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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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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怪自己意志薄弱,经不住朋友和毒品的诱惑,最终成为毒品的俘虏。    
    父母亲并没有因为我吸毒抛弃我,而是更加关心我。可是我一点也不领情,他们愈关心我,我愈恨他们。父母提心吊胆地担心我上班时去找毒友吸毒,一旦被单位发现开除公职,今后的一生怎么过?左右为难的他们权衡再三,最后下了决心:不让我出门,我去什么地方,他们都跟着我。我就大吵大闹:“你们跟踪我干什么?我既不是特务,也不是犯人!”    
    父母知道我是个很爱面子的孩子,只好作罢。这样一来,我每天上班只去办公室转一圈,就出去找毒友吸食注射海洛因了。整天跟毒友混在一起,用毒品麻醉自己,几天不回家。父母慌了,他们用心良苦地出钱请毒友寻找我送我回家,我却一句话也不说。他们把我关在家里戒毒,不论他们怎样苦口婆心地劝阻我,我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    
    我工作的单位也一次又一次地找我谈话,做思想工作,我都矢口否认。单位无法处理我,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发展到三个半月不上班,请霸王假。后来干脆罢工。按本单位的规章制度,完全可以开除我,但是单位没有那样做,给了我许多悔过自新的机会,还把我送进戒毒所戒毒。而我一点也不领情,反而迁怒于人,恨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父母来探视时,我略施小计:“我生病了,要求保外就医。”    
    父母很着急,以“保外就医”为由,将我保释出戒毒所。我痛下决心:“彻底戒除毒瘾,不再复吸。”我真的半年没有吸毒。单位又让我回去上班,我发现人们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窃窃私语。我无法接受这些白眼和非议,觉得在我身边的人都跟我过不去。以前的同事和朋友与我都没有共同语言,只有毒友才能明白我的心。于是我再次复吸注射海洛因,并且干脆辞职,看单位还能把我怎样?    
    父母为此伤透了心,不想再管我。    
    我每次吸毒后,常常想:亲人和单位领导,如此用心良苦地教育挽救我,我为什么要自暴自弃呢?毒品使我丧失理智、亲情、友情和工作,现在的我与昨天的我判若两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还能找回从前的我吗?我恨自己,恨可恶的海洛因害了我,葬送了我灿烂的青春和美好的人生。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挽救我,父母真是操碎了心。他们对我说:“你不要这样下去,要下决心彻底戒除毒瘾,不再复吸。”我也想彻底戒除毒瘾,找点工作干,好好活下去。可是有吸毒史的人找工作比登天还难。我无可奈何,毒品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毒瘾发作时,什么都不顾,只想吸上几口或打上一针。事后,又后悔莫及。循环往复,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内心充满了矛盾,想戒但是戒不掉。只好以烂为烂,活得很累很苦,只求一死。    
    我常问自己:“你能找回从前的你吗?”    
    史学家点评:    
    以毒品命名的战争    
    一场以毒品命名的战争让中国人蒙受了百年耻辱。一提起毒品,人们难免会联想起那场屈辱的战争。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记住这场战争,就是为了不要让悲剧重来,为了不要让历史重演。    
    中国的鸦片与罂粟,都是在唐初由阿拉伯商人朝贡献给中国皇帝而逐渐流传开来的。由唐至明的600余年间,罂粟与鸦片的药理与作用被历代名医日益认识并逐渐推广。明朝是太平盛世,鸦片成了贵族们的“神品”,连皇帝也不例外,从此,吃鸦片由贵族传到了民间,由宫廷传遍了全国,社会上形成了一个吃鸦片的阶层。    
    清中叶后,英国人向中国人倾销鸦片,中国吸毒风气更加泛滥,吸食者猛增到200万人。中英之间关于鸦片贸易的冲突加剧,终于酿成了1840年的鸦片战争。随着中国的失败,鸦片如潮水般涌入中国,被称为“洋烟”的外国鸦片在19世纪80年代达到了最高潮。    
    到了20世纪初期,鸦片与吸毒已不是一般的社会问题。在那个时代里,毒品成了市场流通中最基本和最重要的商品之一,毒品与黄金同价,鸦片可充当一般等价物,烟土被称为“黑粮”;吸毒成为全民族168%人口生活中不可缺的部分,50%以上的中国人的生计、生活不同程度地依赖毒品;而五花八门的烟税更是成为中央和地方财政的重要来源,各种政治势力为争夺罂粟种植地、鸦片运输通道和烟税而连年混战;在百年年代史上,毒品的影响力渗透到政治、经济、军事、外交、人民生活等社会各个领域和各个阶层。毒品几乎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它已成为中国社会机体上的一个毒瘤。    
