早对铺张浪费的太子与信王有所微词,而齐王不偏不倚,皇后无话可说,但对于王爷,皇后则是关爱有加。”他徐徐引出一盏明灯,“王爷何不就利用这一点,好好对皇后下工夫?”

    当下恍然大悟的,不只是凤翔,就连一直代凤翔在朝中走动,却始终敌不过太子势力的贺玄武,在经这席话后,宛如遭点醒的梦中人,怔看着替他们找着一条康庄大道的这名小文官。

    “只要掌握了皇后,外戚这一部分,王爷即可手到擒来。”一举一动都极为优雅的文翰林,扬起一掌问向他俩,“试问,历朝历代,还有何种力量能够胜过外戚之力?外戚颠政,又有多少史例?”

    “说下去。”整颗心都被他牢牢捉住的凤翔,在他稍事停顿后迫不及待地催促。

    “王爷要投皇后所好,就得拿出实例做给皇后看。”说完日后大计后,文翰林开始详述该如何走上这条路的方法。

    “这个实例要如何做?”

    “王爷何不就利用现成的巴陵?”在凤翔眼中一文不值的巴陵,在他眼中可是块珍地,“巴陵一带不若丹阳富利,即是如此,若要发展巴陵更需由俭处做起,只要王爷能以花费最小却让治下百姓生活富足,即是现成的实例。在巴陵做出榜样后,再推展王爷其它治下,而后在外戚中拉拢一名亲信向皇后进言,以添皇后对王爷好感。”

    脑筋动得快的凤翔,立即随着他的说法推敲,“让我猜猜,接下来你是否要告诉我,我也得找个人在母后面前详实地禀报太子与信王的挥霍无度?”

    他微微颔首,“王爷英明。”

    “利用母后,一口气打下太子与信王?”凤翔以指舍着下巴,“那齐王与晋王呢?”如此一来,他根本就不必自己动手,那些皇兄弟也会栽在势不如人这一点上。

    “眼下齐王与晋王尚动不得,要对付他俩,待王爷已稳掌外戚之势,方才能成事。”自他语气中能感觉他很急于此事的文翰林,反而要他切勿操之过急。

    由绝望谷底霎时又攀回原点的凤翔,两目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充满自信风采的文翰林,在身旁的贺玄武以肘撞撞他示意后,他深吸了口气。

    “外戚这方面,不知文大人可愿在长安代本王使力?”只要在朝中有了文翰林这人,日后,他就不需再孤军奋战。

    “但听王爷吩咐。”同样也是想借由他攀天的文翰林,相当乐于接受他的延揽。

    “辛渡。”一扫低沉的凤翔,愉快地朝辛渡弹弹指,“女娲营损失一事,一笔勾销。”

    “谢王爷。”不但将功折罪,还替凤翔找着建业人才的辛渡,总算是松了口气。

    凤翔满意地看着文翰林,“他该谢的是他。”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急忙赶回洛阳的余丹波,在天方初晓时分抵达洛阳,撇下洛阳城里所有都等着见他之人,他先至太守府走了一趟,但当空手入府的他再次步出太守府时,在他手中多了一张银票,而他身后,也站了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太守康定宴,不顾府内外有多少人在猜测他俩究竟是在府内密商了些什么,在太守康定宴命人替他换好快马后,他随即向康定宴点头致谢,攀上马背赶往城外。

    看在玄玉的份上,以及为了自己日后在朝中的前途着想,不得不把银子掏出来的康定宴,叹了口气,心事沉重地踱回府门内,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们摸不清状况。

    快马出城后,余丹波花了约半日的时间,在向晚时来到了河南府治下的小县清节县,在一座管家分配的官宅门口处下了马,将过累的马儿交给门外的下人之后,他仰首看向书在宅门旁的宅主之性。

    这座小官宅的主人,姓尹,名唤汗青。

    若在洛阳提起尹汗青这人,恐怕无人识得这名无名小辈,但在清节县一带提起这个任职于县官手底的尉官,可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起他这个身为小县官员的同窗,在县中的职位虽不高,但好歹也是个进士及第后的起家之官,若想往上爬,只要有人提携荐举,己经迁转就可能入朝做个大官,可尹汗青在仕途上打滚了多年,却依然只是个小县官员,除了从武的他外,其他同窗现今大多都已在在洛阳为官,就只剩尹汗青仍在乡野小地里继续打转。

    在经通报后,踏入宅内的余丹波,边走边回想当年尹汗青被师傅踢出师门的原因。

    倘若没记错的话,尹汗青之所以会被逐出门下,是因师傅说,他为人不正。

    不正,即是歪。深以他为傲的师傅,非但将他这名拜在门下的弟子逐出师门,更在他登科及第后,宣布与他断绝往来。余丹波承认,这个旧同窗,心思的确是较常人偏斜了些,也无半点文人该有的骨气和节操,但也还不致于走入歧途,他只是……贪财了点。

    简言之,他的腰,可以因五斗米,说折就折。

    站在小厅内等人的余丹波,举目在屋内四望,他的这个旧同窗虽是文官,可家中却连一本书都没有,反而在大厅正处高挂了一具巨大的……铁算盘。

    “余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由下人请来的尹汗青,未踏入大厅,口中所说的恭迎官话就让余丹波皱起了眉头。

    “这套免了,咱们又不是头一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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