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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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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序
不是我耍流氓啊 代序
    一篇小说开头,照例要有个叫做“序”的东西。这就像男人的胡子或者女人的乳房。不能没有。

    没有,就不像那么回事儿了。

    只是胡子不要太长。太长了碍事儿。

    也无需太大,只要像乳房一样润滑、坚挺、饱满也就够了。

    这篇小说的序正是如此!!!

    好了,废话少说。

    进入正文。

    ☆☆☆

    哦,对了,觉得这烂字儿若还能看,就请帮着做个宣传。就说:也不知是谁裤裆不紧,漏出小威这么个东西,字写得特“吊”,不信就让他们来看看,只许看,不许摸呵!
第一部 神经
    一篇小说开头,照例要有个叫做“序”的东西。这就像男人的胡子或者女人的乳房。不能没有。

    没有,就不像那么回事儿了。

    只是胡子不要太长。太长了碍事儿。

    也无需太大,只要像乳房一样润滑、坚挺、饱满也就够了。

    这篇小说的序正是如此!!!

    好了,废话少说。

    进入正文。

    ☆☆☆

    哦,对了,觉得这烂字儿若还能看,就请帮着做个宣传。就说:也不知是谁裤裆不紧,漏出小威这么个东西,字写得特“吊”,不信就让他们来看看,只许看,不许摸呵!
一 牛刀小试
    一牛刀小试

    南方的雪沾身儿就化,就像一位喋喋不休的妇人对着你的脸不停的喷着吐沫星子,怪妈烦人的。

    那天我就迎着这样的雪,怀揣一摞小说儿手稿走到了《青春弄潮》编辑部门前。传达室一位老太太拦住了我,问我找谁。我说找你们主编,他约我来着!

    她问你有主编的电话吗?我说没有,忘带了。她说那你能说出我们主编的姓名也行。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凭什么知道你们主编是谁呀!你知道我是谁就行啦。我是余华,写过《丰乳肥臀》,被张艺谋拍成电影儿获过大奖,听说过吧?

    老太太胡疑的望着我,挺怪的一笑:“不对吧,我孙子才买了一本那个什么臀的,作者好像是莫言‘挲’?”

    “阿婆您真是个明白人,我跟您逗呢,我是北京来的,名气可大了。我今儿没带保镖,不敢跟您老提我的字号,不然您老一吵吵,我的那些崇拜者蜂拥而至,我还走的了嘛我!”

    “没事儿,这儿没旁的人,你说吧,我替你保密。”老太太老奸巨滑,防贼似的那么看着我。

    “真要我说?”

    “说吧,说吧。”

    “那好,”我作无奈状,把嘴凑近老太太的耳根子,低声说了俩字儿:“鲁迅!”

    这下老太太可不干了,跳着脚跟我嚷:“你说啥子你再说一遍,你拿我一个老太婆寻啥子开心!看我没文化,不知道鲁迅是谁、蒙我‘挲’!”

    “您别介您别介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说你说你倒说‘挲’!”老太太不依不饶,非要跟我掰扯个清楚不可……

    正僵持着,楼里下来俩人。一男一女。男的50左右年纪,银灰色西装、天蓝色领带。他把那女人送到楼下,很有分寸的挥挥手:“小丁有空常来啊。”

    女的一身火焰儿红,银盆大脸,戴副墨镜儿,在雪地里挺扎眼的。她说:“胡主编再见,有空到我家里座座……”

    我一听来了劲,吆喝了声“老胡”,撇开老太太奔过去,不由分说握住那男人的手,使劲儿的摇:“老胡,可算让我得住你了!怎么着,怎么着,这么冷的天儿,还不赶紧请我屋里坐坐?”

    “你是?”那男的、也就是胡主编面现茫然之色。我乐,我说:“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哦,对了,你还真不知道——没外人,是我姑姑让我来找你的。走吧,走吧,有话咱上楼说去。”我反客为主。胡主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问:“你姑姑是?”

    “就是同您一起读书一同劳动改造的那人,后来她先回了城,回城后就——”说到这儿,我故意打住。

    老胡四下望望,见那红衣女人已上了车,于是说:“走,上楼‘挲’”。

    我向看门儿老太扮个鬼脸儿,跟了姓胡的上楼,进了一个挂着主编牌位的办公室。老胡一进门就把门掩上了,神色有些异样:“你姑姑现在好吗?”

    “好。种了大棚菜,茄子有西瓜大,豆角儿像黄瓜那么粗。”

    “她在哪儿?”

    “农村,河北农村。”

    “不对吧?”老胡满脸的疑惑!