    新中国成立后,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在全国范围内禁绝了毒品;成为举世闻名的“无毒国”,毒品在中国销声匿迹达30年之久。但进入80年代后,在国际毒潮影响下,毒品沉渣泛起,卷土重来,中国又成为毒品的最大受害国。1995年至2003年,中国在册吸毒人数由38万人增至105万人。如果按一个显性吸毒者背后至少有4个隐性吸毒者的惯例计算,中国实际吸毒人数就达520万之众。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禁毒任重道远。正如江泽民同志所说的:“现在不把贩毒、吸毒问题解决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涉及中华民族兴衰的问题,这不是危言耸听,必须提高到这样的高度来认识。”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38节 “我什么丢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今天,我落到这样的下场,是自作自受,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伤心的事儿。”    
    说这话的,是个名叫阿明的女人,30刚出头的年龄,秀丽飘逸,虽然被毒瘾折磨的面黄肌瘦,但仍能看得出她往日的风韵,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曾是个浑身充满灵气透着精明的人。在其他场合见到她,你很难把“吸毒女”这样可恨、可怜又可悲的字眼,同眼前的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她在不太情愿的情况下,叙说了她那不同寻常的吸毒经历:    
    我刚进来时,毒瘾发作流鼻涕淌眼泪,浑身有如无数的蚂蚁爬、蚊虫叮、针尖刺,头痛欲裂,心痒难抓。心里就有了怨恨、抵触情绪。最难忍受的脱瘾期过去了,我才慢慢对身边的医务人员心存感激,我实心实意地感谢他们救了我。    
    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孩子。前两天,我母亲带他来看我,才6岁的孩子,说的话让我心痛:“妈妈,你病好了吗?快跟我回家吧。”    
    现在想起来,我真悔,我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是毒品毁了我!    
    我原本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我有个令同龄人羡慕的职业,又凭着自己的交往能力,忙里偷闲做了几笔生意,家里的积蓄也就多了起来。正当我春风得意、踌躇满志辞掉了工作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丈夫却因心梗突然离我而去。这是我的第二次婚姻,婚后几年来,我俩感情非常好,突然的变故,使我的心情坏透了,每天浑浑噩噩地打发日子,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一次,一个要好的朋友请我吃饭,席间,一位朋友要我吸烟,我根本就没有吸过烟就拒绝了。可是,那人极力劝我吸,并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呢?要想重振精神继续做生意就得像过去的样子。他把烟点燃了递给我,此时也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接过来就吸了。当时,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异样,只不过是头昏,有恶心的感觉,朋友们都说,开始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什么事都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时间一长,就离不开了。到了这地步,我还不知道烟里有海洛因,更不知道已经染上了毒瘾。每当夜深人静孤独苦闷之时,就非常地想吸烟。这时的“朋友们”可认真起来了,不仅说出了实情,还拿出了一包包的海洛因出售给我。这会儿我是真后悔了,还很害怕,可是毒瘾上来了,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来二去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可恨、可怜又可悲的吸毒女。    
    我恨那些人面兽心的“朋友”,交友不慎遗恨终生。虽然我有积蓄,也经不住买毒品的巨大支出。随着吸食毒品的数量不断增多,一年多的时间,我先是卖掉了两台汽车,接着卖掉了三室一厅的房子,接着又把30余万元的存款也花光了,总计有50多万元。没有办法,我只好回到了父母家。家里人都劝我戒毒,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每当毒瘾发作时,就什么都忘记了。海洛因吸不起了,就用注射针往静脉血管里扎价格低廉的麻醉品,最多时一天要扎五六针。原本60多公斤的体重,瘦到不足40公斤,身体虚弱,不能干活,也不想干活,生意上的事儿也全都“泡汤”了。    
