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蔡小鸯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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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亮被打在地上，鼻子里淌着鲜血，他想不通而又充满敌意的眼神——困兽之斗，他没有妥协没有放弃，他从地上爬起来，他和几个男生较量着。
他不给苟亮翻身的机会，他只想赶快结束，他只想完成对我的许诺。
他将苟亮一拳头打倒在地上，他踩在苟亮的脸上，他说“你不是最讲义气了吗，今天是怎么了啊，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欺负居然也不敢啃声啊！”
“王琳…”他叫出我的名字“你不是欺负人家的朋友吗，现在就让你来尝尝这种味道吧！”
我握紧拳头走向前去，此刻苟亮是在我脚下，他在我的旁边，这个帮我的男生在我旁边，他叫住我，他说“你自己来，我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你朋友的债，要你自己来了结。”
是的，应该要我来了结，一切的祸端都是因我而起的。
他的伙伴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说“我毁在你手上了吗？”他在流鼻，他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看来他们下手很重。
我看看自己的那双手，是的，我动摇了，看着苟亮我竟违背自己想要为小鸯为王义打击他的想法，此刻我好矛盾，我应该吗？我看看我旁边的他，他从我的眼里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了我已经卸下了报复的念头。
他握住我的手，举起我的右手，他说“记得下次教训他，要这样。”我的手重重的甩出去，我感觉到手消除了所有摩擦所有阻力，‘啪——’这声音在我的耳边一直回响，我的手心火辣辣的，我看着自己的手，我惊呆的看着他，他对我耸耸肩，笑笑。
我不能覆盖的痛，苟亮摔在地上，我发泄出所有的力气，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他‘哇哇’直叫。“苟亮，你要记得这一刻，一巴掌是小鸯的而这一脚是王义的，可是我和你之间的帐，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准你再去找小鸯的麻烦。”
我推开他，他的头重重的摔在地面。
我转过身，看着他“喂，好了，够了，走吧。”
我和他并肩而行，走出两步，有人把苟亮扶起来，突然，他转身伸出手抓住苟亮的手，他发狂似的猛烈的踢他，苟亮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
“喂，不要，这样了啊！”
我挡在苟亮的面前，对他吼到“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停止了。
我蹲下身，苟亮身上淌满了鲜血，我扶起他的侧脸倒在我的怀里。
我抵制不住强大的力量，他拉住我的手，用力的把我往教师外拽“痛，痛，痛啊！”
我离苟亮越来越远，我清晰的看见，他用力的抬起头看着我，他满脸灰尘满脸鲜血的轮廓，对不起，苟亮，也许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教训你。
“你知不知道哦，你这样挡在他面前，我会打到你。”他对我吼到
“那，你不是停住了嘛！”我强词夺理的说“如果你真的打到了我，那又怎样啊，你又不是故意的。”我宽慰他的心说“那是不小心打到，不用在乎的哦。”
“呵呵，你啊！”他敲敲我的额头说“你说的轻巧，那样是有损形象的。”
“郁闷，你们真的好奇怪啊，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一副接触不到的样子，原来你们还有这么多的规矩的啊！”
“呵呵。。”他笑着摸上我的额头“规矩是用来给你打破的。”他对我眨眨眼“懂了吗。”
我点点头
他笑笑“我骗你的了，好了，我要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呢，QQ上见哦。”
我点点头
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的情绪，因为担心着苟亮。
回到家里，玉儿正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纳闷“你没有去上班吗？”
她笑笑“我这个销售部经理，工作完成了以后就只有放假了啊，郁闷，这些天都要呆在家里了。”
“哦，那你打算做些什么呢？”
“我和一个朋友说过了，去他的酒吧上班。”她怔怔“我明天要回乡下去。”
“哦…。”
“正琳，这两天就麻烦你在家里了！”
“好的，可是，你要买好多，好吃的，至少不要让我饿死在这家里。”
“哦，小女孩，还是喜欢吃香东西的，你小心长胖哈！”
“长胖了再说呗，你和菊生呢，他知道你要回乡下吗？”
“他送我去，我…我…。”
“什么嘛，你有心事吗，玉儿？”我假装的疑问
“你知道的啊，我是个孤儿院里出来的，被收养后才有家，可是，正琳，心灵上还是会有阴影啊，被丢弃的阴影…”
“玉儿…”我安慰说“你还有菊生啊。”