    “怎么会不对呢,我姑姑在哪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我强收住喷薄欲出的大笑,正正颜色,这才告诉胡主编:“嘿嘿,老胡,不、不,胡主编,我说了您可别跟我急啊,刚才看门儿那老太太她不让我进来,我一急,才跟你这么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胡主编您大人大量,可别跟我这种人”——还没等我说完,胡主编早拉下了脸,抬手就拿电话。这种事儿我见多了,知道他这是想摆个谱,要打电话叫人把我送出去,做推销员时像他这大号的我几乎天天碰上,有啥呀!我伸手就来按胡主编的话筒,不想怀里的字儿纸却哗啦一声,散落了一地——我急扯白咧的嚷:“主编主编,

    嘿嘿老胡老胡您别急呀,我又不是来捣乱的,我容易嘛,我是久仰您的大名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大老远赶来的,不为别的,唉,怎么跟你说呢!”我跺脚,作无限焦急委屈状。

    胡主编低头去看那一地字纸。我赶忙俯身去拾,乱糟糟抱到他面前,极尽阿谀献媚之能事!但胡主编却始终没一点笑模样儿,看也不看我的稿子,就说:“二楼编辑室,203……”说着不耐其烦的做了一个请我滚蛋的手势!我点头哈腰退出来,心里话了:“姥姥,牛B个啥呀你!”

    二楼编辑室是个很大的房间。几张布列均匀的办公桌上码着盈尺厚的稿件。但却没人看。我走到门前时,几个年青人正在里边甩扑克,一个中年妇女在打毛衣,另一个老男人正喝茶,门没关。我在门口很夸张的咳了一嗓子。他们随即抬头,表情怪异,不约而同望向我!

    “找谁?”那位喝茶的男人斜了我一眼。

    “你们这里谁是头儿?”我问。

    “没头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还是那男的。

    “没头儿那我找你们这儿有正义感同时又不缺乏同情心的,坦白的说我缺钱花想弄几两银子的稿费知道吗我是从北方来的远来的和尚会念经我们那里今年大旱赤野千里颗粒无收冬天里又大雪封门我是逃难来到你们这儿的举目无亲确切的说亲戚有是有但她家换了地址找不到我这人天生就懒除了圣贤书之外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我就瞎掰了几篇小说想到你们这儿讨碗饭吃各位积德行善通容通容我写的小说其实不赖比鲁郭巴茅差不了多少……这都是被逼的不是穷疯了我才不写这破玩艺儿呢我”——

    我讲得太急切了,兼或普通话又不标准,那些人似乎一个字儿也没听清!于是我一字一顿的说:“胡主编让我来的,他是我亲戚。”

    这次他们可算听明白了。甩扑克的几个年青人极其不屑的给我个冷眼,低头又甩开了扑克。那位老男人也把眼皮往下一耷拉,撇了个B嘴低头喝茶。倒是那位正打毛衣的女人似乎给我面子,居然冲我笑了笑。于是我就凑到她跟前,甜甜地叫了声:“阿姨”——“阿姨,我这是头一次写小说儿,这都是我的处女作,但我相信我的作品不会侮了您的慧眼,就算您这儿不用,别的兄弟刊物诸如‘收获’‘人民文学’‘当代’‘大家’什么的也会用的。真的,我不骗您,别看年青,但若论才气胆识,自五四之后还不见得有谁能盖过我!只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就算才气冲天没有伯乐赏识那不也是个白!更何况我现在缺钱,等米下锅,火燎眉毛了都,真的,我说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我等钱用!”

    “那你也得分清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好好看看,我们这儿可是编辑部,可不是民政部门开的慈善机构!”那娘们脸上虽挂着半寸来深的干笑,但说出的话却妈损到家了。我脸一红,把字纸往她面前一推:“我管你这是什么地儿呢,反正三天后我来领稿费,谁让胡主编是我亲戚了呢,不废话不打扰您打毛衣了,记好啦,三天以后我可来找你,把银子预备好,不然我可跟你没完!”说完,也不待那娘们回话,我便跟做了什么缺德事似的,折身便走。
二 抢劫的念头
    二抢劫的念头

    到了街上,这才感觉到一阵阵心慌,毕竟是第一次进到编辑部,再说小命又被人捏着,能不慌嘛?也就是我吧,换了别人第一次进那地儿,还不定慌成什么样儿呢……这么一想,我就乐了。

    已是黄昏,雪落得更急!肚子咕咕的叫,跟我嚷它饿了,摸了摸口袋,连硬币抠出来刚够买半斤包子的!我已经饿了两顿了。事实上自打晶晶离开之后,几个月里我就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你说那死妮子也是,闲着没事撺掇我当哪门子作家呀!如今可倒好,我这作家算是当上了,可她却跑了,钱也没了,让我怎么活!我早就知道作家那玩艺儿不是好当的,我打心里一直不乐意干那活儿。但前些日子晶晶却常常跟我唠叨,说什么你是个天才,你一定不要把自己的才华浪费掉,你的思想你的经历若能写出来,那必将会光耀千古,成为一笔宝贵的人类文化遗产……