    一旦染上毒瘾,人就不是人了,什么丢人可耻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刚回父母家,老人心疼女儿,看我难受的模样,还给钱让我一点点减少吸毒量,以便戒毒。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不给钱,我就哭天抹泪地砸家具、骂父母,再以后还到妹妹家要钱,不给也是砸东西,后来吓得他们听说是我来了都不敢开门。最可气的是孩子的学费也让我骗出来买了毒品,甚至我父亲心脏长了息肉准备的手术费也被我骗到手买了毒品。那时候我就是个恶魔,丧失了理智、亲情,没有了人性,甚至连做人的一点道德也没有了。    
    这样,我被亲属送到了强制戒毒所,这才结束了我魔鬼般的生活。    
    气味专家点评:    
    无处不在的OK毒品    
    在日常生活中,你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刚开始,儿童往往出于好奇心,反复闻气味怪异的胶水,成年人不知其危害,常常未加阻止。久而久之,这些儿童便上了瘾,俗称“胶水瘾”。    
    这就是无处不在的吸入剂。如指甲装饰油去色剂、头发喷射剂、乙醚、三氯甲烷、笑气等,由于它们所发出的气味都能够直接吸入吸毒者的肺内,但它们又都是合法出售的商品,故人们称之为合法性的吸入剂毒品。正是这种合法性,也就是OK毒品,使成年人丧失了应有的警惕,使许多少年儿童走上了毒品成瘾之路。这种不幸,则是来自许多成年人的无知。    
    吸入剂的短期生理影响是,引起吸食者鼻子和喉部黏膜肿胀、发炎,还会引起暂时性的血液不正常,如贫血等。此外,使用任何—种吸入剂都会引起呼吸系统的衰弱现象。    
    长期使用吸入剂,会给人体带来严重的广泛的生理损伤。其毒性效应包括黏膜、皮肤和呼吸道的刺激和细胞坏死;心脏、肝脏和肾脏的损伤;骨髓衰退,引起血液中红、白血球及血小板的数量减少。笑气能引起吸入者骨髓衰退,削弱身体生产血球的能力,从而导致吸入者死亡。另外,靠吸入这些物质来上瘾,达到高度快感的人,总是感情冲动,爱破坏,爱惹事。    
    毒品,在人体中发挥着它奇妙的作用,让人们伴随着一种亦幻亦真的感觉,进入一种虚无飘渺境界。在这短暂的时刻里,精神空虚的吸毒者暂时忘却了世间的烦恼与忧愁,得到片刻的愉悦享受。快感过去,再来第二次。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过程之中,吸毒的人们终于开始付出代价了,一个个强健的身体开始虚弱,开始垮掉;一个个虚弱的身体又渐渐萎缩,渐渐消亡。    
    毒品,这个罪大恶极的魔女,简直无孔不入,哪怕连纯洁的气体也不放过,让它变成诱惑人的香味,让人们尤其是混沌未开的儿童在不知不觉中去亲吻死神。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39节 我恨这个魔鬼毁了我的家

    正午的阳光是金灿灿的,给人一种落地有声的感觉,厚直的铁门隔着城市的喧嚣,高高的电网墙上空,偶有小鸟飞过。    
    “我女儿现在还好吗?”在死命吸了几口香烟之后,她第一句话就这样问。    
    她叫阿桃,今年32岁,匀称高挑的身材,清秀大方的眉目,细直的鼻梁下是棱角分明的双唇。腊黄的皮肤一看就知道是抽烟造成的。她是因贩毒和吸毒被羁押在看守所的。    
    她原本有女儿,有丈夫,有一个幸福的家。    
    13年前,她就早早地结婚了,自己在一个朋友的店里打工,丈夫在一家公司就职,日子虽不能说很红火,但也过得有滋有味。公公去世得早,婆婆因公公的去世搬回乡下老家了,在城里没有什么亲人,夫妻俩计划着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市区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好景不长,一次偶然的机会,阿桃发现丈夫竟然和毒品有染,她当时惊恐极了,苦苦哀求丈夫把毒品戒掉,可是丈夫毒瘾已深,无法自拔。因为吸毒,生活变得拮据起来,争吵、打架成了家庭里的常事。去年,她终于和丈夫离婚。    
    离婚后,丈夫去了泉州,阿桃一人带着女儿生活。不久,阿桃也失业了。生活的压力和内心的空虚使她每天都觉得烦躁不安。一天,她原来的丈夫回来看女儿,她说不出是恨还是无聊,就向他要了白粉,想用白粉忘却现实的痛苦,并试一试“天使”般的感觉。    
    她原来的丈夫说,毒品是戴着天使面具的魔鬼,不要碰它,但在阿桃的恳求下,还是给了她一些,她至今还清楚记得第一次吸毒的情景:当微微幽火隔着一层薄薄的锡纸点燃时,那锡纸上的“白粉”便被熔成液体小珠珠滚来滚去,还不时冒出缕缕青烟。这时再用一根吸管去追吸那袅袅上升的烟缕,人很快就迷晕起来,身体变得轻轻的,有一种极度的莫名其妙的快感将整个人给抬了起来,想朝哪个方向飞,人就向哪个方向飞,真正是诸事百顺,春风得意。    
    就这样,她吸上了。    
    阿桃苦笑着说:“刚开始时也没想戒,因为这东西能让我舒服,让我不烦恼,让我快乐;或者说是让我不难受,让我觉得我不是在‘熬’日子,可是,等到想戒的时候,比登天还难了。因此,不管你有多少钱,都可以挥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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