“正琳，这不是长久的办法，我不可以这样的，不是吗，我是个第三者，哪怕每晚我和他一起心动一起醉生梦死，一起缠绵，一起做爱，可醒来后除了凌乱的床还剩下什么，乱了分寸的心动，我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正琳，我感觉的到，风波就快来临，这些风花雪月很快就会被摧残…”
“玉儿，是你想的太多了啊。”
“正琳。。”她流泪了，她说“菊生犹豫着，他因为父命难违，违背自己的心灵娶了他现在的妻子，可他现在还和我纠缠着，因为我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所以所有人反对菊生和我在一起，这是什么道理，我想不通，难道为此我就要一个人吗？我要怎么遮掩我的悲伤，你告诉我啊，正琳…”
突然我感觉这一切是这么的沉重，玉儿的包袱，是没有办法逃避自己良心上的谴责。
痛苦的泪，从我的眼中涌出，比前一颗还要大粒，穿过泪看她，她咬着嘴唇低着头，我用手抱住她的臂膀，我们那颗紧紧被牵系在一起的心，此刻额头倚靠着额头，我们相互告语。
“正琳，如果有一天我毁灭自己，拜托你，不要救我，就让我沉沦吧，让我成为你心中最后的一道帆，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来和他道别。正琳，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拉勾。。”我伸出手，小拇指“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七、　需要你　所以　请~~~不要走
　　　　夏天的风中有种清香味，这是在夏天听一首让你心里感觉很凉快的一首歌。
整整夏天在汗水与喧嚣声中度过，陪着玉儿去酒吧里打工。
我没有再见过王义。
网络上没有了云的消息，他的再次消失让我精神陷入谷地，他收的干净，我告诉自己也不要留点痕迹。
卢，我知道他在学校上课，整个夏天都在学习，也许这就是好学生与坏学生之间的差别，我们有着不同的际遇不同的待遇，他所遇到的一切所拥有的一切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而我所经历所遭遇的一切他也从来没有得到过。
刮台风，没有办法出门，我望着窗外被狂风暴雨打乱的世界——出神。
玉儿既颓废又贪婪的躺在沙发上，她抽着烟，深深的将烟雾吐出来，在我眼里那像是一副滑稽而又忧郁的女神图，一圈一圈的雾状升腾飘散空中，她似乎卧着吮吸着这个世界所有的养料，刹那间，我有种冲动，一种想要找个地缝让我消失的地缝隐匿起来。
静悄悄的坐在地上，她转过头看我一眼对我微笑，她停止了抽烟“琳啊，我们以后都不去酒吧了。”
旧旧的吉他上布满了灰尘，我怔了怔“是吗？你决定了！”
“你不用担心的太多，反正啊，我是不想去了，好累，好想休息啊。”
她从沙发上，坐到地上，伸出手抱住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琳，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像醉酒般的声音说“我，怀孕了。”
我转过头，愣愣的看着她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提醒我说“琳，我有了菊生的孩子。”她泪流满面，眼里的悲凉与沧桑瞒不住“我哭了，放纵自己的背后最后所有的苦楚还是得自己来尝。”
整个酒吧里谁都知道菊生和玉儿之间有暧昧，更何况是住在这幢楼的人。
夜晚我翻来覆去。
宁为玉，胡菊生…
为什么，他们俩会走到今天这步
宁为玉，胡菊生…
为什么，他们能够彼此一直包容到现在
宁为玉，胡菊生…
为什么，他们到今天开始后悔了
宁为玉，胡菊生…
我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了，我不知道玉儿的世界里面会有什么变化，我总感觉他们悲伤的那天越来越近，而且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起来。
思前想后，我打算去找菊生，哪怕不告诉他玉儿怀孕的事，我也要搞清楚他到底想怎样，并且我想知道他会怎样做。这样的一个男人。
电话响起的一秒，整个人紧绷着的情绪，第一次我主动打电话找他。
“菊生，我是正琳。”
“正琳！”他诧异的问“有什么事吗？”
“有关玉儿的。”
“玉儿？！”他还是很在乎玉儿，他还是很紧张玉儿“她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答应了和玉儿分手呢？”
“琳，你和玉儿认识多久了！”
“半年不到。”
“你了解她多少。”他很了解的说“一旦玉儿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那就是她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这么做，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在乎她呢？！”
“你觉得玉儿她会玩吗？玉儿，她是那种注重实际的人，一旦感觉没有了她的放手都是很实在的。”
“你就这么了解吗？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如果你为玉儿留下了痛苦呢。不瞒你说现在的玉儿，她正在挣扎着，她需要你啊！”
“琳，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许我们这么做是对的。我想…。”
“玉儿，你还没有睡觉啊！”