    都什么呀,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想让我给她挣个脸,好使她觉得面上有光。这是一种虚荣心的表现。我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有点反感。再说我爹妈也不乐意我把写作当成一种职业。特别是我妈,常说:“你干什么我们都不反对,哪怕是杀人放火砸银行呢,那也比当作家强!没看吴晗、邓拓,赵树理落个啥样下场?你要是敢当作家,我们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我妈说的也是。她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自然知道文革那会儿除了姚文元之外就没一个文化人落得个好儿!所以我虽五岁能诗,七岁能词,被人目为天下难得一见的神童,但却始终没敢把写字当成一种职业。

    我选择了流浪或者说游历江湖作为我的活人方式。从十几岁时起我就开始在茫茫人世行走,偶尔也会把自己的一些感慨经历诉诸文字,只是从来没想过把它拿来发表或换成银子。直到我认识了晶晶,直到她发现了我的烂字儿还能看。于是我的爱情和厄运就来了。她如状疯魔的爱上了我,不断鼓励我去当个作家。她说:“你不知道你多有才华,你若是搞创作,你就是五四之后中国第一人!”她是学心理学的,正准备考研。她的话肯定有水份,本心上也许只是要给我个好的暗示,以使我对自己的写作能力充满信心。其实不用她暗示,我也知道自己肯定赖不了。但我更希望她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字。所以她越是鼓励我去搞创作,我内心的抵触情绪也就越大。终于有一天就忍不住了。我问她:“我写不写字儿当不当作家关你什么事呀?你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的字儿?爱我这个人你就死心踏地跟我过日子,我就是讨饭就是沦落街头你也不许离开我半步!倘若你爱的只是所谓的虚荣和面子,趁早给我玩蛋去”——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因为我的逆反心理比较严重;二来也是因为我想验证一下她对我的感情有几分是真。哪知就这么几句话,居然把她气得泪流满面涕泗滂沱,从此再不肯理我。这可把我急坏了。你说我这不是傻么,早知道这样,莫说她只是想让我当作家了,她就是让我去做联合国秘书长我也决不会皱一下眉头。唉,女人这种动物啊,她就永远也体会不到当一个男人削尖了脑袋往上爬时到底有多累!!!

    累就累吧。我认了。谁让我把人家气哭了呢!我这人心特软,最是见不得女人哭鼻子。她一哭,我就麻爪了。我开始写字。开始对着字纸玩命似的倾诉起我的追悔与相思,以期能让她回心转意与我重修旧好。这样几个月下来,居然整出六篇、总计十几万字的情书和小说。除此之外,我还在她们学校贴了老大一张布告,上写道:“晶晶,我错了,原谅我好吗?从今以后你说啥是啥。真的,只要你能原谅我,从此之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决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决不会骂鸡!真的真的我发誓,我若说话不算数,就让老天罚我做个活王八!”

    可以想见这样一张饱含深情的布告张贴在一所两万来人的重点高校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会招来多少看客讶异的眼球。但晶晶却不为所动,反而莫明其妙瞪了一双凤眼跟我吼:“你这是干嘛,你还想不想让我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不想就明说,大不了这学我不上了,我回家还不成嘛!”她说走就走,真的躲回老家几个月不肯见我。

    跟她我是一点辙也没有。我只能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玩命似的对着字纸大发牢骚,并希望尽快把这些烂字儿卖出去。这也就是我急眉火眼闯入《青春弄潮》编辑部的主要原因。

    我已没钱了,如果再有几天没饭吃,我非饿死街头或是横尸荒野不可!唉,你说这写字儿究竟有什么好儿啊?怎么天底下就会有那么多女孩子会去喜欢上那些臭写字儿的呢!那不是傻么?就是种庄稼或是在火车站扛麻包,那也比写字儿的强啊。人家至少还有把子力气还有个强壮的身体。可是我有啥?除了这副正在挨饿的皮囊以及一颗凄凄惶惶没着没落的心之外,我如今已是一无所有了!

    靠,妈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都活到这份儿上了还在乎个啥?真他妈活不下去了我就砸银行去!我在街上遛着,心想这也是逼上梁山,我也不贪财,闯进银行抢个百儿八十先有碗饭吃就成。这该不算犯罪吧?对呀,这么点子钱何必抢银行,拦路抢劫就行……

    因为落着雪,天黑得就早。路灯在雪幕里亮着昏黄的光……我在心里计划着劫谁好呢?一辆轿车从身旁驰过,呜的一声,溅了我一身泥水,吓得我打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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