黑色蕾丝睡衣，宛若黑夜里的精灵，她坐在床边回过头看我，她点亮一根根蜡烛，脸微红着她一边点亮蜡烛，一边抽烟，我走向前，干脆的说“我不喜欢你抽烟。”我拍掉她手中的烟头。
她怔怔的看着我，她笑了笑说“正琳，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可以活下来吗？”
我知道她心中的委屈，我知道她的犹豫，菊生以为玉儿对他失去了感觉，其实不然，玉儿真心，喜欢并且在乎他。
“如果你想，你肯定能够让他活下来啊！”
她想了想，像个小孩遇到了好玩的东西般欣喜的说“对啊，以我现在的能力养活一个小孩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我怎么给忘了呢！”
“是啊，是啊，所以啊，玉儿从今天起就要戒烟，戒酒，这样对胎儿才好呢！”
“这是件多么神奇的事啊。”突然她开心的脸变了色，满是惆怅“可是这个孩子，他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他永远也不可能有父亲，因为他是私生子，那他以后要怎么去面对这些呢。”她眼睛里充满忧郁，她握住我的手，她摇晃着我的臂膀，她这样问我“我要怎么给孩子解释？！”
也许是我想的太单纯了，终于，一切的想法永远也抵不过现实这两个字。
玉儿，悲伤的情绪，她的手从我臂膀滑过，我知道她失去了所有的期待和幸福，她一直看着我摇头，她不断的对着我摇头，这一切想刺痛着我的心，“玉儿，不要害怕，不怕不怕啊！一切都会结束的，会的，你会幸福的。”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整张脸变的呆板而僵硬，她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肚子。
“玉儿…！~~”不忍心看她这样对待自己，我发誓我再也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不准任何人来伤害她，我不准。
我抱住玉儿，紧紧的攥住她的手“玉儿，你还有我，你还有正琳，我们说过要过的幸福，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日子的啊！”
她不流泪，她不留遗憾的说“我要去找菊生，正琳，我想去找菊生。”
“好，我帮你联系他。”
我赶忙去拨电话，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竟是“不在服务区内。”的话，我的耳朵‘嗡’的一阵，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再次拨出电话，依然是那句“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我重重的挂断电话，心里恨不得立马出现在那男人面前，随手不说一句就丢他一个耳刮子
玉儿要怎么办？！我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个问题，玉儿，要怎么办呢？！
我守护在她的身边，我打开了空调，10摄氏度，我安慰，抚慰她，她终于皱眉头，眉头紧锁的睡去。
我轻轻的替她盖上被子，好冷啊，我冰冷的双手，调试好温度，我守在她的床边，总会想起刚才答应她的话“明天，明天，明天就可以见到菊生了，菊生说，玉儿今天又耍小性子了，为了惩罚玉儿，所以啊，今天晚上不见你了。”
“好，好，好。”她撒娇，她很认真的对着我说“玉儿，再也不耍小性子了，正琳，我现在就要睡觉，我明天醒来就可以看到菊生了，琳，我要睡觉了，你不要走，不走。。”她恳求我说“琳，永远都不要走开，不走，不走。”她像个小孩，她拽住我的衣角摇晃着说“不走，不走。”
“好，正琳，不走…。”
泪水为何会这么不知觉的流下呢，窗外的雨依旧没有减小的势头，雨声听在耳里是这么的悲哀。
我想问问自己明天的方向，玉儿明天的期待会落空吗？
我从背包里摸索出手机，我发短信给菊生，一条短信，两条短信…。直到草稿箱里被填满，里面有恳求他的话，有咒骂他的话，更有劝说他的话，我不知道我的努力会有什么效果，可是我不希望明天玉儿醒来落空所有的期待。
曲终人散，曾经的一切都化为虚有，玉儿为菊生付出多少，菊生又为玉儿付出多少…。
两眼鳏蜾，此刻玉儿的梦里出现了菊生的影子吧，是我想的太多，还是这一切本来就这么复杂，彻夜难眠，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借着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古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如今真的有点明白了。
云，我受伤了，你知道吗？我受伤了…。。
打开电脑提笔写一封久违的信，不管他是否会看见，我都要写，要不就真的错过了。
云：
你的再次消失让我恨透了这个世界，我没有希望了，就连你也要离开我，为何你的承诺这么不堪一击呢，我有种被耍的感觉，你已走进我的心，何苦要让我遗忘你，难道你为我创造的结局就是这样的吗？
为何我们之间这样像是绝交了？
在你看来这不是个问题吧。
心中有很多的愁苦没有办法发泄出来，我好生气，因为你，因为云的不告而别，以前的云从来不会这样对待正琳，到底是什么让你宁愿背弃诺言也要离开我，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办法再对任何人微笑了，因为就连你也在伤我的心，我感觉不到温暖了，真的，云，拜托你不要这样残忍，哪怕是敷衍我，也要告诉我你到底在那里啊！
我为自己设下的保护色，你